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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冷冷地吐出一句,“現(xiàn)在還做戲,你是想給誰看?”云浪身下狠狠地用了一下力氣,辰風感覺身體猛地痛了一下,他的眉毛擰作一團,一聲痛苦的叫喊從喉嚨里跑了出來,那個少年的幻影在他眼前一下子破碎了……云浪一想起他剛剛的神態(tài),就覺得心里莫名其妙地難受。自己就是栽在了他做出來的這副溫柔的外表里,竟然還是止不住地想靠近。真是讓人惡心!厭惡!對了,他好像最近不怎么叫喚了。是不是自己太溫柔了些?本來以為他學乖了,可以對他稍微好那么一點。畢竟這個世界上,是他給了自己最想要的那點溫暖。雖然現(xiàn)在恨他,但是他的身體,那份溫度還在......每個寂寞空洞的寒夜,至少還有一份舒適的溫度,可以讓自己肆意地去汲取......云浪用危險的眼神盯著辰風還是有些迷離神情的臉。嗯,是自己太溫柔了,才會讓他產(chǎn)生這種錯覺!“啊!——”叫喊聲被云浪重新從他口中逼了出來。“呃——??!”辰風睜著一雙無助的眼睛,看著突然狠厲起來的云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他又做錯了什么,為什么又是這樣的折磨……后來,辰風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任憑云浪再怎么發(fā)狠,他也發(fā)不出什么聲音,只有微弱地悶哼幾聲。眼皮越來越重,他甚至連眼睛也睜不動,眼前又開始出現(xiàn)幻覺……他嘴角彎彎地看著眼前模糊的影子。好想再抱一抱他......再摸一摸他的臉......明明就在跟前,那么近,但是他卻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剛剛的一切才是夢吧,夢醒了,云浪還是那個會笑的少年,對不對……第21章情愿云浪終于看出他的不對勁,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很燙……他在發(fā)燒……原來是燒糊涂了才這樣,辰風啊辰風,你還真是可笑……云浪沒有搭理他,只是第二天清晨才讓藥王過去看看。反正,這也不是他第一次發(fā)燒。云浪只是奇怪,他的身體看起來好像比之前弱了不少,卻也沒有多在意。******人的身體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幾個月后,忍受多了劇痛,習慣了之后,任憑云浪再怎么折磨,便也不覺得那么痛了。也許是身體已經(jīng)對這種感覺麻木了。盡管還是會流血,會難受,但這都不是最可怕的,辰風最害怕的是,藏在痛苦里的那一絲快感,正在被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放大。辰風在云浪身下喘息著,時不時發(fā)出一兩聲呻*吟。云浪在上面邊動作邊嘲諷著他,“辰風,你可真賤。明明很痛,卻還是能叫出來,呵呵。”辰風雙手抓著地上的稻草,死命地咬著嘴唇。“你別不叫了啊。”云浪看著他的表情,咯咯地笑著,“我發(fā)現(xiàn)你這樣叫起來,也挺好聽的。”云浪的手捏著他的下顎,逼著他張開嘴巴。呻*吟聲陸陸續(xù)續(xù)地發(fā)了出來。辰風眼神渙散,無聲地流著眼淚。云浪做完之后,照例整理好衣服。他今天看起來心情還不錯,沒有像往常一樣,看都不看辰風一眼地直接離開,而是在他身邊蹲了下來。云浪突然牽起了他無力地垂在地上的一只手,摩挲著他紅腫了一圈的手腕,語氣中意外地帶著幾分的關切,“嘖,你看看,又脫皮了......”辰風有些琢磨不透那關切是真是假,只是在地上喘息著,說不出話。他用的力氣一點都不大,不會痛,只是有些刺刺的。因為長時間帶著鐐銬的緣故,脫皮這種事,辰風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這么長時間了,他對他除了粗暴的發(fā)泄,幾乎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這是他第一次牽起他的手,這么溫柔......辰風的手指竟不由自主地輕輕地回握了一下云浪的手。云浪皺了一下眉,輕蔑地笑了一聲,一把將他的手重新甩到了地上。辰風并沒有覺得意外,這么久以來,自己的一點點回應,得到的,永遠是他眼中的厭惡......可是自己依然期盼著他哪怕一點點的溫柔,就像干涸的土地期盼著哪怕一滴雨水......這樣他就能勸自己堅持下去......云浪拍了拍他的臉,“其實,你要是想逃,也不是沒有法子。你知道我當年被寒鐵銬住,是怎么逃脫的嗎?你是不是很好奇?”辰風也不說話,只是眨了眨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云浪自顧自地說著,“你自己把自己的手腳折斷,自然可以從鐐銬里脫出來,怎么樣,你要不要試試這法子?”辰風盯著云浪的臉,眼睛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情,“你就是不用寒鐵鎖著我,我也是逃不掉的?!?/br>云浪從不敢看他的眼睛,總覺得那里面藏著什么東西,會讓他心軟,讓他放棄。他也沒有在意辰風說了什么話,自顧自離開了地牢。天窗外,刮著徐徐的清風,柳樹的枝條已經(jīng)抽出了新芽,隨著清風擺來擺去。幾縷清風帶著一片纖細的嫩葉跨過銹跡斑駁的鐵欄,吹進了窗內(nèi)。嫩葉飄落在辰風的身邊,散發(fā)出一絲淡淡的清香。辰風側(cè)過頭,緩緩地伸出手去,手腕上鐐銬連接的鐵鏈拖在地上,摩擦出一連串的聲響。他撿起了那片嫩葉,眼睛盯著綠葉看得出了神。很久沒有看見過這么清新的顏色了,原來,已經(jīng)到春天了啊......春天了,他應該會暖和一點了吧......*****距離懸賞令發(fā)布已經(jīng)過了半年,江湖上終于有人遞上了辰備的消息,為了多邀賞金,還親自把人送到了景辰派的門口。云浪興沖沖地來到山門口,打開大門。門口站著的是一個獵戶裝扮的粗壯男子,他的手里擒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已經(jīng)暈了的男人,他的左腿上還套著一個粗大的捕獸夾。獵戶見了云浪便粗枝大嗓地說道,“你那懸賞令上說,若把人親自帶來賞金翻倍,可還作數(shù)?”云浪倚著門道,“當然?!?/br>獵戶抓起那人的頭發(fā),揚起他的臉,“左臉帶燙疤,可是此人?”云浪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正是!”獵戶粗獷地大笑一聲,“哈哈哈,這莫大的好事竟然讓俺趕上了。俺本是另一個山頭上的獵戶,前幾天上山打獵,誰知看見個人被俺的捕獸夾夾著,本想著放了他,仔細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