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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事! “哦!”寧瑾朝于山建看了一眼,很無辜的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啊!” 這句話很顯然是在說謊,沒見寧瑾這句話出口后,那個身材異常高大的人,臉色都變了么? 于山建聽到寧瑾這話心里自然是不高興。要是臉皮厚一點的人也就打蛇上棍自我介紹混個臉熟了,可是于山建本來就是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仔細(xì)一想,寧瑾說的又沒錯,只好悶著臉一動不動的站在哪里。 “還站在這里干嘛?把他們送警察局去??!”寧瑾好似沒有注意到古怪的氣氛,對綁在一起的而一對年輕男女努努嘴說道。沒見她們一直被周圍的人當(dāng)猴子似得圍觀嗎? “哦哦!好。”一直注意寧瑾的藍(lán)禮馬上點頭附和說好。 “吉阿姨,您跟妮娜是要在這里等我們,還是一起跟我們一起去一趟警察局?”寧瑾把目光放在吉家母女以及還不停的在挖冰激凌的小女孩身上。 這個點的太陽太毒了。 吉母也是糾結(jié),一起來的當(dāng)然是一起去比較好,可是......她看著吃的滿嘴都是冰激凌的小娃娃...... 沒有等吉母糾結(jié)多久,很快就有人幫她解決這個不算難題的難題。 “那都不用去,我已經(jīng)報警了,咱們就坐在這里歇一歇,等警察找過來,人民廣場比較特殊,估摸著用不了多久,警察就該來了,所以,姐,咱還是先坐下來吃點水果吧!你看你買的東西基本都沒有動過?!笔捒∩驹谡陉柵锏紫?,看著壓根就沒有動過的水果冷飲之類的東西說道。 所有人都看著寧瑾,等著她做決定。 “那就歇歇吧!”寧瑾邊走邊說:“不說這個鬼天氣,咱們至少要把這里的東西給解決是吧!好歹也是幾百塊,藍(lán)禮你去把這飲料換成冰的來,其他東西估計老板也不會換?!?/br> 藍(lán)禮經(jīng)過寧瑾三年‘愛’的調(diào)教,在就已經(jīng)對她言聽計從了,聽寧瑾這么一說,他二話不說,拿起小桌上沒開過封的飲料找老板去了。 很快藍(lán)禮就回來了,手中還拿著瓶身還冒著霜的冰飲。 “大哥,給我喝一點水吧!”站在太陽底下暴曬了半個多小時,嘴唇干裂,滿頭的大汗,上身已經(jīng)濕透的年輕女人,同樣也是人販子之一添添干裂的嘴唇,目帶懇求。 寧瑾對看著她的藍(lán)禮點點頭,他正準(zhǔn)備走,很快的被吉母拉?。骸八{(lán)禮,讓我去吧!你去歇一會?!?/br> 藍(lán)禮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說:“阿姨,沒事的,我早就習(xí)慣了。” 這話藍(lán)禮也沒有說錯,有時候雇客喲特殊要求的,他跟寧瑾在比這更大更毒的太陽下,一曬就是一天,等回到家,寧瑾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被曬傷。 “還是我來吧!”吉母從藍(lán)禮手中把水拿過來,眼睛往女人販子掃了掃,“還是我來吧!你也個大男人的......”后面的話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意思不言而喻。 見此,藍(lán)禮也不再執(zhí)意了,吉母說的沒錯,他一個大男人的確實是不怎么方便。 吉母給兩個人販子喂了水之后,(當(dāng)然,那個男人販子不斷懇求,她才給他喂的水)準(zhǔn)備回遮陽棚的時候,正好經(jīng)過余山建身邊,見他也被太陽曬得滿身大汗就多嘴問了一下:“年輕人,一起到里面喝點水,躲一下太陽吧!” 要是一個陌生人,她肯定就不會多嘴了,可是怎么看,都像小兩口鬧別扭的模樣,再說了,這年輕人雖然看起來兇神惡煞了些,但是他的視線一直黏在寧瑾身上就沒有移開過,看著也是一個長情的。 所以說......有時候,誤會是很美麗的。 “好。”于山建回的倒爽快。 這一切寧瑾都看在眼里,只是余山建人都跟在吉母后面過來了,她也不好再開口拒絕。 蕭俊生說是警察很快就來,但是也不算快,在她們把小桌上的東西消滅的差不多的時候,一輛警車才姍姍來遲停在人民廣場外圍,從車上浩浩蕩蕩下來十幾個人往她們這個方向走來。 “就是你們報的警嗎?”一個類似這一群警察中的小隊長對她們開口詢問。 聽著這話中不耐煩的語氣,寧瑾皺了皺眉頭。 “是的。”接話的是蕭俊生,他站起身來指著還在太陽底下暴曬的兩人年輕人販子說:“人就在這里?!?/br> 這群警察能順利找到他們,估計也就是因為引人注目的兩個人。 因為此時這兩個年輕的人販子,用一根繩子背靠背綁在一起,特別是那個男的,鼻青臉腫的,想讓人不注意都不行。 警察掃了兩個人販子一眼,跟在他后面的四個身穿警服的警察把他們拉起來,用手銬拷住后才松開他們手中的繩子和纏在嘴上的膠帶。 “那個被拐的孩子呢?” 為首的警察說著目光在寧瑾她們一行人掃過,特別是看到寧瑾的時候,眉頭挑了一下。 “就是這個小女孩子?!?/br> 蕭俊生指著嘴巴就沒歇過的小女孩說道。 “嗯!”為首的警察似有若無的點點頭,“你們也一起去錄個口供吧!”m.,。 ☆、第一百一十一章【警察局】 丟下這句話后,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浩浩蕩蕩又走了,留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幾人。 “怎么辦?”藍(lán)禮看著寧瑾,其他人的視線也放在她身上。 寧瑾淡定的抽出一張紙巾把小女孩的嘴巴抹干凈才慢悠悠的說:“還能怎么辦?去警察局唄!” “瑾jiejie,能不能不要去啊!”好久沒有做聲的吉妮娜扯著寧瑾的衣角突然開口。 “怎么了?妮娜?”寧瑾低下頭看著她?!笆遣皇呛ε拢俊?/br> “不是害怕!”吉妮娜搖頭:“我也說不出來的感覺,反正總是覺得不要警察局,我心底一直有個聲音告訴我,不能去?!?/br> “......這樣嗎?”寧瑾望著吉妮娜若有所思。 “對,瑾jiejie,還是別去了吧!自從我從樓上跳下來以后,我的自覺很準(zhǔn),從來沒有出過錯,特別是在見到你的時候,心底總有個聲音告訴我,一定要聽你的?!?/br> 寧瑾聽到吉妮娜的話后思索片刻,隨后摸了摸她的頭,哄道:“傻丫頭,就去錄個口供能有什么事,你不用擔(dān)心?!?/br> “可是......”吉妮娜口中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幾倍寧瑾打斷。 “別可是了,你盡管放心。”說著寧瑾對蕭俊生招招手,根本不給吉妮娜插嘴的機會。 “俊生,你就別過去了,我把鑰匙給你,你先帶吉阿姨和妮娜回家?!?/br> “哦!好?!笔捒∩舆^鑰匙,臉上沒有一絲擔(dān)憂。 對于吉妮娜所說的話,他沒有放在心上,別人可能不知道寧瑾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