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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本來就不想打的,但……”故談沒等他說完,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說:“反正你現(xiàn)在都回來了,那些事就不用想了,及時行樂。”袁鳴沒回答他這句話,反而轉(zhuǎn)向陳恪,問道:“你就這么把我留下了?”說他完全相信陳恪特別的信任自己,不說他自己不信,陳恪可能也不相信,他打仗多年,用人無數(shù),每天的日子比深宮大院里的妃嬪都要過的勾心斗角,他根本不相信陳恪就這么把他留下來,但陳恪又確實這樣做了,并且做的很徹底,這讓他輾轉(zhuǎn)反側(cè)好多天,但也還是想不出來到底是為了什么。陳恪聽他這么問了,直接問他:“你信我信你嗎?”“不信。”“我信?!?/br>“……”“相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道理你應該很明白,不用我多說……我從來不用自己懷疑的人,所以如果你有什么擔心或者想不通的都可以去找他們或者直接找我,不用有那么多芥蒂。”“但……”“當年我也是這樣過來的,我也覺得沒有無緣無故的信任,但有些人就是這樣,你可以不與他有過多的交流,但你就是覺得他可以信任,或者說值得你信任?!?/br>“……”“如果你實在覺得不妥,或者還有什么不能接受,可以拒絕留下來這個提議。”“……”“嗯?”“我留?!?/br>陳恪沒說什么,仿若沒有存在過這個對話般,轉(zhuǎn)頭問著趙均什么,說了會兒,笑著抬手揉了揉趙均的腦袋。袁鳴看著他們,也沒再說話。余將淋看著陳趙二人的交流,特別是陳恪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看的他旁邊的故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幾天之后,陳恪直接下令讓神女暫代太守一職,他回京之后向顧致報備,讓他趕快派一個官員下來接任。眾人也無甚異議,畢竟神女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不是一個抬手可以比擬的。晚些時候,陳恪把袁鳴和趙均一起叫來,開門見山的問他們:“幾天以后,大軍就會班師回朝,你們愿與我們一同進京否?”趙均想了想,點頭應了,說:“將軍,我還有些事,可否下去處理一下?!?/br>陳恪應了,待趙均走至門邊的時候,他又叮囑道:“不可晚歸,不可飲酒,不可隨便亂跑……你身上還有傷。”趙均回頭,揚聲:“知道了?!?/br>他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高高束起的發(fā)在空中劃過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藏青色的發(fā)帶隱匿其中,自成一股風流。陳恪看著趙均遠去的身影,還沒開口就聽見袁鳴含笑道:“小趙均長大了,肯定是一方風流人物?!?/br>陳恪聽后斜睨了他一眼,突然有種自家的寶貝被別人盯上的感覺,不過這感覺只是一閃而逝,他也沒在意,問袁鳴:“你呢?”袁鳴點頭,手腕上的青色絲帶隨著穿堂而過的風飛舞著,說:“京城那個地方怎能不去?!?/br>陳恪想了想,又問道:“你身上的盤纏夠你在京城住嗎?”“……”趙均一路向伙房走去,路上見著以前相熟的人,一一打過招呼,寒暄幾句,就徑直進去了以前在伙房住的地方。推門進去的時候,李二正在收拾包袱,準備離開這里。趙均走過去,清脆的叫了聲:“李二叔!”李二見到趙均,面上一喜,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帶著他在床邊坐下,問道:“趙家小子,你怎么來了?”趙均笑,說:“我來是想拜托你件事?!?/br>李二就笑:“說什么拜托不拜托的,有什么事直接說。二叔又沒把你當外人看。”趙均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就是我馬上要跟著護國軍一起到京城去,我家,你看……”李二叔一拍腿,說道:“看你緊張的,不就這點事嗎,還是那句話,你不說我也知道,畢竟我跟你爹那么多年的交情?!彼D了頓,看著眼前明顯拔高了一截的趙均,說:“李二叔家里一直沒子嗣,這些年也一直把你當親人看,這些事你也不用有負擔,以后要是遇見了什么難處,有用得著二叔的地方,盡管說,只要我?guī)偷蒙系?,二叔都會給你辦到?!?/br>趙均心中暖暖的,點頭:“我知道,謝謝二叔。”“講什么謝啊,這孩子!”趙均又和他說了幾句,就起身告辭了,說:“我還要去找?guī)煾福筒缓投迥愣嗾f了。”李二把他送到門外,揮揮手道:“快去吧,路上當心?!?/br>“哎!”作者有話要說:第一部分明天還有一章,就結(jié)束了,然后就是下一部分——玲瓏夢浮生第23章冬飲趙均辭別了李二之后,又向著城外走去。他沒有去找巫紅嫣,反而直接朝著懷青山上走去。他循著一條又被雜草掩蓋的小路走著,慢慢就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東西。一座孤墳陡然出現(xiàn)在眼前,后面不遠處隆起數(shù)不清的土堆。他七拐八拐的繞到其中一座墓前,看著面前的土堆看了會兒,從懷中摸出一條長長的發(fā)帶,純白的,不帶一點雜色。他在墓前挖了個小小的土坑,把手中的帶子輕輕放進去,想了想,又站起來,朝著林中走去。他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塊小小的石頭和一些小野果。他默不作聲的把石塊壓在發(fā)帶上,再將野果均勻的放在四周,看的滿意之后,一捧一捧黃土將其覆蓋。這是懷寧的一個習俗,即將外出的孩子如果正好不幸遇到雙親離世,他們會用自己守孝時的佩戴的白發(fā)帶埋于父親墓前,寓意為埋骨之地,魂歸之所。但若是發(fā)帶因為一些原因被腐蝕或者沒人無意破壞,那么這個聯(lián)系便斷了,自身的尸身可以葬于四方,但仍是魂歸故里。算得上是留好了所有退路。趙均起身擦了擦手上的黃土,跪在墓碑前,伸手蓋在墓碑頂上,就像他曾經(jīng)經(jīng)常把手搭在趙灣肩上那樣,而手下卻再也沒有那層讓人覺得舒適而溫和的溫度了。他感受到手下傳來的冰涼的溫度,不多時眼睛里氤氳一片。他等著自己心情平復下來,才開口道:“爹,你應該找到娘了吧,一定要好好的啊,有空的話,可以保佑保佑我?!彼竭叿撼鲆唤z不易察覺的笑容來,以前的記憶翻涌而來,鋪天蓋地的襲擊著他的神經(jīng)。他又說:“您一定要記得啊。”他又看了看面前這座墓,覆在墓碑上的手微微發(fā)白。片刻后他重新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片墓葬群。有風吹過,周邊的密林嘩啦啦的響起來,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