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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去吧?!?/br>“……”織田作之助臉上的無奈化作了嘆息,再低頭看著自己被拖動的雙腳,不得不承認(rèn)一個事實——自己根本無法和白綺比力氣。這個孩子是從哪里學(xué)來這樣的怪力?莫非是天生的?織田作之助正要把白綺送回酒吧,太宰治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對方已經(jīng)把芥川龍之介丟給了自己其他的部下,兩手空空,輕松地跟了過來。“織田作,我跟你一起去酒吧?!?/br>“太宰……白綺和紀(jì)德的事情……”“噢,你說這個呀,我會上報紀(jì)德的車子被我們阻擊了,他安全逃脫?!?/br>“多謝?!?/br>明知道兩人可能狼狽為jian,織田作之助仍然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謝對方。因為,太宰沒有義務(wù)幫助白綺。白綺在旁邊不樂意,吐槽道:“這家伙什么都沒干,就是在使喚你,虧你還感謝他……”居然有人被賣了還向賣錢的人道謝。織田作之助壓住了他的頭,讓白綺沒有預(yù)料到地彎下腰,朝太宰治鞠躬。“白綺,該感謝的地方就要感謝,不能賭氣?!?/br>“織田作!”“第一次得到白綺君的感謝,我會銘記于心的。不過織田作也太緊張了,除非白綺君再小三歲,Boss是不會立刻注意到白綺君的。”太宰治一臉裝出來的意外,淡定地收下了這份感謝。白綺不懂,“小三歲?”織田作之助的臉色微變,低聲警告道:“太宰!”太宰治聳肩。看來織田作也知道了啊,Boss是個蘿莉控,狩獵范圍在十二歲以下。回去的路上,織田作之助左邊一個太宰治,右邊一個白綺,被兩人夾在中間的待遇,就是他站在被吐槽的中心地帶,無力反駁兩人的話。比如現(xiàn)在。太宰治問他:“織田作,被人求愛的滋味怎么樣?”織田作之助不予茍同:“不是求愛,他們不過是一群追尋死亡的士兵……”白綺打斷他的話,驚奇道:“原來這就是求愛嗎?仔細(xì)想想,好像和書里寫的差不多,為了織田作可以付出生命,而且狂熱無比,對敵人也不痛下殺手?!?/br>太宰治點頭,“所以說真是一場災(zāi)難啊,我也碰到了?!?/br>白綺說道:“你怎么不賞他們幾顆花生子呢?”太宰治想著他的形容詞:“花生子?很生動的形象嘛,據(jù)說是種花家喜歡吃的下酒菜,唔……其實我這個人不太愛動手的,黑手黨又不是專門做殺人的工作,要是人人和我那個部下一樣簡單粗暴,黑手黨的明天前途無亮啊?!?/br>白綺對港口黑手黨的看法拔高了許多,懂得動腦子的人不多啊。“白綺……你問得太多了,這不是你……”織田作之助試圖阻攔。“我還有一個問題,中原中也是誰呀?紀(jì)德把我當(dāng)作中原中也,是他很厲害嗎?”白綺全程無視了織田作之助的話,挑出一個自己疑惑的問題。太宰治噗嗤一聲就笑了,“居然……把你當(dāng)做中也……不不,你們還真的有相似之處。”白綺從他的笑聲里敏銳地捕捉到一絲不懷好意。“你不想回答就算了?!?/br>“我可以回答哦,中也一米六,和你一樣,都是個——長不高的小矮砸。”“……”黑發(fā)少年的臉色一青。織田作之助猛地抱住了白綺,阻攔他的突然爆發(fā),“白綺!你才十五歲??!未來會長高的,別聽太宰的話,他說的那個人十八歲了!”太宰治一閃身,躲在織田作之助的身后,煽風(fēng)點火道。“對啊,你就剩下三年的希望,要是三年后還是這個身高,你就倒霉了。”“你以為你未來就會比我高嗎!”白綺被他戳中痛點,殺氣十足地說道。“肯定的?!?/br>對此,太宰治的把握非常大,上下打量他,“你營養(yǎng)不良,后天想超過我的可能性不大,我現(xiàn)在可是一米八哦,感覺還能再長幾個厘米。”太宰治比織田作之助矮半個頭,可他同樣比織田作之助小五歲。織田作之助今年二十三歲。白綺失去了大半的信心,拽著織田作之助的衣袖:“我真的長不了很高嗎?”織田作之助當(dāng)然不會打擊他,說道:“你還小,有希望的,太宰整天晝伏夜出,還喜歡酗酒和自殺,他的身體還未必有你健康,你爭取早睡早起,每天補(bǔ)充營養(yǎng)就可以了。”白綺被他摸順毛,安靜下來,驚奇地聽到了織田作話語中“自殺”這個詞。太宰治感覺被好友黑了一遍,“喂喂!織田作!”織田作之助反問他:“你想過改變嗎?”太宰治語塞。以前織田作都不插手他的事情,原來不是不想勸他,而是放在心里沒有說出來。他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看向快要到的“l(fā)upin”酒吧:“你不是想要找安吾嗎?”織田作之助從兩個小孩鬧矛盾的氛圍里清醒過來,疑惑地問道。“你有辦法聯(lián)系上他?”“恰巧有?!?/br>太宰治的雙手放在風(fēng)衣下,恢復(fù)懶散的姿態(tài),“準(zhǔn)確來說,連找也不用找?!?/br>除了酒吧,安吾不敢去任何地方見他們了。白綺的目光閃了閃,安吾就是害得織田作卷入麻煩的罪魁禍?zhǔn)住?/br>對方在這場事件擔(dān)任著怎樣的角色?不止是叛徒吧。三個人路過“l(fā)upin”字跡的招牌,踏入去酒吧內(nèi)部的樓梯。酒吧里,果然一早就坐著一個在喝酒的男人,對方斯斯文文,側(cè)對著他們的時候,還能看見那份在寂靜下知性而神秘的氣質(zhì)。在坂口安吾前面的一個座位上,大黃這只貓霸占著座位,一雙大眼睛給他們一種人一樣注視著事物發(fā)展的目光,溫順又無害。它蹲坐在那里,見到他們的到來后,尾巴自然而然地?fù)u擺起來。白綺的腳步稍微一快,大黃就見機(jī)不妙地跑掉了。白綺孩子氣的舉動打散了一些凝重的壓力,坂口安吾掃了他一眼,微微松口氣,再看向兩位好友的時候,他感覺到了慶幸。自己仍然有機(jī)會與他們在一起聚會,喝酒。這是最后放松的時間了。給織田作之助、太宰治調(diào)酒的人是白綺,少年進(jìn)入吧臺后就開始工作,老板也很放心地暫時離開,把私人空間交給了這幾個年輕人。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白綺在三人的交談里了解到了很多秘密。異能力方面,他第一次知道“異能力的特異點”:復(fù)數(shù)個能力相互干渉時,極少數(shù)情況下,會出現(xiàn)異能力朝著完全出乎意料的方向失控的現(xiàn)象。不僅如此,坂口安吾是三重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