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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撅起的傅無天,不小心撞進男人的眼睛里,手抖了一下。“老板娘,不要靠近我?!?/br>傅無天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臉上沒有表情。老板娘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后背已經(jīng)濕了,直到男人的筷子移開,她才反應(yīng)過來,雙手雙腳已經(jīng)冰冷一片,然后她看著男人將筷子扔掉重新拿起一雙,她猛地往四周看過去,立刻看到閃躲的視線,一股被羞辱的感覺蓋過了恐懼。這段小插曲并沒有被安子然和傅無天放在心上。吃完餃子他們就走了。兩人也并未覺得里面的餃子有多么好吃,有一個令人倒胃口的老板娘,再好吃的餃子也沒胃口,何況王廚子的手藝比這兒好吃很多。下午又在忘石鎮(zhèn)看了半個多時辰,安子然才對張生說道:“張生,帶我們?nèi)パ瞄T?!?/br>張生一聽就知道他們準備定下來,猶豫一下便道:“公子,這件事恐怕沒那么順利?!?/br>“為何?”安子然問道。“當?shù)毓俑畬ν鈦砩痰膶徍藭r間通常比較長,最快半個月,最慢也要兩個月,除非賄賂官府里的人?!?/br>安子然沉默下來,一開始準備在靜山州辦工坊時,他并沒有想那么多,畢竟在昌州和紅州的事情都比較順利,所以他并沒有考慮這一點,可是來到這里之后,他發(fā)現(xiàn)每做一件事都困難重重,而且件件不離官府,讓他頗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不如先去看看再說?”傅無天提議道。“好?!?/br>片刻后,三人便出現(xiàn)在衙門門口。與這里格格不入的安子然和傅無天立刻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力,守著門口的兩名官差對視一眼。“你們是什么人?”張生立刻上前說明來意。一聽是‘肥羊’,其中一名官差打量了他們一眼便進去通傳,很快就出來了,對方給的答案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官差說縣令和師爺都不在里面,讓他們改日再來。如果真的不在,官差怎么可能還要進去問,縣令和師爺有沒有從大門口出去,兩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以說他們在說謊。他們沒有過多糾纏。對于他們的干脆,兩名官差反而有些意外。直到遠離衙門,張生才猶豫著說道:“公子,我記得以前不是這樣的,就算是外來商,縣令也肯定會先見對方過一面,探聽虛實才會吊著對反的胃口,這樣直接拒絕還是頭一遭?!?/br>安子然正要說話,突然看到一個人。傅無天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原來他們不知不覺走到餃子館附近,這是離開忘石鎮(zhèn)的必經(jīng)之路,而靠在餃子館門口的人正是風sao的老板娘,似乎早知道他們會從這里經(jīng)過,專門站在門口等他們一樣,見他們望過來,立刻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好像早就知道他們會遇到阻礙一般。“看來和她有關(guān)系?!卑沧尤黄届o的陳述,卻不惱怒。“愚蠢的女人?!备禑o天評價道。張生聽到兩人的對話,也注意到老板娘的存在,頓時明白了,早前聽說老板娘與很多男人有染,其中還有官府的人,他還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就算是真的,對方應(yīng)該沒那么大能耐才對,沒想到與老板娘有關(guān)的那個人竟然有這么大能耐,還能影響到縣令大人的決定。這下子麻煩了,張生有些愧疚和懊惱,如果不是他把兩人帶去餃子館,就不會發(fā)生那些事情,老板娘也就不會記仇了。至于老板娘為什么會知道他們的目的,每個外來商人都是沖著這里的硝石來的,兩位公子初來乍到,老板娘能猜到也不稀奇。“公子,對不起,我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睆埳泵Φ狼?,他覺得自己好心辦壞事了。安子然說:“這不是你的錯,就算沒有遇到這個女人,縣令也不會讓我們順利的拿到東西,何況,一個女人和一個有錢的商人,誰才能帶給他財富,他心里很清楚,最多就是吊一吊我們的胃口?!?/br>“可是……”張生覺得他們只是在安慰自己而已。“就算沒有發(fā)生這件事,我們也另有打算,只是提前些日子而已?!卑沧尤徊⒉皇窃诎参克?,他已經(jīng)想好了,想要在靜山州順利的發(fā)展起來,必須先解決當?shù)氐墓俑秃罡?/br>張生不明白。安子然也沒打算讓他明白。回到山鎮(zhèn),安子然想要付報酬給張生,張生卻說什么也不肯收,說那碗餃子就是報酬,而且他一直認為是自己的錯,拒絕后就跑了,完全不給安子然反應(yīng)的機會。安子然搖了搖頭,也罷。第二日,楊寶這次不再突然上門,他提前打聽到,得知他們沒有出門才找過來的,不過在心里已經(jīng)有決斷的安子然面前,他那點小威脅和小伎倆就不夠看了,開門見山就告訴人家他不需要地質(zhì)專家。楊寶氣得臉色鐵青,他總覺得自己被耍了,“這位公子可要想好了,靜山州的知府楊河山可是我叔叔?!?/br>他以為這話暗示得夠明顯了。“楊公子,請回吧?!卑沧尤煌耆珱]有露出他期待的反應(yīng)。楊寶冷哼一聲,見他如此不識抬舉便甩袖走人,離開兵工坊后就直奔府衙,他已經(jīng)說得那么明白,對方既然不愿意,那么他也不會讓他們好過。楊河山聽完他的話,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對方想必是打聽過靜山州的流言,以往也不是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硬骨氣的人,但是那又如何?想在靜山州占一席之地,最后還不是要低頭,只是時間的早晚問題罷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一點小事就毛毛躁躁,還怕他們飛了不成?!?/br>說實話,楊河山并未將一個外來商放在眼里,即使楊寶說得十分氣憤,他也沒什么感覺,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楊寶走后,楊河山便讓于師爺將外來商的名字記下,等他們過來,直接拿借口搪塞過去就行了。回到賬房,于師爺拿出一本厚厚的冊子,冊子里記滿了密密麻麻的名字,有的名字用朱砂打了紅勾,有的名字直接畫了一個叉,旁邊還注著幾行字,像打紅色的,名字下面都寫明了賄賂的錢數(shù)。于師爺翻到最后一頁,將一個名字隨意的寫上去——安子然,并且在名字邊上注明了原因,這樣,下次這個人過來的時候,只要翻看這本賬本就能知道原因了。做完這些,于師爺將賬本藏到掛在墻壁上的畫后面的暗格里,里面已經(jīng)放著幾本賬冊,然后才放心的離開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賬房的門發(fā)出輕微的咿呀聲,銀白的月光從門縫灑進去,一個黑影走進來,在里面摸索了一會,很快就找到畫后面的暗格,幾本賬冊直接被拿走。來時無聲無息,走時瀟灑萬分。第二天,沒有人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