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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是你的菜吧?” 林笑笑尷尬的笑了笑,和沈言傾解釋:“她喝醉了?!?/br> 沈言傾微微點頭,看得出來,而且醉得不輕。 “我送你回去吧?!彼f。 林笑笑本想開口說一起走,沈言傾直接抱起梁慕心走出酒吧,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臉一沉,什么嘛,她也喝了酒的。 沈言傾的朋友看了看她,不忍心道:“要不我送你回去?” 她噘著嘴說了句不需要,踩著高跟鞋離開。 路上,沈言傾開著車,梁慕心在發(fā)呆,她的眼神呆滯,整個人像丟了魂似的,沈言傾怕她睡著,點開音樂,想讓她清醒點。 他習(xí)慣聽音樂,安靜的旋律讓她覺得更加難過,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下來。 “言傾哥,我都失戀了,你能不能別再放這種讓人聽了想哭的音樂?” 她控制不了自己,哭個不停。 沈言傾最怕看到女人哭了,他又不會哄人,只能給她送紙巾。 原來她是因為失戀才跑去喝酒。 他送她到樓下,她打開車門搖搖晃晃的下車,沈言傾想去扶她,被她拒絕,她說自己可以走,沈言傾不信,為了證明自己可以走上樓,她向前走了幾步,突然眼前一片模糊,她差點摔了個狗吃屎,沈言傾及時扶住她。 “還是我抱你上去吧?!?/br> 她掙扎了一下,全身軟軟的,最終還是點頭。 陸翌陽在陽臺外目睹了一切,手中的酒杯握得緊緊的,深深的皺著眉,眼睛里冒著一團火。 她不是說喜歡他嗎,才半個月的時間就已經(jīng)勾搭上別的男人,這就是她說的喜歡嗎?有夠廉價的。 他一怒之下把酒杯摔在地上,被子瞬間碎了一地,玻璃渣撒滿了整個陽臺。 一聲巨響傳入她耳邊,她被驚醒,是她的錯覺嗎?這聲音,好像是從陸翌陽家里傳出來的。 他已經(jīng)半個月沒回家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沈言傾抱著她到了門口才放下來,她扶著墻走去陸翌陽家門口,一會兒敲門一會兒按門鈴。 “陸翌陽,你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為什么要躲著我,為什么不肯見我,我那么喜歡你,你喜歡我一下會死啊,為什么要拒絕我,我長得這么好看,身材又這么好,你干什么不喜歡我?” “結(jié)過婚又怎么樣,有喜歡的人又怎么樣,你都離婚了,誰規(guī)定我不能喜歡你,就算你再怎么討厭我,再怎么覺得我可憐,我還是喜歡你,你聽到了嗎,我喜歡你?!?/br> 她越說越激動,眼淚又控制不住流下來。 住在隔壁的鄰居聽到聲音紛紛開門圍觀,他們帶著怪異的眼神看著她和沈言傾,她蹲在地上邊哭邊扒拉著門,沈言傾臉一紅,站在一旁顯得有些無助。 他干笑道:“她……她喝醉了?!?/br> 鄰居們無動于衷,繼續(xù)好笑的圍觀。 他翻她的包,找到鑰匙,打開門,硬是將她從地上拖進房去,然后安置在沙發(fā)上,她嘴上不停地呢喃著陸翌陽的名字,珍珠般大的淚珠掛在眼角,他看一眼,拿起毯子給她蓋好,接著關(guān)上門離開。 陸翌陽聽到引擎的聲音,應(yīng)該是那個男人走了,他松了口氣,他真怕那個男人會趁人之危。剛才梁慕心在外面大吼大叫的,他在里面全聽到了。 她哭得很大聲,他聽著有些心疼,那天他說話有點傷人,其實那些話并不是他的真心話,他一點也不覺得她可憐,那只是他為了拒絕她才說的謊話。他承認(rèn),他那次確實吃醋了,但他發(fā)過誓,這輩子只愛錦汐一個人,絕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 所以,梁慕心,原諒我不能接受你的愛。 熟睡中的梁慕心身體忽然抖了一下,她嚇出一身冷汗,額間冒著汗珠,睜開眼睛,意識慢慢清醒過來。大廳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她觸碰到眼角,一滴淚水沾在指尖上。 剛剛她夢見陸翌陽了,他背對著她,滿是不屑一顧地告訴她:“梁慕心,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請你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眼前?!?/br> 她難受的閉著眼,陸翌陽,你在夢里都那么討厭我嗎?連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陸哥一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哈哈哈 陸哥:我生起氣來自己都害怕。 ☆、第二十九章 梁逸凡參加完研討會后,從瑞士飛回來,他買了手信帶給梁慕心。 她把自己鎖在家里,不吃也不喝,一個人縮在沙發(fā)上發(fā)呆,梁逸凡在門外敲了好久的門也沒人來開,他從兜里抽出鑰匙開門。 現(xiàn)在是白天,大廳里卻是黑乎乎的,她不喜歡陽光照射進來,索性拉起窗簾。 梁逸凡摸著黑走到開關(guān)處打開燈,驀地看到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他嚇了一跳,定眼一看,發(fā)現(xiàn)是她,松了口氣。 “心心,大白天的你把窗簾拉上干什么?” 梁逸凡走過去,發(fā)現(xiàn)她雙眼紅腫,臉色憔悴,整個人縮成一團,毯子半披在身上。 “穿這么少,不冷嗎?”他替她披好毯子,手觸碰到她的脖頸,覺得有點燙,蹙著眉摸了摸她的額頭。 “怎么這么燙,是不是發(fā)燒了?”他跑去房間找醫(yī)藥箱,她依然坐著不動。 他給她量了溫度,三十九度八,果然發(fā)燒了。 “你怎么發(fā)燒了都不知道,快回房間躺著,我去給你拿退燒藥。” 她摸著頭,是有點熱,還有點暈,她起身站起來往房間走去,走了幾步,眼前一黑,整個人暈倒在地上。 他聽到聲響,跑出來,看到她躺在地上,急著抱她去醫(yī)院。 她躺在病床上吊點滴,梁逸凡守在旁邊,看著她臉色蒼白,瘦弱的身體,有些心疼,他才去瑞士半個多月,她怎么瘦了這么多。 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梁逸凡盯著自己,她心虛的別過頭,看到左手扎著點滴,就知道這里是醫(yī)院。 他沒有繼續(xù)說話,空蕩蕩的病房只有他們兩個人,顯得特別安靜。 她咬咬唇,還是忍不住道:“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會感冒?” 他輕笑:“不需要問,你沉不住氣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 她略顯尷尬,差點忘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她了。 “陸翌陽他不喜歡我?!?/br> 這話一出他倒是愣住了,所以她會感冒是因為陸翌陽拒絕了她?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心里確實很難受,但她沒必要把自己折磨成這樣,最后苦的還不是自己。 “梁逸凡,我這里好痛。”她指著心臟,眼眶里淚花在打閃。 她每天就拿著手機看她和陸翌陽的聊天記錄,刷了一遍又一遍,想打電話過去又不敢,她怕陸翌陽不接她電話,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他。 梁逸凡輕輕摸著她的頭,輕聲細(xì)語地說:“先別想這些,醫(yī)生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