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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傅易根據(jù)得到的鄭家信息已經(jīng)盤算好了,他知道安子然一定早就調(diào)查過鄭家的狀況,否則君子城那么多做紡織車生意的人,為什么偏偏選定鄭家作為合作的對象,怕是沖著鄭家艱難的處境去的。“傅先生?”陳老板見他沉默不語,便開口叫了他一聲。傅易突然對他說道:“陳老板,不好意思,先失陪一下?!闭f這也不等他反應(yīng)便徑自朝鄭君琦所在的角落走過去。陳老板看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嘴沒反應(yīng)過來,片刻后才注意到鄭君琦就在他走過去的方向,想到傅易剛剛問的問題,他心中不禁升起一個詭異且不靠譜的猜想。鄭家該不會是要咸魚翻身了吧?傅易從進入會場大門到現(xiàn)在一直是很多人關(guān)注的對象,有些人原本還打算走過去攀交情,突然見他有動作,視線便跟隨著他,當他們發(fā)現(xiàn)他的目標竟然是鄭君琦的時候,一個個都露出錯愕的表情。傅王府似乎和鄭家并沒有過生意的往來吧?鄭君琦本人也很驚訝,她甚至以為傅易要找的人剛好站在她身邊,可轉(zhuǎn)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四周只有她一人。被排擠的她,又因為是個未出閣的女人,所以根本沒有哪個男人敢靠近她,想到這,她不禁露出一絲稍縱即逝的苦笑,然后才抬起頭,看著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傅易的大名她早就聽說過。作為傅王府的大管家,卻儼然像傅王府的半個主人,今年已經(jīng)四十歲的他看起來只有三十歲,面容剛毅,帶著這個年齡段的男人特有的沉穩(wěn),但是他比其他男人多了一個優(yōu)點,那就是英俊男人的成熟魅力。鄭君琦已經(jīng)打定主意這輩子要孤老終生,心如止水的她卻在看著這個男人的時候產(chǎn)生一絲不該有的心跳,但很快就被她壓制下去,神色平靜的開口道。“傅先生有什么事?”傅易看著從容鎮(zhèn)定的她,眼中閃過一絲贊賞,“有一筆生意,不知道鄭姑娘有沒有興趣?”鄭君琦終于露出錯愕的表情。她想過很多種原因,但是卻沒有想過他是來找她合作的,在所有人都排斥她的局勢下,這個男人竟然會出面幫她,這是為什么?鄭君琦腦海里立刻想過許多可能的原因,她甚至懷疑可能是父親以前與他打過交道,但是若鄭家與傅王府有生意上的往來,她不可能會不知道,不是這個原因又會是什么?“為什么?”鄭君琦脫口問道。傅易早猜到她會問這個問題,平靜地回道:“這還需要問為什么嗎?我需要一批紡織車,鄭家是做紡織車的,我找你,不是很正常?”鄭君琦突然發(fā)出一聲輕笑,平凡的臉驟然生動起來,好似煥發(fā)出一道明亮的光彩。傅易眼中泛起一絲神采,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更適合笑,愁眉苦臉的表情不適合她,只會令她更平凡無奇。“你說得對,很正常,是我想岔了?!编嵕χf道。傅易道:“無礙,我能理解你?!?/br>鄭君琦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兩人的對話卻仿佛在商會的聚會上投下一顆重磅炸彈,霎時沸騰起來,除了卓家,就是卓老也沒想到第一個向鄭家伸出手的人會是傅易,很多人想跟他攀上關(guān)系都不得其法,可是現(xiàn)在他卻主動向鄭家示好,鄭君琦是什么時候勾搭上傅易的?竟然這般無聲無息。之前嘲諷過鄭君琦的人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有了傅王府這座靠山,鄭家不僅能咸魚翻身,甚至還可能走得更遠,到時,她若回頭來找他們算賬……眾人臉色不禁青了青白了白。人群中,卓老神色莫測的看著這一幕。第146章茶館vip(3036字)商會聚會發(fā)生的事情,安子然和傅無天都不知道,此時他們才剛趕到郊外的小農(nóng)場。聚會是在君子城內(nèi)一家很有名的大型酒樓舉辦的,據(jù)說那是卓家的產(chǎn)業(yè),距離傅王府并不遠,傅易三兩步就能到達目的地。得知他們要過來,牛場主早就在門口等著他們。他會這么著急是因為寶華賭坊故意選在月初才開始實施打壓手段。牛場主的屠宰場每天輸出新鮮rou不算少,而每月月初是顧客最多的時候,所以屠宰場一般會提前在月末準備好下個月月初的rou,這個時間堆積的量也最多的。寶華賭坊就是看準這一點,所以才會選擇在月初發(fā)難。牛場主也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做到這一步,因為毀約是要賠一大筆銀錢的,他的情況不是李震當初的情況可以比的,李震的作坊不過是小打小鬧,他的屠宰場卻已經(jīng)開了十幾年。大部分顧客都是老熟人,出于對他的信任,當初簽訂的協(xié)議年限都在五年以上,最短的也有兩三年。雖然不是所有顧客都違約,但是部分違約的顧客卻是五年以上的老熟人。牛場主以為他們不會做到這一步,所以才沒有多加防備,豈知還是中招了,那么多鮮rou,損失就大了。“情況怎么樣?”安子然沒有與他客套,見到他便開門見山的詢問起情況。牛場主解釋道:“違約的人不多,但是大部分都是訂購的量比較多的,這些人一違約,屠宰場的rou就有一半賣不出去,一時半會我也找不到客源?!?/br>“還剩下多少斤rou?”安子然問道。“大概還有將近一萬三千斤rou?!?/br>牛場主的屠宰場一個月可以宰四五十頭牛,一頭牛凈重一千斤的話,可以產(chǎn)出四百到六百斤rou,那么一個月大概有將近兩萬六千斤rou,這還只是保守估計,如果是高峰時期,最高可達三萬六千斤rou。這么多rou想要一下子賣出去是不可能的,特別是部分rou已經(jīng)宰割完成,新鮮的rou也不能冷凍太長時間。牛場主也是沒辦法才會找他們。安子然思索了一會,“這樣吧,你剩下多少rou,我都買了?!?/br>牛場主驚訝的看著他,“可、可是這么多rou,您……”不是他想懷疑,真的是因為數(shù)量太多了,一般人就算一次性能買得起這么多rou,但是要盡快轉(zhuǎn)手賣出去卻很難,除非價格比市場價低還有可能。安子然制止他道:“牛場主只要把rou賣給我就行了,其他的我會處理?!?/br>“那好吧?!?/br>牛rou的價格是一斤十八文銅錢,這是批發(fā)價,不過這一萬三千斤rou并不全是牛rou,有些是豬rou,牛場主的豬rou質(zhì)量比別的屠宰場好,所以價格比較高,一斤要二十二文銅錢。這樣算的話,一萬三千斤rou的總價格就是兩百四十兩,零頭被牛場主抹掉了。對安子然來說,這筆錢拿得不癢不痛。不過這么多rou的去處確實有點麻煩。與傅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