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營】(5-6)
書迷正在閱讀:jiba歷險記、技能樹、劉娜和小雅、2019夢想成真 和最愛的mamazuoai了、因報恩老婆成了工地陽萎看門老頭的性玩物、美少女欺詐師、yin女聯(lián)盟-冰原調(diào)教、roubang公主、張翠山與殷素素、蜘蛛與蝴蝶(改編同人)
【第五章】。 我碰上的是什么樣的人,答桉在下一秒中就揭曉了。 他伸手在床底摸了摸,從床的四柱升起四個與床腳同色系的鐐銬,閃閃發(fā)亮 ,刺得眼睛想流淚。 我掙扎著想逃跑卻被他抓住,很快手腳都被拷起來了。 「放了我,我不要,放了我,放了我、、、」 我喊著,這樣的事不在我的認知內(nèi)。 這回即使掙扎也沒用了,被鎖住的四肢就像章魚的腳可以動來動去卻無法擺 脫腦袋的控制。 拷好了我,丁哥轉(zhuǎn)向藍虞,「你要一起過來玩嗎?」 「不了,等你們玩完,我再過去?!?/br> 背對著我們的藍虞,聲音有強抑的緊張。 「哈哈,今天就一個一個玩,明天可沒這么好的事了?!?/br> 聽了他的話,我掙扎得更厲害了,一個一個玩,他想怎樣,要同時玩我跟藍 虞嗎?「放開我,變態(tài),變態(tài)、、、」 想到自己竟然被這樣的人碰觸,在恐懼之外,惡心感也爬上來。 我做了一個讓自己后悔的動作,我把唾液吐向他的臉。 臉上的五指印是個后悔的產(chǎn)物,接著就是幾乎要被捏碎的下巴,掐得痛 紅的rutou,被扯碎的褲子,光熘熘的下身。 「啊!」 伴隨著短促的尖叫聲是我蒼白的臉,被狠狠掐住的分身軟綿綿地躺在他的虎 口上,而他的指甲還扣在分身的鈴口。 感覺自己那里的皮被挑破了,可他伸進我嘴里的手指告訴我,什么事都沒有。 我沒有力氣咬他了,任他掐過我的分身鈴口的食指挑撥著我的舌頭,柔嫩的 舌頭經(jīng)不起這樣的蹂躪,發(fā)酸的嘴已經(jīng)無法合上,他看得情動不已。 「你這個婊子,我看你上面這張嘴比下面的嘴還要厲害?!?/br> 說完他就抽出了他的食指。 以為自己可以暫時松口氣的我,卻被強硬送進嘴里的紫黑性器堵住了要呼出 的氣。 「想咬的話,你可以試試?!?/br> 他清風(fēng)云澹的言語讓我害怕,準(zhǔn)備咬下去的牙齒也收起來。 只能拼命甩著頭想把那恐怖的東西甩出去,但那怎么可能做到。 嘴巴被男人的性器抽插,呼吸本就困難,而他還把自己的重量交給了我的胸 部。 他整個人坐在我的身上,隔著一條褲子的下盤隨著他劇烈的抽插動作勐烈摩 擦著我的胸部,整個上身似要麻痹,想推開他的雙手想踢開他的雙腳也被牢牢地 拷著。 他動得越來越快了,臉上也越來越興奮了,嘴里不停喊著,「你這個婊子, 這張嘴太厲害了。」 而被他說是厲害的嘴已經(jīng)不是一張嘴了。 本就高壯的他,那根紫黑的性器也粗大得讓人害怕,此刻它正在粉嫩的小嘴 勐烈地進出,腮幫被挺得鼓鼓的,那張嘴更似一個只吹半個的氣球,差別的是這 個氣球不會破。 全身的精力都放到嘴巴和上身,現(xiàn)在的我只希望快點結(jié)束這非人的折磨。 可他越插越勇,我的嘴看似被他的性器插得滿滿的,其實那張嘴已經(jīng)合不上 了。 「給我用力吸,你這個婊子?!?/br> 他一邊說一邊用兩手抓著我的兩頰想讓它們閉攏。 在床上的他跟床下的他完全是兩個人,床下的他至少還會掩飾,而我現(xiàn)在面 對的是一只野獸,除了發(fā)泄,瘋狂地發(fā)泄外,就是嘴巴上的侮辱。 「婊子,這么棒的嘴竟然不懂吸,你這個婊子在裝什么清高!快點給我吸, 你這個婊子!」 他不停地喊著婊子,每喊一次他的興奮就更往上爬。 性器也就更兇勐地往我的嘴里插去,連帶著下身在我身上也摩擦得越來越厲 害。 我想扭頭卻被他抽插在嘴里的性器固定住,想移動上身,卻被坐得動盪不停。 腦袋里只剩下,「快結(jié)束!快結(jié)束!快結(jié)束!」。 整個腦袋被他大幅度的抽插上下拋動著,他似乎要到高潮了,本是坐著的身 體壓向我,這個動作,使我的腦袋上跳時,鼻頭能碰上他抽出的性器,而這個小 小的摩擦讓他更興奮了。 他把身體更壓向我,呈跪在我上面的姿態(tài),這樣鼻頭碰觸他性器的機會加大 了。 「爽!婊子真是弄得老子shuangsi了!」 他yin穢侮辱的話我聽不到了,整個身體酸疼得想死。 腦袋也漲痛得厲害,開始昏昏欲睡。 「咳咳、、、」 被壓在腹腔下的咳嗽聲連綿不斷,他在一陣大吼后把他濃烈的液體全部灌入 我的喉嚨。 他抽出性器時帶出了些許腥稠的液體,那些液體順著我的張開的嘴留下,而 他的下個動作卻是把我的嘴巴合上,他要我把他的東西全部吃下去。 我已經(jīng)渾身無力了,別說張嘴合嘴,連簡單的吞咽動作也做不到了。 「藍虞,過來。」 他叫藍虞過來,而我也沒有心力去害羞,睜著無神的眼睛看著昏暗天花板, 天黑了。 但他的下句話,卻讓我清醒過來,「藍虞,讓凌伶把老子的東西通通吃下去 ,不管用什么辦法?!?/br> 說完,他就把已經(jīng)站在旁邊的藍虞的手撫上我的下巴。 「我不懂?!?/br> 藍虞的手沒拿走,看進我的眼睛是害怕,和同情嗎?「你會不懂,老子 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早被人玩過多少遍了,別在這給我裝清高?!?/br> 「我、、、我、、、我真的不懂?!?/br> 看他剛才的眼神好象帶點同情我,我做了個自己都覺得惡心的動作。 剛清醒過的腦子做的件事就是指揮嘴巴吃那家伙惡心的***。 我墮落了,為弱者才配享有的同情而感動。 「你!」 藍虞看著我的動作驚在那里,而那個丁哥卻高興得哈哈大笑。 「這才對嘛,這么厲害的嘴不用多浪費?!?/br> 腦袋不清醒時被迫吞下這東西就已經(jīng)覺得惡心,更何況現(xiàn)在,閉著眼睛把留 在舌頭下的***一下都吞進。 「哎呀,這么喜歡吃啊,吃得這么急。」 我知道丁哥和藍虞在看著我做這一切,但比羞恥感更深的是為自己難過,為 什么我要在這里受這樣的罪!。 「怎么你也急了?!?/br> 上面?zhèn)鱽韗ou體擁抱的碰撞聲,我張開眼睛是藍虞抱住了丁哥,是不想讓他繼 續(xù)侮辱我嗎?這張床很大,丁哥把我挪到一旁就抱著藍虞躺下,我側(cè)過臉就能看 見他緊閉著眼的臉,那張臉上有不甘,有羞憤。 藍虞的衣服是被扯破的,破碎的布料丟在我的身上,我甚至能感覺到上面顫 顫的微熱和清新的味道。 藍虞躺在丁哥身下,躺得很筆直,他沒有掙扎,這讓丁哥很生氣。 「別給我裝死尸!」 丁哥罵完就把他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讓他像條狗一樣挺起下身。 「不要這樣?!?/br> 藍虞似乎受不了這個動作,輕聲地拒絕。 「媽的,真把自己當(dāng)圣女了,也不看看你這個不知被多少人玩過的身體?!?/br> 丁哥重重地往藍虞屁股上拍,直到白皙的屁股呈現(xiàn)出讓他滿意的紅色才停下。 我還側(cè)著臉,能看到藍虞閉著的眼睛上睫毛在輕輕地顫動,應(yīng)該很疼吧,我 轉(zhuǎn)過了頭。 直到藍虞一聲悶哼我才轉(zhuǎn)回來,映入眼簾的是,剛剛在我嘴里施虐過的紫黑 性器迅速進出他白皙中帶著條條紅痕的屁股溝。 我看不見藍虞的表情,他把自己整張臉都埋進了深陷下去的床墊,只是挺起 下身,真是滑稽的畫面,我在心里想?yún)s笑不出來。 丁哥在我們兩人身上滿足完后就離開了,留下兩個破碎的布娃娃。 藍虞還倒在床上,他應(yīng)該起不來了吧,丁哥只是玩我的嘴,所以我還力氣去 浴室把自己身上的臟東西洗乾凈。 四肢的鐐銬已經(jīng)解開了,我爬下床走到柜子拿出了一套衣服進了浴室,也沒 有去開燈,從窗外跑進來的月光已經(jīng)夠亮了,而我們無須光這種東西的點綴。 清洗完出來后,藍虞已經(jīng)翻轉(zhuǎn)過身子。 「你要洗澡嗎?」 我問他。 「嗯。」 我們的對話好象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悲哀、滑稽。 藍虞掙扎著起來了,我過去扶住他,「我扶你過去吧?!?/br> 待藍虞進去清洗身子后,我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新的床單,不知道為什么丁 哥會準(zhǔn)備這么多東西。 但有個新床單,至少今晚不用睡在灑滿點點***、汗液的床上。 躺下去后開始思考問題,這個地方我絕對要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贖金或生命的 問題了,而是我的尊嚴。 雖然我只有7歲,但我是個男人,而沒有一個人男人愿意被一個同性像對 待女人那樣強暴。 藍虞出來后我還在想,他躺到我旁邊后我才回神過來,「我們逃跑吧。」 「好?!?/br> 他輕輕地應(yīng)了我一聲,就背對著我。 我也未在意,我跟他如今是可悲的患友,要逃走的話,我需要他的幫助。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第六章】。 第二天我們很晚才起來,起床后梳洗完去客廳,就見那個丁哥坐在客廳,我 哆嗦了下,藍虞倒是又恢復(fù)了原有的平靜,好象昨晚那個低沉的人不是他。 「起來了,過來?!?/br> 他向我們兩人招招手,我猶豫了好久才過去,因為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經(jīng)過昨晚我已經(jīng)知道這個人喜歡虐待別人,又喜歡掩飾,喜歡在別人面前扮 好人。 我跟藍虞一人坐在他一邊,他很是得意,雙手攬過我們,一副享盡齊人之福 的樣子,看得我心里又是害怕又覺得惡心。 「老大?!?/br> 有人送飯上來了。 「吃吧?!?/br> 很悲哀,很難過,簡單的一句吃吧,就是我跟藍虞現(xiàn)在的寫照,宛若兩只家 養(yǎng)動物。 藍虞好象沒多做他想,直接拿過盤子就吃。 在某種程度上他確實比我鎮(zhèn)定,也比我更看得開,那時我這樣想,后來才知 道這份鎮(zhèn)定灑脫是如何的牽強。 我也端起盤子,雖然還沒跟藍虞商量具體的逃跑事宜,但我現(xiàn)在就必須為那 一天做準(zhǔn)備,體力是必不可少,我相信在這點上,藍虞也是這樣想的。 那天很快到來了,丁哥在事后的個早上還假惺惺地對我們,但從那天下 午開始就原形畢露,我不知道他為什么不繼續(xù)偽裝了,他看起來應(yīng)該很喜歡玩這 種自以為是的騙人把戲。 我只知道那天中午開始只要他有時間就會在我們身上逞兇,而他的時間又是 那樣的多,直到第三天他才停止對我們的蹂躪,因為他有事要外出。 我跟藍虞看進彼此的眼神里都傳達著這是好機會,我們開始準(zhǔn)備逃跑的事宜。 從吃過早飯,我跟藍虞就鉆進浴室商討。 「我們呆的是5樓,得下樓?!?/br> 「但樓下的看守應(yīng)該會很嚴,因為他們要看管人質(zhì)?!?/br> 「如果在2樓的話,我們還能跳下去,5樓太高了。」 商量的結(jié)果是得經(jīng)過下面的幾樓。 我們呆的5樓沒有任何鐘表,我們只能大概猜測現(xiàn)在有9點多了,這個時間 絕對不是逃跑的最佳時機。 如果可以,晚上或午后一兩點的時間都是更適合逃跑,但我們不知道那個丁 哥什么時候回來,我們沒有冒險的本錢。 逃的時候真的很慌張也很狼狽,順利經(jīng)過四樓,大概四樓住的是職位比較高 的人,跟丁哥出去了,經(jīng)過三樓二樓時差點被發(fā)現(xiàn)但也算順利過關(guān)。 我用眼神示意藍虞,到一樓了要小心。 從樓梯口探出來,太好了沒人。 我們快速地沖出去。 「你們是?」 有個人叫住了我們,我跟藍虞面色蒼白地轉(zhuǎn)過身,是那個私企老板。 「叔叔。」 我輕聲喚他,并用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同時心里想還好,看見我們的是 他,如果是綁徒,我們絕對完蛋了。 私企老板看了我們一會,然后,「有人逃跑了!有人逃跑了!、、、」 我跟藍虞還來不及驚鄂,已經(jīng)沖出好幾個人抓住我們了。 我不解地望著私企老板,而他沒有任何后悔反而得意地看著我。 我明白了,他看不得自己要花萬才出得去,而我們分文不毫地就能 出去。 被那伙人一陣暴打后就給扔到5樓,我跟藍虞倒在地板上,彼此身上都掛彩 了,除了臉還完好無損。 明白他們這樣打的意思,我們這張臉還得留著討好他們的老大。 「我們要逃跑?!?/br> 藍虞眼神堅定地看著我。 「那只能從5樓跳下去了?!?/br> 「太高了?!?/br> 「床單!」 我們兩人同時叫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向臥室,次感謝那個丁哥備了這么 多的床單。 我跟藍虞把所有的床單都抱出來,由于太緊張連接床單的手微微顫抖,好一 會我們才接好。 「這樣就可以了吧?!?/br> 我把床單的一角綁在沙發(fā)的一只腳上,整個房間離窗戶最近的可支撐的東西 就是沙發(fā)了,弄好我們就開始往下爬。 窗戶下面看起來是房子的后面,很偏僻的一個地方。 吊著床單做的繩子,我的心臟跳動的頻率絕對超過正常的。 風(fēng)吹過,我也跟著搖晃起來,心里也更害怕了,總擔(dān)心這床單會不會斷了, 連接的地方會不會松了。 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擔(dān)心摔下去,直到我的腳踏上硬邦邦的地面,心里才稍微踏實。 抬頭向藍虞招招手示意他可以爬下來了,藍虞落地時也是一臉蒼白。 「從那里爬出去?!?/br> 圍墻離我們落地的地方只有5米遠,我跟藍虞飛快的跑過去用腳蹬墻,手很 快就抓住圍墻的上頭。 已經(jīng)能看見外面了,好象是廢棄的工廠之類的。 心里開始興奮,終于要逃出這個該死的地方。 「身手真是矯健啊?!?/br> 一道陰冷的聲音在下面?zhèn)髌?,是那個丁哥,我雙手一撐想跳到圍墻上面,只 要我出了外面就可以跑了,這樣想著手里就更用勁了。 「啪!」 兩道聲音重重地響起,我跟藍虞被他直接從墻上拉下來。 轉(zhuǎn)頭看見藍虞同樣痛苦的臉,這次被摔得毫不留情,整只手臂都痛得麻痹起 來,小腿好象也流血了。 「真是不乖啊。」 丁哥說完,就一手一個把我們提起。 他把我們?nèi)拥皆∈?,水流直接往身上沖洗,流血的小腿尤其疼得厲害。 藍虞也不比我好很多,他的胳膊也是一道一道的刮痕,跟我一樣是落地時滑 的。 「你們兩個膽子還真大哦?!?/br> 丁哥的口氣依舊不冷不熱地,但能感覺到他很生氣。 瑟瑟地抱著胳膊,我們沖向他的腋下,想從那里逃出去。 「??!痛!」 他一個胳膊就把我們甩向地面,從蓬蓮頭流下的水砸在我們的身上,很痛。 「看來你們不喜歡我對你太溫柔啊?!?/br> 他陰狠地走到我們面前,下一個動作就是扯我們身上的衣服。 他的力氣很大,沒一會我跟藍虞都赤裸裸地坐在他面前。 「老大,老大。」 外面?zhèn)鱽硭窒碌慕新?,他只好先出去,走時留下一句,「等我回來,你們 就可以享受了?!?/br> 那個享受我們當(dāng)然不會真以為是享受,聽到他的腳步聲遠去,我跟藍虞才敢 出來。 一到臥室就去開柜子,里面竟然一件衣服都沒有,而床單都被我們當(dāng)成繩子 了。 我們轉(zhuǎn)向床鋪心想至少上面也該有些遮蔽的東西,可什么都沒有。 「他想用這種方法阻止我們逃跑?!?/br> 藍虞冷靜地分析,可這種情況怎么冷靜得下來。 只要一想到要赤裸著身體站在別人面前,羞恥、憤怒、不自在、無地自容, 全都爬上身。 「門被鎖了。」 藍虞站在門邊。 「什么!」 我跑過去,用力地拉門把,該死,真的被鎖住了!這下真的完蛋了,這架勢 他分明想把我們囚禁起來。 「他想關(guān)我們多久?」 這件事變成目前最關(guān)心的事,如果他關(guān)個我們年半載,那不得完蛋。 「很久,吧。」 藍虞頓了頓,看他的樣子也是擔(dān)心會被長期囚禁。 「把傷口處理下吧?!?/br> 我轉(zhuǎn)移話題,傷口也確實要處理,這里雖然沒有布之類的東西,但有紙。 我們采取最原始的方法,用紙一直按壓傷口,直到它不再流血為止。 等血停止后,我也累得趴在床上了,藍虞背對著我躺著。 即使跟藍虞都是同性別,我也不習(xí)慣與人坦誠相見。 兩人躺在床上等待未知的未來,這種等待讓人心焦,無論不安還是其他情緒 一個接一地涌上心頭,講白就是變得很會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