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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才有了之前的遭遇,命中注定也不過如此吧。 見亓官念沒有說話,顧墨逸蹙著眉頭的問道:“是哪里不舒服嗎?” 亓官念看見顧墨逸緊張的模樣搖搖頭笑道:“沒有,就是開心、高興?!?/br> 看著亓官念閃亮的眼神,顧墨逸移不開眼,他想也許這輩子都離不開她了,如果是從前他一定會覺得這個女人是個麻煩,而現(xiàn)在他只能想到?jīng)]有她的每一天都會是個麻煩。 顧墨逸忍不住起身來到亓官念的面前,大手撫上亓官念光滑的臉頰,目光游移到她的櫻唇,他低頭在她軟軟的唇上輕點了一下、兩下。 亓官念被調(diào)戲到臉上泛起了微弱的紅霞,就在想推開逃離的時候,猝不及防的就被顧墨逸灼熱的吻奪去了呼吸。 多長時間亓官念完全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由開始的被動到配合再到后來的情不自禁,直到她被吻的開始缺氧了,顧墨逸才肯放過她。 最后,顧墨逸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唇才放開,說道:“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亓官念趁著空隙趕緊努力吸收新鮮的空氣,哪還有力氣跟他耍嘴皮子。 小妖精就小妖精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顧墨逸這么會調(diào)情呢。 ☆、顧墨逸的異樣 顧家的住宅就在城邊的富豪區(qū),那里地域?qū)掗?,風(fēng)景秀麗。順著一條江河一直走就能來到這個附近。 亓官念坐在后座,顧墨逸許是有些累了,在與亓官念聊天的時候不知不覺閉上眼睛,為了讓他好好休息亓官念沒有再去打擾他,而是獨自欣賞著窗外的風(fēng)景。 不一會兒,車就停在家門口,顧墨逸還沒有醒,亓官念叫了好幾聲,顧墨逸才恍惚中有些清醒,打開車門。 “顧先生最近身體怎么樣?”亓官念發(fā)現(xiàn)顧墨逸的步伐有些飄飄然,剛剛睡覺似乎也太沉了,是不是生病了? 前面的司機聽到亓官念的問話,有些結(jié)巴道:“總裁,最近好像有些嗜睡?!?/br> 透過鏡子亓官念發(fā)現(xiàn)司機的什么有一瞬間的慌張,不知道這里面到底藏著什么事情不能讓自己知道。 沒想到的是,顧墨逸剛回到家,就靠在沙發(fā)上,又睡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木訥了幾秒,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緩緩在腦海中浮現(xiàn),瞬間神情愉悅起來。 他先鎮(zhèn)定去盥洗室洗漱,再去換了一件比較休閑的家居服,然后打開房門。 “墨逸,你起來了?下來吃點東西吧?!?/br> 亓官念剛從廚房出來,正要準備上去看看顧墨逸的情況怎么樣,不想剛接下圍裙就看見顧墨逸正準備下樓。 亓官念笑道,這算是心有靈犀嗎? 顧墨逸有些驚訝的邁著步伐,一步一步走下樓:“你怎么時候?qū)W會煮飯了?” “我只煮了粥,其他的菜都是阿姨做的?!闭f出來亓官念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本來是準備嘗試做幾道精致的小菜,但是全部都以黑漆漆油膩膩的下場失敗告終。 看著亓官念有些懊惱的小眼神,顧墨逸覺得心里甚是享受,他拉過亓官念的手,將她安置在椅子上,陪著自己一起吃。 看著顧墨逸剛吃一口,亓官念就迫不及待問道:“怎么樣?怎么樣?” 顧墨逸故作很難吃的樣子,皺著眉頭,看著亓官念不做聲。 亓官念看見顧墨逸一臉糾結(jié)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要不你別吃了,反正阿姨們也煮了不少東西,我給你去端?!?/br> 顧墨逸拉住欲走的亓官念,一臉得逞的壞笑道:“除了味道有點淡,還是挺好吃的?!?/br> 亓官念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被耍了。 狠道:“好吃就吃完!” “你不說我也會吃完的,這可是你第一次給我做飯呢。”顧墨逸邊吃邊笑。 “墨逸,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我看你今天晚上睡的有點不對勁???”亓官念才想起重要的事情問道。 “沒什么事情,你不用擔(dān)心。醫(yī)生說是壓力所致的精神疲憊,多休息就好了?!鳖櫮萦质⒘艘煌胫唷?/br> “那你一定記得不要太勞累了。”聽說顧墨逸已經(jīng)看過醫(yī)生,沒什么大事,亓官念才將心放回肚子。 但很快,亓官念就發(fā)現(xiàn)顧墨逸有些不對勁,剛吃完飯的顧墨逸又開始困了,但是又睡不著。 漸漸的,顧墨逸開始渾身發(fā)冷,冷不到幾分鐘又開始發(fā)熱,額頭上細密的汗珠看得出來他十分難受,這就是亓官念收拾好客廳之后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的狀況。 “墨逸!墨逸!你怎么了?”亓官念慌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顧墨逸這么痛苦過。 倒在沙發(fā)旁邊的軟毯上的顧墨逸聽到聲音,突然抬頭。 眼神里再也沒有之前的蜜意,留下的只是狠厲,就好像要毀了整個世界一樣,這樣的神情嚇了亓官念一跳。 顧墨逸向著了魔,在客廳亂砸亂吼,看起來極其痛苦。 還沒等亓官念做出下一步動作,突然管家們就下人進來,按住顧墨逸,熟練的再他胳膊上打一針,顧墨逸的開始漸漸安靜下來,眼神也不像之前那樣犀利。 “你們在干嘛!”亓官念怒道。 “小姐,您別擔(dān)心,這只是一支鎮(zhèn)靜劑。不會傷害少爺?shù)??!惫芗疫B忙解釋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您不知道,您不在的這段時間,少爺有一次發(fā)了一場高燒,燒了三四天之后他就開始有些奇怪,現(xiàn)在每天到晚上他就要犯病,而他第二天又不會記得自己所做過的事情……” 接下來的話就像一個一個石頭砸進亓官念心里的湖泊,這意思就是顧墨逸得了一種莫名會發(fā)狂的怪?。吭趺磿@樣,他們住在一起都已經(jīng)十幾年了,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這種癥狀啊。 “他自己知道嗎?” “少爺……少爺目前還不知道自己到晚上會發(fā)這種怪病,李醫(yī)生也說暫時不要告訴少爺,說是會影響他的治療?!?/br> 亓官念的眼神微暗:“李醫(yī)生有把握能治好這個病嗎?” “他說只要兩三個月少爺?shù)牟【蜁]事了,所以也沒有必要告訴少爺?!?/br> “發(fā)病多久了?” “從第一次發(fā)病算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好了,你下去吧,我來照顧他?!?/br> “好的,小姐。”剛準備離開的管家有想起什么,囑咐道:“小姐,醫(yī)生說少爺發(fā)病的時候先給他打一針,在讓他吃治療的藥,那藥就在少爺臥室的抽屜下面,您待會記得喂給少爺?!?/br> 亓官念看了一眼睡著的顧墨逸,“嗯”了一聲。 “那小姐有事就叫我?!?/br> 于是,客廳又只剩亓官念和顧墨逸兩個人。 ☆、另一個顧墨逸 為了照顧在床上的顧墨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