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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長琴面頰:“夫君,你曾有過一刻,愛上過我嗎?” 長琴眼里有幾分憐惜,他抓起白錦的手柔聲道:“喝太多了,二弟的桂花釀最是后勁足,喝多了能醉好幾日。” 白錦哪里肯依,面色變得冷肅:“我倒是想醉它幾日,可誰愿陪我同醉!” 長琴把酒盞里的酒一飲而盡:“我陪你?!庇质⒁槐K正待飲時,攸寧宮的香茵慌慌張張進(jìn)來道:“秀嬪娘娘腹痛不止,請?zhí)舆^去”。 長琴最終還是放下酒盞匆匆離去。 男女之間的一見鐘情,往往需要一個契機,不經(jīng)意的一次擦肩,無意的一次回眸,意料之外的一次邂逅,美麗的一個誤會,諸如此類。 白錦對長琴的一見鐘情,就是意料之外的一次邂逅。一見鐘情是可遇不可求的情,至美亦至險。 ☆、初露鋒芒 白錦醒來時,距鸞鳳冊封已過去了七日,白錦只記得獨飲石夷的桂花釀,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睜眼便是希兒的一雙淚眼。 白錦伸伸懶腰起身笑對希兒:“我不過是醉了次酒,干嘛哭,一張俏臉都哭丑了?!?/br> 希兒:“帝姬心里難過,希兒知道,要不我們回白氏國罷?!?/br> 白錦苦笑:“這豈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不過話說回來,石夷君的酒真是好酒,改日再問他討兩壇?!?/br> 希兒破涕為笑:“祖奶奶,都醉了七日了還惦記桂花?!?/br> 白錦一聽醉了七日目瞪口呆。 希兒道“聽蓁蓁她們講,二皇子的桂花釀每百年才出個幾壇,屬天庭珍寶。百年來天帝壽誕才開了一壇,帝姬已得兩壇,怕是討不到了?!?/br> 白錦自語:“石夷君還真厲害,能釀出這樣的極品好酒,可惜自己太不知珍惜,因該留著慢慢品的,這幾日沒事罷?” 希兒冷笑道:“怎可能沒事?!奔?xì)細(xì)講了幾日來發(fā)生的事。 那日白錦醉酒前,鸞鳳的侍女香茵匆匆請走了太子。 鸞鳳因腹痛幾度暈厥,癥狀是中毒。加之鸞鳳無靈力護(hù)體更是危重,險些釀成一尸兩命的后果。幸得太子及時輸入靈力護(hù)住鸞鳳心脈,醫(yī)神季格才有足夠時間醫(yī)治。 太子體內(nèi)本有鸞鳳三千年修為,又經(jīng)過太子千余年的勤修,綿柔精純的靈力源源輸入,鸞鳳反而因禍得福,不僅轉(zhuǎn)危為安,失去的靈力也失而復(fù)得。 鸞鳳當(dāng)日陪天后用過早膳后,只在白錦處吃過一塊芙蓉糕,再未吃過任何食物,剩下的芙蓉糕也被拿走查驗,白錦又大醉,結(jié)果沒出來前琴瑟宮是禁地,不得隨便出入。太子也只來過一回,只站了站便走了,倒是瑤玉天天來。 白錦心知她攤上事了,天后絕不可能毒殺鸞鳳和她肚里的孫子,做這事的人只有白錦了。天庭謠傳也是滿天飛,大家議論紛紛,大致分為三派。 向著白錦的一派認(rèn)為,堂堂帝姬,太子正妻,到底吃了鸞鳳的虧。一個小小山神,獨占太子這些些年,又要生出元子,太子妃雖居高位,然畢竟遺憾。 向著鸞鳳的一派認(rèn)為,鸞鳳伺候太子一千多年,功勞苦勞都有,今突然殺出正牌太子妃,鸞鳳就要屈居人下,太不公平。 還有一派的觀點是,一千多年風(fēng)平浪靜的天庭,白錦嫁過來才兩月有余就出這么大的事,怕是太子沒娶到良人。 結(jié)論就是,白錦是起事的因。 白錦沐浴更衣后,希兒用寬大的手巾擦拭干白錦烏黑柔亮的長發(fā),挽了個簪花髻,左右瞧瞧由衷贊嘆:“我們帝姬真是太好看了,要戴什么首飾?” 白錦眼看琳瑯滿目的珍貴首飾,竟沒一樣是自己特別鐘愛的,白錦慨嘆:“女為悅己者容,琴不識我,戴給誰看,不戴了去看瑤玉。” 白錦跨出門檻,陽光很刺目,她瞇起眼用衣袖遮陽,邊走邊埋怨希兒:“日頭這么毒也不說備傘,真是不像話,白疼你了?!?/br> 直到撞進(jìn)石夷懷里才收住,白錦見是石夷佯嗔:“石夷君,怎么走路都不看路的?!?/br> 石夷笑而不答,石夷身后跳出瑤玉:“不看路的是大嫂罷?!?/br> 白錦看見瑤玉,笑著道:“我正是要看你去,你們倒一起來了,我也正想試試,我能不能出得去這個門,不如我們找個好去處玩,好不好?” 瑤玉一聽馬上道:“二哥園子景色最美,現(xiàn)蓮湖里正開滿蓮花,湖中又有涼亭,我們劃船賞蓮品酒可好?” 白錦一聽品酒,面上泛起紅暈,害羞笑而不語,自己大醉七日,怕是傳遍天庭了。 石夷笑道:“我覺得甚好,請?!彼龀鲅埗Y,三人有說有笑來到正門,并無看守,大概是撤了,三人直奔翰飛宮而去。 長琴來琴瑟宮時,希兒告訴他,太子妃和帝姬二皇子一起去賞蓮,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長琴神情落寞:“下去吧,不用伺候?!?/br> 長琴就是從翰飛宮來的,怎能不知白錦在哪里。 他打開白錦的首飾盒,滿滿的,她卻一樣未戴,剛才石夷和瑤玉為她簪了花。 華麗的錦服也很少穿著,今日她穿了身月白紗衣,滿園姹紫嫣紅都難掩白錦之麗,她和瑤玉追逐嬉戲時,美得令人心驚。更心驚的是,石夷看她的眼神,如一道驚雷擊中了長琴的心。 石夷眼里滿滿的疼惜愛憐,雖只一瞬正好看進(jìn)長琴眼里。 石夷是天帝最愛的女人生的兒子,在天庭都不是秘辛。天帝把所有最好的全給了石夷,唯獨把太子之位留給了長琴。 石夷善釀,尤其是桂花釀,百年也就出得幾壇,因之格外珍稀,就是天帝也只在壽誕收到過一壇。眾神為能討得一盞桂花釀,要費多少心力,白錦居然能獨得兩壇,長琴真是不敢想象。 石夷襟懷闊達(dá)高潔,眼高于頂,求嫁他的各路神仙絡(luò)繹不絕,但他通通拒絕,連一向最疼他的天帝都動了怒。 石夷亦怒,瞪眼沖撞天帝道:“我什么都可以聽從父君安排,唯我未來妻子定是我摯愛方可,任誰都不能強我逼我,如若不得真愛我便終身不娶?!?/br> 石夷說到做到潔身自愛,從不與女子流連,今日竟然讓長琴看到了那樣的眼神,也許是一時錯覺? 白錦傍晚才回宮,看到長琴冷淡道:“太子進(jìn)門時抬頭看了嗎?是琴瑟不是攸寧?!?/br> 長琴面色如常:“這么晚才回來,去哪里了?” 白錦故作詫異:“我回不回來,晚不晚你會cao心?你cao心別人就好,我呢,放著自生自滅罷。” 白錦的話令長琴的心一陣刺痛,到底是他在傷白錦,還是白錦在傷他。白錦渾身是刺,近不得也遠(yuǎn)不得。 希兒端著茶水進(jìn)來,斟給長琴的茶白錦奪過:“今后太子來我們這竄門子,但凡入口的一律不用伺候,我們這毒窩毒婦,保不齊哪時再下毒玩,毒死我們是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