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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連心尖也在顫抖。“對不起顧嬰,對不起啊”他伸手緊緊捂住顧嬰腦后的傷口。溫暖炙熱的血液,沾滿了雙手,從指縫流出。私家醫(yī)療隊在五分鐘之內(nèi)趕了過來,還好無大礙,只是普通外傷,醫(yī)生說他出血有點多,一直給顧嬰輸血。顧嬰依舊昏迷在床上,醫(yī)生說明天就會自然醒了。“鐘先生,可能還要再麻煩你了”瀟澈坐在顧嬰的床邊,轉(zhuǎn)過頭輕笑著看向站在門口的鐘仁瑞。他的笑容讓緊緊跟在鐘仁瑞身后的林葉笙感到一陣寒意。林葉笙和鐘仁瑞一直沒有被瀟澈放走,林葉笙被救回后就一直被人緊緊盯著,反正兩人無權無勢也沒法逃走,就索性留下來。鐘仁瑞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顧嬰,明明刪改記憶已經(jīng)很成功了,但為什么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鐘仁瑞質(zhì)問越千玄:“你還想怎么樣?顧嬰的記憶明明已經(jīng)刪改成功,可他依舊要和你分手,那就是你的問題,說不定那時的他就已經(jīng)想和你分手了”鐘仁瑞說起話來非常不客氣。瀟澈不得不承認鐘仁瑞說的沒錯,哪怕顧嬰的記憶停留在那時,但已經(jīng)滋生了想要離開他的心,如他所說,我們只是互利的關系,瀟澈伸手緊握住顧嬰那有些涼的手:“大不了,再刪一次,回到他和我剛剛戀愛那會”那時候的顧嬰絕對不會想著要分手的。因為他說過,他喜歡過瀟澈。“你當人腦是電腦?”鐘仁瑞皺起眉頭:“刪一次已經(jīng)是對大腦的記憶損害了,你不怕人被你刪傻了?”他聽到鐘仁瑞這番話后也不生氣反而笑的很燦爛:“傻了也好啊,起碼不會想著離開我”瀟澈將顧嬰的手放回被窩里,小心為他掖好被子。“仁瑞,這個瀟澈怕是腦子有問題吧?”夜晚林葉笙和鐘仁瑞回到房間,將門反鎖好,確認過沒人偷聽后林葉笙小聲說著。鐘仁瑞讓林葉笙坐在自己身邊:“他一直都有問題,對愛情太執(zhí)著本來就是種病?!?/br>“可是又有哪個人是對愛情不執(zhí)著的?”林葉笙自己躺回床上,背對著他裹著被子。顧嬰失蹤了四個月,這四個月說長不長但也不短,對越千玄而言卻很難熬,他幾乎翻遍了每一個角落,沒有一個日夜是能睡好的,他將顧嬰失蹤的消息封鎖了起來,集團的職員們也習慣了顧董一年半載不來上班的日子。對顧嬰有仇的不止瀟澈,但整件事情的發(fā)生他居然查不出一絲蛛絲馬跡。凌晨四點醒來,越千玄失眠了,他從床上坐起身,看著身邊空蕩的位置,只有阿白每晚都過來蹭睡,小小只白色一團卷縮在顧嬰的枕頭上,睡得昏昏沉沉。越千玄伸手揉了揉阿白的腦袋,躺回床上,卻睡意全無,他忘記有多少次,看著窗戶外天邊露出魚肚白。你會在哪?而此時一直沒有關機的筆記本電腦響了起來,因為定位到越千玄曾經(jīng)多次都定位不到的人。就像在黑暗中出現(xiàn)的一絲微弱光線,讓越千玄從新有了希望,那個定位卻顯示在太平洋上的一個私人島嶼。“安排最早一班的飛機”越千玄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穿上外套出門。“是有家主的消息了?”周管家住在一樓,他聽到動靜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是”越千玄笑著點點頭,拍拍周管家的肩膀:“阿白麻煩您照顧了”,他說完就離開了。周管家點點頭:“這才四點多哎……”天還沒亮,越千玄開車趕往機場。四個月……你還好嗎?“應該挺好的吧?”瀟澈伸手揉揉顧嬰短發(fā),就因為上次被他砸暈的事情,顧嬰昏迷了幾乎一個星期。他讓鐘仁瑞將顧嬰的記憶刪到剛剛交往時,卻發(fā)現(xiàn),無論回到哪個原點,結局都是一樣的,顧嬰終究會提出分手。記憶是停留在了過去,但那份愛意卻變質(zhì)了。也可以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愛瀟澈,只是一時的喜歡。不是說要旅游嗎?瀟澈帶他來到了他的私人島嶼,明明是很浪漫的旅行,但顧嬰似乎少了點什么。瀟澈一時說不上來,后來才忽然想起,他似乎少了感情這種東西。顧嬰會抵觸瀟澈對他的任何肢體接觸,他會笑,笑的很溫柔,但眼中卻沒有一絲感情。第50章因為喜歡你他的眼睛冰冷的像一汪死水,深邃的眸子蘊含了宇宙的星辰,很迷人好看,卻因為沒有感情而顯得空洞,無論多少次刪改他的記憶,他的眼神依舊不會改變。“家主,你喜歡海嗎?”瀟澈牽著他的手帶他走上游艇。放眼望去,海連著天一片湛藍,清澈。感覺心間空空蕩蕩,有些難受。廣闊無邊的海,耳邊的海風拂過顧嬰身上的白襯衫,他看著海浪拍打著岸邊,嘴角勾起一個淺淡的笑容。“好看嗎?”“好看”顧嬰點點頭。他背對著瀟澈站在游艇的甲板上,圍欄前,沉默著一言不發(fā)。“在想什么?”瀟澈從背后擁住他。他卻發(fā)現(xiàn)顧嬰的眼眶紅了,淚水濕潤了眼角,落下,但顧嬰的表情卻沒有任何喜怒哀樂,他只是伸手抹干淚水,大概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落淚。瀟澈猛地讓顧嬰轉(zhuǎn)過身面對著他:“你在想他嗎?”“他是誰?”顧嬰問道。“你果然還是記得他對吧?”他煩躁的側(cè)頭吻了下來,將顧嬰緊緊禁錮在懷中,那個吻瘋狂且肆意。顧嬰推不開他,這段時間顧嬰感覺自己身體虛弱了很多,吃不下什么,連睡也睡不著。看著瀟澈給他的安眠藥才能入睡。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開,忘記是刺痛還是什么感覺,只是覺得一陣反胃。他被瀟澈抱進游艇的船艙里,摁倒在寬大的床上,顧嬰來不及思考為什么游艇里會有床,腦袋很混亂,胃很難受。“不要……”他雙手抵著瀟澈,自己卻沒法動蕩。“家主不是喜歡阿澈嗎?”瀟澈輕笑著,伸手撫過顧嬰的每一寸肌膚,順著脊椎往下。一手摁住顧嬰的雙手。顧嬰憋紅了眼睛:“不喜歡。”他清朗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羞意,而是冰冷的怒意。瀟澈邪魅的笑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聽家主那么說了,只是人的忍耐是有限的,顧嬰?!?/br>他拿過一條帶子將顧嬰的手綁到背后:“不要惹怒我”瀟澈輕聲的在顧嬰耳邊說道,帶著挑釁的語氣。顧嬰一腳踢開他卻被瀟澈抓住了,他站在床邊伸手捏住顧嬰的下巴:“顧家主,你可要看仔細了”“唔……嘔……”顧嬰感到腸胃一陣難受,隨后空嘔起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