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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會走?!?/br> 陶定洋反問:“為什么?難道你真打算賴上我了?” 他擺擺手:“我跟你說,雖然我必魏楊年輕,不過魏楊這個人還是挺適合你的?!?/br> “你就不擔(dān)心這句話被陶樂聽到嗎?”齊若詩反問:“而且我之所以會留在這里看你,純粹是因為內(nèi)疚,要是因為這么簡單的理由,我就移情別戀了,那我對魏楊的感情也太不值錢了?!?/br> 陶定洋見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地步,齊若詩還是不愿意走,便決定跟齊若詩開誠公布地談一談:“到底要怎么樣你才肯走?” 齊若詩想都不想地說:“等你痊愈?!?/br> 陶定洋簡直想站起來好好地教訓(xùn)一下這個無知的少女了:“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的身體一時半會兒根本不可能痊愈,也不是,就是在這里住不了兩天就要回去了,你要是一直在我跟前站著,不是成心給我添堵嗎?” 齊若詩什么都不說,就低著頭扣著自己的手指加。 陶定洋吃力地說:“大姐,求你回去吧。” 齊若詩賭氣地說:“我說不回去就不會去,你就不要浪費口舌在勸說我了,根本沒有用的?!?/br> 陶定洋見對方的態(tài)度這么堅定,無奈地躺了回去:“你們兩個都在這兒,那晚上你睡哪兒?” 齊若詩這才想起來這么個問題。 陶定洋也不敢側(cè)躺,生怕壓到傷口,只敢歪著頭:“要是在病房里面打地鋪你能受得了嗎?像是你這種大家閨秀應(yīng)該沒有嘗試過打地鋪的感覺吧?我跟你說,一般人在地上睡過之后,第二天起來都是腰酸背疼的?!?/br> 齊若詩捂住耳朵:“你不要再跟我說了,我跟你說我不會回去就堅決不會回去,不管你怎么說,我都不回去?!?/br> 她說完,還不忘補充一句:“留著你的力氣,等你姐送飯來之后好好地吃你的飯吧?!?/br> 到了夜晚,醫(yī)院的過道總是幽深的。 陶樂徑直下樓,剛要走出去,一個聲音喊住了她,循著聲音望去,居然是齊巍然。 “你去哪兒,我送送你吧?”齊巍然靠在車門前說。 陶樂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仔細(xì)地想了一下問:“待會兒我回來的時候能麻煩你送我回來嗎?” 齊巍然正愁沒辦法和陶樂拉近距離,聽到陶樂這么說,心里自然是非常高興的,他拉開車門:“請。” 陶樂客氣地沖他說了一句謝謝,接著坐在了后面的座位上,如果陶定洋不是因為這些人而住進(jìn)的醫(yī)院里面,她是不會特意要求麻煩他們的。 回到家中,父母問她陶定洋為什么還沒有回來,她隨意地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就開始搗鼓著在家里面煮粥。 陶南山自覺地打下手問:“怎么回來還做飯了?” 陶樂不想讓陶南山知道真相:“一個朋友在住院,想讓我做點兒粥吃?!?/br> 陶南山肯定地問:“是陶定洋?” 陶樂沒有回答。 陶南山讓陶樂讓開,自己掌勺:“我就知道這小子整天就會找事兒,要是哪天不把自己身上折騰點傷口出來他都不開心?!?/br> 責(zé)備的語氣,也泄露了濃厚的擔(dān)心,他佯裝不經(jīng)意地問:“傷得嚴(yán)重嗎?” 其實他也知道即便是不嚴(yán)重,能在醫(yī)院里面住上的傷也未必會輕,但他心里還是隱隱有些期待,總想著把事兒往好處想,陶定洋也能傷得輕一些。 “沒什么大事?!碧諛钒矒岬卣f:“醫(yī)院不讓他出來是怕傷口感染,等這段時間過去了,肯定會放他出來的?!?/br> 陶南山慍怒地說:“等他回來我再好好地教訓(xùn)教訓(xùn)他?!?/br> 陶樂輕聲地說:“他回來身上的傷還不一定會好起來?!?/br> 陶南山細(xì)心地觀察著鍋里面的粥,確定米粒的顏色和水的顏色都很正才蓋上鍋蓋:“你放心,我有分寸?!?/br> 其實還不是擔(dān)心? 陶樂感覺自己的心情好像沒有那么沉重了,等粥熬好,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完整的米粒已經(jīng)被徹底地熬爛,徹底地將米飯的香味熬了出來,景觀石簡單地嗅著想起,也會讓人覺得是一種享受。 她拎著保溫盒出了廚房的門。 陶南山擦擦手跟過去:“要不然我送你過去?” 陶樂舉著手里的保溫盒說:“有你的這個就足夠了,你放心,我這次回來讓別人跟著我了,所以我不會出事的,你放心?!?/br> 陶南山怎么可能放心?那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閨女,而且還在晚上往外面走,目送著女兒坐上車,他嘆息著回到了房間里。 可能真是長大了,也有可能是孩子們的個人能力太強(qiáng),以至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沒有他發(fā)揮的地方。 這讓他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以前他在家里明明是被需要的。 現(xiàn)在的他卻只能在家里面幫人做飯了。 ☆、第258章 怕你下毒 極具年代感的房子也變得落寞,仿佛是上了年紀(jì)的老人,靜靜地聳立在哪里,等待著孩子的歸來。 齊巍然的手按在方向盤上,眼睛卻止不住地往后面瞄,他都已經(jīng)想好了待會兒要跟陶樂聊什么,陶樂卻總是一副拒絕跟他聊天的表情。 他決定從側(cè)面出手:“你跟你弟弟的感情好像很好。” 陶樂敷衍地說:“恩?!?/br> 齊巍然收回落在陶樂身上的視線,目視著前方:“我也有個meimei,所以我覺得我能理解你的心情?!?/br> 陶樂嗤笑兩聲:“連我自己都不理解我現(xiàn)在的心情,你居然說你理解我的?” 他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 陶樂抱著碗里的保溫盒:“如果你想跟我說話的話還是免了,我現(xiàn)在什么話都不想說?!?/br> 齊巍然見對方都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自然不可能傻到還繼續(xù)往下面說,沉默地開著車把陶樂送到了醫(yī)院里。 陶樂跟齊巍然說了聲謝謝,才開始上樓。 公事公辦的口吻讓人明顯地可以聽出她沒有跟人進(jìn)一步發(fā)展的想法。 齊巍然考在車上,一直看著陶樂。 不妙啊。 要是陶樂一直這么刻意地跟他保持著距離,即便是努力到下半輩子也沒法兒把陶樂拉到自己的餐廳里面來。 那他是不是要想一些別的方法了? 醫(yī)院里的燈光到了夜里仍舊在亮著。 陶樂推開病房的門,往陶定洋的面前走。 陶定洋激動地坐起來卻險些扯到自己身上的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卻還是瞇著眼睛,笑呵呵地問著:“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我都已經(jīng)快餓死了。” 陶樂把保溫盒放在床頭的柜子上,一層一層地放下:“不是咱爸聽說你住院了,特地下廚給你熬的粥嗎?” “咕……” 齊若詩的肚子看到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