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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傅易請了好幾個奶娘輪流照看,還有產(chǎn)婆待命,沒想到卻出事了,其中一個奶娘竟然意圖在鄭君琦的飯菜里下藥。那藥不是毒藥,卻比毒藥更惡毒。因為它就是傅元誠曾經(jīng)用來對付大皇子的罌粟粉,這種粉不僅對大人有影響,對胎兒也是極大的不利,一開始可能看不出來,但是日積月累,光母體里積攢的量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胎兒很可能從母體自動滑落。這么歹毒的毒計,對方不僅僅是想要鄭君琦的命,連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準備放過。若不是傅易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鄭君琦的異樣,立刻將已經(jīng)退休的吳太醫(yī)請過來,也就不會那么快發(fā)現(xiàn)這個歹毒的計謀。傅易已經(jīng)命人下去查,下藥的奶娘也被關起來,不過對方的嘴巴出奇的緊,刑訊之下竟然還是不肯說出是誰指使她的,審了幾天,那名奶娘也昏迷了多次,若不是他還要照顧鄭君琦,他會自己去審問她。這次會把安子然叫回來,傅易也是沒有辦法。安子然表示理解,“小叔可查到罌粟粉的來源?”照理說傅元誠當初的陰謀敗露之后,大亞已經(jīng)加強與他國的商貿(mào)往來,罌粟粉應該不可能會再出現(xiàn)才對。“沒有,但是我懷疑和傅元誠當初使用的罌粟粉有直接的關系,君琦很少得罪過人,也從未與人有過深仇大恨,不可能有人花那么大的力氣去找來罌粟粉對付她,像這類東西,除非有特殊的渠道,否則不可能拿到,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那罌粟粉確實不是外面進來的?!?/br>“這件事只能去問傅元建?!卑沧尤恢佬∈逵衅渌虑椋阒鲃娱_口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去辦好了?!?/br>傅易點點頭,也沒有跟他客氣。茲事體大,安子然不想夜長夢多,對方既然存心想要嬸嬸的命,若是放任,日后肯定會再對嬸嬸下手,下午,安子然就帶著邵飛前往建王府。自從內(nèi)亂結束后,傅元建為人老實了很多,不過他確實對經(jīng)商很感興趣,后來又重新與卓高衍合作,卓高衍也并未因為傅元建的價值降低就抬高姿態(tài),待他一如往常。傅元建聽到下人說有位自稱是珺王妃的人要見他,第一反應是不可能,傅無天那位王妃他很少見過,跟他更加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他怎么可能會想見他?而且他早聽說這位珺王妃并不在君子城,但是未免弄錯,他還是決定去看一看,如果是假的,就把他處理了再送往傅王府,應該能還傅無天一個小人情吧。不過他的算盤在看到安子然的時候落空了,因為來人確實是安子然,站在他身邊的人也是傅無天的手下。傅元建定了定心,走了出來。“珺王妃光臨建王府,不知有何要事?”他聽聞傅無天的王妃并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男人,昌州的織心作坊好像跟他有一點關系,但是具體他卻不是很清楚。安子然打量著看著他,卻沒有立刻開口。傅元建頓時被他看得有一點不自在,他下意識的看了眼身上的穿著,反應過來,表情僵了僵。明明傅無天的珺王妃只是紅州一個小縣的地主之子,但是當他用那雙仿佛深不見底的眼睛看著他的眼睛,一瞬間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人是傅無天一樣,他覺得這個念頭有些荒謬。“有件事要問你?!?/br>安子然終于開口打破沉默。“什么事?”傅元建問道。“去年你幫傅元誠找的罌粟粉,除了給傅元誠,還給了誰?”安子然直接切入正題。傅元建一愣,“什么意思?”安子然說:“有人用罌粟粉想害我嬸嬸和她肚子里的孩子?!?/br>傅元建臉色一變,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迅速的反駁道:“不是我?!壁w家和他都欠傅王府的人情,他們怎么可能回去害傅王府的人,不過喊完他就知道自己反應過度了,因為安子然話里的意思并沒有質問他的意思。“罌粟粉是我當初托人去找的,對方找到后就給了我一小包,量不多,我直接給了傅元誠,他都給大皇子吃了,我敢保證他都用完了,因為他后來還問我能不能再拿到一些,這東西很難弄到手,那人也走了,我就告訴他沒有了。”“那人是誰?”“他是……”安子然的問題,傅元建都如實回答了,等他們離開建王府,才剛過一刻鐘而已。第275章走X商販走私商是很多國家都有的一種商販,為了獲得更高的利益,他們通過隱秘的渠道走私各種貨物,從而免去高額的稅收。這種走私商販通常有很多旁人想象不到的隱秘來路,他們通過某些渠道可以拿到市面上不可能出現(xiàn)的東西或者被國家嚴令禁止的東西,比如罌粟粉。傅元建偶然認識了一個走私商販。那名走私商販起初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后來發(fā)現(xiàn)了,想逃卻被拿捏住把柄,不得不幫傅元建的忙。對方很小心,畢竟走私是犯罪,在大亞的律法中也有明文規(guī)定,不過若是有熟人介紹就會快許多。傅元建雖然是個幌子,但是他做的事情卻像個正經(jīng)的商人,和那名走私商販合作后,他確實沒有舉報他,加之自己還有把柄落在他手中,那名走私商販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是如果傅元建想找他,他還是要出來。安子然讓傅元建幫他把那名走私商販找出來。傅元建不敢拒絕,第二天就派人去聯(lián)系那名商販,對方很快就給了回應,雙方約在老地方見面。老地方就是傅元建以前和他見面交易的地點,在南集區(qū)一間瓦房,那里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出現(xiàn)一個形跡可疑的人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意外。到了約定的時間,對方準時出現(xiàn)。走私商販是一個發(fā)福的中年人,姓朱,據(jù)說他干這行已經(jīng)有二十幾年了,在業(yè)界是資格最老的人之一,這一次要不是傅元建本人要找他,他是不會親自出現(xiàn)的。看到屋里不知傅元建一人,朱老板微微一愣,似想到什么臉色一變,轉身二話不說就想走人。邵飛從角落里走出來擋在他面前。朱老板臉上的rou抽了抽,心知自己今天是走不了了,轉身看向傅元建,“五皇子,朱某沒有得罪你把,為何要騙朱某?”“本王哪里騙你了,本王從頭到尾可沒有說過只有本王一個人來見你,而且你的反應未免過頭了吧?”傅元建想不通他有什么好激動的。朱老板冷聲道:“五皇子莫以為朱某不知道,這位公子分明就是傅王府的珺王妃,朱某說的可對?”做他們這一行的,很多人都要避開,像傅王府就是他們避之唯恐的第一位。安子然站起來,“朱老板果然慧眼如炬,不過我們并不是來找你的麻煩,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