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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不允許干凈的地板上有一?;覊m,一點指紋,剛洗完衣服就被魏楊嫌棄洗得不夠干凈…… 陶定洋由衷地覺得,哪怕是jiejie要跟魏楊談戀愛,他也會想辦法阻止的。 他嚴肅地看著魏楊說:“剛才我不知道你要追求小樂,態(tài)度理所當然地就放松了那么一點點,不過現(xiàn)在我既然知道你要追求她了,那我對你的態(tài)度自然就不能太過和善,要不然就對不起我作為他男朋友的身份,你說是不是?” 魏楊不理解地看著陶定洋,這家伙剛才不是還吊兒郎當?shù)膯幔?/br> 態(tài)度怎么突然就變得這么認真? 難不成說他真的是陶樂的男朋友? 魏楊已經(jīng)開始動搖了。 陶定洋面無表情的姿態(tài)顯得有些嚴肅:“以后麻煩你離小樂遠一點,否則的話,要是讓在此看到你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用什么樣的方式招呼你?!?/br> 雖然承認自己是jiejie的男朋友以后會面對很多復雜的問題,甚至還會有人懷疑他的審美,不過為了讓jiejie不跟魏楊產(chǎn)生一丁點兒的火花,他只能這這么犧牲自己! 魏楊聽出來對方的意思:“你是說,如果我以后出現(xiàn)在陶樂的身邊,你會打我?” 他還以為陶定洋是個多么難對付的角色,聽了魏楊說的話之后發(fā)現(xiàn),陶定洋明顯地就是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小男孩兒。 魏楊清楚這樣的男生在社會上混一圈之后,可能就會變得圓滑,但可以肯定的是現(xiàn)在的陶定洋還很天真。 不管陶定洋是不是陶樂的男朋友,他都要利用陶定洋把陶樂追到手! 魏楊從來不會更改自己已經(jīng)決定的事。 陶定洋不懷好意地說:“就算是不打你,我也有很多種讓你不舒服的方式?!?/br> 魏楊完全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是嗎?” 陶定洋也看出來自己的威脅可能并沒有什么用,頓時有些著急:“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姐的面前了!” 魏楊欠揍地聳聳肩:“這種事,誰能保證?” 要追求陶樂,還不能出現(xiàn)在陶樂的面前? 那他怎么追? 在夢里追嗎? 魏楊從來不會在別人的面前保證他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陶定洋來氣了:“你在不保證,我就揍你!” 陶樂抓住陶定洋的手腕,無奈地說:“走吧?!?/br> 她就是單純地想讓陶定洋當著而魏楊的面假扮一下她的男朋友而已,她相信,魏楊知道她有男朋友之后肯定會知難而退的。 至于打架…… 陶樂可不想讓陶定洋跟人打架。 她知道陶定洋一旦打人,手下就沒有個節(jié)制。 陶定洋一手推著自行車,一手錢陶樂牽著,憤憤地轉(zhuǎn)身,心中還有幾分不高興。 他之前就在疑惑魏楊沒事兒干嘛送陶樂回家,搞半天是為了追陶樂,讓陶樂當他家的保姆,給他做家務(wù)! 陶定洋對魏楊的討厭成功地提高很多歌檔次。 他跟陶樂在家中經(jīng)常會打打鬧鬧,給對方添堵,但不能否認的是他跟陶樂的關(guān)系很好,至少讓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陶樂被欺負。 魏楊淡定地注視著他們兩個離開:“陶樂,你不喜歡西蘭花?” 陶定洋不解地問陶樂:“他問你喜不喜歡西蘭花是什么意思?” 陶樂也沒弄懂魏楊突然送自己一捧西蘭花是出于什么目的,想了想問:“大概是覺得我討厭西蘭花,故意給我添堵?” 陶定洋顯然不相信這個答案:“他不是說追你嗎?” 哪有追人還送人討厭的東西? 陶樂也是滿頭霧水:“我覺得他根本不喜歡我,追求我也是純粹地為了給我添堵……” 陶定洋覺得這種想法挺靠譜:“其實我也這么覺得,他那么刁鉆的人,肯定不會喜歡你這么普通的女人?!?/br> “我當你是在祝福我?!碧諛冯p手按住陶定洋的腰:“你先停下。” 陶定洋聽話地停了下來:“干嘛?” 陶樂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是坐上車子,讓你騎著走人啦,要不然你打算個跟我一塊兒走回去?” 對于真正的情侶來說,一塊兒散步往家里面走,是件挺浪漫的事。 可他們兩個是姐弟,還是親姐弟! 陶樂可不想陪著親弟弟步行走那么遠的路。 陶定洋也是經(jīng)過陶樂提醒,這才想到他們還有交通工具,后知后覺地騎上去,往前走了一段路,發(fā)現(xiàn)后座一沉,就加大馬力,快速地駛向回家的路。 ☆、第124章 同志求支援 “呵?!蔽簵钔莾蓚€人離開的背影,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他果然是喜歡陶樂,要不然為什么看陶樂跟自己賭氣,反駁自己都覺得可愛? 魏楊拿出手機,開始請外援。 陳良安聽到電話響的時候,正在外面喝酒,一杯杯啤酒咕嘟嘟地灌到肚子里面,仍舊無法澆滅內(nèi)心的煩躁,他原以為這種情緒還要持續(xù)非常久的時間,至少要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才能恢復,可是一看來電顯示是魏楊的名字,他卻奇怪地平靜下來。 他沒有在酒吧里面接電話,因為酒吧里氛圍過于嘈雜,拿著電話歪歪扭扭地走到酒店門口,按下接聽鍵的瞬間說出的一個喂字散發(fā)出來的濃重酒味兒,差點兒把他自己給熏到窒息。 魏楊的聲音,聽起來是跟他現(xiàn)在狀態(tài)完全相反的清醒:“你先在有空嗎?” 陳良安嘿嘿一笑,宛若一灘爛泥般靠在墻上,雙目迷蒙地說:“當然有,只要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不是在工作,那我肯定就有空。” 他喜歡工作,只有工作能夠讓他覺得充實。 哪怕工作要面對的對象是那一個個令人作嘔的合作伙伴,哪怕他很討厭那些人,不過不能否認的是,跟那些虛偽的人談判,著實能夠讓他清醒,讓他覺得時間沒有那么難熬。 “你喝醉了?”魏楊皺著眉頭,現(xiàn)在隔著屏幕,他幾乎都能夠嗅到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陳良安癡癡地問:“怎么,嫌棄我喝醉沒法兒幫你分析你目前的情況嗎?” 剛說出這句話,他僅存的理智瞬間刺激大腦,讓他整個人都平靜下來。 他不該說出這句話的。 遺憾的是酒勁兒上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陳良安無助地靠回去,看來喝酒誤事這句話真不僅僅是說說而已。 “不是?!奔词垢糁娫捑€,那邊的聲音仍舊是非常冷靜而且克制:“你在哪兒,我過去接你?!?/br> 陳良安聽完魏楊的話,他覺得他應(yīng)該被魏楊傳染得冷靜下來,然而他的腦袋卻更加的迷糊…… 他以前跟人談判,逛酒吧之類的喝酒比現(xiàn)在更多的情況也不在少數(shù),可以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