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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對面山崖上那些梅樹都壓的垮了幾分。雪下的梅花這個時候才像活的精神一般,一個個迎著狂風開的賞心悅目,就見花朵都仿佛比平日里大上許多。他看了看那條山路,深覺自己已經下不去了。這幾天回來之后一直聽蒼蒼報告趙均的情況,起初里兩天蒼蒼說著說著都想跳起來揍趙均一頓。后來她說著說著都會笑,會不由自主的說:“和他在一起好舒服?!?/br>他把這些轉述給在城里的駱歧澤他們,一群人開始嚷嚷著要上來探望探望,最后陳恪總結了下趙均每天的日?!觳还苌戏?,兩天不管爬墻。就連偷偷的皇宮溜出來的顧致也說:“真的有意思,這么快就和你家的家丁丫鬟們打成一片,這親和力不一般啊。”“可不是?!标愩〗又馈爸澳闶菦]有看見他離開之前去和人道別,整個城他都差不多道完了!”駱歧澤問他趙均的傷怎么樣了,陳恪點頭:“你說的喝酒可能真的有用,好了許多。但是我也好久沒有見他了,只是聽蒼蒼和我說的?!?/br>“什么叫你也好久沒見他?”劉本墨沒什么樣子的坐在一邊:“你和他不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嗎?”陳恪一陣無語:“我和他住一起就一定能見到了?你們這些人每天喝酒吃rou,四處找樂子,可有體會過我每天要去應付諸若江丞相一流的人物?每天早出晚歸的……趙均的生活又特別有規(guī)律,我回去時他都差不多睡熟了?!?/br>眾人所有所思的點頭,面上一臉的幸災樂禍。顧致問他:“江步青那邊又來找你干什么?”陳恪長嘆一氣道:“還不是那些破事,對了,你要堤防著點他們這些人,特別是江步青一黨,我怕他們要辦事兒最近?!?/br>顧致從鼻尖哼了聲:“我還用的著怕他們,我手中的把柄可是每個人都一抓一大把,想得通的都不回來找死?!?/br>陳恪斜睨他一眼,出聲提醒道:“切不可大意,小心為妙。”顧致擺手,示意他自己會注意的。趙均醒來時頓覺今天冷了好多,他匆匆忙忙的把衣服穿上,還特意加了一層夾襖才敢出去,走到長廊上時聽見狂風過境,兩座山崖間只能聽見呼呼風聲,偶爾和身后的人說話都要提高點聲音,要不然還聽不清。趙均看著山中洋洋灑灑飄落的雪景,吸了口氣,剛想學著那些詩人說點什么,結果還沒醞釀完畢,直接打了個噴嚏。他訕訕的把自己的衣服攏了攏,朝著大廳處走去。蒼蒼在背后想笑不敢笑,趙均走了幾步,無奈的看她,眉眼間是淡淡的縱容:“你想笑,笑就是了?!?/br>蒼蒼臉一紅,她比趙均要大上許多,這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小毛孩子總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又有點好笑又有點新奇。趙均就像往常一樣走到吃早點的地方去,路上遇到同去的幾個家丁,于是幾個人走在了一起,一路嘻嘻哈哈的過去。當趙均看到陳恪坐在桌邊低著頭捧著一碗粥慢慢喝著時一愣,轉頭看向走在自己身邊的眾人,眾人也一臉懵逼的回望他。一群人愣了片刻,家丁終于明白過來行禮,趙均尷尬的叫了聲:“將軍,早?!?/br>陳恪從他們接近這里的時候就聽見一群人嘰里呱啦的聲音以及嘻嘻哈哈的走過來的聲音,他本來想要不要嚇嚇他們,后來覺得可能自己坐在這里對他們就是個驚嚇,于是他感覺差不多他們該到了就端了碗起來,稍微遮掩一下自己想笑的表情。于是趙均他們看到的就是陳恪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以及輕輕抬眼越過面前的碗沒什么溫度的看了他們一眼的表情。陳恪把碗移了移,道:“你坐?!?/br>陳恪自己的聲音一出都把自己嚇了一跳,莫名有些沙啞,于是他馬上聽到趙均問他:“將軍,你感冒了嗎?”陳恪放下碗,看著接近的趙均清了清嗓,聲音又重新回到原來的樣子,沒什么音調起伏的說:“無事。”趙均看了看他的表情,自己從一旁盛了一碗粥,試探著問:“你生氣了嗎?”陳恪重新端起碗。趙均看著他這個動作,覺得不一般,仔細一想:“將軍,你這樣欺騙我們真的好嗎?”陳恪放下碗問他:“你們怕我干嘛?我多和藹可親一個人?!?/br>“……”兩人吃完飯后,陳恪問坐在身邊的趙均:“出去嗎?”“嗯?去哪?”陳恪也沒回答他,只是讓他跟著。趙均跟在他身后,陳恪今天沒有戴冠,太和也從來沒有男子加冠后必須每日戴冠的習慣。他只用了一根長長的青色發(fā)帶松松系了一小半頭發(fā),衣服倒還是灰白色,只是衣擺處多了一支精致的寒梅,依舊是將綻未綻的模樣,右邊袖口處用青色的細線繡著一株小小的梅樹模樣,偶爾抬手,與發(fā)帶交相輝印著。趙均想:怎么以前不覺得將軍穿這身衣服那么的……他覺得自己的腦容量不能夠找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他。只道是斯人若彩虹,遇上方有知。陳恪帶著他一路左拐右拐,終于拐到一處吊橋前。吊橋懸空鏈接著兩邊的懸崖,上面只用木板鋪了,在狂風的吹拂下,趙均覺得它可能都要堅持不住了。但他脫口而出卻是:“我們要過去嗎?”“……”這個聽起來很興奮的聲音是為了什么。陳恪回頭看他:“你想過去嗎?”趙均快速點頭:“當然,看著就很刺激?!?/br>“……”陳恪帶著他走上去時千叮嚀萬囑咐,叫他一定要抓穩(wěn)邊上的繩子。趙均眼里閃著光,說:“將軍快走吧,我知道的。”“……”陳恪走在趙均前面,狂風吹起他的頭發(fā),稍不注意就會讓頭發(fā)糊一臉。趙均也是同樣的狀況,剛踏上來時他覺得還好,但是快要走到中間的時候,風速突然加快了好多,冷風不由分說得狠狠刮在他的臉上,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的臉削下一塊rou來。走到中途時,他有些撐不住,便盡量縮小自己的體型,想著這樣能減少一些沖擊力,便緊緊抓著繩子,停了下來。陳恪沒有感到身后的動靜了,于是他一手攥著自己的頭發(fā),轉頭看趙均。當他看著趙均卡在那里一動不動時,狠了狠心,把攥著繩子的手放開,由著風把他吹向趙均站著的那一邊。他一步步的挪過去,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朝趙均伸處一只手。趙均看到陳恪放開繩子時心都揪起來了,等到陳恪穩(wěn)穩(wěn)的纂住他這方繩子時,他才松了口氣。他看到陳恪一步步朝著他走過來,再慢慢對他伸出一只手。陳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