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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了,那么就,合作愉快?”“合作愉快?!敝軉⑺秃纬庪x開。貓咖角落里正在擼貓的王梓湊到門口,拍了一下周啟的肩膀。“啟哥,和誰約會呢?快點給我封口費,不然小心我告訴易哥。”周啟笑著給了王梓一拳,“胡說八道,你在這干嘛呢?”王梓把懷里的貓咪遞到周啟面前,“吸貓啊,吸貓最減壓了。毛茸茸的多可愛。咱們公司也養(yǎng)幾只吧?!?/br>“養(yǎng)了之后你們還能專心工作了嗎,就來這吸吸得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陌茗的廣播劇授權(quán),我們已經(jīng)拿到了。開心嗎?”“陌大?剛剛那個女人是陌大?”王梓激動的跳了起來,貓咪受了驚嚇連忙跑走了?!皢⒏缒阍趺床辉缯f!我還想要簽名的!我最喜歡陌大了。”“你也沒說你在這。”王梓搖晃著周啟的胳膊,“啟哥,啟哥哥,好哥哥,讓我配蕭雪曦吧,求求你啦。之前咱們社團(tuán),就是我和詩晨的男女主角,我特別熟悉劇情,人物性格,你就讓我配嘛。”“詩晨?”“哎呀,就是青鹿啦,他九月份考上華傳了,新聞系呢,也算是專業(yè)對口了?!?/br>“我記得他應(yīng)該是去年就參加高考了吧?!?/br>“去年差幾分,他一定要考華傳新聞系,就為了能繼續(xù)我們在一起配音呢。啟哥~”王梓拉長了音調(diào),“你看青鹿這么努力,是不是可以走后門不用考核了?!?/br>周啟敲了敲王梓的腦袋,“當(dāng)初說好了,來京都我會全權(quán)負(fù)責(zé),青鹿怎么來了都沒找我?!?/br>“他開學(xué)就軍訓(xùn)了,可苦了。再說了,那會易哥住院,我們誰也不想麻煩你,分你的心嘛。但是這會兒我告訴你了,少不了讓你請客吃飯?!?/br>“請,把大家都叫上,晚上出去吃飯,然后哥請你們唱K?!?/br>于是晚上的飯桌上,郭晨詩被灌了不少酒,龍卓銘和杜云是早就和他認(rèn)識的,因為他來了京都只聯(lián)系了王梓沒聯(lián)系他們,就被拉著喝了七八瓶啤酒,王梓就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直到他們?nèi)コ狵的時候,他已經(jīng)快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被王梓扶著坐在沙發(fā)上。王梓感覺到大腿在震動,一摸,不是自己的手機(jī)響,他趴到郭晨詩耳邊大喊,“晨詩!你手機(jī)!你手機(jī)響了!”郭晨詩迷迷瞪瞪的看著他傻樂,王梓只好幫他拿出手機(jī),就看到一個未接電話,和作為屏保的自己。“你干嘛用我照片做屏保啊!”王梓又喊道。“因為好看?!本茪鈸涞雇蹊髂樕希幸凰查g的窒息,因為大家都知道他酒量酒品都不好,就沒讓他喝。“那你為什么用這張我的女裝!”原來郭晨詩也學(xué)壞了,嘲笑自己女裝大佬。“因為,因為,我只有這一張?!?/br>包間里回蕩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田野和蘭晴兩個人正在深情嚎唱。王梓聽不清郭晨詩說什么,湊近了就看見他臉上滾落著大滴大滴的淚珠。王梓慌了,“我也沒說什么啊,也沒讓你不用啊,別哭啊。”郭晨詩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撲到王梓懷里放生大哭,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什么王梓一個字也沒聽清。周啟看到他們這邊的情況,看了看王梓又看了看癱成一團(tuán)的郭晨詩,“怎么了這是?”“喝多了,南方人酒量就是不行,八瓶就倒了?!?/br>“你送他回學(xué)校?這個點寢室應(yīng)該關(guān)門了吧,我給你五百塊錢,你去給他開個房間吧。”王梓就近找了一家酒店開了一間,他和杜云把郭晨詩放在床上,又幫他脫了鞋襪。“云哥,你先回去吧。我留在這照顧他就行了。”“嗯,有事打電話?!?/br>王梓打濕了毛巾給郭晨詩擦臉,“你可要好好記住本王子的恩情,長這么大,我就伺候過我媽。等你醒了記得請我吃飯?!?/br>他起身準(zhǔn)備去放毛巾,卻被郭晨詩一把抓住了胳膊,拽倒在床上。“喂,放開我啦,我要去放毛巾。”“不放,永遠(yuǎn)不放。”“你這個酒鬼勁兒還真大,松開啦,我手都被你拽疼了。”聞言,郭晨詩松開了手,王梓揉了揉一些發(fā)紅的手腕,從床上爬起來。然后又被人從背后攔腰抱住再一次倒在了床上。他狠狠的把毛巾摔在地上,這他媽都什么事兒??!我照顧個酒鬼容易嗎!晨詩怎么一喝多這么大勁兒啊!郭晨詩用臉蹭了蹭王梓的后背,王梓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費力的扒開郭晨詩的手臂,幫他塞進(jìn)被子里,在心里不斷暗示自己不要跟酒鬼一般見識,強(qiáng)忍住掐死他的沖動,溫柔的哄著,“快睡啦,乖寶寶?!?/br>“不要走。”郭晨詩臉皺成一個苦瓜,可憐巴巴的說道。“我不走,就在這陪你??焖??!蹦悴凰砷_我,我他媽也走不了了??!王梓在心里咆哮。郭晨詩緊緊的拉著王梓的手,眉頭略微舒展,昏昏沉沉的睡去了。第二天早上,郭晨詩睜開眼睛,看見王梓像一個嬰兒一樣蜷縮在他懷里。他輕輕的摸了摸他毛茸茸的頭頂。王梓揉了揉眼睛問道,“幾點了?!?/br>“快十點了?!?/br>“哦,十點了,你可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有多能折騰,不能喝以后就少喝好嗎!”“我不記得了,我折騰什么了?”王梓眼珠一轉(zhuǎn),突然扯過被子,擋在自己胸前,用柔弱女子的聲線嚶嚶的哭道。“你,你非禮了我,奴家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被你這個登徒子奪得了清白,看我不告訴我爹爹。打斷你的狗腿!”郭晨詩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