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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道:“嗯?我在。”“等回了京城,我們一起去拜祭我娘吧。從前我一直不敢去拜祭她,我怕我會失控,我不想看到那樣的自己,但現(xiàn)在有你在,我不怕了。”顧重明聽得感慨,重重點頭,“嗯?!?/br>“在此之前,等攻下越國國都,我們應首先去祭拜一下你的那位侍從。日后在家中,也應當供奉他的牌位。還有……尋訪一下他是否還有親眷,有的話,我們要好生幫扶照料?!?/br>“對,你說得對?!鳖欀孛餍闹械雌饋?,“我都、都沒想到,多虧了你幫我考慮?!?/br>司幽終于笑了一下,“你我是夫妻,自是要想對方之所想。”顧重明扭頭看司幽,那如星如月的眼微微發(fā)紅,蘊著無限情意與無數(shù)感慨。回到營地,寶包被人領著,站在門口急切地觀望。遠遠地見到大將軍爹爹,他開心得不得了,扭動著小身體興奮地跑過來,抬頭伸手要抱。只是這一下,他便發(fā)現(xiàn)了新奇。“大將軍爹爹,”他疑惑地伸出小手摸了摸司幽腹部有些鼓脹的鎧甲,“你是不是也要生小寶寶了?”司幽的肚子只有一點凸出,不是特別大,他不敢確定。司幽笑著俯下身,摸寶包的臉,“是,你要有一個小弟弟或小meimei了。”“哇!”寶包的眼睛亮起來,“是什么時候?”顧重明和司幽一人一邊領著寶包往住處走,寶包借著兩個爹爹的力量,一邊走一邊蹦,時而小腿懸空。“還有大約半年!”顧重明道。“啊?那么久……”寶包顯得有點失落,“我比元思和清惠小,我的弟弟meimei也比元思和清惠的弟弟meimei小!”“你想比這個?”顧重明嘿嘿壞笑起來,“簡單,讓大將軍爹爹生下肚子里的小寶寶之后,馬上再生一個,不就成了?”司幽立刻瞪顧重明一眼,“你胡說些什么,不要隨意給孩子承諾?!?/br>寶包卻認了真,仔仔細細地想了一會兒,權衡利弊后,說:“那要看大將軍爹爹痛不痛,如果太痛,就算了。君上生完小寶寶就一直生病,我不想大將軍爹爹生病,我想大將軍爹爹陪我玩。”司幽聽得感動,再瞪顧重明一眼,“你看看孩子,不知比你好過多少。”顧重明晃晃腦袋,官帽帽翅和小龍角劉海抖動,仿佛在討好司幽。回到臥房沐浴更衣后,一家三口聚在一起玩耍,然而尚未輕松自在多久,承宣帝便派人前來宣顧重明,說是有要事商量。顧重明趕緊收拾收拾,忙不迭地去了,正在同小弟弟或小meimei打招呼的寶包坐在司幽身邊,扭頭望著顧重明離開的身影,撇撇嘴不情愿地說:“元思和清惠的爹爹不好,自己的事情都不自己做,總是叫我爹爹和大將軍爹爹幫忙,我真地不喜歡他!”第62章胖太子不恥下問承宣帝在王帳中單獨召見顧重明,他面前的案上堆滿了內(nèi)廷議事閣快馬送來的每日奏報與文房四寶,一看硯臺中墨汁的濃稠,便知他必是一回來就馬不停蹄地處理公務。顧重明行禮畢,承宣帝放下筆,向后靠在椅背上。“顧卿,關于今后的作戰(zhàn)計劃,朕有些想法,想先同你說,然后再與武將們商議?!?/br>顧重明立刻垂首,“微臣洗耳恭聽?!?/br>“我們離越國國都已經(jīng)不遠,若是這樣一路打過去,那個貪生怕死的國君一定會遣使割地、稱臣議和,一來一去既費時間又無意義,煩得很。所以朕想迅速出兵將其他州府拿下,然后包圍國都,將他們困在其中耗上一陣再攻城,那時應當會一擊即潰?!?/br>顧重明蹙眉思索,“倒也……可以。”承宣帝見他答得猶豫,便道:“你對越國熟悉,若有不妥,直言便是?!?/br>顧重明搖搖頭,“從目前的戰(zhàn)局來看,這樣其實挺好,只是臣不敢獨斷?!?/br>“作戰(zhàn)之策,或憑對敵我雙方的了解,或憑經(jīng)驗,或憑直覺。朕與你都沒怎么打過仗,的確還需問過旁人?!背行垭y得地笑了一下,望著顧重明,“你是否一回去就會同司幽說?”顧重明誤解了,連忙道:“公務上如非必要,我們是不聊的。尤其陛下的命令,若無專門吩咐,臣不會同他說?!?/br>“朕不是要問這個?!背行塾行┢v地嘆了口氣,聲音低下去,“朕是想問,你與司幽……你們平時都聊些什么,做些什么?”顧重明一愣。“他是武將,你是文生,你們差了三歲,性情也不相同,但你們……一直沒有矛盾,也……不怎么吵架?!?/br>顧重明徹底明白了,趁著承宣帝迷茫停頓,道:“稟陛下,臣與司幽相識至今,唯有從云潭到北境的那段時間算是天天黏在一起,其余時候要么是有公務,要么就是分離,所以,我們很珍惜相聚的每一刻,故而矛盾少些。聚在一起說什么做什么……”顧重明笑了一下,“那就沒什么刻意的,大多是瞎說瞎聊瞎折騰,大概也是因為聚少離多,所以在一起的時候無論做什么都很開心?!?/br>“言下之意,朕與使君相聚得太多了?”承宣帝喃喃自語,“也沒有啊,最初的三年使君不在宮中,后來雖然回來了,但也有兩年時間,朕與他都不怎么見面,雖然后來又好了,但沒過多久他又去了北境……”承宣帝蹙著眉,“這樣一想,朕與使君也是聚少離多。”顧重明一陣頭大,額角有些冒汗,“陛下,此事不能一概而論?!?/br>“朕也知道,但是……”承宣帝十分苦惱,他沒辦法了,所以想找個于此道上擅長的人學學。顧重明看得發(fā)愁,準備循序漸進問一問,便道:“陛下,君上的身體怎樣了?”說起這個,承宣帝立刻深深嘆息。“這回對付司行,朕沒對使君說,就是怕他擔心,結果他雖然病著,但只要清醒過來,便是停不住地cao心。他那樣聰明,聽說朕當眾踢了你一腳,又怪罪了司幽,且按著云潭的水師沒動,就猜到了朕的意圖。然后你也知道,他撐著病體做戲給司行的探子看,暗中cao練布置水師,維持將士們的穩(wěn)定,還堅持起身,坐船從營地到陽江,又在江上站著吹風……他終究是不放心朕。”“他那么固執(zhí),誰都勸不動?!背行劾⒕味鵁o奈,“方才太醫(yī)說,他的情形比從前更差了,不知何時才能蘇醒。朕只好一邊向上天祈禱,一邊勤于公務,希望他能高興?!?/br>“他為什么、為什么就不放心朕呢?”承宣帝迷茫地說,“朕明明已經(jīng)可以獨當一面了?!?/br>“因為君上心中深愛著陛下,故而才不放心?!?/br>承宣帝一愣。顧重明笑道:“臣與司幽也是這樣,無論事情大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