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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辣說話不在一個次元的兩人織田作之助:我不希望你成為第二個太宰治。白綺:【驚恐】我保證我不會!織田作之助:真的嗎?白綺:比金子還真!你讓我考大學(xué)還沒問題,讓我無病呻吟寫散文之類的要命啊!織田作之助:???白綺:而且我當(dāng)不了文豪的,像我這樣的人,最多是當(dāng)拿起刀子催更的讀者。織田作之助:我和你說的……是同一個人嗎?白綺:不是嗎?織田作之助:太宰治是黑手黨??!白綺:【鄙視】我說的是那位大文豪太宰治??!太宰治:喵喵喵。白綺:沒說你,滾一邊去。第8章意外談理想的事情就這么不了了之。歸其原因,織田作之助聽到白綺說太宰治是大文豪的時候,笑場了。溫馨氣氛瞬間變成搞笑氣氛。“咳咳……哈,白綺,以我對文學(xué)的了解來看,日本沒有一個叫太宰治的文豪,我認(rèn)識的太宰治更是與文學(xué)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是港口黑手黨的人。”“……”“白綺……等等,你別惱羞成怒!我說的是真的!”“……”“房子小!求不要打破東西,我沒錢了啊啊啊啊——?。?!”咖啡館的二樓傳來織田作之助的哀嚎。……當(dāng)天下午氣跑了白綺,織田作之助不得不打電話給了“罪魁禍?zhǔn)住碧字?,想要從他身上了解到白綺為什么認(rèn)為對方是“大文豪”。當(dāng)他把白綺的事情說出后,太宰治整個人捧腹大笑,邊笑還邊用手拍桌子,“他居然認(rèn)為我是寫文學(xué)的?!”他從屬下胸前的口袋里抽出小鏡子,左照照右照照。“我怎么看也不像啊?!?/br>鏡子里,深棕色頭發(fā)的少年面容蒼白陰冷,右眼纏著繃帶,給人一種不好招惹的氣場。但是他左眼鳶色的眸子睜大成泰迪熊那樣,圓滾滾的煞是可愛。太宰治還是有賣萌的天賦的。只是除了不知道他本性的人,港口黑手黨沒有人吃他這一套。“難不成……我有成為文學(xué)少年的天賦?”太宰治往遠(yuǎn)處走去,摸著下巴說話,被拿走鏡子的屬下恰巧聽到了這么一句話,渾身打了寒顫,無法想象上司兼職去寫作。那一定不是什么心靈雞湯,妥妥是拖著人一起死的毒雞湯??!織田作之助也只是把這件事情作為話題,扭轉(zhuǎn)太宰治對白綺的印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既然你沒這么誤導(dǎo)過他,大概是他被誰的一言半語給弄混淆了,我讓他不要學(xué)你的時候,他表現(xiàn)出強(qiáng)烈地抗拒和驚恐?!?/br>太宰治的心情大好,腦海里都能想象得到白綺當(dāng)時受到驚嚇的表情。“織田作,如果只是這件事情,我這邊要掛電話嘍?!?/br>“……太宰?!?/br>“嗯~?!?/br>“白綺還是個孩子,你別跟他計較,我代他向你道歉?!?/br>“我不要織田作的道歉哦?!?/br>聽到這里,太宰治果斷閃避話題,打了個馬虎眼地說道:“我的部下來了,下次聊?!?/br>他掛了織田作之助的電話。織田作之助拿著手機(jī)發(fā)呆三秒,心道:太宰還是一如既往的記仇。自己不就是掛過他一次電話嗎……唉……港口黑手黨本部附近,太宰治在手上拋了拋手機(jī),歪頭看向跟上來的一個小鬼。來者穿著和他類似的黑色風(fēng)衣,白色的襯衫被風(fēng)衣?lián)踝×撕扇~邊的下擺,只露出了襯衫文雅復(fù)古的中世紀(jì)領(lǐng)口,這品味……讓他有點無法形容。對方在年齡上比他小兩歲,大白綺一歲。但是,在他看來這就是個十足的小鬼,離真正的成熟還差很遠(yuǎn)。“芥川君啊?!?/br>他的嘴角劃出一個弧度,下意識就吐露刺激人心臟的言語:“我認(rèn)識一個和你同樣出生貧民窟的孩子,他得到了一個很好的男人撫養(yǎng),現(xiàn)在和普通人那樣去上學(xué)了,芥川君有沒有后悔跟隨我加入黑手黨呢?”芥川龍之介冷著臉道:“沒有?!?/br>為了加重自己話里的決心,他看了看眼前的太宰治,“我只適合這里?!?/br>他是被這個男人從貧民窟帶入黑手黨的。變強(qiáng)。超越對方。他渴望得到對方的認(rèn)同,對所謂的貧民窟里出來的其他人不屑一顧。“嘛嘛。”太宰治發(fā)出趣味的音調(diào),“可是他比你——”在芥川龍之介心臟一緊,不可避免地產(chǎn)生比較心理前,太宰治的話題又轉(zhuǎn)了開來:“接下來你就代我去做一些監(jiān)督工作吧,中也不在這里,打雜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芥川龍之介對他剛才的話題比較敏感,“太宰先生,您之前說的人是誰?”太宰治笑道:“誰都不是哦?!?/br>算了,看在織田作的面子上,他就不白綺牽扯進(jìn)來了。雖然——有點小小的不爽。另一邊,白綺借用酒吧老板的一臺電腦,敲擊鍵盤,怎么也搜不出太宰治這個人。他喃道:“這個世界沒有我認(rèn)識的太宰治?”在種花家,他這種外行人聽說過的日本文豪就那么幾個人,的作者是其中之一。即使過去了十五年,白綺仍然相信自己的記憶沒有出錯。他倒是想要再嘗試其他文豪的名字,又搖了搖頭,自己不是精通電腦的人,沒有辦法合理的借口抹掉自己無緣無故搜查幾個陌生人名的事情。除非,砸掉。腦海里冒出這個想法的下一秒,白綺就壓了下去,“那是莽夫的行為?!?/br>恩將仇報這種事情——他不會去做。“我不是白眼狼,也不想當(dāng)喪門星,沒道理讓收留了自己的人倒霉?!卑拙_cao控鼠標(biāo)去關(guān)機(jī),眼中有著一絲獨屬于他的底氣,“我只是白綺而已。”流星街其他人傻逼,不代表他也要傻逼。他是社會主義新時代的好少年。括號,偽。晚上九點后,橫濱的街道最不缺一些夜不歸宿的人,一個喝得渾身酒氣的男人從居酒屋里走出來,搖搖擺擺地還要前往夜店,想要在那邊找個女人過一個晚上。越是不成功的男人,就越是不想回去家看自己的黃臉婆。在快要扶墻走出昏暗的小路,來到燈光明亮的地方時,男人迷糊地看見迎面走來一個頭戴鴨舌帽的少年,尖尖的下巴和身材,就像是個沒長大得到孩子。男人與他擦肩而過,隱約聽到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道謝。“多謝啦?!?/br>下一秒,他的后頸一痛,失去意識。隨手把人丟在了垃圾桶旁邊,白綺拿起他的皮夾算了算現(xiàn)金,晚上出門的人帶的錢不算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