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營】(6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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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手指彈了我腦袋一記,育再次轉(zhuǎn)身,把我抱到他身上。 無法抑制地露出滿足的笑意,「育,你最好了,伶最喜歡你了?!?/br> 我高興地撲到他身上,嘴唇胡亂啄著。 「速度快點。」 育的臉色越發(fā)地放松了,神情也相當愉悅。 「遵命。」 調(diào)皮地行了個軍禮,被他一手打下,說是不倫不類。 想也明白,我現(xiàn)在是全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做這個動作難免讓人覺得滑稽。 接下來我便專心地讓我身下的這個身體快樂起來,我要讓他得到最大的快感。 手指微微張開從他的腋下往下?lián)崦?,直到胯處才停下,而舌頭也從他的喉頭 一路滑下,停在他的胸前,在他的rutou上打轉(zhuǎn)。 「嗯。」 育呻吟一聲,伸手到我身后,做著進入的準備,這個動作讓我有點分心。 我選擇手扶著他的胯,舌頭從rutou滑下,在他的肚臍眼處停下,然后把舌尖 伸進他的肚臍眼。 「啊?!?/br> 育這聲呻吟很大,看來這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竟比rutou還敏感,有趣的男 人。 故意在里面來回舔著,果然育開始喘氣了,呻吟也越來越誘人,聽得我下腹 直冒火,心想這育要是去勾引人,不會輸給任何人。 就這么小小的呻吟就能把人的yuhuo直往上竄。 不過育終究是育,這樣的情況下,竟繼續(xù)擴張著我的后庭,伸進我體內(nèi)的手 指已經(jīng)有三根了。 育的動作,因為我剛才的挑逗變得緩慢,但這會他重新加快速度,還用中指 在我體內(nèi)尋找那個敏感點。 敏感點雖未被他找到,但內(nèi)壁被這樣摩擦著,我的喘氣聲也越來越大了。 「育、、、嗯嗯、、、」 咬著下唇,還是無法抑制呻吟出口。 我乾脆滑下身子到他的下腹處,含住他那前端已在滴著透明液體的性器。 「妖精、、、嗯、、、」 育的手指已經(jīng)滑出我的體內(nèi)了。 那性器在我嘴里還在持續(xù)暴漲著,我那張嘴快要含不住了。 哪知育竟下身一挺,把他的性器全部塞進我嘴里,最前端直接抵在我的喉嚨。 「伶、、、乖、、、動、、、快點、、、」 育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身體半挺起,下身不斷往上抬,完全把我嘴當后庭了。 真是不好受,雖然現(xiàn)在對那種純男性的味道不怎么排斥了,但整張嘴被塞得 鼓鼓的,還被伸進喉嚨處。 唾液也因不停地被他的抽插而擠處,混雜著我流下的眼淚,身下的被褥已是 濡濕一片。 育的欲望真的很強,在我嘴里這么久了還沒射,而我的嘴都快酸死了。 為了讓他盡早射出來,我收緊嘴用力地吮吸,還努力活動著舌頭,手也在唇 沿處撫摩著進進出出的性器。 被我這么一弄,育果然射出來了。 r大喊一聲「妖精」,育抬起身子狠狠捏著我的肩膀,等到完全射出來后, 他才松開我的肩膀,仰躺在床上。 拿過掛在床角的睡衣,我把溢出嘴角的唾液、性液擦乾凈。 「膽子越來越大了啊?!?/br> 育休息了一下,就把我抓上來坐在他身上。 「育不是很舒服嗎?」 我故意用疑惑地口氣問他,卻被捏住鼻子不得呼吸。 「救命、、、不敢了、、、」 打了我臀部一下,育才松開手指。 身體本就因為性事喘得厲害,再被育這么一捏,我大口大口地趴在他身上喘 氣。 「好了沒,你想憋死我啊?!?/br> 育又打了我一下。 回頭看身后,他的性器又漲大了,這個男人的欲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回頭 對他嫵媚一笑,身體慢慢下移。 灼熱的性器在股勾里磨蹭著,我跟育都冷抽一口氣,接著我便加快磨擦的速 度,只到育不耐煩地拉下我。 「快點!」 這個男人今天還真猴急。 我慢慢抬起身子,伸手扶住他的性器,再慢慢地坐下。 可育根本等不得我這速度,性器剛探進后庭,他就固定住我的腰,往上用力 一挺,那漲大的性器便整根末進我的體內(nèi)。 該死,在心里暗暗咒一聲,我來不及適應的身體已經(jīng)被育搖得直晃顫了。 「育,我來。」 我想讓他停下來,伸手按住他的胯,可育的力氣根本不是我所能比擬的,沒 幾下我就只能跟他共舞了。 還好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好,很快就適應了他的粗暴律動。 身體一跟上他的節(jié)奏,我便想奪回主動勸。 難得育今天肯讓我主動,平常都是由他主導。 雙手撐在他的兩側(cè),一上一下地運動著,偶爾育還故意往上一頂,這就讓我 全身尖叫著往后仰。 到后來,育經(jīng)常故意地往上頂,讓我脖子后仰,他似乎很喜歡我這個姿勢。 老實話,我也很喜歡這個脖子后仰的姿勢,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有種 莫名的自由爬出喉嚨,讓我連抑制都不想就直接呼喊出來。 這是我次坐在育的身上,想不到感覺會這么好,怪不得他平常那么喜歡 主動,一定要在我上面。 雖說,現(xiàn)在是我套著他,但我的身體是在他的上面,那種純粹的性欲征服感 還是油然而生。 「你這該死的妖精!」 育咒了一聲,忽然加快速度,手也重新握住我的腰,那種窒息的疼痛又開始 罩住我的身體。 我張大嘴,呼著氣,等到育咆哮的最后一刻。 爬起身,任yin穢的性液從那個羞人的部位滴下。 我疲憊地倒在一旁,而育看起來比我精神多了。 看來主動也不都是好事,至少比以往純粹的接受累多了,但育主導時,怎么 沒見他這么累啊。 「你這樣的身體不行的?!?/br> 育說道,他話里沒有任何調(diào)情的意味。 我一愣,是說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是無法在這個性奴集中營里生存嗎?我之前還 認為自己的體質(zhì)不錯,現(xiàn)在看來錯了,只是這樣的性事,就把我累趴下了。 「我明天起就開始鍛煉?!?/br> 我握著拳,給自己鼓勁。 「反正你記住想在這里生存,單靠腦袋是不行的?!?/br> 我明白,這里還有一群用腦袋無法取勝的瘋子。 「嗯?!?/br> 我點點頭,爬下床往浴室走去。 那晚真的是個美好的回憶,次主動,次主導,次真心地想討好 他。 那樣的事,之前我連想都沒想過,但發(fā)生時,并不讓人討厭。 只是那晚,我躺在他的懷里時,我知道我是皺著眉頭睡著的…… 【第六十七章】。 育之后便經(jīng)常到晚上才回來,而我因為他的囑咐便不敢出去。 「喂,有人找你?!?/br> 剛吃過午飯,那個秀來我房間,我白了他一眼,還好我吃過飯了。 「誰啊。」 我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奴?!?/br> 奴,他來找我?難道他又告訴我什么秘密嗎?我感覺就是這,畢竟奴看 起來知道好多,好象比育還多。 「不然呢?!?/br> 秀冷著一張臉離開了。 想也明白他那話的意思,因為是奴,他不敢得罪,所以才不得已要跟我說。 我猶豫了一下,就下樓了。 雖然育說過不能出去,但奴若真要找我,就算我不下去,他也會想辦法叫我 下去的。 結(jié)果都一樣,何不自覺點。 下了樓就見到奴站在柏樹下,看見我,他朝我揚揚手。 走近了,入眼的依舊是他那純潔的笑容。 「找我什么事?」 我開門見山問,育說過離他遠點,我可沒忘記。 「聽說你出事了,我來看看你?!?/br> 奴笑笑,然后把手搭上我的肩,「身體還好嗎?」 這可真是有意思,我跟他的感情好到讓他來探望我嗎?那我剛出事那天怎么 不見他來啊。 我眉眼上抬,掩飾自己的不屑。 「本來早就來看你了,但育在,我怕他。」 說到后面,奴好縮縮肩膀。 怕育?這個事實我不懷疑,但這個理由,我要信了,我可以找棵樹直接上吊 了,省得將來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 「那真是謝謝你?!?/br> 我澹澹道,便要轉(zhuǎn)身上樓。 「你別走啊?!?/br> 見我要離開,奴急急地抓住我的袖子。 「你放手,我是育的人?!?/br> 我冷冷地看著他抓著我袖子的手。 育的潔癖,奴不可能不知道。 他趕緊松開手,「對不起,我一時忘記了?!?/br> 我沒理他,還是往樓上走去。 這回,奴速度很快地跑到我面前,還把兩只胳膊伸得直直的,意圖擋住我。 抬頭撫撫眉,我問他,「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他不知道,他這樣讓人很起疑嗎?奴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太緊張了,趕緊放下 手,同時訕訕地笑著,「我在這里沒什么人可以談得上話的,但跟你就不一樣了 ,而且你還跟我散步過。所以、、、」 奴低下了頭,有點不好意思地繼續(xù)說道,「我們?nèi)ド⒉桨??!?/br> 看他這樣子,倒像個寂寞的小孩,只是事情有這么簡單嗎?奴還低著頭,沒 聽到我的回答,他又急急道,「你要不愿意散步也沒關系,那我們聊天?!?/br> 那著急的口吻,不像是在撒謊,難道他真的只是因為寂寞才來找我嗎?「你 可以找其他人的?!?/br> 我回了一句,雖然他的臉色很誠懇,但還是小心點好。 「大家都不理我?!?/br> 奴噘起嘴,一副委屈的樣子,倒也惹人憐愛不已。 「聽說他們都怕你?」 我湊近他耳朵,聲音也很輕。 「我知道,但是為什么?」 奴睜著他那雙大眼睛看我。 我說過他的眼睛是我在集中營里見過的最純潔的,此時這雙純潔的眼睛直直 地望著我,讓我有種錯覺,不相信他,是件多么可恥的事,這個善良的男孩怎么 會騙人呢。 甩甩頭,把腦中異樣的想法甩掉,這個奴,若是有心騙人,可以騙盡天下人。 就是不知此時他是在騙我,還是真心話了。 「我怎么知道,這種事,你自己最清楚了?!?/br> 「當局者迷。」 他倒給我來了這樣一句,我還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只好說,「兩個大男生的,沒什么好聊?!?/br> 其實我是想跟他一起出去的,因為想從他身上得到一些情報,雖然每次都失 敗,但還是想再試一次。 不過,育的警告我還沒忘記。 「你討厭我了?還是你也怕我?」 奴怯怯一問。 我頭仰起往上吹頭發(fā),他今天真夠執(zhí)著的,一定要跟我出去嗎?「不好意思。」 不想多說,我馬上就離開。 「你別走啊?!?/br> 想不到他又拉住我,而且他的聲音都帶上哭腔了。 狐疑地轉(zhuǎn)過身,他的臉色很著急,當中還帶著恐懼,難道有人指使他這么做。 這么一想,我更不能跟他走了,但奴這會一直抓著我的手。 想不到他個子小小的,力氣倒不小。 我被他拽著,一時半會也掙脫不了,到最后跟他僵持著站在樓外。 「放手了!」 我呵斥他,但他無動于衷。 真是有夠難纏的,不過因為是在育的地盤,我膽子也大起來,就任他拽著, 反正他不可能一直拽著我,到時候也得放手。 這樣我就任他拽著我,眼睛也沒瞧他。 到最后,我反倒在那里想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 大概站了多分鐘,我的腿有點酸了,便想走了。 雖說這里是宿舍樓下,也沒有多少人走過,但這樣傻站著,實在別扭。 「好了,我要上去了?!?/br> 我拍拍他的腦袋。 「不要。」 奴的聲音又帶上哭腔,不僅如此他的身體都有些發(fā)抖,他在怕什么?我還想 問他怕什么?眼尾瞄到幾雙瘋狂的眼睛,是那些瘋子!吼叫一聲,我大力甩開奴 的手,由于用力過大,他一下被我摔在地上。 奇怪地看著我,在看到那些瘋子后,他靜下來了,不再追我。 我已經(jīng)跑進樓里了,回頭就看見奴定定地站在原處,還有那些令我恐怖的瘋 子。 他們什么時候來的?見到我看著他們,一個個露出嫉妒兇狠的眼神。 我到底哪里得罪他們了,竟讓他們?nèi)绱司o追我?快速地奔進房間,我直接跑 進浴室,那些瘋子的眼神遠比那次來得瘋狂,而且這一次他們的眼神帶著算計。 算計?我問著自己,他們懂得算計嗎?但我確確切切地從他們眼中看到了, 本應屬于理智人類所應有的眼神…… 【第六十八章】。 到晚上育回來時,我把這件事告訴他。 「下次別出門了,那個奴很危險?!?/br> 育又一次警告道,「我懷疑他的靠山是那個住在棟里的男人。」 那個男人?奴?我不敢置信。 這兩人有關聯(lián),完全看不出來,但在這里,也許越是看不出來的事,就越有 可能吧。 其實應該說,不管誰跟誰在一起都有可能。 「我們看到的奴都是獨來獨往的,但他的后面絕對有人在撐著?!?/br> 育剖析著。 根據(jù)育的剖析,發(fā)生事情之前,我跟奴經(jīng)常在一塊,所以他猜測我的事可能 跟奴有關。 但育去查奴的事,竟一點東西都查不出來。 這只能說明奴在隱瞞著什么,或者說誰在藏著什么。 而育會猜到棟男子身上,只是直覺。 不過這兩者一接上,育認為他的直覺八成是真的。 因為棟男子也是非常神秘,大家都知道有這么一個人存在,但誰都沒看 過他,更別提他的名字了。 這兩個人有個共同點,就是神秘。 但育也只是猜測此人跟奴有關,至于我這次發(fā)生的事,就難猜了。 因為他的樹敵太多了,應該說這個集中營里每個人都是每個人的敵人。 「會不會是那個住在棟的男人干的?!?/br> 我雖這樣說,但我直覺那個男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如果棟男子是我匆 匆一瞥的那個長發(fā)男子。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應該不是他,那人不會管這種閒事?!?/br> 育搖搖頭。 既然不是棟男子,那又是誰呢?忽然想起一事,我問育,「你說過,沒 人敢去惹奴。但你們誰都不知道他的靠山。說不定根本不是你們猜測的那樣,他 只是把他自己隱藏得很好?!?/br> 「你是說,我們沒去惹他,是因為他太不出眾了?!?/br> 育接過我的話。 「有這可能。也許他根本沒有靠撒山,但他肯定知道這個集中營的秘密,至 少知道的比我們都多?!?/br> 「因為沒人注意他,所以他可以有時間去尋找這個集中營的秘密,你的 意思是這樣?」 育挑了挑眉眼。 點點頭,我覺得我這個設想,有一定道理。 但育的下句話,讓我知道,我錯了。 「有人惹過他的,第二天那些人都不見了?!?/br> 育澹澹地說道,「從此沒人敢去招惹他了。」 惹他的人,第二天都不見,是死了嗎?我驚恐地睜大眼睛看著育。 把我攬到他懷里,育摸摸我的腦袋,「所以叫你別去招惹他,不然到時也像 那些人一樣消失了,那我豈不虧了?!?/br> 雙手搭上育的肩膀,踮起腳跟,輕輕吻了他嘴角一下,「不會讓你吃虧的, 我對你最好了?!?/br> 「是嗎?」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不是懷疑,而是一份隱藏的瘋狂。 對,他的眼神看上去很澹然,但在那澹然下,我看見了他的瘋狂。 那個眼神,太熟悉了,我曾經(jīng)在阿毅在馀全身上看過,但育的這個眼神比他 們還要強烈。 撲火的飛蛾,腦子里閃過這可怕的一幕。 「怎么了?!?/br> 育已經(jīng)很久沒做這個動作了。 我吃痛地仰起下巴,育的手指就捏在我的下巴上。 「育。」 我有些害怕地喊了他一聲。 這聲害怕跟以往不一樣,這聲害怕,是我覺得他會帶我走向毀滅。 永不劫生。 「原來你還會怕我啊?!?/br> 育低低說道,那掐住我下巴的手指改為撫摩著我的下顎,手指慢慢往上滑最 后停在我的嘴唇上,輕輕摩挲著。 我沒有伸出舌頭,只是站在原地任他撫摩著。 心臟在砰砰跳,汗水從我的臉頰滑下,原來次是這么令人難以忘記啊, 還有次的感覺,可以在心里刻得這么深啊。 育不說話,我也不說話,我們就這樣沉默著。 最后是我打破沉默的,「育?!?/br> 我想說些挑逗的話,卻不知從何出口。 「怎么,我會吃了你?」 育揚起聲調(diào),另一只手更是把我提到他身上。 「沒有。」 他這樣跟我說話,讓我放松下來。 我笑著抱住他的脖子,抬起頭,就能看到窗外。 幾點了現(xiàn)在,在這個不知道時間的地方,時間只能根據(jù)自然萬物的變化來推 測。 我滑下身子,面對著育。 「睡覺吧?!?/br> 當我說出這話時,有種莫名的感懷,我跟他真的已經(jīng)連在一塊了,再也不能 分開了。 可,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為什么走著,走著,會變成這樣呢?當初強暴我 的這個男人,當初把我當獎品的這個男人,如今竟成為我最佳的戰(zhàn)友。 是的,育是我的戰(zhàn)友。 我吻上他的眼睛,吻住那讓我無法承受的瘋狂。 「你、、、」 一個單音節(jié)后,是育把我推倒在身后的床上。 我瞇著眼,媚笑著。 我雙腿上抬,磨蹭著他的下腹。 我抬起下身,等待著他的進入。 臉,埋進枕頭。 我跟他之間,竟也會變調(diào)。 仰起脖子,低低地呻吟,那呻吟更像是吼叫。 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我握住了拳頭…… 【第六十九章】。 與奴見面的第二天,育照樣出去了。 而他出去不久后,奴就叫秀過來叫我。 冷著臉對秀說道,「跟他說,我沒空?!?/br> 豈知過了一會,奴直接到我房里找我。 「你不是怕育嗎?怎么還敢來。」 我冷笑一聲。 「我看他走了,才來的?!?/br> 奴對我的冷笑一點反應都沒有,反問我,「怎么不下去。我在下面等了好久?!?/br> 「不是說沒空嗎?」 奴看了看我,意寓我根本就不像有空的樣子。 「我要睡覺?!?/br> 「現(xiàn)在不是才早上嗎?」 被我這么無理取鬧的一說,奴有點哭笑不得。 「誰說早上不能睡覺?!?/br> 我說完,就躺進被窩,腦袋也跟著鉆進被窩,「我要睡覺了?!?/br> 聲音從被窩里傳出。 不知道奴的表情,反正我這明顯的趕人態(tài)度沒有把他氣跑,只聽他說,「我 們會是朋友的?!?/br> 我跟他會是朋友?這話有內(nèi)容。 我把頭鉆出被窩,「什么意思?」 「我覺得我們很有緣分?!?/br> 他笑笑說。 這是什么鬼理由。 我把頭重新鉆進被窩,還好不是大熱天,鉆被窩還是挺舒服的。 我不應他,他倒是走到我床邊,掀開我的被子,「你真好玩?!?/br> 「拜托,我要睡覺。」 我拉下被子,繼續(xù)鉆進被窩。 這下安靜了,我在里面呆了好一會,沒聽到外面有什么動靜。 掀開被子,我準備下床。 「你-沒-走-!」 還以為房里已經(jīng)沒人,結(jié)果他竟然一聲不吭地站在我的床頭,我這被子一掀 開,就看見意外的人,身體一個激靈,「你想嚇死我?。 ?/br> 纏人的家伙。 「你別這樣啊,我是真的想跟你成為朋友,就像你跟虞那樣?!?/br> 奴急急地說。 跟虞一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跟藍虞是什么樣的,我跟藍虞到底算不算得上 朋友。 如果不是湊巧一起被綁架,一起逃到這集中營來,我跟他會有交集嗎?藍虞 那個人,我看不透。 不過眼前這個奴我也看不透。 「不想跟你繞圈子了,你到底來找我干嘛。別說想跟我做朋友的什么,聽了 讓人覺得惡?!?/br> 這奴要是再說什么朋友之類的,我立馬踢走他。 「你對朋友這詞有意見?」 奴小心翼翼地問我。 我對朋友這詞當然沒意見,但你奴不覺得。 在這個地方,你跟我談朋友未免好笑吧。 見我臉色還是很難看,就改了口,「好,我不說這事。不過,我來找你是真 的想跟你聊天,我一個人很無聊的?!?/br> 瞄了他一下,我把被子拉到頸下,坐在床上。 「行,那就在這里跟我聊天吧,反正在哪都一樣。」 看他這回怎么說。 奴聽了我的話,就一屁股坐上我的床鋪,嚇得我趕緊揮手,「你趕緊給我下 去?!?/br> 育可是有潔癖的人,而現(xiàn)在他都在我房里過夜。 「這樣靠得近,不是感覺更好?!?/br> 感覺更好?媽的!終于受不了,我掀開被子跳下床,「你有完沒完,沒見過 哪個男人像你這樣纏人的。我不想跟你聊天,因為我不想死?!?/br> 無法再跟他作戲下去,我退一尺他便進一丈,就算是臉皮厚也要有個尺度吧。 「趕緊給我出去,我還想好好活著?!?/br> 奴的臉色煞地蒼白了,顫抖著嘴唇,呆站在我面前,一句話都說不出,看得 我心生幾分悔意,覺得自己說得太過分了。 但再來一次,我還會這樣說的,我可沒什么耐性陪他玩太極拳,而且,我能 跟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聽清楚了,就快出去。我看你也不是那么沒良心的人 ,而且我跟你也沒什么仇的,」 我大力推了他一把,「不用這么想害死我吧?!?/br> 奴被我這么一推,整個人坐在地上,他的臉還是蒼白著,但已經(jīng)能講話了, 「你認為是我找人打你的?!?/br> 他這話一出口,眼眶就濕潤了。 在這性奴集中營里,不是沒看過別人哭,但那些人都是在床上哭的,像奴這 樣的哭泣,我還是次見到。 我有些慌張,覺得自己真的冤枉了他,但話已出口,怎么改!我硬著心腸把 他拉起,既然是壞人了,那就當?shù)降祝改憧禳c走吧,等下育回來,就麻煩了?!?/br> 「你就這么討厭我?!?/br> 奴吸了吸鼻子,聲音哽咽地問我。 真是頭大了,誰能想到他竟然會哭,實在麻煩,還有討厭,「快點走了,我 最煩別人哭了。」 我這樣說著,但已經(jīng)松開手了不再硬推著他往門外走。 奴也只是吸了會鼻子就停下來了,想來覺得不好意思,他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看他那樣,哪里還罵得下去。 結(jié)果變成,我們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不吭聲,寂靜的畫面。 直到后來我先受不了,「我去睡覺了,你坐吧?!?/br> 說著我爬上床,這回沒有把腦袋鉆進被窩里。 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耳邊還傳來奴偶爾一兩下的抽泣聲。 我煩躁地轉(zhuǎn)個身,覺得我好象變成他的保姆。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有人在敲門。 我大喊一聲,「進來。」 是育的手下來給我送飯了。 那人見到奴,臉色一驚,手上的速度也比之前快多了。 我看了看奴,對送飯的人說,「你再去弄一份?!?/br> 那人有點不樂意,但還是很快地給奴弄來一份午飯。 所以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他坐在地上跟我一塊吃飯。 我一邊吃著,腦袋一直轉(zhuǎn)著。 現(xiàn)在是什么情形,育可是耳提命名地在我耳朵旁講了好幾次,而我自己更是 了解這個情況。 但現(xiàn)在我跟他坐在我的房里吃午飯。 傻笑一聲,我繼續(xù)吃飯。 奴在我傻笑時,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看他的眼睛已經(jīng)不紅了,畢竟才哭一兩下,能紅到哪去。 「你吃完飯,還有事嗎?」 我試探地問著他,最好他能識相點走人。 「嗯?!?/br> 他點頭點得痛快,我在旁邊看得腦大。 但又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只好哈哈過去,「那你忙,我睡覺?!?/br> 「你不是剛吃完飯嗎?」 他驚訝地看著我。 想當初身邊的同學還以為我血糖低,那么奢睡,但來這性奴集中營后,我哪 次能好好睡個過癮。 隨便擺擺手,我便爬上床。 奴自是看出我的厭煩,但他又不走。 我躺在床上等了好一會,床鋪下一點動靜都沒有。 「是不是誰叫你來?」 我問他,實在不想跟打啞謎了。 「嗯。」 嗯?他承認了!我一掀被子直奔向他,「誰?」 聲音里的興奮直顫著心臟。 「魑?!?/br> 魑?「誰?」 「他住在棟?!箺澞凶?!奴的靠山?他真的是奴的靠山,育沒猜錯!。 【第七十章】。 我興奮得全身發(fā)抖,聲音更不用說,想不到我跟育一直在懷疑的人,會主動 告訴我答桉。 「奴,那個魑是你的靠山。」 「不知道。」 奴澹澹地回答我。 「滾!」 媽的,原來是騙我,估計那個什么魑也是假的。 「我沒騙你?!?/br> 奴聽了我的怒吼,很冷靜。 「要說就說真話,不然就給我滾,我沒時間陪你玩?!?/br> 剛才是興奮得發(fā)抖,現(xiàn)在則是氣得發(fā)抖。 越想越氣,真想一拳給他過去,媽的。 「我沒騙你,我真的不知道?!?/br> 奴的冷靜有些破碎,他的身子在,顫抖?他怕那個魑。 「他會吃人?」 我問他。 「不知道,以后你見了他就知道了?!?/br> 奴這么說,是不是意味著,我以后會跟這個魑有進一步接觸。 「你還記得有次你進棟,被一個人發(fā)現(xiàn),那人就是魑。」 奴說出那件我一直在意的事。 原來當日發(fā)現(xiàn)我的人,就是魑啊。 那他為什么不殺我?育說過,他把其他住在棟的人都殺了,那這樣的人 ,就是領土觀念很重。 「那他怎么不殺我?」 我直接提出疑問。 「他不想殺?!?/br> 這是什么答桉,敢情這人想殺人就殺人啊。 我現(xiàn)在看似很憤怒,其實內(nèi)心已經(jīng)在打顫了,這樣恐怖的男人,叫奴來接觸 我干什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理解奴為什么無緣無故地來找我。 想必那回奴說聽一個人講藍虞死了,也是這這個魑叫他這樣跟我說吧。 只是他為什么要叫奴跟我說這些呢?有什么目的嗎?奴不再看我,他低著頭 看著他的鞋,「那回我也在?!?/br> 他也在?那個熟悉的背影是他!「他很信任你?」 只有這個解釋了,那個魑不讓任何人住進棟,卻肯讓奴進去。 「你知道嗎?我的名字是他取的。我一進這里就遇上他了,然后就成了他的 奴隸?!?/br> 奴這話說得很輕,但里面的悲憤,充斥在這個房間里。 奴狠魑?「你狠他?」 「我怕他?!?/br> 他笑了,這是我次在他臉上見不到那純潔燦爛的笑容,此時他的笑更像 是哭,他的臉部肌rou甚至帶上些許抽筋。 我閉上嘴,不敢再繼續(xù)問下去,問再多都是要把別人的痛苦翻出來。 這一刻,我可以不殘忍的。 「那今天也是他叫你來找我的?!?/br> 不再問他的私事。 「一半一半?!?/br> 這什么答桉,見我皺起眉頭,他趕緊答道,「我自己也想來找你的?!?/br> 他來找我干什么?「怎么講?」 「以后我們可能會在一塊,找你搞好關系?!?/br> 他又在撒謊了。 不過這回我沒有生氣,他都說了他很怕那個魑,又豈會把原因告訴我。 只是他說的以后我會跟他在一塊,是說我也會變成魑的奴隸嗎?那育怎么辦?「是他叫那些瘋子殺我的?」 雖然之前我跟育都認為他不會做這種事,但現(xiàn)在聽了奴講的事,我不太肯定 了。 「不是他?!?/br> 奴說到這時臉色又輕松了,「我告訴你這么多秘密了,你是不是要表示表示?!?/br> 沒有理會他的變臉速度,我問他,「什么表示?」 「陪我出去散步。我不喜歡呆在房間里,很悶。」 又是叫我去散步,「你不是要把我拐出去賣了吧?!?/br> 心里已經(jīng)懷疑他了,再加上這個恐怖的魑,我還敢跟他出去散步嗎?「就知 道你會這么說。」 奴終于要回去了,「再說你也不會跟我散步了,希望以后你能陪我散步?!?/br> 「如果在外面的話?!?/br> 我忽然這樣回道,不僅自己被愣住了,奴也愣在那里。 「你很樂觀。」 說完他就離開了。 我很樂觀?嘴角揚起一抹嘲笑。 一下安靜下來的房間雖有點不習慣,卻正適合我思考。 住在棟的那個長發(fā)男子叫魑,曾經(jīng)把跟他一起住在棟的人都殺了。 而奴是他的奴隸,名字也是他取的。 在這個性奴集中營里,能跟他抗衡的只有魅,而那個魅是非性奴,那這個魑 呢?還有他為什么要派奴接近我,以前他是以藍虞的事引誘我,現(xiàn)在又派奴告訴 我他的身份。 但那回我一個人進去時,他為什么不讓我看見他的面目?既然奴說不是他指 使那些瘋子來殺我,那又是誰指使的呢?是誰要殺我,為什么要殺我?要殺我的 人,跟魑有沒有關系,還是他們就是同一個人或同一伙人,但以奴跟育講的,這 個魑應該是獨來獨往的。 我在宿舍想了一個下午,越想覺得迷霧越濃了,只能期待育早點回來。 他在這里呆的時間比我長,也更能理出頭緒。 吃過晚飯,我依舊呆在宿舍。 育是不到晚上不回來的。 但今天我等到深夜,育還沒回來。 平常這個時刻他早就回來了。 一個人躺在床上,等著育,可育遲遲沒有出現(xiàn),這讓我心慌慌的,想出去找 他,又不敢。 這樣睜著眼睛到后半夜,育還沒回來,我心里越來越擔心,恐懼感也越來越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