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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又得罪主子了。 可他走神又不是故意的,還不是怪主子。 扶著走?帶路?帶什么路!扶什么扶! 他這主子在宮里都多少年了,不說這永佑宮里里外外,便是整個皇宮,怕是主子都摸得清清楚楚了。 更何況早在十年前,主子就沒讓人扶過!平日里走在前頭,走得比他們還快! 嘖,主子那神情他上回見,還是主子幼時。 每回主子若是犯了錯或是皇貴妃娘娘不應(yīng)何事,主子就這模樣對著皇貴妃娘娘,而且還屢試不爽! 下次要是見著廖公子,他定要說與廖公子聽。 一到浴間許可婧立馬松手道:“我先回了。” 梁介笑應(yīng)道:“嗯,辛苦娘子了。娘子好好休息,為夫待會兒便好了?!?/br> 許可婧悶哼一聲算是作答,轉(zhuǎn)身快步出了浴間。心中卻止不住的暗暗腹誹。 笑笑笑,笑什么笑!老是笑作甚!隨便你洗多久,你愛洗多久洗多久,誰管你。 柔軟的輕紗層層疊嶂,卻仍是隨著輕風飄忽不定。燭火微光照映得一片橙紅,包裹著纖細燈芯的火苗,在紅燭之上肆意舞動。 身上的蓋著的羅衾輕盈卻暖和,比家中的都要舒適。許可婧在被羅衾包裹的內(nèi)里,不停的翻動著身子。 許可婧也不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何時,也不知梁介沐浴了多久。 她只覺著,她這樣睜著眼四處張望已經(jīng)許久了,她連這寢宮之內(nèi)全部的物件擺設(shè)都瞧得清清楚楚。 她分明已經(jīng)疲乏不堪,困的不省人事的,為何這雙眼就是閉不攏,她就是難以入眠。 長嘆口氣,轉(zhuǎn)過身面朝里側(cè)。剛閉上眼,許可婧便感覺到床外側(cè)有凹陷。 “娘子這是要面壁思過?” 他洗完了!天吶...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許可婧一想到這兩句話,只覺著自己不知為何莫名的開始熱了起來。想到旁邊有人,身子就繃緊絲毫不敢動。 梁介剛一坐下,便能感覺到羅衾內(nèi)的許可婧身體僵硬。許可婧的嘆氣他可是聽見了的,卻假裝睡著了不吭氣。 梁介搖頭輕笑,無奈暗道。 他這娘子真是,怎得對著他,如同對著豺狼虎豹一般?可許可婧這避之不及的樣子,總讓他生起逗弄的心思。 梁介佯裝不解,吞吞吐吐道:“娘子...咱們接下來是不是...該洞房了?” 許可婧一聽,腦中懵的一聲一片空白。這,這大皇子難不成不知道? 連忙起身轉(zhuǎn)過去看著梁介,卻只見梁介臉上盡是笑意。 “你!你!你這人!” 許可婧咬了咬唇,只覺自己面紅耳熱,悶哼一聲不再出聲。 雙手抓住衾邊向上一拉,蒙住腦袋躺下又轉(zhuǎn)過去,面對內(nèi)側(cè)背對梁介。 許可婧的大動靜,將梁介本坐著壓住的羅衾都帶了起來。 梁介笑前仰后合,忍俊不禁道:“娘子方才是要教導(dǎo)為夫嗎?” 許可婧一聽,咬牙切齒悶哼不語。 她就是不說話!這人怎得老是欺負她?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外頭的人都是騙子,胡亂傳言定是為了討好這皇子。 梁介見許可婧不出聲,強忍笑意止住了笑聲,摸索著朝許可婧的位置靠近。 可他一坐近,許可婧就朝內(nèi)壁挪一下。他再一靠近,許可婧又朝內(nèi)壁挪一下。 挑挑眉,抬起雙腳放上床。梁介干脆直接躺在羅衾之上,反正這羅衾為了合這床,可是大的很。 梁介這下整個人都靠近,直接隔著被子貼著許可婧。許可婧剛想拖著羅衾向里挪,卻發(fā)現(xiàn)另一邊被壓住了。 抿抿嘴,許可婧放開被子,只人向內(nèi)移動。兩人就這么一近,一移,來來回回。 梁介一躺下,便用一只手搭在外側(cè)。只見手臂已然全在床上,指尖都難以觸及床邊。這姑娘怕是臉都貼著墻了,也不吭一聲。 輕嘆一聲,無奈道:“娘子今日這是要嵌于墻內(nèi),與為夫隔墻共眠了?” 旁邊的人還是毫無動靜,梁介向外退開一些,柔聲道:“乖,出來點。別著涼了,墻上可不暖和。” 許可婧感受到了空余的地兒,慢慢吞吞的向外移了移。許是擔憂身后之人,畢竟是位皇子,自己這般是否太過無禮。 許可婧小心翼翼的,轉(zhuǎn)過身對著梁介,露出半張已被悶的通紅的小臉來,只是仍舊不出聲。 許可婧的不情不愿,梁介不是沒感覺。不緊不慢道:“別怕,我今日不會碰你的?!?/br> 梁介能感受到在自己說完后,許可婧投向自己的視線中,滿含疑惑與驚訝。 梁介耐心解釋道:“且不說你和蕓兒相差不過三歲,對我而言同meimei一般無二。且你如今還小,過早行人事怕也是對身子不好。若是這時便有孕,更不好了,生育之事太過危險。所以不僅今日,這幾年都是不會的,你也不用太過擔心。” 要娶媳婦,他自然是打聽過了的。許可婧請帶下醫(yī)的事兒,許瀚修的確是廢了一番工夫掩蓋住了。 但他還是能知曉的,而他也順帶將這事藏的更深了些。世上雖說沒有不透風的墻,可他再多砌一面墻便是了。 現(xiàn)下他不僅知道這事兒,并且還知曉許可婧如今狀況如何。從許可婧初次來葵水,到許可婧知道要嫁予他后,再到出嫁前幾日。 每次喚那大夫,大夫所言情況如何,之后又該如何調(diào)理。他都一清二楚,所以他也知曉這洞房定是得推后幾年了。 許可婧眨巴眨巴眼睛,她竟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這些話,老大夫是同她說過交代過得??僧敃r她問老大夫,她如今得嫁人,洞房之時夫婿一定要行事,她該如何應(yīng)對。 老大夫只縹緲無力的來了句,“那你讓他輕點吧?!碑吘?,對方可是皇子不是能輕易駁了的,她也只能作罷應(yīng)了,備了老大夫的藥用。 梁介的話她其實有些難以置信,怕是這人又唬她。 可凝神直視梁介,在臉上認真的神色中,完全找不到捉弄她的影子。 許可婧軟聲喃喃道:“謝謝…” 梁介淺笑道:“這有什么,你如今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本是應(yīng)當?shù)??!?/br> 許可婧躊躇道:“可…” 可她若是嫁予他幾年都無所出,豈不是會被他人非議。不是她有問題,就是他不行。 而且,便是不說旁的閑人,可皇貴妃、皇上哪兒又該如何交代。縱是大皇子待自己好,她也承不起。 讓許可婧欲言又止的原因,梁介怎么不知。他自己早已想過這事兒,細想過后也不是沒得法子。 不過,有些事還是莫讓他的小娘子知曉了。 梁介伸手隔著被子,一下又一下的輕拍許可婧身側(cè),溫聲道:“沒事兒,一切都有為夫在,娘子且安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