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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好像呀?!?/br>“是你跟舟舟很像?!鄙蚺屑m正了句,拍江江腦袋,語重心長說:“長得有幾分像舟舟所以才能看?!?/br>江江想了下明白了,很正經(jīng)說:“我知道啦,老爸你這是夸我和爸爸好看呀?!?/br>晚回舟輕笑了聲,揉著兒子腦袋說對。本來重回這里,見到舊物,思緒不自覺的回到了八九年前那個冬天,父親逝去,他親自過來收拾房間打掃的,看到滿室都是兒童玩具他的舊物,久久沒能回過神,現(xiàn)如今那點愁思都沒了。過去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他找到了愛人,有了家人。沈判那箱子是晚回舟小時候的獎狀相框獎杯,足足一大箱子。沈判摸著相片,看著里頭的小舟舟,問:“舟舟你小時候真厲害,這個能送我嗎?”“你拿著吧?!蓖砘刂埸c頭,過了會又說:“這些是沒離婚前我小學的東西,初中后我媽也寄了些過來,那時候周末我媽也會送我過來住一兩天,不過我父親太忙經(jīng)常加班,時間久了,我就住校不怎么過來了。”蘇紅對第一段婚姻失望透頂,對晚利民沒了感情,但她也沒在晚回舟面前說晚利民壞話,也送父子倆相間獨處,只是晚利民太忙了,單身男人什么都顧不過來,加上不善言辭,做不出抱抱孩子這類的舉止,不過一年,父子倆慢慢就疏遠了。晚回舟再次看到這些東西,心里平靜倒也沒第一次見時的難受了。“我一直以為我父親不太看重我,后來發(fā)現(xiàn)這些才知道他只是藏得深不知道怎么表達?!蓖砘刂劬従徴f完,看向沈判,道:“所以我后來不想違背自己心意?!?/br>他對沈判動心那就直說,兒子想要親親抱抱,晚回舟也不想吝嗇。沈判懂晚回舟什么意思,笑的高興說:“舟舟,我真的好愛你?!?/br>“爸爸我也好愛你呀?!苯桓适救鯗愡^來表白。晚回舟笑笑,點了下頭,“我也愛你們,好了找東西?!?/br>箱子里都是舊物,當年收的時候晚回舟還沒查到‘證據(jù)’,現(xiàn)在有了這個想法,看東西找起來就認真許多,但還是一無所獲,沒有什么特別的。江江手里握著個小汽車,是個黃顏色,江江特別喜歡,舉著小汽車找爸爸。“爸爸,大黃蜂呀?!?/br>晚回舟盯著江江手里的小汽車愣了下,所有玩具都是他舊時玩過的,但這個大黃蜂是電影周邊才出來的,根本不是小時候的玩具,再看外觀沒有磨損,十分的新。“讓爸爸先看看?!蓖砘刂勖嗣鹤幽X袋。江江乖乖將小汽車放在爸爸手里。小汽車模型小巧巴掌大,做的很逼真,一看就不是便宜貨。晚回舟搖了下沒聽到響動,翻過來,看到汽車背后有電池匣子,想也沒想拆開了。沈判跟尋寶到了關鍵時候死的,探頭看了眼,皺著眉:“空的?”電池匣子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晚回舟蹙著眉還是覺得不對勁,放在光線亮的地方看了過,手指摸了下那幾顆細小的螺絲釘,神色微微變了下,低頭看箱子,沈判已經(jīng)摸出了工具,遞了過來。“舟舟是不是藏在里面?”晚回舟點頭:“螺絲釘被動過的痕跡,不過很輕微。”說著拿著工具開始卸。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響起父親出事前的那通電話,“……事情結束后,送我一個禮物,我年紀已經(jīng)大了,這樣汽車模型不太可能是驚喜禮物?!?/br>手里的小汽車地盤掉了下來,‘吧嗒’一東西也跟著掉了下來。“舟舟是把鑰匙。”沈判撿了東西遞過去。旁邊江江蹲在地板上湊過去臉頰看,他什么都不懂,但還要跟著一起看。鑰匙很小巧,跟普通的家用鑰匙不一樣,上面有一串細小的數(shù)字編號。不是晚回舟想的優(yōu)盤之類的,但晚回舟覺得這個很重要。其他東西都搜了遍,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從小區(qū)出來天已經(jīng)快黑了,晚回舟看了眼手表,快到了約定時間,連忙攔了車先回酒店?;氐骄频隂_了把澡換了衣服,晚回舟和沈判帶著江江下樓,中午電話約好的朋友已經(jīng)在大廳等著。“回舟?!眮砣丝吹酵砘刂垠@奇,說:“這么多年了,你怎么一點沒變?!?/br>晚回舟跟來人介紹:“沈判,我愛人,這是我兒子江江。沈判,這位是我大學同學劉曉健。”沒等劉曉健消化過來這驚天消息,晚回舟又說:“先去餐廳吃飯,你吃了嗎?”“還沒?!眲越∫荒槨卤啤母チ瞬蛷d。到了餐廳沈判先放下江江,將菜單遞給劉曉健,劉曉健擺擺手,說:“你們來就好。”這會緩過來了,語氣有些佩服說:“回舟好久沒見,沒想到你男朋友兒子都有了,恭喜恭喜?!?/br>上大學那時劉曉健肖雷晚回舟三人是同宿舍的,劉曉健嘴貧,肖雷仗義,晚回舟不愛說話,多虧兩人熱心三人才能成了朋友。簡單敘舊幾句,劉曉健知道晚回舟為人,切回了正題說:“東西帶了嗎?我一會帶回去讓技術科的看看,到時候給你消息?!?/br>“謝謝?!蓖砘刂蹖⒔視渴盏降挠脖P證據(jù)袋遞了過去。劉曉健看了眼,“這里頭是有多少秘密,砸的夠狠的。”晚回舟盯著桌上證物袋,沉默了下,看向劉曉健,說:“肖雷的死有蹊蹺?!?/br>劉曉健收回證物袋的手僵了下,抬頭看晚回舟。晚回舟沒有顧忌,略微三兩句將他的懷疑推測說了,但是沒說下午在晚利民那兒找到的鑰匙。飯桌上除了沈判照顧江江吃飯外,兩人沉默無聲,許久,劉曉健聲音干啞帶著不可置信說:“你說的都是真的?”不等晚回舟說,他點點頭,“是了,你要是沒根據(jù)不會這么說,可是、可是九年前的案子動靜那么大,明明已經(jīng)——”劉曉健反應過來了。“你不怕我是內(nèi)鬼?”“你是分局的,當年的案子你沒插過手?!蓖砘刂蹧]提大學的友誼,而是根據(jù)利益狀況判斷的。“內(nèi)鬼更有可能是市局的高層?!?/br>劉曉健握著袋子的手都有些遲疑,而后又果斷將東西裝進包里,說:“為了肖雷?;刂郏媸沁@樣,你查起來要小心,當年案子就市局犧牲的人數(shù)最多,連支隊長都沒了——”劉曉健說到這兒,想到什么,閉嘴不言了。當時案子市局支隊長犧牲了,晚回舟后來才晉升副支隊長。晚回舟目光變了變,知道劉曉健想到了什么,他也想到了。當時犧牲的幾位名單里,會不會有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尤其是支隊長——跟他父親是老朋友了。這頓飯除了沈判和江江,晚回舟和劉曉健都沒吃好,匆匆分開,一個小時后劉曉健打來電話說硬盤的東西能還原,不過砸的太厲害需要等幾天。“好,我等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