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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宣帝有意打壓功臣武將,重組朝中格局,平南侯、定國伯等手握兵權(quán)的王公首當(dāng)其沖,他這等冒尖的兒輩亦不能幸免。蕭玉衡對他說稍安勿躁,勸他莫要生怨,說圣上年輕行事難免冒進(jìn)草率,還著急地立刻請旨回京規(guī)勸。其實他沒有貳心,沒有野心,也沒有怨。自打八歲母親過世,除了家中那些恩怨舊事,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什么能真正左右他了。駐守北境練兵也好、大破文國立功也好,皆是因為行軍作戰(zhàn)是他唯一可做能做之事,于是他一直專心于此,精益求精。要說還有其他,也就是蕭玉衡與竇將軍,讓他真正放在了心上。所以奉詔之后,他也就老老實實不怨不怒地回了京,打算看看形勢再說。圣旨上說要他懷胎生子,他知道那是借口托詞,但私下自己想著,卻覺得有點可笑,又有點有趣。反正抗不得旨,又正好得閑,就玩耍一般試試也未嘗不可。所以他去妙媒館報了名,心想就當(dāng)見見生人結(jié)交結(jié)交,結(jié)果第一次相親,就遇上了顧重明這個冤家。然后糊里糊涂地就到了今日。為什么看見他就想笑,為什么明明挺嫌棄的卻還總是忍不住逗一逗,為什么小虎也親近他,為什么他遇到危險自己會著急會生氣、會什么都不考慮就前去救他,為什么……不久前看著他那委屈的模樣聽著他那蹩腳的情話就心軟了、還放縱了他的獸行?!這一切簡直,一點兒也不像真正發(fā)生了的。蕭玉衡一回京就有孕了,竇將軍同旁人顛鸞倒鳳后也有了,萬一、萬一這回他也……何況今后他們……司幽第一次覺得有點頭大。他第一次覺得圣旨上那四個字居然那樣可怕。而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兹缃窬吞稍谒讲懦锰撔袃吹牡胤教鹚?/br>不、可、忍、受。司幽捏緊拳頭,提起斬風(fēng)槊,扯過衣架上的外袍出了屋。顧重明因在定國伯那里受了好一頓折磨,又在司幽的床上雄姿英發(fā)了一回,相當(dāng)疲累,又因為一朝抱得美人歸心中極為滿足歡喜,這一覺睡得很死很沉,直到第二日快正午,小虎在外面撓門撓個不停,他才終于懶洋洋地翻了幾個身,哼哼唧唧地醒了。“虎將軍……”聽著門外的哀嚎,顧重明躺在床上一邊伸懶腰一邊含糊地嘟囔,“大幽,什么時辰了?虎將軍是餓了嗎……”伸腳踢了踢,什么都沒踢到,他這才有些清醒,趕緊一咕嚕爬起來。床邊空著,日頭火紅。“糟了!遲到了!”顧重明跳下床,心想司幽居然自己走了不喊他,太過分了。他急急忙忙地穿衣,突見桌上茶杯下壓著一張信紙,拾起一看,他臉色一白,渾身抖了起來。“啊啊啊啊啊——!”顧重明攥著信紙悲憤地撞開門徑直飛奔而去,饑餓的小虎“嗷嗚”一聲追上。信紙上,是司幽瀟灑的筆跡——我有點后悔,先冷靜冷靜。第13章做壞事當(dāng)場被抓中午,司幽約竇將軍去酒樓用飯,詢問他與周文章的事。無論如何試探勸說,竇將軍始終微笑道,他是真心與周文章成親,沒有人逼他,更沒有破罐子破摔。接著話鋒一轉(zhuǎn),低頭望了一眼小腹,說若真有什么誘因,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司幽一愣。竇將軍刻板的面容溫和起來。“我冠服齊整,是以你看不出來,其實它已經(jīng)有點凸了,而且還會動。從前是我顛三倒四才有了它,但既然有了,就不能再顛三倒四。我想好好撫養(yǎng)它,做個讓它敬佩依賴的爹爹?!弊猿耙恍?,“我一直沒什么成就,所以總想做到些什么,你明白的吧?”“可不一定非要……”竇將軍擺擺手,示意司幽莫要再勸。“前陣子事情太多,我心中確實很亂,你一回來,我就更亂了。現(xiàn)在想來,我對你……大體只是不甘心罷了?,F(xiàn)在我想清楚了,周文章才是命定的那個人?!?/br>“他對你好么?”司幽不放心地問。竇將軍道:“從前我倆在一起不過是縱酒享樂,哪里談得上好與不好?;楹蟆匦麻_始便是?!?/br>司幽無法再說什么,只得勸他不可勉強,接著又問他懷孕后是否不適。竇將軍略一思索,認(rèn)真地說,懷孕后略有憊懶,晨起欲嘔,有些葷腥不太能聞,但并非不可忍受。如今月份小,尚無其他不便。說著說著,竇將軍突然反應(yīng)過來,驚訝地看著司幽,“阿幽,難道你……”司幽不由地聯(lián)想起昨夜,臉唰地紅了,“沒、沒有,你別亂想,我只是……關(guān)心一下你?!?/br>“哦?!备]將軍半信半疑,有心想問問他與顧重明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但他素來規(guī)矩,即使親近的好友,亦羞于啟齒房中事。其實司幽今日約竇將軍,除了詢問他與周文章,還有那么一丁點兒,是想打聽打聽顧重明有無異常。他做事一向坦蕩,從不拐彎抹角,竇將軍半天不提那茬,他實在是沒轍了。也或許是因為顧重明今日一切正常,竇將軍沒什么好說的。思及此,司幽內(nèi)心有些空落。空落著空落著,便不由自主地將放在心頭的名字說了出來,恰好竇將軍也在醞釀,心想司幽都問自己的婚事了,那自己問問他應(yīng)也沒什么,于是二人幾乎異口同聲道:“顧重明……”氣氛登時尷尬。“你、你先說?!彼居难陲椀?。竇將軍從未見過如此優(yōu)柔的司幽,心想果然只有顧重明才能讓他這樣,心中略略傷感遺憾。“哦,他上午沒來衙門,就想問問你?!?/br>原來他沒還去。司幽心中的石頭放下了,接著又提起來:是睡過了還是傷情了?司幽心中有些抓撓,便只簡單說了顧重明被他爹請去威脅受了些輕傷,需休養(yǎng)幾日的事。二人分別后。竇將軍回到衙門翻開告假名冊,剛準(zhǔn)備寫上顧重明的名字,那家伙便渾身喪氣地出現(xiàn)了,蔫蔫地行了個禮后,默默地挪到角落去了。卻說司幽下午在城中四處轉(zhuǎn)悠,逛了好幾家店鋪看了好幾場賣藝,時辰依舊離晚飯還早。好容易挨到日落,他在家和客棧二者中猶豫了一陣,最終選擇了回家。小虎雖能自己覓食,但總不照看它也不好。一路上,司幽一邊這樣勸慰自己,一邊忐忑不安。果然距離自家院門還有幾十步時,他聽到了動靜,運起輕功上樹,居高臨下一看,心中再次抓撓起來。顧重明搬了個馬扎坐在院門口,小虎在他腳邊蹲著,一人一獸相依為命。“虎將軍,你不知道我今日有多忙亂!”顧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