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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手軟的功夫不聲不響地抽回了左臂,主動把右臂伸了上去,侍衛(wèi)又摸了好一會,才終于放他過去。后面幾道關(guān)盡管十分刁難,云浪也是不費(fèi)力氣地通過了。等到最后,只剩下十人,一起在會客堂中等候。會客堂修的十分雅致,四面通透環(huán)水,長幔輕輕飄動,水池中群花盛開,花香陣陣。堂中木質(zhì)地板,一條長長的矮桌,一個主位,十個客位,席地而坐,清閑自在。管家端了一盤茶上來,笑著招呼道,“各位公子請用茶,主人稍候就來?!?/br>云浪盯著眼前的茶盞,仔細(xì)端詳著,這茶,一定有問題。其余幾個人陸續(xù)喝下了茶,云浪卻沒動。但是過了一刻,其他人看著也沒有出現(xiàn)任何問題。此時,賈俞走了進(jìn)來,一臉富態(tài),坐在了主位上,瞇著狹長的眼睛,掃了一圈在座的人,在看見云浪之后,他的眼睛都仿佛登大了許多,恨不得閃出金光來。他手指著云浪,“你,你叫什么名字?”云浪恭恭敬敬地答道,“草民叫小浪,京城本地人士,家住——”賈俞仿佛根本沒有心思聽他說完,“就他,等下梳洗完畢,送到我房里?!?/br>他走過云浪身邊的時候,嘴角都快咧到了天上去,曖昧地地喚了一聲,“小浪,嘿嘿?!?/br>云浪身上一陣惡寒,出了一身冷汗。看來這家伙還是被美色迷昏了心智,自己高估他了。云浪被送到賈俞房中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云浪按了按衣袖里的小匕首,好在沐浴時并無人看著。門突然被打開,穿門而來的風(fēng)直直吹滅了屋中的蠟燭,但憑著蠟燭熄滅前的一眼,云浪也能認(rèn)出來人正是賈俞。內(nèi)力瞬間在右手匯聚,云浪拔出左手袖口里的匕首,直刺進(jìn)了來人的胸膛。不對??!賈俞是商人,不會武功??蓜倓傌笆状倘氲臅r間明顯有一層內(nèi)力阻擋著!屋內(nèi)的燭火又突然亮了起來,賈俞拍著手走了進(jìn)來,身后跟著他雇的那四個江湖高手。他皮笑rou不笑地道,“不錯啊,寶貝,不知道你床上功夫有沒有這么好,嗯?”云浪在手心重新匯聚內(nèi)力,卻發(fā)現(xiàn),不僅內(nèi)力是散的,右手連刀都舉不起來,整個人眼看就要癱軟下去,他強(qiáng)撐住身邊的桌子,不可置信道,“怎么回事?!”“你很聰明,那茶是有藥,不過對尋常人無效?!?/br>“我......明明沒有......喝那茶。”賈俞玩味的眼神在他身上飄來飄去,“從你進(jìn)府,到你進(jìn)房,整整一日,你所喝的水?dāng)?shù)杯,你猜猜,我把藥,放在了哪一杯?”云浪方才恍然大悟,不是哪一杯,恐怕賈府所有的水都有藥。“我根本不在乎你有沒有喝那茶。前面所有的關(guān)卡都是虛的,這個替身,才是真正的考驗(yàn)。如果你不是殺手,不用內(nèi)力,你的藥就不會發(fā)作。以你的姿色,”賈俞說著慢慢俯身靠近他,“絕對可以成為我最受寵的玩物,真是可惜了,居然只能玩一次。”這是個絕好的時機(jī)。云浪拼出最后一絲力氣,用力地刺向賈俞的腹部。賈俞沒料想到他還能發(fā)力,躲閃不急,腹部中了一刀,但是他穿了軟甲,匕首并沒有傷到深處。賈俞氣急敗壞,露出一個極其變態(tài)的笑容,“夠辣,爺喜歡!”但是他不敢輕易再上前了,只得對著身后的四人們說道,“給我好好教教他,玩物應(yīng)該怎么伺候主子!”那幾個彪形大漢上來,粗魯?shù)匕言评送圃诘厣?,云浪的匕首掉在一旁,身上沒有任何力氣,做不出一絲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碎片。作者有話要說:跪求評論!!_(?□`」∠)_單機(jī)游戲好寂寞啊啊啊啊啊啊??!第2章巧合除了十二年前的那個夜晚,云浪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害怕過。他掙扎著很想咬破齒間藏的那顆絕命毒*藥,但是想起未了的仇恨,他放棄了,眼角滑出一滴眼淚。哪怕只有一線生機(jī),他都要!哪怕被玩弄,被踐踏,只有活著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就在云浪心如死灰的時候,一把長劍沿著云浪剛剛刺破軟甲的地方,穿透了賈俞的腹腔。賈俞瞪著一生中最大的眼睛,顫抖著手指向眼前的人,“你——”字還沒說完,便氣絕而亡。按在云浪身上的四大高手已經(jīng)抄起家伙,直沖向那名水藍(lán)色長衫的刺客。五人之間只剩下刀光劍影,家丁早已慌亂四散逃命,場面一片混亂。不知道打了多久,雜亂的聲音消了下去,一片藍(lán)色衣角進(jìn)入云浪模糊的視線,那人扯了床單將衣不蔽體的云浪裹了起來,飛身帶出了賈府。辰風(fēng)抱著云浪徑直來到一家最近的客棧,點(diǎn)了一間上房,他能感覺到,懷中人的體溫在不斷地升高。進(jìn)到房間的時候,云浪的神智已經(jīng)不清楚了。他身上裹著的床單散開了一半,他半卷著的長發(fā)也早已散落下來,臉頰泛紅,眼睛里霧氣蒙蒙的,一片大好春色。云浪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活下去!身體仿佛有著求生的本能,讓他不斷地想靠近身邊這個無比清涼的懷抱。好熱.......這個人的身上的溫度......很舒服.......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摟著辰風(fēng)的脖子,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在他耳邊喘著小聲氣呢喃著,“救我,救......我......”辰風(fēng)自認(rèn)為自己還算得上是一個不愿乘人之危的正人君子,但哪遭得住這樣的誘惑。懷中的人本就擁有著一張顛倒眾生的絕世容顏,現(xiàn)在又這樣貼著他,他的手一觸碰到云浪白瓷一般潔白細(xì)膩的肌膚,就跟著了魔一樣,慢慢地向下滑去。云浪眉目如水,嘴唇微微張開,有些急促地呼吸著。辰風(fēng)的眸子緊了又緊,最后捧起云浪近在咫尺的臉說道,“喂......這可是你自找的。”辰風(fēng)吻了下去,怕弄疼了他,動作極致溫柔。一夜翻*云覆*雨。第二天,是云浪先醒過來的。眼前是個無比陌生的地方,看著陳設(shè),哦,是個客棧......自己不是應(yīng)該在賈府嗎?怎么會到客棧......等等......客,客棧?!云浪向身旁猛地一看,一個面容俊逸的男子正睡在他身邊,瞬間整個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不動還好,一動才覺得渾身酸痛,尤其是那個地方......昨晚的一幕幕回映在眼前,他是怎么哭著求他輕一點(diǎn),又是怎么哭著求他不要停,所有畫面全部涌進(jìn)了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