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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做早餐的面包,于辰昏站在一旁幫忙介紹。其實他是不想這樣耽誤顧客的,可來的大多是女學生,看他長得清秀又好欺負,非要讓他介紹,于辰昏笑容靦腆,難以拒絕。今天何求雨有事早走,嚴辛冬坐在外面的凳子上,慵懶的看著電視,卻不坐在正對電視的位置,一張椅子擺的當不當正不正的礙事,于辰昏說了好多遍他也不聽。嚴辛冬揮揮手,“去接客吧?!?/br>于辰昏回到柜臺邊,半天都沒有察覺那句“去接客”有什么不對。“系統(tǒng),嚴辛冬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啊……”于辰昏道。系統(tǒng)道:“可你不覺得自從上次他救了你之后,他就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嗎?”“哪不一樣?”于辰昏不解。“就是哪都不一樣了!”系統(tǒng)道。嚴辛冬重新把目光放回電視上,可賣面包那邊嘰嘰喳喳個沒完,好幾個小姑娘拉著葉時榮說話,有的甚至還上手!嚴辛冬“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沖著那群姑娘們露出個風sao的笑容,抬起大長腿走到收銀機前。果不其然,姑娘們很快就選好了面包,在收音機前排隊。于辰昏站在原地委屈。一群“朝三暮四”的小貓爪子!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店里終于安靜了下來,以往也是,過了八點半店里就不會有什么人來了,只剩下電視機在播放節(jié)目,嚴辛冬隨便按了按遙控器,換上了幾首安靜的音樂。于辰昏主動又自覺的取出兩個沒有賣出去的三明治,里面的烤雞排鱈魚還有流黃的荷包蛋讓他盯了一天。嚴辛冬道:“早上不是給你做了一整個嗎,還沒吃夠?”于辰昏搖搖頭,張大嘴巴咬了一口。嚴辛冬看他那嘴長大的幅度,暗中點了點頭。很好!能進去!于辰昏不知道看似一臉正氣的老板正在悄咪咪的想著什么東西,繼續(xù)沉浸在他做出來的三明治里。“今天晚上有暴雨,等我吃完可不可以先走?”于辰昏問。那天之后他才知道,原來嚴辛冬并不經(jīng)?;丶?,而是住在店里,那個他之前弄臟衣服,去換衣服的小屋子,四五天嚴辛冬才會回一次家,或者有時時間長了,十天半個月才回去一次。嚴辛冬搖搖頭,看了看外面,“哪那么容易下雨,大半夜呢,等十點打烊了你再回去?!?/br>于辰昏放下三明治,怒目而視,“為什么!你看看外面的天色,明明馬上就要下雨了!”“你是神仙嗎?我怎么就看不出來?”嚴辛冬道。于辰昏沖出來用兩只小黑豆般的眼睛看著他,“那你看你手機里的天氣預報!”“我不看?!?/br>“你為什么不看?”“手機是我的,我不想看。”還沒有掙到錢買到手機的于辰昏一臉悲憤,暗罵了兩句,就繼續(xù)回去吃三明治了。畢竟是剛加熱出來的,涼了就不好吃了……“一會兒要是下雨,我又沒有雨傘,那條路上肯定又都是水坑,我回去都快要十一點了,還要再洗衣服……”于辰昏把腦袋擱在桌子上,和著音樂賣慘。嚴辛冬不為所動,甚至還在看書!“沒有傘淋病了怎么辦,我沒有錢買藥,沒有錢去醫(yī)院,只能自己硬挺著,發(fā)燒感冒腸胃炎,第二天還要出來工作,不工作就更沒有錢,沒有錢就沒有吃的,沒有吃的病就好不了……”于辰昏側(cè)眼看了看大老板。大老板依舊不為所動,翻了個頁繼續(xù)看書。終于,大雨傾盆而至,店外匯成雨簾,順流而下,接著是幾道閃電,徹底斷了于辰昏回家的念頭。他也不管了,竄到嚴辛冬面前,目光里帶著指責,“你故意的!”嚴辛冬合上書本,聲音輕柔道:“我不是?!?/br>“我不信!”“我發(fā)誓。”店外一道利刃般的閃電劃過天空,借著就是幾聲巨雷。嚴辛冬一個激靈,嘴角抽搐。于辰昏懶得理他,縮在離他最遠的一張椅子上,嘴巴一撇,差點擠出眼淚來。嚴辛冬心里略有不安,走過去安慰道:“好了,今天晚上和我一起住在這里吧?!?/br>于辰昏抬頭,“你還說你不是故意的???”小屋子里,可能是因為地方小,所以屋子里格外暖和。嚴辛冬找出一床夏涼被,于辰昏拽走,背對著門躺下了。“還生氣呢?”嚴辛冬問。于辰昏沒有理他。“那分我點被子啊,今天晚上冷。”嚴辛冬扯扯被角。于辰昏伸出一只手在背后胡亂拍打,冷冷道:“不給!”嚴辛冬還想說些什么,卻被突如其來的一聲電話打斷,他看了看來電顯示,皺著眉出去。再回來時,他就看到床上自己這邊多了個小被角。他貼在于辰昏耳邊,輕聲道:“謝謝?!?/br>于辰昏把被蓋在自己頭上,“睡覺!”又是一個雨夜,大雨隨著冷風侵襲著整個城市,刷洗著高樓破舊的外壁,空氣中的零星灰塵被風雨壓下,浮動著潮濕的氣息。半夜,零點剛過。一間白天提供給學生們雕刻石膏的教室,被人悄然打開。里面學生未完成的雕塑已經(jīng)全被清空,不知所蹤,代替雕塑的是另外一些東西。是石膏還是黏土?光線實在不好,但能看出那些東西也是白色的。不過它們不像學生們的雕塑那樣有固定的形狀,起碼能看出他們創(chuàng)造的是什么東西,而這些呢?大小不一,形狀千變?nèi)f化,用幾張剛剛刷上白漆的椅子托著它們,擺放的毫無規(guī)律。“哼,誰說我的擺放是雜亂無章的。”一個身穿黑色不透明雨衣的人徘徊在教室中,又不屑道,“庸俗?!?/br>混合著外面的雨聲,屋子里也發(fā)出了滴滴答答的聲音。那人尋聲而至,才看清是一塊“藝術品”沒有包裹嚴實,有什么液體正在往下掉落,砸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那人沒有預料到會出這種問題,趕緊取出一塊抹布把地板打掃干凈,又用白色的東西把那塊“藝術品”重新包裹好。那人動作小心仔細,眼神焦急卻帶著一絲心疼,仿佛自己的什么珍寶被人弄壞了般惋惜。包裹完畢后,那人臉上的表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最后竟然轉(zhuǎn)為一道笑,由嘴角爬到雙眼,在整張臉上生根發(fā)芽的癡笑。眼底漸漸染上迷離般的癡迷,陶醉的在這個封閉的空間游走,尖細的聲音響起,“你是個非常有藝術天賦的男生,別人不看好你,我看好你?!?/br>“你看,藝術就是要去獻身,我?guī)湍悖阋矌臀?,我們一同?chuàng)造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這樣你的老師,你的同學們一定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