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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性奴集中營在線閱讀 - 【性奴集中營】(96-100)

【性奴集中營】(96-100)

    29--09

    【第九十六章】

    走出樓外時,我回頭望了眼2棟,冷清得叫人想嘶喊,也許過了幾天就恢復(fù)原樣了。畢竟沒了我這個恐懼的來源,他們也不必害怕了。

    從2棟到10棟有一段距離,途中碰到的人,眼神閃避,身體更是躲得我遠(yuǎn)遠(yuǎn)的。

    凌伶,當(dāng)瘋子或許不是那麼糟糕的事,就算頂著非性奴的身份,也沒有人敢來惹你的。我朝偷偷瞄向我的人送去一個很溫柔的笑容。不意外地看見那人臉色刷地白下來,我笑得更歡了,當(dāng)瘋子真的不是壞事。

    到了10棟,我并未去5樓,而是直接進了先前住的那間屋子。環(huán)顧著房間,心里還是有一份煩躁,我推門往樓上走去。

    "我是伶。"

    "嗯。"是魑簡短的回應(yīng)。

    進了房間,入眼的就是魑,他還是像之前那樣躺在躺椅上。我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他,我在想,如果我沒有來這里,我是不是也跟他一樣,每天呆在空寂的房間里,偶爾透過窗外看外面無人的風(fēng)景,然後終老。

    "為什麼殺了那些人?"我背靠在門邊,頭揚起,眼睛直視著單調(diào)的天花板。

    魑沒有回答,大概在想我問的是什麼?過了一會他才應(yīng)聲道,"我喜歡安靜。"

    "太安靜了也不是好事。"

    "在這個地方,安靜才是最好的。"

    "與其安靜地生活著,也不要像魅那樣生活,是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枕在腦後的手改成遮住眼睛。

    "魑很想出去吧。我也很想,但是出不去。這個集中營的存在根本就不合常理。這樣的地方怎麼會存在呢?"我不等魑回答徑直說下去,"魑你不是性奴,是不是意味著你一輩子都要呆在這里,一輩子都不能出去,在這里終老一生。而我也不是性奴,我也會跟你一樣,到時兩腳一伸,白骨一具。"

    "那你就告訴我怎麼出去?"應(yīng)該說這個男人很敏銳嗎?一直相信著我知道出去的方法,可是事實上,我根本就不知道,只是我比他們都更靠近那個答案。

    "我不知道,沒騙你。要是我能出去,我早就出去了,還會讓你在這里審我嗎?可是,魑啊,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了怎麼出去的方法,如果我把這個方法告訴你,你會殺了我嗎?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你就會殺了我吧,你就是這樣的人。"我走向他,靠近他。

    魑一手拉下我,讓我整個人倒在他身上,一雙漂亮的眼睛直視著我,似要探到我的心底,"你不是很出色的男孩,但是你很幸運。"他摸著我的臉頰,手指輕柔。

    "我幸運?"我嗤笑出聲,"你覺得我幸運嗎?很好笑。"我說著很好笑,但我的臉上沒有任何笑意

    "你是這個性奴集中營里最幸運的人。"魑與我的對話從不拐彎抹角,這讓我覺得舒服。

    "虞也是吧。"我提起了一個人。

    最幸運?不過是因為他們都認(rèn)為我知道出去集中營的方法,所以他們不能殺我。但就像我剛才問魑的那樣,如果我把知道的事告訴他們,那他們會不會殺了我,殺了我這個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人。

    "對,你們都是。"他回答得很淡。

    "你能給我保證嗎?"

    他指指我的心臟,"生命嗎?我不是育。"

    好誠實的回答,我蹬開鞋子翻身趴到他身上,"那可以給我溫暖嗎?"

    他沒有拒絕,雙手環(huán)上我的腰,任我把腦袋在他胸前磨蹭著,"互相幫助吧。"

    我笑了,這個男人沒有說利用,這讓我覺得舒服。我們都是寂寞的人,互相舔齒著傷口,互相取暖。

    沒有性的欲望,有的是人心的欲望。我對魑說,"我可以睡著嗎?"

    "我可以保證。"他的聲音很輕靈,而我慢慢閉上了眼睛。

    溫暖的懷抱,安心的感覺,不管是假裝還是真的累了。讓我好好睡一覺吧,躺在一個寂寞的胸膛里入睡,并未有傷感的感覺,只是在醒來睜開眼睛時,看著他星眸下一排漂亮的睫毛,會有想哭的沖動。那睫毛太安靜了。

    "醒了?"那是猶在睡夢中的聲音,低沉沙啞,像孩子一樣可愛。

    "還想睡。"我重新把頭埋在他的胸前,不想讓他看見我嘴角的笑意和傷感。而他也未語,只是收緊了我腰間的雙手。

    "你跟我一樣。"我嘟噥一聲,便不再開口。而腰間因這一句跟著收緊,但很快就放松了。說到這個男人的心坎里了?

    晨曦還未展開,我已決定斬斷自己的脆弱,"你的身體很溫暖。"我對他眨眨眼。

    他依舊沒什麼表情,但臉色緩和不少。

    青色的下巴,是點點的胡渣,我伸出手指撫摸下他的下巴,"你該剃胡須了。"

    "一天一次。"他坐起來,起身往浴室走去。

    我在後面喊了一聲,"要我?guī)湍銌幔?

    "你會嗎?"他瞧瞧我乾凈的下巴。

    胡亂地擺擺手,"說笑而已。"

    我等他進了浴室也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梳洗完再到他房間時,他正坐在窗臺上。我走過去,"你每天都這麼早起來嗎?"天很亮但不是寶藍色,而是深藍色。點點星光的點綴,只是憑添幾分醉人的寂寞。

    "很安靜。"

    他的答案還真有意思,我問他,"不冷嗎?"

    而他卻反問我,"你要安靜還是溫暖。"

    真是個難答的問題,這個男人這一刻真像個哲學(xué)家,問著我看似簡單卻是刁鉆的問題。"我將來要找個既溫柔又活潑的女孩當(dāng)妻子。"

    他的嘴角在星空下上揚。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對吧。

    他坐在窗臺上,而我則靠在窗臺上,到晨曦真正展開時,我們才離開窗臺。

    "還要呆在我這嗎?"他問我。

    "我不想變成老頭子。"我笑著答道。

    "想去墓地?"

    墓地?那個別墅區(qū)。"真是怪異的名字。"

    "是嗎?我覺得很好。"

    "不會是你取的吧。"

    "如果要我取的話,也會是這個名字。"

    醉生夢死嗎?

    手指狠狠地擰自己的手背也阻止不了唇角的笑意,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終還是回到了這來。只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又豈止這一處,瘋窩、2棟、10棟

    只是我的人生能兜轉(zhuǎn)回中國,兜轉(zhuǎn)回A市嗎?

    一進來,又見到上次碰到的陽,他朝我揮揮手,"原來你真有點本事啊。"他的口氣帶著挑釁,想起他上次說過要陪我玩玩,我防備地看著他。又入虎窩了,自嘲一笑。

    "伶!"忽然耳朵傳來久違的聲音。

    我猛地轉(zhuǎn)過身子,"虞。"

    【第九十七章】

    一頭直到腰際的頭發(fā),依舊像次見到時在尾部隨便地束起來,表情依舊冷漠,只是白皙的皮膚已成蒼白,只是眉眼間的媚意比當(dāng)日更甚了。當(dāng)日我還在暗笑自己,怎麼會把妖豔這個詞掛在一個男性身上呢?,F(xiàn)在我自是知道,我當(dāng)日的感覺是沒錯的。這個性奴集中營教會許多我本不應(yīng)該也不必學(xué)會的東西。

    "真的是伶啊,你的頭發(fā)變得好長了。"藍虞伸手掬起我的頭發(fā)。

    低頭看自己的頭發(fā),原來我的頭發(fā)也快達到腰際了。"很亂吧。"我朝他笑笑。

    原以為再見到藍虞,我會很激動。但除了剛剛的轉(zhuǎn)身力道比較大外,接下來我就很平靜了,而藍虞的臉上自始自終只有冷淡二字。

    老實講,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他處事不驚的態(tài)度,似乎一切都不能讓他動容,都不能擾亂他的心,除了他的哥哥們吧。我想起了他激動的眼神,哭泣的淚眼,情動的擁吻,只有他的哥哥們,才能在他的心湖里蕩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吧。

    "怎麼會,很漂亮呢。"藍虞松開手,飛揚的發(fā)絲從他的指尖滑落。

    接下來藍虞變咬住嘴唇不再言語。

    "我自己都沒注意到呢。"跟之前一樣,打破冷場的還是我。

    "嗯,你哪有時間注意。"藍虞笑得冷情,那是沒有達到眼底的笑容。

    我微微側(cè)過身子,對於藍虞,我無法像對別人那樣滔滔不絕。他與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只是陰差陽錯的玩笑把我們帶到了同條路上。只是,即使在同一條路上走,結(jié)局也是不一樣的吧。

    "你們兩個真像,不是兄弟吧。"一旁的陽出聲,眼睛也跟著在我們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我一愣,我跟藍虞像,他那麼冷清,而我是越來越世俗了。我看了藍虞一眼,他的眼神未見變化,只是朝陽說道,"我先走了。"

    "虞,你要走了。"一聽他要走了,我著急起來。這個墓地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現(xiàn)在有虞這麼個熟人在,我怎麼能讓他走呢。有些激動地拽住他的手,然後就見到他的眉頭輕輕地皺起來,但很快就恢復(fù)原樣。

    "伶,我們還沒玩呢。"一旁的陽走到我們中間,一臉興奮地望著我們。

    "我不會跑的。"我朝陽安撫一笑,而手始終緊緊抓著藍虞。

    "那我再陪陪你吧。"藍虞抽開我的手,身子稍稍後退,依舊是冷淡的表情。

    藍虞在防備我!我頭一低,眼簾跟著垂下。再見面,我們已是對手嗎?武裝好自己的情緒,我抬起的臉,已是燦爛"那,虞我們在這里逛逛吧。"

    藍虞還未回答,一旁的陽就開口道,"你不是把這里當(dāng)成你家後院了吧。"那是不客氣的口吻。

    我轉(zhuǎn)頭看他,他的神色已經(jīng)帶上不滿,但并令人厭煩,這個像鄰家弟弟的男孩,薄怒的眼神,真實地告訴我他在不滿,不滿我們冷落他。

    我摸摸他的腦袋,"我們一起逛吧。"

    他的眼中的不滿馬上就消失了,拉著我的手道,"太好了。"說著,他拽過一旁的藍虞,就往里面走去。

    我頭微側(cè)過,看見藍虞不著痕跡地抽出手。

    越往里面走去,越是贊嘆。這個墓地實在是漂亮。

    "這里真漂亮。"我由衷地說道。

    "這里可是全集中營最漂亮的地方。"陽得意洋洋的神色似乎是他建造了這里。

    我走在中間,陽跟藍虞走在我旁邊,但一路上只有我跟陽的聲音,藍虞一如以往的沉默,我?guī)状蜗腴_口,可一對上他冷淡的眼神就什麼勇氣都沒有了,到後來我終於笑著隨便問了他一個問題,他也只是三兩撥千金,并未給我任何熱情的回答。見此,我也沉默下來。而一旁的陽卻絲毫不受影響,依舊講得精精有味。

    "?。?忽然還在高聲闊談的陽驚叫起來,那是受了驚嚇的小動物才有的聲音,我順著他的驚訝目光問去,是那個劍眉男人!當(dāng)日躺在樹下的那個男人。那是一張純男性的臉,削薄的短發(fā)下,是奪目的英俊帥氣,不同與狂的帥氣中帶著捉弄人的氣質(zhì),他的氣質(zhì)的是透露著王者的氣勢,一個霸氣的男人。

    "魎、、、魎、、、"陽的聲音已是顫抖,本笑得天真無邪的臉只剩蒼白,見他這樣,我暗暗留意,這個劍眉男人不簡單。

    "我先走了。"陽飛快地扔下一句,就離開了。

    我怔怔地看著陽飛奔而去的身子,沒想到這個男人的影響力這麼大。我往藍虞靠去。

    劍眉男人——魎,只是掃了我跟藍虞一下就走過來,但走到我們面前時,他的步伐并未停止,而是徑直往前走。

    他的氣息并不讓人覺得害怕,但卻讓人心生尊敬。我回頭看他離去的背影,那挺直的背,是王的氣息。

    "虞,他是誰?"等他走遠(yuǎn),我問藍虞。

    "很厲害的人。"

    藍虞的答案很簡潔,看來是不想多談,但我還想知道,所以不顧他的態(tài)度繼續(xù)問下去。"魑魅魍魎,我聽到這四個名字。"這里面除了魍,其他人我都知道。

    "哦,那只是隨便取取的,沒什麼意思。"藍虞的答案依舊敷衍,可能也覺得這樣的答案太敷衍了,他又加了句,"只是他們正好很厲害而已。"

    "藍虞,你討厭我嗎?"終於我還是問出從見到藍虞起就想問的話。這個我把他當(dāng)成共存體的男孩討厭我嗎?

    "沒有。"藍虞淡淡答道。

    對這個答案我怎麼可能滿意,音調(diào)開始上揚,"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漠?"

    "我一直都這樣的。"藍虞皺皺眉頭,顯然是很反感我的態(tài)度。

    "是嗎?"我冷笑一聲,不再擺那張假裝熱絡(luò)的臉,"一般人,應(yīng)該會很高興地?fù)溥^來吧。但虞的性格比較冷淡不會這樣做也很正常,但也不用這樣冷漠吧,似乎我們只是剛好認(rèn)識而已。"我猛地停住,剛好認(rèn)識,我跟他不就是剛好認(rèn)識嗎?虧我轉(zhuǎn)了這麼多圈才悟到這一點。

    "對不起,一時激動。"我朝他歉意一笑。

    "沒事。"他反應(yīng)很快的朝我擺擺手,"還要逛嗎?"

    "好象也沒什麼好逛的,"我眺望前方,"去你住的地方方便嗎?"若在剛才,我提出這個問題純屬想跟藍虞在一起,但現(xiàn)在我只是想試探他。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這里混得很好吧,從他能在外面自由走動就可以看出來了。

    "我只是寄住在別人房子里。"他的神色有些暗淡,想來讓他寄住的人也給了他不少的苦吃。

    "對了,我前幾天見到幽了。"我想知道他是怎麼到這來的。

    "哦。"他的反應(yīng)還是很淡,"我好久沒見到他了。"

    "你被麒帶走後,一直都呆在這嗎?"

    "沒,在外面住了幾天後被麒帶進來。"

    "那麒呢?"

    "他很少來這里的。"

    難不成藍虞被麒送給這里的某個人了,我不禁這樣猜測著。還是說麒被什麼人威脅不得不把藍虞送給他?

    我沒有繼續(xù)問這個問題,這事不是重點。

    "我在這里能活得下來嗎?"我故意嘆口氣。

    "你那麼厲害,肯定可以的。"

    他肯定知道我在外面的事了。

    我本不想把自己對他的擔(dān)心說出來,因為覺得沒必要,而且我只是在最初幾天才想起他,"之前有人說你死了,我就想去打探你的消息,但後來被其他事耽擱了。"

    "謝謝你。"他這會才對我露出一個還得上感激的笑容。

    談話已經(jīng)無法再繼續(xù)下去了,藍虞的不理不睬加上偶爾的裝傻,讓我的獨角戲無法再唱下去,我決定問完最後一個問題,便跟他分手,"這里有空房嗎?"

    "這里的每棟房子都有主了,但空房是自己制造出來的。"藍虞也看出我的心思,留下一句,"我先走了。"便走出我的視線。

    【第九十八章】

    聽了藍虞的話,我在原處呆了一會,空房是自己造出來,也就是說只要去能把其中一人放倒,或者說殺死更貼切些,我就能住在里面了。這樣看來,這里叫墓地還真貼切,不是因為他離死亡最接近,而是因為這里就是死亡之地。不過死亡之地,也最讓人迷惑了,我淺淺笑著。

    只是,我目前的處境很艱難,住在這里的人到底是怎樣的,我完全不了解。別還沒放倒他們,就先被他們玩死了。說到玩,想到一個人,陽。他的年紀(jì)比我小,看上去也不是很強。如果我跟他打的話

    ,應(yīng)該還有點勝算吧。但會這麼簡單嗎?只憑武力就能奪取房子了,在這墓地里會有這麼好的事嗎。

    我朝魎離去的方向望去,我知道自己現(xiàn)下在想什麼。那個男人,會成為我的庇護者嗎?可那個男人并不容易接近。但還是試試吧。

    我往那個方向走去。

    這里面房子的建筑排列有點類似開口的"6"字,不過中間隔著一些樹木、花壇等,所以站在平地上看不出來。

    我找了一會,還沒找到那個男人,心想他會不會進了他自己的房子。可他住在哪棟,我根本不知道,而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每棟房子都有人住,又怎敢胡亂竄進去尋找他。

    我往回走,也許我可以拼一拼。

    中國式的建筑很快就出現(xiàn)我的眼前,我徑直走向大門。紅色的大門,金色的門把,厚重的顏色。那個陽光的男孩住的地方跟他的性格還真不像。

    "你別進來!"我剛要去推門,頭上就傳來了聲音,仰頭望上去,陽正探出頭來,那眼神很著急。

    我很快就往後退。站在外邊的空地上沒一會,陽就沖下來了。

    "這房子是我的,不準(zhǔn)你進來。"一到我跟前,陽就朝我吼道。

    我沒有應(yīng)聲,只是做著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陽瞪了我一會,臉色才恢復(fù)正常。"找上我了,太好了,最近都無聊死了。"說著,這個比我還矮了幾公分的男孩,竟摸摸我的腦袋。這讓我產(chǎn)生一個錯覺,眼前這個明顯比我小的男孩其實比我大。

    這個陽,不可小看。當(dāng)然我從來沒有小看過他,能在這個與死亡劃上等號的地方生存,這個男孩的本事可想而知。

    "跟你講哦,我本來不是住在這的,後來特意跟魑換了房間。"陽自得地挑起眉眼。話里的挑釁我自是清楚,但我更在意的是他剛剛提到了魑。

    "魑也住在這里嗎?"

    "沒有,他不喜歡住在這里,不過他在這里有房子就是了。"

    "那他的房子在哪里?"我著急地問陽。

    "怎麼?想住到魑的房子啊。告訴你,就算這里有空房給你住,也得看其他人愿不愿意?而且啊、、、"陽故意停下後半句,吊著我的胃口。

    如愿地被他挑起好奇心,不過我身子退後,手也伸向褲腿,那里有把刀。"什麼意思?"

    "要是有個人知道你住在魑的房間里,可是會把你殺了哦。"

    "真的?那是誰?"我配合著他的表情,把眼睛睜得大大的,那是絕對配得上好奇寶寶的表情。

    "怎麼可能告訴你。"連一個欺騙,還有緩和的空間都沒有,陽直接朝我嗤笑著,"怎麼很想知道啊,那等你讓我玩得爽後,我就告訴你。還有啊,在我眼里,你可什麼都不是,可別太看得起自己了哦。"

    我別過頭,被一個比自己小的男孩奚落,難堪可想而知,而我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知道我為什麼要住在這里嗎?就是想陪你們這些不自量力的人玩。"陽湊近我,接著就伸手要來抓我。

    飛快地抽出刀子,"別過來。"我拿著刀子對著他。

    陽絲毫沒有把直逼艱難他喉嚨的刀子放在眼里,依舊笑得如鄰家弟弟,"上次玩是什麼時候呢?好象是去年吧。一年沒玩了,這感覺真是糟透了。"陽一副為難的樣子,眉頭也可愛地皺起來。

    他去年就在這了,看來是很早就來集中營了。"你要殺我嗎?"

    "當(dāng)然要殺你了。"

    感到自己的體溫咻地往下降。

    而陽只是哈哈笑著,"聽到我要殺你這麼害怕啊,你剛才不也是想殺我,覺得我很弱,所以才找上我,對吧。"

    他說得沒錯,但現(xiàn)在我知道我錯了,這個看上去比我柔弱的男孩遠(yuǎn)比我來得強,說著這些會讓人顫抖的字眼,而他的神色未見絲毫狠絕。

    "可以不要殺我嗎?"我決定向他低頭,這個男孩不是我可以贏得的對象。

    "我不會殺你的。"陽笑了,聲音里有著捉弄人的語調(diào)。我想起了狂。

    聽他這樣說,我的身體退得更後了,一直到花壇我才停下來。"沒必要玩我吧。"這里的每個人都是把人命當(dāng)游戲的嗎!

    "難道魑沒跟你說過嗎?"他疑惑地望著我。

    魑,我笑了。原來如此,那個給我一夜溫暖的男子,本就不是普通角色,把我引到墓地,是想讓這些人來審我吧。

    這個墓地,對他們來說也許是死亡禁地,但對我來說只是個審判所。

    "不過呢?"陽再次朝我走來,他的步子很小,速度很慢,我看向四周想找到一個可以讓我逃避的出口,"不殺你,不代表不能把你打廢啊。"

    打廢,這麼殘忍的字眼,這個男孩輕易就出口了。

    "不是只有打架才有意思的,有意思的事情多著呢。"我故意用輕松的口氣對他說道,希望能引起這個看上很愛玩的男孩的好奇心。

    "好玩,上床嗎?"陽笑嘻嘻地湊近我。

    我的臉一下就紅了,不是因為被他說中,我剛剛只是個緩兵之計,胡亂說的。但現(xiàn)在被一個比我小,看上去也很純真的男孩說著上床這種成人性的話題,總覺得很難為情。

    "你還會臉紅,真好玩。在這里還有人會臉紅。"陽的手捏上我的臉,"還有點燙呢。""你不會這麼純情吧,還是在裝。"

    "在裝了。"我撥開他的手,胡亂笑著,我知道那是掩飾的笑。

    陽撫上自己的下巴,眉眼間透露著找到玩具的興奮,"真的在裝啊,這樣吧。你模仿其他人的表情、動作給我看,要是像的話,我就不計較你想殺我的事。"

    【第九十九章】

    "模仿?"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後者則笑得更歡了。

    "嗯,就這樣決定了。"陽根本不管我的拒絕,徑直說到,"你先模仿個給我看看,如果我覺得像的話,再給你出題目。"

    本來還想拒絕這荒唐的事的我,因為陽的這句話,馬上把自己的要求降低,"你不是說是我自己自由選擇的嗎?怎麼變成由你出題了。"

    "我只是說你模仿其他人的表情、動作給我看,可沒說我不能出題啊。而且,"陽雙手負(fù)後,雙腳踮起來,"你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吧。"

    知道自己的處境,我認(rèn)命地點頭道,"那快開始吧。"

    "等下。"他爬上一旁的樹,坐在樹干上俯視著我,"可以開始了。"

    我抬頭就能看見他甩著一雙小腿坐在樹干上,如果單從這幕來說,只會覺得眼前的是個調(diào)皮的男孩。但我知道不是,被這樣俯視著,只不過是讓我更有屈辱感了。

    "想看哪個?"我抬頭問他。

    "你站出來,這樣我才能看得清楚。再站出來一點、、、錯了、、、過去點、、、過來點,嗯,這樣可以了。先隨便模仿幾個,等下我再出題目。開始吧。"陽讓我站到一個讓他滿意的位置便好整以暇地等著我的模仿。

    雖然是不得不答應(yīng)的事,但一時叫我模仿別人的表情跟動作,還是有一定難度,而且我從來沒學(xué)過這個。不過現(xiàn)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

    我腦子里很快就把認(rèn)識的人了一便,個進入腦子的便是藍虞。要先模仿他嗎?我沉吟一會,才抬頭。

    可一對上陽戲謔的眼神,剛剛股起的勇氣就全跑了,其實陽提的要求比我之前遇上的那些人好多了。那些人只會赤裸裸地折磨你。不過這樣講,絕不是感激陽的做法,沒人會喜歡別人把自己當(dāng)成傻瓜吧。

    "好慢啊,快點了。"陽坐在樹上催我了,聲音里的不耐煩讓我害怕。但我卻做了個對陽來說不敬的事。

    我爬上另一棵樹,雙手撐在樹干上,身體稍稍前側(cè),兩只腿在半空中晃來晃去,轉(zhuǎn)頭我看見陽眼中的驚訝,那不是很大的瞳孔里有一個調(diào)皮的男孩,臉上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鄰家弟弟的笑容。

    陽的臉色有點變了,但很快就拍手大贊,"這是我嗎?原來我這麼可愛啊。"

    我先一愣,既而躍下樹,雙手拍拍屁股,抬頭朝他吐吐舌頭,"好無聊啊,去哪玩吧。"

    "哈哈哈,太像了,而且把我的可愛都表現(xiàn)出來了,太好了。"

    "要下來比比嗎?"我的神情已換上找到獵物的興奮,但并不陰霾。

    "這個也學(xué)得來啊。"陽已經(jīng)跳下樹走到我身邊了,伸手要捏我的臉。

    任他捏著我的臉,沒有拒絕只是在接受,表情慢慢變淡。波瀾不驚的一雙瞳孔,更是一潭死水。

    "這個是虞了。"陽捏的手勢改成撫摸。"不想死的話,就順從點哦。"

    陽威脅的聲音一落下,我就微微抬起下巴,方便陽的撫摸。只是表情還是一成不變。

    陽忽然猛地把我的腦袋往地上壓。整個人半倒在地上,但我的眼里沒有任何憤怒,有的只是接受。

    陽見此哈哈大笑,一腳就要踩到我的臉上。我快速地逃開,人也很快就站起來了。"陽,沒必要這麼狠吧。"說著我的眉眼高抬,眼睛也直視著陽。

    "這種臉蛋竟也有英氣的感覺。"陽正要伸手過來摸我的臉,略一閃身,我笑著說,"陽,我麒也會讓你覺得好玩嗎?"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

    陽雙手負(fù)後,身體前傾,"像麒這樣子的,說不定玩起來才更有意思呢?"

    "可是我怕傷了你。"我繼續(xù)對他笑道,但眼睛卻飄向一旁。

    "想不到你連麒都學(xué)得這麼像。"陽站直身子,笑嘻嘻地看著我。

    我恢復(fù)自己的神色,"接下來想看誰?"麒,我怎麼可能忘了他,應(yīng)該說這個集中營里,傷害過我的人,我都不會忘記,說我記仇也好,小氣也好,我就是無法忘懷。

    "魑吧,你學(xué)他怎樣?"陽摸著下巴,"對了,你把頭發(fā)弄好點。現(xiàn)在你這頭發(fā)肯定沒有魑的感覺,魑的頭發(fā)那麼漂亮。"

    我抓過自己的頭發(fā)在手上,色澤、柔順度都不錯,但是亂了,甚至有幾屢發(fā)絲還飄進嘴里。

    我用手隨便順了下頭發(fā),幸好頭發(fā)沒有糾結(jié),一會就弄好了。

    "還是差點,不過就這樣了。"陽退後身子等著我的表演。

    昨晚我還枕在魑的懷中,今天就要來模仿他,想想就覺得有點緣分的味道。但即便如此,要模仿魑,并不容易。

    這個男人,看似淡然,但在淡然的背後呢?我看見的是一團團的黑云,還有劃破黑暗的血絲。

    我一手掬起自己的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感覺的黑發(fā)從手中滑落,最後只馀幾根還纏在指尖。抬頭望向陽,但我的眼睛卻不是在看他,而是看著他身後的空白。

    本只是模仿魑的我,忽然更明白他凌晨醒來坐在窗臺上的寂寥,這個男人的心里在想什麼?是悼念還是懷念?而他是否會有不滿的情緒?或不甘的心?

    這個安靜的男人,在一般人看來他很適合安靜吧。美麗的外表,淡然的表情,優(yōu)雅的手指間紅酒一杯,點頭的瞬間,是一顆落地的人頭。這個男人從不隱瞞自己,但又有多少人能不被他欺騙呢?而欺騙他們的是他的外表還是氣質(zhì)。而這些,他有去掩飾過嗎?

    可悲的人類,那是神說的。

    愚蠢的人類,那是魔說的。

    目光轉(zhuǎn)到陽身上,他又退了一步,但眼神卻桀驁不遜,身體也呈現(xiàn)防備的姿勢,這個男孩的眼睛很厲害。

    "接下來呢?"淡淡地開口,目光又轉(zhuǎn)向別處了。

    "魑,真有意思的人啊。"陽沒有回答我,過了一會才出聲。

    也許只有危機感很強的人才能認(rèn)識到魑的"異樣"吧。那些同住在10棟的人,那些人就是死在魑那雙漂亮修長的手指下吧,死在魑那雙眺望遠(yuǎn)方的寂靜的瞳孔里吧。

    而這里面又有幾分是想讓別人知道他的"真面目"的成分。

    "魅吧。"陽的眼神已經(jīng)興奮了,"這些人還真讓人懷戀啊。"

    我馬上明白他的意思,魑、魅雖說都沒住在墓地,但在墓地里肯定有他們的一席之地。

    手指穿過飄在臉頰處的頭發(fā),頭跟著側(cè)過來,"陽,幾天不見,你又可愛了。"說著,小指頭撫上唇沿輕輕摩挲著。

    "是啊,好久不見了。"陽跟著入戲。

    眼睛微微瞇起來,臉上笑容也越發(fā)的嬌媚了,一手撫上自己的有些開啟的領(lǐng)口,"陽真是壞死了,都不出來找我玩,人家好寂寞啊。"說著,眼神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在陽應(yīng)聲之前,我伸出食指在他面前輕輕搖擺,"陽肯定在心里罵死我了。"說著,我站直身子,"等陽長大後,我、、、"故意不說出後半句話,徒留遐想。

    "那先生豈是不很可憐。"陽已經(jīng)完全入戲了。

    "才不會呢,先生最疼我了。對不,先生。"

    【百章】

    表情一轉(zhuǎn),我一手撫摸著自己的額頭,"魅,不是最了解我的心了。"說完朝陽點點頭,不咸不淡地說句"好久不見。"還算溫和的語氣,不過一點都不熱絡(luò)。

    "你還是老樣子啊。"陽的神情比剛才放松多了。

    "哪有,外面的工作也是很忙的。"

    "忙著殺人吧。"陽吃吃笑起來。

    臉色未見變化,輕輕笑句,"是嗎?"說完,我轉(zhuǎn)而頭朝一旁,"伶,怎麼不打個招呼啊,真是無情。"溫和的神色瞬間換上無情又瞬間脫下。

    "真好玩。"陽走到我身邊,一手掛上我的肩。"先生被你模仿得有七、八成了,不過還有幾成沒模仿到呢,不過也不錯了。"

    "陽真是說笑了,怎麼可能全部都模仿得下來呢。"我甩甩頭,把那些不屬於我的思想甩出,"接下來呢?還要模仿嗎?都模仿完了。"

    "哈哈"陽大笑幾聲。接著,惡作劇的聲音在我耳朵響起,"你是不是很怕癡跟狂啊。"

    心臟一頓,我訕笑著說道,"要我模仿他們嗎?不過我都是在晚上見到他們,所以模仿起來不會讓你很滿意的。"陽說中了,我的確害怕這兩人,所以才遲遲不模仿他們。還以為模仿前面這幾人,就能讓他滿足了。但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是。這個表面上陽光的男孩,骨子里的卑劣,不比其他人少。

    "怎麼會只在晚上見到,前兩天早上不是狂把你帶出這里的,而且啊,"陽已經(jīng)從我的肩膀松開手了,"你可沒有討價還價的馀地。"

    無力地低下頭,好一會我才重新抬頭。

    "陽,天天喊無聊,叫你出去又不出去。"飛揚的眉眼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我一手搭上自己的肩膀,揉了幾下。

    "我說了,我才不喜歡你們那個都是瘋子跟死人的地方了。"陽笑嘻嘻地擺手道。

    "陽真不懂享受。"挑起眉眼,朝他誘惑一笑,"那里可是好地方呢?"其實我模仿狂,應(yīng)該不怎麼像,首先我沒有一張帥氣的臉,其次狂的頭發(fā)是短的,而我的則是長發(fā)。大概也就表情上過得去。

    一手搭上陽的肩膀,我哈哈大笑起來,"你還真頑固,那麼好的地方,竟白白錯過。"說著,我俯下頭,在陽耳邊輕聲說道,"你不覺得,那些扭曲的面孔很好看嗎?"

    陽皺起眉頭,"你的興趣還真與眾不同。"說完他拍掉我的手。

    "你應(yīng)該再加句:你不覺得癡導(dǎo)演的戲很好看嗎?說到瘋窩,狂絕對不會把癡落下的,畢竟瘋窩是癡的地盤。"

    俱傲一笑,"但你已經(jīng)滿意了。"

    "你開始自信了。"他拍拍我的胳膊,"接下來,該癡了吧。"

    癡,那個癡狂的男人,怎麼模仿他,撲在陽面前大哭一場,還是找桶血水往自己身上倒下去,亦或神經(jīng)質(zhì)地大笑起來。

    "快點啊。"陽已經(jīng)在催了。

    我苦笑著,不是癡難模仿,而是癡的言行都非常瘋狂,這讓我實在拉不下臉去模仿。

    "給你10秒時間哦。10、9、8、7、、、、、3、2、、、"

    "陽,就你這樣子,想進瘋窩還不讓你進去。"帶上三分的神經(jīng)質(zhì)的聲音從我嘴里傳出,我皺著眉頭看著陽。

    雖然盡力模仿了,但那神經(jīng)質(zhì)的聲音還是很難模仿得到。癡無論講什麼,聲音都會帶上神經(jīng)質(zhì),就算是在狂胸前哭喊時,那份神經(jīng)質(zhì)還是去不掉。

    "就你那地方,誰會去啊。"陽嬉笑一聲。

    臉色一變,我的音調(diào)也降下來,"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五指穿過發(fā)絲由頭頂一路梳下,眼睛盯著陽看了一會便移開,人也跟著往一旁走去。

    忽然我回頭沖著陽咒?一句,"看見你真晦氣!"

    "就你那樣!"陽的話里有些火氣了。

    "小屁孩一個,狂,我們走,我不想看見他了。"我生氣地嘟起嘴,眼睛恨恨地盯著陽。

    "切!"看來陽對癡的感覺不是很好。

    我趕緊跑到他身邊,"這樣可以了吧。"我有些疲倦地朝他說道,被迫模仿這麼多人,這精力被殺得差不多了。

    "誰說可以,還有一個人還沒模仿呢。"陽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神色,笑嘻嘻地靠近我,"是不是故意忘記那個人啊。"

    "真貪心。"我學(xué)狂的口氣對他他說道。

    而他眼睛緊緊盯著我,似在等我坦白,可久等之下未見我開口,才點破,"那個癡情的育啊,你不會把他忘了吧。"

    "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他。"我也不矯情,坦白告訴他。"我不會模仿育。"

    "是不懂還是不要?"陽又開始笑了。

    那是威脅的笑,即使笑容再陽光。

    我知道我在做無用功,只是在拖延時間,拖延刑罰的開始。抬起的臉上,是一雙彎起來的眼睛,"陽,我真的不會,沒騙你的。"我甜甜的笑著。

    與陽一樣陽光的笑容卻比陽多了幾分純潔。

    "這個?"陽疑惑地摸著下巴,猜著我這次模仿的人是誰。

    "陽。"我往旁邊跨一步,那是安全的距離,但又不顯得疏遠(yuǎn),"魑,叫我過來找你。"

    "哦,是那個奴啊,那個小屁孩。真有意思,竟然有人能模仿他。不過你模仿得不像,你以為多笑笑就能模仿得了他啊。"心里暗笑一聲,你陽說奴是小屁孩,你自己又比他大多少,而且奴可是比你陽明事理多了。

    我明白陽的意思,像癡神經(jīng)質(zhì)的聲音,還有奴那雙盛滿純潔的大眼睛,我都是無法模仿得來的,最多的就是表情可以模仿得來。癡神經(jīng)質(zhì)的聲音我學(xué)不來,而奴那雙烏黑的大眼睛我也沒有。但現(xiàn)在我還是想試試,因為我絕對不要模仿育,育就是育。

    "陽說得是,下回我注意的。"我微微躬身一記,抬頭善意地看著他,"我是過來傳魑的話。"

    "是嗎?"陽湊近我。

    我朝他重重地點下頭,帶笑的眼睛再看向陽時已成嚴(yán)肅,"是的。"那是一張讓人信服的臉。奴的純潔我模仿不來,但他的嚴(yán)肅,還有給人的信任感,我相信我不會比他差。

    "可是奴啊,我還是希望你變成育啊。"

    眉頭一皺,這個陽終究是跟這個性奴集中營里的人都一樣,以別人的痛苦為樂,唯一不同的是,他更喜歡制造精神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