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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均點點頭,眼中早已蓄滿的淚水終是猛地滴落了下來。砸在地板上,碎出了一朵花開的模樣。待到趙均終于平復了自己的心情,他胡亂抹了兩把臉,抬頭看向陳恪,眼角都微微發(fā)紅。他啞著嗓子說,我?guī)湍闵纤帯?/br>陳恪挑了一下眉,也沒說什么,轉身把自己的上衣脫下。陳恪看著他背后的傷口,素白的手揪緊了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沾了藥膏,極輕的往陳恪傷口上抹去。趙均的眼角有些微微發(fā)紅,眼中血絲繁復,戾氣與柔美詭異的結合著。而后慢慢變成了趙均。孤決,狠心,卻又溫柔。陳恪身上,之于他來說,仿若魂歸之地,落地生根。有什么漸漸被埋葬。陳恪脫下衣服的時候,他急忙舒了一口氣,想,幸好我剛剛把汗拔隱抹的藥洗去了,不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解釋!隔了一會兒,他又想,什么解釋不解釋的,我為什么要向他解釋?!怎么回事啊,我為什么害怕他誤會什么?!他突然就有些煩躁。趙均的手在他背上游離著,慢慢的劃過他的背脊。他突然覺得全身有些躁動難安,跟剛才完全不一樣的上藥體驗……他覺得完了。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吧,我覺得寫的我都要禿了,汗拔隱和陳恪之間的交流想了很多種,也刪了很多種版本的稿,最后我定了這種,一是覺得汗拔隱本該如此,二是覺得這樣才會有對比。就像陳恪面前的趙均與對待別人的趙均。汗拔隱說的那句——汗拔隱,久仰了。其實前半句是在介紹自己,后半句是在表達他的意思。我本來想把這句話擴一點的,刪刪改改幾次以后,還是覺得這樣更好,完美符合我心中汗拔隱的形象。第13章紅塵抹完藥之后,趙均把陳恪的衣服微微掀起來,讓他穿上,同時保證藥膏不會沾在衣服上。陳恪慢條斯理的系好衣帶,眼角余光突然看到他之前放在桌旁椅子上的東西。他拿起放在椅子上的東西,轉身遞給趙均。趙均放回藥膏后,一回首就見陳恪拿著一條藏青色的發(fā)帶遞給他。他沒接,抬頭疑惑的看著他。陳恪看著他的眼神,掩飾性的咳了下,說,我看你總是用一個白色發(fā)帶也不太好……趙均看他的眼神又怪異了幾分,陳恪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又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那什么,就是白色吧,很多人會誤解的……陳恪平生第一次覺得詞窮。趙均看著陳恪,看了一會兒之后,突然笑出聲,接過陳恪手上的發(fā)帶,說,你直接說給我不就好了,解釋那么多干嘛?陳恪突然就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輕輕推了趙均一把,說,快去睡覺,你們這個年紀要多睡一點……他似乎又覺得這樣說不夠又說服力,于是他又接了一句,會長不高……趙均的心情本來仍是有些郁郁的,被陳恪這突然來的詞窮弄的莫名好了很多,所以他順從的走到床邊,又問陳恪,將軍,你不睡嗎?陳恪搖頭,說,你先睡,我等會兒再說。趙均也知他有事,脫了外衣之后,就默默躺下睡了。一夜下來,恍若隔世。天上人間,溜走多年。第二天趙均起床的時候,陳恪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了,也許是手臂壓的有點久,他的眉輕輕皺起。趙均看著陳恪,慢慢出了神。窗外半池春水,盈盈春色。陳恪醒來的時候,就看見趙均趴在他旁邊,早已睡著,而他一動,背上蓋著的外衣就落了下去。趙均的頭發(fā)散著,把他的臉遮了個干凈,身上的衣袍松松散散的穿著,幾節(jié)指尖從黑發(fā)中漏出來,在這一團黑中反倒有些別樣的好看。陳恪輕手輕腳的站起來,結果因為坐的太久,腿完全沒有力氣,他剛一站起,又瞬間坐了下去。他的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下,等到腿不麻之后,站起來,走到趙均身后,把手上的外衣披在趙均身上。然后,他就草草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也不管頭發(fā)還散著,就這么打開門走了出去。趙均等到門合上之后,慢慢睜開眼睛,眼里是一抹淡淡的興奮。他怎么能讓陳恪知道他就這樣趴在他旁邊,看了他一早上。趙均又這樣一動不動的趴了會兒,等到陳恪再次推門回來,他被嚇得抖了一下,心里一片驚疑不定。陳恪看到他趴在桌子上抖了一下,覺得趙均應該也是因為坐久了血脈不暢起不來才繼續(xù)犯懶趴在那。趙均聽著陳恪一步步走過來,走到他身后,掀起還在他身上的衣服,說,醒了嗎?醒了起來吃飯,別趴著了,等下帶你去看戲。趙均悶悶的嗯了一聲,蹭起來,心里說不清楚是種什么感受。那種希望陳恪明白他其實是看了他一早上而不是睡著了的愿望落空了的感覺,真的有點不好受。陳恪看著趙均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有些迷惑,想了想又覺得可能是沒睡醒的緣故,于是他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朝著趙均招招手,讓他過來洗漱。趙均抬頭看他,陳恪整個人融化在晨光中,身上萬古不變的灰白色衣袍被染上暖黃色的光,一頭青絲披散下來,末尾剛剛及腰。窗外一支梧桐伸進窗來,綠油油的,陳恪一只手放在翠綠中,指骨分明。眼尾微微上挑,眼中滿是笑意的看著他。他抬手揉了揉眼睛,掩去眼中不自主流露出來的情緒,抬步向陳恪走去,緩緩沒入晨光中。不緊不慢的在陳恪的注視下洗漱完的趙均,臉有些微微發(fā)燙,他問,怎么了嗎?陳恪撇撇嘴,搖搖頭,又皺皺眉,做完這一系列表情之后,又嘖的一聲,轉身走向了梳妝鏡。趙均在他身后不明所以,陳恪散開的發(fā)拂過他的手背,癢癢的。陳恪拿起桌上放著的木簪,本來想像往常一樣,綰一個髻,就這么解決了。結果他的手一抬起來,瞬間就疼的放下了。趙均見了這情形,默默的走過去,站在他背后,看著鏡子里的陳恪,說,將軍,我來吧……你手受傷了,害怕傷口裂開……趙均心下忐忑,撇開眼不去看他,轉而把視線落在面前這青絲上。他等了一會兒,才聽到陳恪說,行吧。說完后,就這么坐著不動了,一副由著他的模樣。趙均暗中呼出一口氣,伸手撩起陳恪的長發(fā),動作嫻熟的綰了起來。陳恪看到趙均的動作停了,他就把自己手中的木簪遞給他。趙均一接過來,就覺得這木簪不一樣,隱隱約約的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