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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好了好了,我錯了行吧??墒蔷退闼?dāng)日言語有些沖撞,你這樣確實(shí)過分了……”伽琳得到了男子的安撫,滿意地輕笑著,卻不言不語。“你啊,”掌柜男子輕點(diǎn)了一下她的腦袋,“這瑕疵必報的性子還真是一點(diǎn)都沒改掉?!?/br>*****出了醉香樓,逍昱看著不想走的驚澈,說道,“我們到對面的茶館等他,好嗎?”驚澈點(diǎn)著頭應(yīng)了他一聲。逍昱……似乎總能知道自己的心意……茶館內(nèi),驚澈一臉擔(dān)憂地頻頻望向醉香樓門口。“逍昱,你說他發(fā)著高燒這樣跪下去,會不會有事?”逍昱盯著驚澈,喝了口茶,說道,“怎么?你平常不是很討厭他嗎?怎的忽然關(guān)心起他了?”“辰風(fēng)這個人雖然很討厭……但是他對云哥哥的感情真真的……這世間應(yīng)該沒人能比得上他了……”驚澈苦笑著說道,“也許我……真到了該放棄的時候吧……”“你能這樣想,也是好的?!卞嘘哦酥璞?,看著驚澈的眼神有些復(fù)雜,驚澈,但愿你是真的想開了……作者有話要說:是不是因為我讓男主跪了,所以我出門就摔了一跤,現(xiàn)在我的波靈蓋兒和男主一樣疼?_?,啊放過我吧!_(□`」∠)_第45章答案無數(shù)的食客從辰風(fēng)身邊走過,有的在他背后指指點(diǎn)點(diǎn),有的駐足觀看,有的甚至直接出言戲弄。辰風(fēng)全都不在乎,從晌午一直跪到了子時。店里的伙計已經(jīng)開始三三兩兩地搬起門板來,醉香樓要打烊了。伽琳在柜臺后打了好一會兒的算盤,直到把賬都算完,才停了手。掌柜男子又來到她身邊,“差不多得了……”“那位云姓公子真幸福啊……有一個男人竟肯為他做到如此地步,”伽琳看著辰風(fēng)已經(jīng)不穩(wěn)的身形,突然感嘆了一句,“可惜卻不能活……”“你何必羨慕旁人,”掌柜男子說道,“我為了你也做得到,別說跪一天,跪十天都可以。”伽琳仰頭看著他,“你們中原男子真的有這么癡情嗎?我可聽說你們都是三妻四妾的……”“他們都是可憐人罷了,有了真正喜歡的,”掌柜男子看著她一臉深情地說道,“眼睛里哪里還容得下別人?”“真酸!”伽琳嬉笑著說道。“伽琳,”掌柜男子余光瞥著辰風(fēng),“你看他臉色白的不成樣子,估計快要撐不住了……要不……”“好吧,”伽琳把賬本一合,“萬一倒在店里,訛上我們了可是麻煩?!?/br>*****一片彩色的羅裙進(jìn)入了辰風(fēng)模糊的視線,他抬起了頭,女子嬌艷的臉龐映進(jìn)他漆黑的眼眸里,可是辰風(fēng)看她的眼神跟看一副失色的舊圖一樣,沒有任何變化。女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命令似的口氣說道,“你起來吧?!?/br>辰風(fēng)的膝蓋已經(jīng)僵硬,站了幾下才從地上站起來。在景辰派的時候,因為不受寵,少時常常因為一點(diǎn)小錯誤就被罰跪,那時有內(nèi)功傍身,跪久了也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才真切體會到,這其中的滋味……辰風(fēng)晃了晃腦袋,聚了聚精神,算了,想這些事情做什么……伽琳見他走路都有些困難,便走到一張方桌邊坐下,對他說道,“坐吧。還有門口趴著的那個!都進(jìn)來吧!”躲在門板后的驚澈倒是不客氣,直接從大門邁進(jìn)來,往桌邊一坐,后頭還跟著逍昱。“可以說了嗎?”辰風(fēng)的嘴唇已經(jīng)干裂,聲音有些沙啞。“他身上中了蠱毒,這事兒你們不知道吧?”伽琳招呼了店小二上壺茶水。“蠱……蠱毒?!”辰風(fēng)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不……不可能!他從來沒有接觸過苗疆的人!”伽琳嘴角邪邪地彎著,問道,“怎么可能沒有呢?他身上的蠱并非一次做成,而是日積月累,這說明,他不僅接觸過,而且還跟下蠱的人在一起待了少說有半月的時間?!?/br>“怪不得我摸不出他脈搏的異樣?!卞嘘懦烈髦f道,“蠱毒非中原之物,實(shí)乃罕見,就連師傅也只是略知一二?!?/br>“云哥哥他不是吃過百靈丸嗎?怎么還會中毒?”驚澈詫異地問道。逍昱搖著頭說道,“百靈丸也只解得了中原之毒,對蠱毒是沒有辦法的?!?/br>“中了……蠱毒……會怎樣?”辰風(fēng)問道,卻有些不敢聽答案。“他來找我的時候已是蠱發(fā)初期,吐血不止,若是不得解蠱,一個月后,便只有一個字——死?!?/br>一個‘死字’,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打在辰風(fēng)的腦海里,他的臉色更加慘白。驚澈著急地說道,“那就找解蠱?。〗庑M在哪?總有辦法的吧?”伽琳回答道,“除非你們知道下蠱之人,知道他所用的是何種蠱毒,哦對了,友情提示,是位熟人哦!”辰風(fēng)思索著說道,“岑劍和白傅雖然想至他于死地,但是沒有長時間接近他下蠱的條件,其他人就更說不上了……”“你們剛剛說蠱毒是哪里人的?”驚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桌邊的三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道,“苗疆!”“我最初好像無意中聽見李奶奶說起過,她是苗疆的……”“李奶奶!怎么把她給忘了!”辰風(fēng)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她被岑劍收買了!”“你說什么??。 斌@澈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李奶奶怎么會!”辰風(fēng)這才把李奶奶家中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驚澈,他補(bǔ)充道,“我以前只當(dāng)她是個通風(fēng)報信的,沒想到!”驚澈聽聞,懊惱地狠狠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恨不得當(dāng)場把自己拍死算了,原以為那里是個安頓云浪的好去處,沒想到又是狼巢虎xue……“她死得突然,一定還有沒來得及收拾起來的殘蠱。”聽完了整個經(jīng)過的伽琳眼神一亮,“若你們能尋得殘蠱,我就有辦法了!”“等我們尋到殘蠱再來叨擾。”辰風(fēng)對伽琳拘了一禮,隨后對著驚澈和逍昱說道,“事不宜遲,我們走!”“慢走不送!”伽琳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她打了個哈欠,“總算能關(guān)門咯……”*****辰風(fēng)走出醉香樓不到十步,頭往前一栽,就暈倒了。驚澈蹲在他身邊,把他扶起來,害怕地說道,“逍昱,你快看看,他身子燙得厲害……”“沒辦法,”逍昱探了探他的額頭,“這么晚也沒有去陵城的馬車,先回顧府吧。”兩人忙活了一夜,辰風(fēng)的燒總算退了下去。驚澈擦著額頭的汗,“嚇?biāo)牢伊?,這兩個人,沒有一個省心的……”逍昱冷哼了一聲,“你還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