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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的葉蕭。葉蕭喉見發(fā)出呼嚕聲像在催促他快點,他已經(jīng)困了。白槲笑笑,重新拿起文件,一邊看一邊撫摸著葉蕭。葉蕭本意是陪著白槲一起完成工作,他的窩在側(cè)臥,白槲又明確不讓他上床。結(jié)果白槲的手又大又溫暖,一下一下摸著他,實在太舒服了,沒過多久,他就趴在白槲雙膝上睡著了。第二天,葉蕭一臉懵逼的在白槲胸口醒來,媽耶,他這是在哪。白槲一翻身將他抖下身:“大黑,不是我說,你現(xiàn)在真的太胖了,該減肥了?!?/br>“喵喵喵?”大黑是誰,反正我是不認識,葉蕭無賴的翻了個身,四爪伸長,腹部用力向下拉成弓形,狠狠伸了一個懶腰。“如果你長得太胖,你主人一定會生氣的?!毕袷窍氲搅耸裁?,他眼中似有星光閃耀,溫情脈脈的笑了。哼,到底是哪個小賤人,居然敢耍白槲!葉蕭舔了舔爪子,默默伸出尖銳的指甲,她要真敢出現(xiàn),看我不先幫白槲出口氣,撓花她的臉!白槲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出了門,葉蕭貌似聽到對面說什么攝像頭拍到了什么的。止不住的酸味從心底涌現(xiàn),他躺在白槲的床上打了個滾,哼狐貍精居然還能被狐貍精迷住,看來道行還是太淺。深夜白槲才帶著一身酒氣回來,葉蕭繞著他轉(zhuǎn)了兩圈,有些遲疑,從他認識白槲到現(xiàn)在,他從沒有見過白槲如此頹廢過,他擔(dān)心的喵喵叫了兩聲。白槲將他攬在懷中,喃喃自語道:“你主人就是個爛好人,可他能去哪里呢?”葉蕭哼哼兩聲,從他懷里脫出,咬住他的衣領(lǐng),想讓他站起來去床上睡。畢竟已經(jīng)快入冬了,地上涼,你個肥豬快起來啊。白槲順從的站起來,沒有幾步就倒在了沙發(fā)上,葉蕭一個腦袋兩頭大,他叼著臥室里的被子艱難地往外拖,被子對于他來說太過于大,愣是拖的他滿身是汗。我真是欠他的了,公司里欺負我就算了,為什么還要照顧他生活,葉蕭累癱在地上,瞥了眼白槲,要不算了,凍一夜又不會死。他翻了個身,可是會感冒啊,他要是感冒傳染給我怎么辦,人類的感冒會傳染給動物嗎,一定會的,沒準還會更嚴重。給自己腦補完鼻頭上流不盡的鼻涕,葉蕭一握拳,加油,又咬住被子往沙發(fā)上拖,終于蓋上去。“熱?!卑组螀s完全不領(lǐng)情,一把將被子掀開。葉蕭感覺自己怒氣值正在上升,強硬的將被子拽了回去。白槲喃喃哼了一聲,拽起被子扔下沙發(fā)。葉蕭立刻跳下沙發(fā)去撿,叼著被子蓋子白槲身上,強硬的蹲在了白槲胸口上壓住被子,打量著那張英俊的面龐。白槲失去意識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之前他不是沒想過報復(fù),可是白槲警覺意識實在太強,只要一靠近他就蹙眉。舔著爪爪,葉蕭又糾結(jié)了,整張貓臉皺成一團。萬一,萬一留下痕跡的話他會不會將自己殘忍的掃地出門,一定會吧,畢竟他報復(fù)心那么強,一定會狠狠報復(fù)自己的,像給自己吃了一顆定心丸,葉蕭不斷點頭。竟然敢說我胖,我就睡在你的身上,看你以后還敢說我胖,咋們走著瞧!第8章八喵白槲感覺自己就是被如來佛祖壓在山下的猴子,難以翻身,他用手往身上一撥,摸到一個毛絨絨暖呼呼的家伙,無奈道:“大黑,我總有一天會被你壓死的。”“喵!”用爪子揮開身上肆虐的手,有本事嗶嗶有本事就別摸,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好意思嘛!顯然非常好意思的白槲痛擼葉蕭貓頭:“你身上有味了?!?/br>到底是誰身上有味?。∵€不是因為你喝酒我才去拖被子,要是不拖被子我會出汗,我告訴你,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如果你再這樣,你將永遠失去你的寶寶。葉蕭喉間發(fā)出赫赫的聲音,聽就來就像在嘲諷,他背過身去,只留給白槲一個烏漆嘛黑的背影。“好啦,不要生氣?!卑组蚊艘话沿埰ü?,手感很贊,嗯,在摸一把好了:“我們一起去洗澡?!?/br>臭流氓!誰要跟你一起洗!我可是貓自己能洗,葉蕭抬起爪爪,先洗爪子,在洗臉,胸口也要好好舔舔,當(dāng)貓就是方便,還有下腹,還有菊花……葉蕭動作忽然一滯,看著眼前的小菊花,整只貓木在了原地。“怎么不繼續(xù)了?”白槲倒是看得幸災(zāi)樂禍,甚至還想幫他一把。用爪子推開湊在一旁的臉,你這個偷窺狂,給小爺?shù)戎傆幸惶煳視脛偵贤陰木栈ㄗ侥愕哪樕希?/br>推開身上的被子,把葉蕭一把抱起,順了順他還有些濕漉漉的毛:“我不喜歡一個滿身口水的家伙在家里亂跑,知道了嗎?”葉蕭用一種你無情,你無義,你無理取鬧的表情看著白槲,是誰昨天苦哈哈帶你上了沙發(fā),是我!是誰昨天苦哈哈幫你蓋上的被子,是我!是誰昨天在你口渴的時候舔了舔你的嘴唇,哎,好像暴露什么,撤回撤回這句!白槲的懷抱有一種若有如無的冷香,淡淡的很好聞,應(yīng)該與他經(jīng)常噴香水有關(guān)。他的生活遠比葉蕭過得精致,不僅有單獨的更衣室,香水更是擺滿一排。曾幾何時,葉蕭也曾嘲諷過,有段時間白槲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天天換香水,還讓他去聞,天知道他有多想吐槽,他為什么要趴在一個男人身上聞他今天噴了什么香水。當(dāng)時他是怎么回答的來著,好像是‘今天的這個香水比往日都好聞’,好像是這句吧,那家伙就跟吃了蜜一樣笑的可怕。葉蕭抖抖胡須,把臉埋進白槲胸口狠狠聞了兩下,好像就是這個味道吧。“好不好聞,你主人也很喜歡哦?!卑组尉拖裉岬搅耸裁吹靡獾氖虑?,一改往日的精英作風(fēng),就像個熱戀中的小男生,喜上眉梢。葉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自己當(dāng)時一定鼻子不通氣,這個味道簡直讓貓反胃。白槲點了點他的鼻尖,笑道:“你這是什么表情,你剛才可不是這幅表情,吃我的醋了?哎沒辦法,你主人最愛的肯定是我,但你放心,即便你已經(jīng)失寵了,等你主人回來,我也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br>葉蕭嘴角抽搐,整只貓都不好了。這都是什么跟什么,白槲同志,你是不是腦補了什么不可思議的畫面,誰要和你爭寵,誰喜歡那個什么鬼主人啊,我喜歡的……喵喵喵,太可怕了,打住打住,自己的腦子是被外星人附身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