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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時候,父親檢查,她拿不出來東西,那就尷尬了。 ☆、第435章 坦白 夜里。 縱使燈紅酒綠,也比不上白天的繁華。 于沉惆悵地回到家中。 于太太正在收拾東西,看到于沉不對勁,關(guān)切地問:“怎么了?” “發(fā)生了一點兒事兒。”于沉不想說出來讓妻子擔(dān)心:“不過沒什么大問題,你可以放心?!?/br> “是嗎?”于太太疑惑地說:“可我怎么覺得……” 她希望于沉有事可以跟她商量商量,而不是什么事都憋在自己心里面。 “你覺得什么?”于沉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扭頭看著于太太:“我都說了沒什么,沒什么,你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說的話呢?” 于太太見他不高興,只好忍住了想要詢問的打算,委屈,但又不想讓家庭氛圍太過惡劣:“對了,我跟你說一個好消息,就是我剛出去找工作了……” 見于沉看向她,她的語氣越來越弱:“你不想讓我出去找工作嗎?” “你是不是嫌棄跟我在一起,我沒能讓你過上好日子?”于沉的大男子主義還是比較嚴(yán)重的:“要不然你沒事兒出去找什么工作啊!” “我不是看你壓力太大,想幫你分擔(dān)一些嗎?”她沒有想到于沉的反應(yīng)居然會這么大,往旁邊一坐:“每天你回到家中,都愁眉苦臉的……我看了也很擔(dān)心好不好?你是我的丈夫,這個家是咱們兩個的家,我也想為這個家出一份力,難道有問題嗎?” 于沉見妻子一臉的委屈,在齊懷安那邊憋的怒火好像一下子都消散了:“我現(xiàn)在能養(yǎng)得起你了?!?/br> “我跟你在一起,不一直都是你養(yǎng)我嗎?”怎么突然說養(yǎng)得起她了? 于太太的心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你該不會是答應(yīng)別人,做壞事兒了把?” 于沉搖搖頭:“那壞事兒我肯定是不會做啊,只不過這事兒確實好不到哪兒去?!?/br> 于太太不自在地說:“我不想你為我付出太多?!?/br> “這次,我沒得選?!庇诔烈娖拮哟_實很想知道,便一五一十地跟妻子說了。 她聽完之后問:“你知道不知道收了他這個錢之后,會有什么下場?” “我知道。”于沉說:“以后我跟齊懷安就成了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只要他出了事兒,我肯定也要身敗名裂?!?/br> 這一天,可能馬上就要來了,但是他卻沒有辦法。 因為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妻子被別人傷害。 “那你還答應(yīng)?”于太太抓住于沉的手往外面走說:“咱們過去把錢還給齊懷安?!?/br> 于沉按住他的手問:“你知道下場會是什么嗎?”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我不相信他能下手殺了咱們兩個?!庇谔鷼獾卣f。 于沉也沒有否認:“是的,他不可能直接下手,但是他會想辦法折磨死咱們兩個……” 像是齊懷安這樣的人,已經(jīng)沒有必要親自下手了,只要他愿意封殺別人,說不定會直接把他們整到有錢也沒法兒買東西吃的地步。 于太太頹然地坐下來:“難道咱們就要被他限制一輩子嗎?” 于沉想了想說:“我先聯(lián)系一下巴普,跟他說說這個情況,看他有沒有好的解決八法?!?/br> “那你快點兒?!庇谔f。 于沉給巴普打電話的時候,巴普剛掛了齊懷安的電話,聽到于沉所說的這一切,巴普找律師咨詢了一下之后,直接讓律師聯(lián)系于沉處理手上的情況。 于沉按照律師的叮囑,做了后續(xù)的工作,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終于放了回去。 這一天的夜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次日。 清晨。 齊若詩剛走出臥室,齊懷安便要她把東西拿出來讓他看看,看完了,他仍舊覺得不放心,直接把齊若詩的東西丟了,又從口袋里掏了一包遞給齊若詩。 她不屑地嗤了一聲問:“就這么怕我?” 不等齊懷安回答,就把夾在指間的藥塞到了口袋里面。 齊懷安還不放心,幾乎是亦步亦趨地跟在齊若詩的身后,根本不給她丟東西的機會。 齊若詩也不介意:“爸,你怎么不干脆到了會場在給我呀?” “會場監(jiān)控攝像頭多,要是拍到了,說不定你爸爸的這輩子就毀了。”齊懷安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 齊若詩聽完這一句話,分外地想笑:“那我呢?監(jiān)控攝像頭要是拍到我給陶樂下藥……” “沒事兒,到時候你就說你是因為喜歡魏楊,所以嫉妒陶樂?!饼R懷安連接口都幫齊若詩想好了。 齊若詩嗤了兩聲,他真不愧是她的親爸,在算計她方面真的可以說是非常的用心了:“行,我喜歡魏楊,嫉妒陶樂,不過人兩個人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還有什么好嫉妒的?。俊?/br> 她回頭問:“在你心中,你的女兒就這么賤嗎?” 齊懷安沉默了一下,接著訓(xùn)斥道:“我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行了,哪兒來這么多廢話呢?” 齊若詩嫌棄地說:“行,我按照你說的做。” 齊懷安:“……” 他嚴(yán)肅地說:“你也就在我的面前幼稚一點兒,要是我讓你給我辦的事兒,你沒有辦成,那你就給我等著?!?/br> 齊若詩氣啊,可是現(xiàn)在父親肯定也在氣頭上,如果自己二話不說直接刺激父親的話,說不定父親一個沖動還真做出了什么不能挽回的事情。 不耐煩地撇撇嘴,答應(yīng)起來也是相當(dāng)?shù)姆笱埽骸昂茫矣涀×??!?/br> 父親不讓她在這里動手腳,那其實也沒有問題,大不了她就在動手腳的當(dāng)場被人抓個正著唄,反正按照父親的說法,她的名聲就已經(jīng)要被毀掉了。 反正輕毀也是毀,重毀也是毀,毀得輕一點兒還不如毀得重一點兒。 齊若詩知道陶樂參加廚王大賽對于陶家來說意味著什么,所以她寧可毀了自己,也不會毀了陶樂。 “你又在想什么?”齊懷安看到女兒突然變得這么老實,心里一陣陣的不舒服。 往常女兒跟他吵架,他的心都沒有這么慌過,是不是女兒又在計劃著怎么整他? 或者是,偷偷地放棄這個計劃? 齊懷安警告道:“我跟你說,你今天必須要幫我辦成這件事!”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能不能請你不要強調(diào)了?”齊若詩不耐煩地問:“我都答應(yīng)你了,你還總是強調(diào)個什么呀?是不是不想讓我?guī)湍懔耍俊?/br> 說著,往車窗上面一靠:“我可提前跟你說好了,這一次幫你,我純粹是為了我的自由,而且沒有下次了。” ☆、第4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