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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蓋在時鐘右手上,閉著眼低頭去親時鐘,還是一點狠勁都不舍得使。時鐘彎著眼承接這溫柔的吻,想,能不說的當然不說了,比如我怎么可能告訴你,你醉過去之后我把你拖到附近的槲寄生下,偷了你一個吻。讓你知道我把你在地上拖了一段距離也不合適呀。濕漉漉的吻結束時,兩人都有了反應。時鐘拿膝蓋頂在宋祺佑西裝褲鼓起處畫圈:“宋老師換個說話風格吧,待會兒別一直喊我名字了?!?/br>宋祺佑眼神和意識都有點亂:“那喊什么?”時鐘含住他耳垂含含糊糊地吐了三個字。宋祺佑腦子一嗡,支支吾吾地拒絕:“這……這怎么說得出來……”“試試唄。”“小……不行?!?/br>時鐘咬住下唇,期待地看著他。“小……貨。不行我真說不出來。”宋祺佑把頭埋枕頭里,時鐘在他耳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宋老師還說像我這樣說話的人不多,我看是像宋老師這樣說話的人不多吧。真該買一箱子‘五好青年’獎狀,每天給宋老師發(fā)一張。”“你手一直在扯床單。”“什么?”“從我們剛剛接吻起,你右手一直扯著床單沒放?!彼戊饔犹痤^看時鐘,聲音一下亮起來,“‘你一緊張手指就會動來動去。’”時鐘沒想到宋祺佑會絕地反擊,又羞又惱,強行拿著范兒:“誰扯床單了?誰緊張了?我六七四十二式來一遍還能七七四十九式不重樣地再來一遍沒有在怕的,緊張?”都背上乘法口訣了還撐著睥睨天下的眼神,真可愛,是不是?宋祺佑喜歡看這樣的時鐘,這樣的時鐘才像23歲。時鐘被宋祺佑又溫柔地親了親,莫名感覺到自己被輕視了,不服氣地脫衣服:“光說不練假把式。別親了,做?!?/br>之前酒吧燈光閃爍,宋祺佑沒注意到,時鐘左腳踝戴了金色的鏈子,右腳踝綁了朵花。這會兒白`皙的腳踝架他肩上,鏈子叮鈴叮鈴地響,花兒惹人破禪地香。宋祺佑手摩挲著時鐘腳背,癡迷的目光瘋狂地順時鐘小腿到大腿,很渣男地想,時鐘張開了腿,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呢?只是時鐘還是全程扯床單,也不知道宋祺佑想著“時鐘腿怎么能張這么開”時有沒有能說出那三個字,沒有的話兩個人也就半斤八兩吧。六七四十二式也是不可能的,一七得七都不行,來了兩輪,時鐘比宋祺佑還先蔫。唯一的進步是開發(fā)了一種沒把握好就需要洗頭的新玩法,結果也是果然沒把握好。時鐘趴床上,宋祺佑懺悔地給他吹著頭,投機取巧地建議:“今天就別回去了吧?”時鐘真累得不行了,嘴都沒張,哼出一個:“嗯?!?/br>作者有話要說: “花兒惹人破禪地香”化用詩句“花氣薰人欲破禪”。☆、17時鐘在宋祺佑家住了一天,第二天不顧宋祺佑買了一個放哪都顯得擠的衣柜,回他富麗堂皇的別墅擁抱寬大衣帽間了。沒有時鐘的夜晚,宋祺佑只能投入物理的懷抱取暖。不過過了些日子,時鐘漸漸能接受在宋祺佑家住一天,或是住兩天,到臘月二十下起“百年一遇”的大雪,時鐘盯著外面白茫茫一片,腦中也白茫茫一片地做決定:我在這住一段時間吧,等雪停。宋祺佑在他身后咧嘴笑。雪公平地消除世界的顏色,柔和地遮掩世界的形狀,宋祺佑坐書桌前看書,時鐘就坐床上看雪發(fā)呆。時鐘長相精致,皮膚又白,發(fā)起呆來頗像穿上人類衣服的雕塑,宋祺佑有一碰他他會整體地仰面倒在床上的錯覺,起身倒了杯熱水,遞過去:“在看雪嗎?”這話像仙女棒把雕塑點活了,時鐘靈動得不能再靈動地笑:“是啊。我很喜歡雪。雪后的小青菜特別好吃?!?/br>宋祺佑寵溺地輕笑出聲,看他喝下一口熱水,問:“要下去走走嗎?”已經(jīng)被踩實了的雪滑得很,宋祺佑左手打傘,右手牽牢時鐘:“小心,你走那些還沒人走過的地方?!?/br>時鐘用力試了試,發(fā)現(xiàn)完全掙不開他,笑:“我們這樣牽著難道不是摔了一個就得兩個一起摔嗎?太慘了?!?/br>宋祺佑的回答鏗鏘有力:“牽好就不會摔?!?/br>時鐘每次聽他正兒八經(jīng)地說話都想樂,故作神秘地說:“你不知道親近雪最好的方式就是摔在雪里嗎?雪那么溫柔,讓出一個你的形狀,還會讓你覺得暖和?!?/br>“覺得暖和是因為冷得不行了身體在應激?!?/br>“嘖,你怎么這么沒情趣?!睍r鐘被揭穿也不惱,繼續(xù)胡說八道,“你看雪多喜歡你,一直往你身上撲,它們情感這么熱烈,你不懷疑它們是‘欲蓋彌彰’嗎?”宋祺佑相信雪,但是挺懷疑時鐘的。他停下腳步,轉向時鐘不確定地問:“你是不是意有所指?”幾只哆哆嗦嗦的鳥滑冰初學者似的從他們旁邊掠過,宋祺佑沒等來時鐘的回答,等來了時鐘的吻。沒有風,雪便款款,手也不該再撐傘,該摟上少年。他們在附近的超市買了小青菜回家,宋祺佑洗時鐘切,晚上就多了個菜。飯后宋祺佑石頭剪刀布又輸了,時鐘美滋滋地去洗碗,他坐在沙發(fā)上思考明日戰(zhàn)術,手機突然響了。“喂……媽?”前兩年宋父身體狀況不好時,宋祺佑幾乎每天都要打電話回家,隔三岔五還會專門回家一趟。這一年多來父親情況轉好,他又逐漸忙起來,與家里聯(lián)系就少了很多。這會兒時鐘在廚房洗碗,他突然接到電話,不自覺地有點心虛。不過宋母沒準備多聊宋祺佑的日常生活,身為教授的她做事向來雷厲風行,打電話過來只是和兒子商量個事。“什么?你和爸要去法國作報告?爸的身體允許嗎……行,沒事,我這么大個人……行,你忙你的去吧……再見……”宋祺佑掛了電話往廚房走去,時鐘清著碗問:“剛剛有電話嗎?我都沒敢吭聲?!?/br>宋祺佑聽他刻意小心翼翼的語氣笑了:“你本來想吭什么聲嗎?”“唱歌呀!”時鐘伴著水聲,清了清嗓子真的唱了起來,“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嘿!巴扎嘿!”宋祺佑又笑了會兒,說:“我媽的電話,說過年那會兒她和我爸要去法國作報告,我今年自己留S市過年?!?/br>時鐘聽了皺眉,覺得他家宋老師真是缺乏情感接收器:“宋老師你反射弧這么長嗎?這還笑那么開心?”“你正好唱了過年的歌,我覺得挺配?!?/br>“要不我今年和你一起過年吧?”“不用不用?!彼戊饔舆@才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