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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忍不住想象著,那帕子是如何從那人每一寸肌膚上擦拭而過,甚至包括某些隱秘的地方。肖衡鬼使神差般伸手取下了那條濕潤的帕子,湊近了輕嗅著上面一點(diǎn)微弱的寒梅暗香。他捏著那帕子,躊躇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司明緒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靈泉咕嘟咕嘟的水聲,以及銅爐里幽幽的水沉香氣,讓人昏昏欲睡。忽然他隱隱約約聽見,屏風(fēng)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以及極其細(xì)微的壓抑喘息。他遲疑道:“……阿衡?”肖衡一個激靈,終于弄臟了手里的帕子。他低頭望著那條原本干凈潔白,此刻卻污穢不堪的帕子,自我厭惡般閉上了眼睛。司明緒沒有聽見青年的回答。過了一會兒,外面?zhèn)鱽怼芭椤钡囊宦暰薮箨P(guān)門聲,而后是匆匆離去的凌亂腳步聲。他靠在池沿,微微擰起了眉毛,嘆了口氣。這帶孩子,怎么就這么麻煩呢?按理說,青春期已經(jīng)過了,為何男主還是這么別扭?這天晚上,肖衡又做夢了。也許是受了白天的影響,今晚的夢,細(xì)節(jié)分外生動。連那人漆黑濕潤的睫毛,也根根清晰可見。他被水汽熏蒸成粉色的嘴唇輕輕顫抖,無助地在水里緊緊摟著自己,隨著青年蠻橫而兇狠的撞擊起起伏伏。連哭聲也啞得不行。而自己的雙手,則緊緊捏著他的身體兩側(cè),力度大到必然會留下淤青指痕的程度……同時,微尖的犬齒貪婪廝磨著那雪白頸側(cè)的淡淡疤痕……“阿衡?”肖衡猛然驚醒過來。他望著漆黑的房頂,忽然絕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完了。徹底完了。……第二天,司明緒帶著幾本從系統(tǒng)那兒買來的秘笈,打算去他那弟弟的住處,綠柳小筑一趟。這幾本秘籍都是他高價向系統(tǒng)買的,內(nèi)容翔實(shí)豐富,十分適合資質(zhì)略差的修士凝氣結(jié)丹。綠柳小筑距離寒梅小苑不是很遠(yuǎn),穿過兩道曲折的回廊,又繞過一片花園假山,便到了綠柳小筑。原主雖然某些方面不大像個稱職的兄長,但這住的地方,倒是安排得不錯。小筑里綠柳成蔭,還有一小片荷塘。此時荷花還沒有開,一顆孤零零的花骨朵上,立著一只蜻蜓,好奇地打量著來客。他暗自嘀咕,這原著司明緒怎么這么好心了……莫非,就像司明鄢說的,又是因?yàn)槟菑埬槨?/br>呸!呸呸呸!我信了他的邪!他忽然覺得,這弟弟雖然資質(zhì)差了點(diǎn)兒,洗腦的功夫倒是一等一的強(qiáng),若在現(xiàn)實(shí)社會,怕不是是個傳銷大佬。小筑里沒什么人,司明緒也就直接走到了堂屋外面。他正要抬手敲門,忽然聽見里面有人說話。“明鄢,聽說城主已經(jīng)出關(guān)了……我,我要不要去打個招呼?”這聲音斯斯文文,略有幾分拘謹(jǐn),卻有點(diǎn)耳熟。司明緒心中十分疑惑,卻一時想不起來,到底在何處聽過這個聲音。“不用著急。我自然會找個日子,帶你拜見兄長,向他解釋原委?!边@悅耳清亮的聲音,自然是司明鄢。司明緒忍不住大為好奇。這個便宜弟弟,一向獨(dú)來獨(dú)往,這次竟然帶了個人回來,還住在他自己的綠柳小筑?若不是聽這聲音是個年輕男子,他還以為司明鄢在金屋藏嬌呢。他覺得偷聽不太好,便輕咳一聲,舉手敲了敲門。屋里立刻安靜了。過了片刻,門才打開,露出司明鄢一張秀麗而詫異的臉。司明緒挑了挑眉毛:“有客人,不方便?”這漂亮青年凝視著自己的兄長,然后輕輕咬了咬嘴唇,略為猶豫了一下,便側(cè)身讓開:“我正想找個合適的日子,向哥哥稟報來著?!?/br>司明緒走進(jìn)屋子,而后愣住了。眼前的斯文青年有些緊張地看著他。竟然是他?那位明月山莊的廢材莊主――賀西樓。司明緒隨即意識到了什么,微微擰起眉毛。他那合體期大能的直覺,察覺到這位賀莊主的修為,著實(shí)不大對勁兒。上一次見面,他僅僅是融合初期,并且看樣子短時間內(nèi)沒有突破的可能??墒乾F(xiàn)在,賀西樓身上的氣息,分明到了金丹期。司明緒略帶審視的目光讓賀西樓更加不安。他忍著淡淡的慌亂,對著這位高高在上的碧霄城主深深一揖:“司城主,久違了?!?/br>司明緒淡淡一笑,回了個禮:“賀莊主多禮了?!?/br>他隨即回頭瞪了司明鄢一眼:“既然賀莊主來訪,你怎么也不通知我,反而把人家?guī)У竭@兒來了?”司明鄢撅起嘴巴:“我方才不是說了嘛,本來就打算帶他去找哥哥的,誰知道哥哥自己就來了。”“司城主,您別責(zé)怪明鄢,是我不讓他告訴別人的。我,我有些害怕?!辟R西樓深深吸了一口氣,又道,“其實(shí)我到碧霄城,已經(jīng)大半年了?!?/br>司明緒愣了愣,他腦子里閃過一個詭異的念頭,忍不住看了司明鄢一眼?;蛟S是這弟弟老是暗示他和李涼蕭如何如何,他曾想過司明鄢會不會潛移默化,受到原著司明緒什么不良影響,如今……司明鄢看著兄長的神色,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跺了跺腳:“哥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了?”賀西樓有些茫然地看著他們。司明緒尷尬地笑了笑:“沒什么,失禮了。”他又瞪了司明鄢一眼,“你倒是給我好好解釋解釋。”“好啦好啦,哥哥你先坐下?!彼久髹骋贿呺S口敷衍,一邊推著兄長到主位太師椅坐下,又倒了杯熱茶給他端著。而后他同賀西樓也在旁邊坐下,兩人對視了一眼。賀西樓訕訕道:“要不,我來說?”“賀莊主請講。”司明緒放下茶盞,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確實(shí)比較愿意聽賀西樓解釋,因?yàn)樗莻€弟弟,雖然口齒極其靈便,但總感覺十分不靠譜。而這賀西樓,慫是慫了點(diǎn)兒,但看起來人還挺老實(shí)的,他的話應(yīng)當(dāng)可以相信。賀西樓又有些不安地看了司明鄢一眼,司明鄢笑了笑:“賀大哥,你慢慢講吧。我在這兒呢?!?/br>這位慫慫的賀莊主似乎略微松了口氣,終于開了口:“司城主,打擾了您,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br>他猶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從何說起,過了許久才緩緩道:”兩年前,我意外結(jié)成了九轉(zhuǎn)金丹?!?/br>司明緒微微一愣。九轉(zhuǎn)金丹?就憑這位廢材莊主的資質(zhì)?不太可能吧。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賀西樓苦笑一聲:“以我那地級靈核的資質(zhì),單憑自己修煉,自然是不成的。可是兩年前,有位神秘人,在我的臥室里留下了一枚鮮紅的丹藥。下面壓著一張紙條,大意是說,憑借此藥,我可以結(jié)成金丹。”“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