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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說自己壞話,于是頗為驕傲的也用漢語對周啟說,“我要考大學,考狀元!”周啟目瞪口呆,著實被祁卿的豪言壯語驚到了,他不知是出言鼓勵,還是告訴他實情,只好把求助的眼光投向祁月。祁月擺了擺手,“吃飯,食不言,寢不語。”祁卿又聽到自己聽不懂的漢語,覺得哥哥又欺負自己,化悲憤為食欲,一口氣塞了三個焦圈在嘴里,腮幫子鼓鼓的像一個像倉鼠,祁月連忙拿給祁卿牛奶。周啟看著暴飲暴食的祁卿和手忙腳亂的祁月,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擔心多余了,他還以為這兄弟二人高高在上很難相處,沒想到今天再一見,祁月還蠻平易近人,祁卿也充滿孩子氣,他心里那個神話世界里才存在的祁卿小精靈踏碎次元壁,生動活潑的坐在他對面吃的熱火朝天。他忍不住夾了一個焦圈嘗了起來,嗯!地道!我給十分。吃過飯,周啟表示幫忙洗碗,祁月大手一揮,讓他倆快去書房學習。周啟又在心里給祁月加了十分,這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鉆石王老五,不知道什么人好福氣會嫁給他。也不知道誰會幸運的娶了祁卿,等等,我為什么會用娶這個字。周啟甩了甩腦袋,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有這種想法。周啟從書包里拿出一本學齡前兒童識拼音的書,區(qū)別于26個英文字母,一點一點的交給祁卿。祁月端來水果和果汁,自己坐在另一張桌子上開始處理文件,一時間,書房里只有翻閱紙張的聲音,和周啟一遍遍糾正祁卿的發(fā)音。祁月偶爾抬起頭,看見對面祁卿認真的樣子,好像又看到那個冰場上光彩奪目的明星,卿卿總是這么要強,休賽的事情,對他打擊是最大的吧,可他卻安撫雅科夫,安慰家里人,完全的為別人著想,或許我們不該勸他退役,還是讓卿卿自己決定吧,無論是重返賽場,還是當一個米蟲,作為家人,難道不應該尊重他的選擇嗎,卿卿馬上就要18周歲了,是可以自己決定人生了。說到生日,31號馬上就要到了,爸爸mama和爺爺一定不想錯過卿卿的生日,得趕緊給他們定機票。祁月完全忽略了,同樣疼愛祁卿的自己的父母怎么會不為祁卿的成年禮精心準備,于是在有一天興致勃勃打電話通知父母,已經訂好機票的祁月,受到了必須帶祁卿回家的命令,說是晴天霹靂也不為過,不過這是后話,此時的祁月還沉浸在給祁卿一個生日驚喜的幻想中。送走了周啟,祁月連忙把祁卿抱回二樓的臥室,輕輕的放到床上,又拿來藥酒,搓熱雙手,按照醫(yī)生的指導輕柔的把藥酒涂抹在祁卿后腰上,慢慢的揉搓吸收藥性。“醫(yī)生說了,坐立時間最好不要連續(xù)超過三個小時,就要平躺休息,這個藥酒呢,味道有些沖,但是是我從華醫(yī)哪里求來的古方專治跌打損傷,卿卿你忍耐一下。”祁卿側過臉,看著床邊的哥哥,疑惑地說,“藥酒?是酒嗎?這味道并不濃郁啊?!甭勓云钤滦α似饋恚m然卿卿是個混血,但還是在俄國長大的啊,泡在伏特加罐子里長大的孩子,那里會怕這點酒味。看這卿卿的臉總會不自覺的寵愛,忘記了卿卿骨子里也流著戰(zhàn)斗民族的血液。卿卿就是長著一張讓人放下防備去關心他的可憐兒樣,祁月嘆道。突然他想起飯前的那個問題,在心里措辭了好一會,他開口問道:“卿卿啊,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嗎?”祁月有些忐忑,卿卿長這么大接觸的女孩子大多都是花滑女選手,共同語言更容易產生好感吧,會有嗎,沒聽他說過啊,卿卿長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嗎,祁月有點失落,覺得自己錯過了好多。等了半天,沒聽到回答,一看,卿卿保持趴著的姿勢睡著了,兩片睫毛像停在玉蘭花上蝴蝶,微微顫抖,安靜又美好。祁月嘆了口氣,把祁卿小心的轉了個身,幫他脫掉了睡衣,以免不省心的寶貝半夜熱醒了把睡衣蹬掉拉扯到傷口。留下一個晚安吻,關了燈。祁月回到書房處理文件,要努力賺錢養(yǎng)卿卿啊。作者有話要說:對于俄國人是酒罐子里泡大的我深信不疑第6章布林餅坐在回莫斯科的飛機上,祁卿又開心又擔心,這次回國不禁沒有帶回獎牌反而帶了傷病,雖然從小爺爺就教育哥哥,男子漢流血流汗不流淚,傷疤是男人的功勛章。但是到了自己這里所有人都變了,跌青了或是擦破點油皮,都會被全家人像對待高位截癱患者一樣,更別說這次脊椎錯位休賽一年了,等到家見了mama是不是先抱頭痛哭一頓比較好。一張毛毯蓋到祁卿身上,仔細的掖好了四角,祁卿只是閉著眼睛想事情并沒有睡著,睫毛動了動,并沒有睜開眼睛。祁月摸了摸祁卿的頭發(fā),回到自己艙位,繼續(xù)郁悶,所以沒發(fā)現(xiàn)祁卿的小動作,也不知道祁卿正在心里計算能勸說父母和他回華國的幾率有多少。出了機場,一眼就看見早早等在候機室的爸爸mama還有雅科夫,大家怕碰到祁卿的腰,忍住了把他揉進懷里狠狠親幾口的沖動?;氐侥箍频募?,祁卿連忙爬到自己床上躺下,扶著自己隱隱酸痛的后背,想就這么趴著睡吧。mama在門口敲了兩下門,走了進來,坐在他床邊,“疼嗎,我的孩子?!卑驳吕騺喿ブ钋涞氖仲N在自己臉上,“我們在電視里看到,都擔心死了?!贝箢w的淚水滾落下來,祁卿輕輕抹去安德莉亞的眼淚,只好把對哥哥那套說辭又搬出來,“一直也沒能好好休息,本來也打算休賽一年做調整的。別擔心,mama?!?/br>“mama,卿卿該上藥了,莉莉安阿姨在廚房喊您呢,好像是菜品上的問題。”祁月拿著藥膏過來了,祁卿像看救星一樣的看著他,祁卿實在應付不了mama的眼淚,能從他四歲招惹大鵝被咬一口的糗事一直說到現(xiàn)在,真不知道這么多年爸爸是怎么熬過來的。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過了明天自己就18歲了,就算不用等到六月底的青年節(jié),自己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怎么能老被mama當成小哭包呢。祁卿吸了下鼻子,淚眼婆娑的目送mama離開,“真的是,mama討厭,老惹我掉眼淚?!逼钤侣牭狡钋湫÷曕洁欤恼f,卿卿還真的是和mama好像,都是感性的人啊,爸爸寵了mama一輩子,讓mama做了一輩子的小公主,自己也要寵祁卿一輩子,做無憂無慮的小王子。一家人吃過晚飯,祁卿早早的睡了。祁月被爺爺叫到陽臺,祁月跟爺爺說了祁卿要考大學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