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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xí)慣推斷出來的東西總不會那么詳盡。就像沈禮永遠(yuǎn)不會知道江凜知道他所有的小心思。那無意間看到蘇沁司機錢包里那張全家福的時刻,在通過善于推理和觀察的本領(lǐng)得知那司機身上附有命案的時候,在利用自己的條件在蘇沁的畫卷上留下種種線索的計劃,其實都瞞不過江凜。可直到在床上歡愉之時,沈禮咬著自己的耳朵喊自己英文名的時候,才恍然想起在某一個夜里,他同自己說:“Merlin,你是我的人,身體的每一寸每一根汗毛每一個毛孔都屬于我,名字里的每一筆每一劃畫也都是我的,只有我有資格能使用你的一切,你的高興你的無助你的一切一切的情緒都該是源于我,要是,要是有人碰了你分毫……挫骨揚灰,也不為過……”他在床上向來不懂憐香惜玉,那話江凜雖說聽了卻始終沒有聽到心里去,可記憶是個很微妙的東西,它總會在某一刻忽然提醒你之前的某個時間節(jié)點與現(xiàn)在的時間節(jié)點相吻合。他被猛地一撞痛得皺起眉頭,雖說可能會敗他的興致卻還忍不住問他:“你之前跟我提起那個司機的兒子,你說你喜歡那個小男孩,是因為什么?“大概是真的掃了他極高的興致,他用行動懲罰了江凜在這個時候走神的壞行為,嘴上去跟著應(yīng)答:“他有著跟你一樣的名字?!?/br>像是撥開最后一層云霧,江凜終于明白不喜歡管閑事的人為什么會插手這樣一件事情,為什么前段時間會在他的褲兜里發(fā)現(xiàn)一根小型畫筆以及一管棕色的水彩……他忍不住擁他擁的更緊了幾分,想明白的這一刻有些話在心里翻涌,卻又覺得此刻開口說任何一個字都多余。是以深夜?jié)馇橹畵肀б詧笾?/br>而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大概一輩子都不會讓外人知曉,外人口中稱贊的心理學(xué)家江凜,其實在沈禮的精心教導(dǎo)之下,畫工非常。第9章章少爺周奕愷最后還真請了江凜和沈禮吃飯,只是剛剛轉(zhuǎn)正的他也沒多少豐厚的薪水,干脆街邊兒一指,仨人坐在夜市的某燒烤店里吃烤串。江凜從來不介懷這些,往前翻幾年,自己吃這烤串吃的比誰都香。沈禮一直覺得中國的早市夜市來的新鮮,也跟著大大方方的坐了。來到了燒烤攤上周奕愷也算是放寬了心大膽的點起了菜,沒多一會兒小折疊桌上就擺滿了吃的。周奕愷開了一罐啤酒舉了起來,被那亂七八糟的燈光一打倒是顯得有點帥氣,他正經(jīng)八百的說:“這次真是謝謝哥兒幾個了?!?/br>“嘔!嘔……”三個杯子中間一碰,還沒來得及喝的時候一陣掃興的嘔吐聲就從小馬路對面?zhèn)髁诉^來。本來也沒什么,這個點兒從酒吧KTV出來的能有幾個是清醒的,怕又是哪個喝到昏了頭的家伙,可周奕愷因為好奇就多瞅了幾眼,這一瞅發(fā)現(xiàn)了不對頭,著急地拍了兩下桌子問:“江凜你看,那是不是章昭然啊?”章昭然,章家唯一的貴公子,夜場合里揮金如土的章家小兒子的名聲傳得人盡皆知。江凜不相信章昭然那小子能喝成這個狼狽樣兒,順著那接連不斷的嘔吐聲往那兒一看,上身一件黑色T恤,下身簡簡單單的牛仔褲,怎么看都不像那個平日里穿著講究的章昭然,可那路邊的街燈那么一晃倒是瞧見了他耳朵上的閃閃發(fā)亮的耳釘,這再仔細(xì)一看側(cè)臉,是有幾分像他。沈禮不認(rèn)識章昭然,醋勁兒一時也不知道該往哪兒生,干脆坐在那兒繼續(xù)擼串。江凜瞧人瞧的不真切,干脆起身走了過去,帶的一陣風(fēng)過去激得章昭然扶著樹又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我說章少爺,你這是喝垮了多少店??!”跟著江凜前后腳兒趕來的周奕愷瞧見這那快要吐昏過去的章昭然下巴差點兒嚇掉了。當(dāng)章少爺還不是那么出名的章少爺?shù)臅r候兩個人就彼此認(rèn)識,可第一次的見面委實是算不上融洽。那是在Gay吧里,章昭然一眼就瞧見了被朋友拉來看熱鬧的江凜,那時候的江凜多嫩啊,也就18剛出頭,水靈靈的讓人總冒出點兒禽獸的欲望。是的,章昭然就是那個禽獸。仗著人江凜根本不是夜場合的人,趁著人家上廁所就特別流氓地把人堵在了衛(wèi)生間,江凜現(xiàn)在都能回憶起來當(dāng)時章少爺那痞子樣兒,看著活像是某個山頭強搶民女的山大王,那個時候的江凜比現(xiàn)在秀氣一些,剛剛高中畢業(yè)的年紀(jì),一身的書香氣,那氣質(zhì)把常年跟三教九流打交道的混不吝章昭然吸引的五迷三道的,簡直就像不把人好好享用一下就活不下去似的。然而欲望終究也只能是欲望,江凜當(dāng)時閑得沒事兒干跟周奕愷學(xué)的幾招擒拿術(shù)就把章昭然弄得哇啦哇啦直叫喚。論起來也是差不了多少的年紀(jì),只是章家的小少爺不往好道兒上走,平日里雖說是混,可倒也沒真混得太過分,說起打架大多也都是群架,難得撩個漢還沒想到被一頓收拾,淚眼婆娑地求江凜放手,結(jié)果人江凜這邊手一松他那邊兒狠話就撂了下來,眼角瞧見江凜抬起手來像是又要收拾他,嚇得麻溜兒地跑了。第二次見面好像也是章昭然被揍,不過那事兒跟江凜無關(guān),大概也是一群小混混們打群架結(jié)果章昭然被人給暗算了一把。那次傷的挺重,肋骨斷了兩根,右胳膊和左腿都骨折了。打架的地兒離市中心也遠(yuǎn),車都不好打,后來巧在江凜知道附近有個很小的私人醫(yī)館,幫著把章昭然弄了過去,也算是省得他在那又偏又冷的地上受那么久的罪。老話說不打不相識,即便是第一面記不住,這么折騰兩回也總是互相記住了,當(dāng)時章昭然躺在病床上特別高興的說:“你看我們多有緣分,以后你就做我的人吧!”江凜看了看章昭然,又評估了一下再揍他一頓是否良心過得去的事情,最后決定不搭理他。可章昭然是那種被人搭理慣了的人,如今突然有個人居然肯不搭理他了,簡直是久旱逢甘霖,抖M似地湊上去說:“我人長得好看又會玩,家里錢還多,跟我總跟了別人強。”江凜臨出病房的最后一句話是:章少爺過的那是紙醉金迷的日子,少扯上我,我是正經(jīng)人。章昭然倒是有一點好,那就是從來不死纏爛打,調(diào)查了人江凜的家世背景以后覺得好像的確不是一路人,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過了,后來偶爾有聯(lián)系也都是章昭然閑來無事想起這抹透亮的白月光,老朋友似的來幾句問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