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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寧瑾牽著走。 “我能關你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寧瑾端起笑了笑,輕輕搖頭:“你不會?!?/br> “哦~是嗎?”翠微垂下眼眸,拿起銀勺在咖啡中攪動,濃郁的咖啡味往寧瑾的鼻孔里鉆?!斑@么確定?” 寧瑾沒有說話,對著空氣深嗅一下,呼吸間都是濃郁的香味。 “翠微jiejie好小氣,點咖啡都點一個人的?!闭f著寧瑾白嫩的手指在點餐器上點了點。 看著寧瑾的行為,翠微不置可否,端起咖啡輕抿一口,滿腔的潤滑。 不一會身穿暗藍色七分短裙的服務員出現(xiàn)在包廂,手中端著一個托盤。 等服務員的關上阿門退出去后,寧瑾才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笑贊:“這家咖啡真地道。” 這期間翠微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連視線都懶得放在她身上。 “昨天我們遇襲了?!?/br> 冷不丁的寧瑾丟出這句話震的翠微不輕,她猛地抬頭盯著寧瑾:“藍禮怎么樣了?” 寧瑾沒有說話,同樣抬頭對上翠微的視線,眼中布滿了著急和擔心?!澳悴恢绬幔俊睂庤磫枺骸澳悴皇且恢倍寂扇烁{禮嗎?怎么會不知道?” 一直以為做的很隱蔽的事情被拆穿了,翠微的眼中閃過幾絲狼狽,她定了定神說:“和你分開后,我就撤了監(jiān)視,所以,我并不知道?!?/br> 這話寧瑾相信,因為翠微走了以后就進了警局,要是翠微知道,依她的個性,在她一出現(xiàn)就質(zhì)問事情是始末了,那還有這閑心跟她在這里?;ㄇ?。 “藍禮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傷?!贝湮⒃僖淮巫穯?,語氣很急促。 “藍禮受了一點小傷,沒很大事,但是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嗎?”寧瑾神情嚴肅的看著翠微,等她的回答。 “不知道?!贝湮⒌恼Z氣很肯定:“要是我知道,怎么會讓藍禮受傷?!?/br> “你知道這次殺手的目標是誰嗎?”寧瑾盯著翠微,又丟下一句話。 翠微搖頭:“我連這次你們遇襲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會知道目標是誰?!?/br> “吉妮娜?!?/br> 寧瑾緩緩的丟下這三個字,在翠微詫異的目光中,繼續(xù)說:“在來見你之前,我們就遇襲了,對方是訓練有方的殺手,而且身上還帶著槍?!?/br> “......吉妮娜?!贝湮⒆炖镙p聲念道。 “吉妮娜,耳熟嗎?”寧瑾偏頭看著翠微:“你上京都的目標,你現(xiàn)在說,你說的話,我該不該相信?!?/br> “你怎么知道吉妮娜是我的目標?”翠微瞪著眼睛反問,聲音很急迫。 這件事情這么隱蔽,寧瑾她是怎么知道的,那怕就是她把寧瑾留在別墅幾天,她也是把寧瑾遇外界的消息切斷的。 “你別問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現(xiàn)在該關心的不應該是,你的上司是不是已經(jīng)把你給拋棄了?” 翠微看著寧瑾,臉色暗的能滴的下水出來,她究竟是什么人?寧瑾給她的感覺對她了如指掌,想到寧瑾這么些天一直在別墅里晃悠,她是不是在這個時候把她查的一清二楚?也不對,寧瑾在別墅根本就一直窩在她自己的臥室,她沒有這個機會,那她的消息究竟是怎么得來的? 特別是,‘吉妮娜’這件事情,知道就只有她和主人知道,寧瑾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我說的難道不對?”寧瑾偏頭看著吉妮娜問道。 良久,翠微平息心底的涌動后才開口:“對,你說的都對,可是那有怎么樣呢?” “不怎么樣啊!只是替你感到不值罷了。”寧瑾垂下眼皮,拿起咖啡在鼻翼下聞了聞,淡淡的說:“翠微jiejie,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被震禹棄了后,會有什么結(jié)果?” 要說翠微剛開始只是對寧瑾知道這么隱秘的事情而感到好奇,但是聽到寧瑾這就話后,她的心就跟墜入無底洞,一直往下沉。 震禹...... 就連跟在她身邊最久的趙軍都不知道她的‘上司’是誰,可是現(xiàn)在她隱蔽最深的秘密在寧瑾的嘴里就成了最正常不過的事情,看著寧瑾的目光,不知不覺的帶著一絲恐懼。 翠微的變化寧瑾全部看在眼里,這也是她故意拋出震禹震懾用意,她就是要讓翠微知道,她自以為是的權(quán)利,不過是鏡花水月,一戳就破。 “你究竟是什么人?”翠微突然拔出槍,對著寧瑾的大腦:“寧瑾,你究竟什么人?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br> 寧瑾的視線在翠微上的槍掃了一眼,在放在她的臉上,眼中說不出的諷刺:“你有不客氣過嗎?” “你的手上沾了多少血,你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吧!需不要我?guī)湍阋黄饠?shù)一數(shù)啊?!?/br> “二十年前,廖根生,傅傳家,傅百運,傅......” “閉住。”翠微厲聲打斷寧瑾的話,拿著槍的手不斷的在發(fā)抖?!澳憬o我閉嘴?!?/br> “怎么了?生氣了?”寧瑾并沒有因為翠微手中的槍有絲毫的懼怕,她諷刺的看著翠微,“怎么,敢做不敢承認嗎?” ☆、第一百三十一章【左右為難】 “還是說……你不敢記起,怕他們半夜找你索魂。” “索魂……” “索魂……” 翠微的腦海里一直被索魂兩個字占據(jù),不是的,不是這樣子的,她不斷的安慰自己,不是這樣子的,我是為了生存,為了活下去。 “寧瑾,告訴你,你不要以為你查到以前的事情,現(xiàn)在就能拿我怎么樣,人是我殺了又怎么樣,你有本事叫他們找我索魂??!”翠微的情緒很失控,?狠狠的瞪著寧瑾,“要是真的有冤魂索魂,早就該把殺死我母親的人拖進地獄?!?/br> 寧瑾笑了笑,說:“你不要用這個表情看著我,讓你變成這個樣子的人又不是我。以前你殺人也好,放火也好,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可是,你即將要做的事情就跟我有關系了?!痹秸f寧瑾看著翠微的表情越認真。 “你自己被震禹當做棄子扔棄了沒有關系,但是你能保證不連累到藍禮嗎?” 寧瑾的話就像一把軟刀子,戳中翠微內(nèi)心最柔軟的部分。 舉著槍的手慢慢放下去,翠微跌坐在沙發(fā)上,失神喃喃自語,對啊,她的藍禮怎么辦?她死了沒有關系?可是她的藍禮怎么辦? 翠微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辦法思考,寧瑾是怎么在短短幾日知道藍禮這件事,無數(shù)的念頭充斥在她的腦海中。 良久,她抬頭看著對面淡定自若,悠閑喝著咖啡的寧瑾?!澳阌惺裁崔k法?” 寧瑾沒有回答翠微的話,反而看著翠微笑了笑,說:“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藍禮的身邊嗎?” 翠微搖了搖頭。 寧瑾盯著翠微慢慢站起身俯視她,一字一句地說:“因為震禹?!?/br>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