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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口,晚回舟退了幾步,讓他們先走。家長老師喝的紅光滿面喜氣洋洋,互相說著客套的話,年輕孩子走在晚回舟前面,有人說:“回去這么早,高三結(jié)束了,還不痛快玩。”、“對啊對啊,要不要去ktv唱歌?!?、“好啊,誰去?”一片響應(yīng)。家長們也高興,便給自家孩子抽了幾張錢塞手里,囑咐說不許喝酒,玩完了打電話去接之類的話,率先跟著老師們下樓回去。年輕孩子們接了錢商量著去哪家玩,七嘴八舌的,堵著去電梯口的過道。晚回舟也不急,跟在后面。最先起頭的女生回頭,看向晚回舟后面,招手高興問:“沈判,今晚唱歌去不去?”“不去,明天趕早班飛機(jī)?!?/br>背后上方響起干干凈凈的男聲,音質(zhì)稍微有些低。晚回舟回頭,對方站在他身后,離他很近,但他剛剛竟然沒有察覺到背后有人。因?yàn)樘鼘Ψ接指?,晚回舟只看到對方下頜,卻感覺到對方在打量他,便收回了目光。前面問話的女生頓時興致沒了,但是旁邊同學(xué)都商量好去哪里,因?yàn)闀r間晚,再不快點(diǎn)玩的時間就少。于是女生也來不及多說,被伙伴攬著笑笑鬧鬧往電梯去。學(xué)生們都下去,晚回舟伸手按電梯鍵,不過有人速度比他還快,按了上行鍵。不由目光側(cè)過去,是剛才那位叫沈判的男學(xué)生。晚回舟自己一米七八,大致猜測對方應(yīng)該有一米九了,穿著白t,牛仔褲籃球鞋,氣質(zhì)干干凈凈很清爽朝氣,五官硬朗不過能看出眉宇間都是這個年紀(jì)該有的青澀青春。很俊朗的一位少年。“大叔,你的睫毛果然很長?!鄙蚺行Φ囊豢诎籽溃瑩踔娞蓍T,示意晚回舟先,又說:“我剛才就注意到了?!?/br>說的是剛剛他回頭的時候。晚回舟收回目光,被叫了大叔也沒不適,以對方高三畢業(yè)的年紀(jì),應(yīng)該才十八歲,叫他大叔大哥都無所謂。“謝謝。”晚回舟進(jìn)了電梯道謝。“不客氣,誰讓我們都長得好看?!鄙蚺邪戳耸艑樱瑔枺骸按笫迥銕讓??”晚回舟掏出房卡,上面寫著1906,倒是巧了。第2章婚宴二電梯門緩緩合上。沈判也注意到晚回舟的房卡號,說了聲真巧,隨后目光一直落在晚回舟身上。晚回舟察覺到了,不過對方目光干凈坦率,沒有惡意,就沒有管。‘叮——’電梯到了。晚回舟抬腳出門,沈判率先一手?jǐn)r著電梯門,“大叔你先?!?/br>酒店是新修的,通道鋪著暗紅色的地毯,踩上去幾乎聽不到腳步聲。晚回舟話少,旁邊的少年卻很有興趣似得望著他,這會終于收回目光,斷言說:“大叔你一看就不是個普通人。”晚回舟看了過去,沒有說話,眼神示意繼續(xù)。沈判表演欲就上來了,肯定說:“你不是本地人,因?yàn)槟阕≡诰频?。長衣長褲,雖然燕市環(huán)山氣溫偏低,但今天溫度要三十七度,穿這么多說明你體寒,也有可能是工傷。你剛才在電梯里掏房卡,我注意到你的手指雖然修長白凈,但是掌心、虎口還有指腹有繭子,這樣的形成,可能是你經(jīng)常握槍——”故意頓了頓,想著營造氣氛,結(jié)果那位好看大叔根本沒回應(yīng)。沈判只好揭曉推理:“我猜你應(yīng)該是位警察。”“為什么我不是匪徒?”晚回舟問。沈判微微揚(yáng)了下下巴,很是自信說:“大叔你氣質(zhì)不像,我從小看推理,認(rèn)人還是沒問題的?!?/br>晚回舟笑了下,算是默認(rèn)了。這小伙子很自戀,不過也挺有意思的。“我是不可能當(dāng)警察了,真是警界的一大損失。”沈判自戀的感嘆了句。晚回舟覺得好笑,捧場問:“為什么?”“家里有公司要繼承?!鄙蚺姓f到這里,含糊說:“不過也差不多了?!?/br>說話間到了客房。“我到了?!蓖砘刂蹧_叫沈判的小年輕點(diǎn)了下頭,刷卡推門進(jìn)房。關(guān)門時看到對方扭頭看了下,往對面房間去了。兩人房間是對門。-翌日。厚重的窗簾遮擋著光線,房間昏暗隱約能見地上零零散散落著衣服,看款式都是男士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厚的腥膻味,成年男性對這味道不會陌生,要是肖雷在場鐵定會來句‘這味濃的,昨晚戰(zhàn)況激烈啊’這樣的話。房間安靜,只能聽到緩和的呼吸睡眠聲。酒店雪白的被子亂糟糟橫著,一邊露出半截結(jié)實(shí)的背脊和耷拉在邊緣的長腿。另一側(cè)則是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只露出個黑色軟發(fā)的腦袋,蓬松雜亂,側(cè)著身子,片刻微微轉(zhuǎn)動,露出半張側(cè)臉。是晚回舟。晚回舟醒來瞬間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他身后有呼吸聲,以及下半身的不適。身體先腦子反應(yīng)一步,翻身下床,卻抽動了腰部,晚回舟倒吸了一口冷氣,腳下踩著地毯站穩(wěn),沒有發(fā)出絲毫聲響。等看清床上的人后,晚回舟目光復(fù)雜難掩震驚。是昨晚打招呼的那位叫沈判的小伙子。常年的刑偵工作,讓晚回舟下意識的去判斷推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卻被腦中紛沓而至的記憶沖蕩的理智不存。他目光移到沈判的唇上——破皮了。跟他的記憶對上,是他咬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晚回舟臉色鐵青難看,環(huán)繞了一圈,果然不是他的房間。昨晚他明明回房間休息,記憶卻告訴他,凌晨自己主動敲響了沈判的房門,昨晚一切他像是被鬼上身了似得。不過作為一位刑警,晚回舟從來不信這個。床上人翻了個身,打斷了晚回舟沉如水的目光,顧不得再思考其他,連忙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動到腰,不由面上一僵,手上更快速套好了衣服,快速推門離開,不過單從背影看去,走路姿勢有些怪異了。1906的房門虛掩。晚回舟松了口氣,推門進(jìn)去,先聽到電話鈴聲響個不停,一看果然是肖雷。本來說好七點(diǎn)到肖雷家一起去接新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diǎn)出頭。晚回舟捏了下鼻梁,接了電話,“喂。”開口聲先自己嚇了一跳,更別提對面的肖雷了。“兄弟你這怎么了?感冒了?嗓子怎么啞成這樣?”晚回舟不由想起昨晚的記憶,臉色更難看了,清了下嗓子,鎮(zhèn)定說:“有點(diǎn),對不住了起來晚了?!?/br>“沒事,你不是無緣無故遲到的人,我就怕你出事。成,那你先休息,我這邊已經(jīng)去接我媳婦兒了,你直接到我家就成,地址我給你發(fā)微信上了,家里有感冒藥你吃點(diǎn).......”掛斷了電話。晚回舟看向門口,而后果斷收回進(jìn)了浴室,沖了把澡。直男三十年的晚回舟無法直視鏡子里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