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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么他一定會下死手?!?/br> “這種事情在我調(diào)查震禹的資料以后,見到最多的,震禹他那種人狂妄又自大,而且還多疑,一旦他對某一件事所產(chǎn)生懷疑,他想都不用想,直接滅殺,以絕后患?!?/br> 寧瑾的一番話讓整個房間內(nèi)的氣息都沉默了,無形的壓力壓在每一個人心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瑾才坐在沙發(fā)上嘆了一口氣,慢慢寬解肖南臨和藍禮:“你們也不用太擔心了,我說的只是坐了最壞的打算,只要計劃不出意外,順利的發(fā)展下去,一把擒住震禹的命脈,自然也就沒有以上我說的那些可能了?!?/br> “可是現(xiàn)在鄧家陽不是受傷了,你們的計劃不是已經(jīng)出現(xiàn)問題了嗎?”肖南臨對視寧瑾,并不接受寧瑾話中的勸慰。 對于肖南臨來說,他永遠都是把最壞的打算放在最前面,要時時刻刻警惕,隨時提示自己,如果要是失敗就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所以,寧瑾的假設對他來講都是虛假的。 “鄧家陽受傷跟寧瑾他們的計劃又有什么關系?”藍禮疑惑的問了出來,肖南臨看一眼,寧瑾看一眼,期待她們誰能給他一個解釋來解開心底的疑惑。 很顯然,寧瑾和肖南臨都沒有給藍禮解惑的打算,藍禮從她們哪里得不到答案,只好坐回沙發(fā)上自顧自說:“寧瑾,鄧家陽是你們計劃的是吧?然后他被震禹的人報復了,所以被刺殺了,這才有肖南臨話中鄧家陽受傷就等于計劃被打亂的一說!” 說完藍禮抬頭看著寧瑾,質問她:“寧瑾,我說的對不對?” 面對藍禮質問的目光,寧瑾搖了搖頭說:“我和肖南臨也是今天早上聽到鄧家陽遇刺才猜到的?!?/br> ☆、第一百一十一章【找抽】 “猜到的?難道不是你們故意瞞著我,不跟我說的?”藍禮一邊說激動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寧瑾和肖南臨有些呆滯的看著藍禮,藍禮的反應太激烈了,超出了寧瑾和肖南臨的想象,但是很快寧瑾就回過神。 回過神的寧瑾一步一步走到藍禮身邊,對著藍禮的腦袋,伸手就是一個一指禪。 “藍禮,你是不是憋傻了,居然說出這種話,而且還沖我發(fā)屁全文,皮癢了是吧!欠揍了是吧!”寧瑾嘴里一邊說,手上的動作也一邊沒有停著,對著藍禮的腦袋猛彈。 直彈到藍禮抱頭在客廳里亂串,嘴里還一直冉冉著“寧瑾饒命,寧瑾我再也不沖你發(fā)脾氣了,我再也不亂發(fā)脾氣了,寧瑾,我錯了,我錯了。” 藍禮嘶聲裂肺的求饒聲和認錯聲終于讓寧瑾停止了動作,但是嘴里確實沒有閑著:“現(xiàn)在知道認錯了,剛剛干嘛去了?居然還在這種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見寧瑾越說越又想上手的樣子,藍禮急忙對寧瑾討好的認錯道:“寧瑾,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們兩個做什么事情都把我蒙在鼓里,心里氣的慌嗎?!?/br> “你還好意思說!”藍禮不提這茬還好,一提起來寧瑾心頭的火氣就大。 “我和臨也是今天早上才猜測到的,可是你呢?除了懷疑我們故意欺騙你,腦子長到哪里去了?” 寧瑾恨鐵不成鋼的伸手在藍禮的腦袋上點了點。藍禮也不再反抗,任由寧瑾戳他的腦袋。 “寧瑾,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對了,現(xiàn)在鄧家陽脫離了什么危險,你們的計劃有什么變動沒有?”藍禮再次認錯后,急忙岔開話題,見寧瑾沒有在這個問題揪著不放,心底隱隱送了一口氣。 肖南臨看著藍禮如釋重擔的樣子,一直嚴肅的眼中閃過一模淡淡的笑意,但是很快這抹笑意就消失。 寧瑾并沒有馬上回答藍禮的問題,反而是挪動腳步走在沙發(fā)上坐下后才抬頭對著藍禮說:“藍禮,現(xiàn)在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是我負責了,所以,接下來會發(fā)生我并不知情,我們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等,等到需要你上場的時候?!?/br> 過了一會兒,藍禮沉默的點了點頭說:“寧瑾,你只管放心,我已經(jīng)隨時做好準備了?!?/br> “翠微呢?”寧瑾鬼使神差的爸這句話問出了口。 藍禮聽到翠微兩個字很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后很快就回過神,他自己躊躇了一下說:“這關她什么事情?” 藍禮自己也分不清面對“她”是什么心態(tài),雖然“她”跟自己是血脈關系,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必須就要去跟她相認。 況且,他到現(xiàn)在都還不能釋懷“她”以前和劉娜的那一幕。 肖南臨雖然不知道寧瑾和藍禮打的什么啞謎,但是他很盡職的做一個旁觀者。 哪怕此刻的氣氛無比的沉默,他都沒有開口的欲望。 聽到藍禮的話,寧瑾才驀然想起,藍禮還不知道翠微的靠山就是震禹,如果現(xiàn)在告訴藍禮了,那豈不是把他和翠微的關系推的更遠了! 再者,寧瑾還記得,她已經(jīng)答應了翠微,不跟她透露她背后的人就是震禹,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說漏嘴了。 雖然現(xiàn)在藍禮還沒有及時反應過來,但是等到他一思索,輕而易舉的就能猜出翠微的背后人就是震禹。 想到這里,寧瑾還是決定自己開口吧!她主動開口總比藍禮自己猜測要來的好一些。 藍禮在對待養(yǎng)父養(yǎng)母被震禹殺害的這件事情上,一直都很敏感,本來他和翠微的關系就不怎么樣,要是他自己再鉆牛角尖了,這輩子和翠微的關系也只能是陌路了。 寧瑾思量著開口:“藍禮,你難道不好奇,翠微在永陵市能夠橫著走,是誰給他的權利?” 藍禮雖然在一些事情上比較后知后覺,但是這也并不代表他笨,在寧瑾的話一出口,在聯(lián)想到寧瑾剛才莫名其妙的話,瞬間就反應過來了。 寧瑾看著藍禮的神色從了然到沉默,一直在等著他開口。 藍禮的沉迷并沒有持續(xù)多久,過了一會兒,寧瑾就聽到藍禮沉著的聲音。 “寧瑾,你是說,‘她’在永陵市的靠山就是震禹,‘她’一直在替殺害我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震禹手底下做事?”藍禮越說聲音越高,最后面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寧瑾就知道藍禮會有這個反應,所以在藍禮情緒激動的說完話以后馬上上前幾步,伸手壓著他的肩膀說。 這個時候肖南臨見勢不對也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雖然他不知道藍禮和寧瑾打的什么啞謎,但是從藍禮的表現(xiàn)中可以看到他眼中的憤怒。 “藍禮,你冷靜一下,坐下來聽我好好說完,行不行?”寧瑾抓著藍禮往沙發(fā)上面帶,自己也跟著在沙發(fā)上面坐了下來。 寧瑾一邊給旁邊的肖南臨遞了一個眼色,一邊開始說她結合了翠微的口述所調(diào)查的結果。 而這邊,肖南臨接到寧瑾的眼色后,馬上就往自己的臥室走,其實不同寧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