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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調(diào)子,清清爽爽的,澄澈而透亮。趙均聽他吹完,笑著鼓勵:“哎喲,真心不錯,加油,以后可以出去當(dāng)個江湖藝人,走到哪吹到哪,不愁吃穿。”余光瞥見傻狗雪白雪白的身影極速逼近,他指了指:“你看,狗都給你吹過來了?!?/br>墨軒對此表示不想說話,趙均笑,拿起葉子擦了擦,放在唇邊接著吹下一段。與墨軒不同的,他吹的懶懶散散的,原本清爽的調(diào)子硬生生的被他吹出慵懶的感覺。趙均沒管這件事,于他而言,一首歌反應(yīng)的不過是心情而已,吹成什么樣全憑心意,他從不追求一絲不茍,一定得按照原本來。墨軒聽著他吹的歌,一手順著傻狗背上的毛,一手枕在腦袋底下,準(zhǔn)備睡上一覺。趙均還在懶懶的吹著他的歌,卻聽見墨軒問他:“哥哥,,你說父愛算什么呢?”趙均停下來問他:“羨慕?”墨軒笑笑沒說話,趙均也沒逼他,再次拿起葉子接著吹。他從來沒讓墨軒知道自己一直再同陳恪傳遞消息,不是不信任,而是覺得沒有必要,這件事情自己瞞著就好?;蛘?,以防萬一。人向來自私,考慮自己總是要很多,所以他既覺得可以信任墨軒,一方面有時時刻刻防衛(wèi)著墨軒,不讓他知道自己的真實目的。說來也是可笑,越演越入戲,可心卻排于其外,冷眼旁觀。他停下自己正在做的事,等著來人的靠近。來的人是之前一直在上汗拓身邊待著的護(hù)衛(wèi),他一看著趙均,就在一個不遠(yuǎn)不近的地方停下來,恭恭敬敬的行禮,而后道:“上將,汗王有請?!?/br>趙均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與枯葉,站起來跟著侍衛(wèi)走。走著走著,他突然加快了腳步,伸手自然的搭上他的肩膀,笑嘻嘻的在他耳邊輕聲道:“陳恪的人?”他的話音還沒落,就看見侍衛(wèi)抽出自己身側(cè)的彎刀,橫在趙均脖子前一根頭發(fā)絲大小的地方,微微瞇了瞇眼睛,薄薄的唇輕輕吐出冷漠的字句:“你說什么?”趙均兩只手指夾開橫在他脖頸前的刀,冷漠的笑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怕什么?”侍衛(wèi)眼神冷漠:“有些玩笑上將還是掂量著開?!?/br>趙均扯了扯自己腰間那條暗紅色的衣帶:“是我應(yīng)該掂量掂量嗎?”他對侍衛(wèi)笑,笑的春暖花開,這秋日的景色皆成他的背景:“哪些人做過什么事,哪些人沒做過,心里應(yīng)該很有數(shù),就不用我來掂量了?!闭f著,他還特意在侍衛(wèi)胸前拍了拍,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容。侍衛(wèi)心中一抖,明顯感覺趙均對自己待著濃重的敵意,不過,還不止這些。趙均說完就自己顧著自己往前走,也不管侍衛(wèi)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微微怔愣。墨軒在離他們不遠(yuǎn)處看著這一切,不置一詞。趙均走到上汗拓所在的地方時,上汗辰和上汗藏已經(jīng)在了,最近上汗藏都不敢來找他碰瓷,一方面是上汗辰一直在拉攏他,一方面是自己的身份擺在那里,再來找茬也顯得太過狹隘。他沒管旁邊坐的端正的兩個人,自己行禮后就坐到一邊,等候發(fā)落。他不知道這一次叫他來是有什么事,不過想想也覺得不會是什么好事。趙均靜靜坐著,看著面前的水杯發(fā)呆。不過外人看來卻是他看著面前的一把一直跟著他的匕首靜靜思考著。那把匕首已經(jīng)跟了趙均好久了,從趙均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開始,那把匕首就一直跟著他,掛在他的腰間,有時別在腿側(cè),隨著那些飛刀放在一起,既不突兀卻又顯得特別。刀柄上的那支半開桃,從沒磨滅過。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fā)深刻。趙均還在愣神就冷不丁的聽見上汗拓道:“趙均,你可是愿意?”趙均:“……愿意?!薄裁??上汗拓聽到他這個答案就微笑起來,道:“既然你愿意去同他們和談,那我就將這個事情交給你去解決,到時候具體情況就看你自己同他們交涉?!?/br>趙均:“……好?!?/br>他站起來:“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畢竟還要安排這么多東西?!?/br>上汗拓沒留他,這一次也是特意安排趙均去做這件事,第一是因為這樣更好進(jìn)行交涉,畢竟趙均之前同他們打過交道,第二就是可以防止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就算對方對趙均心有不滿,卻也不會當(dāng)場發(fā)作,同時還能培養(yǎng)一些感情也算是為后面的事情做一些鋪墊。趙均聽見之后直接行禮告辭。算得上是腦中一片空白。他一步一步的慢慢往回走,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行動。第一步他已經(jīng)打下基礎(chǔ)了,從一個一直被懷疑的對象變成這樣,一方面是墨軒的幫助,一方面是他自己和陳恪他們的配合。雖然說自己給一眾不知情的護(hù)國軍留下了一個有些不怎么樣的印象,但除了那個他不太愿意想起來黃二牛,表面上看起來一切都還是不錯。而第二步,應(yīng)該就是這一次的和談。且先不說它有多重要,就單單憑著這一次是上汗拓讓他自己一個人去解決,這個性質(zhì)就有些大不一樣了。不求完成的十分完美,至少是要完成的足夠讓人滿意。因為這一次有可能決定了他能不能安全的走到最后,如果,一切都沒有出錯的話。趙均走回到自己的營帳內(nèi),什么也沒干,就靜靜在那里躺著,看著掛在那里的玉佩一解相思。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會忽然想到這個詞——相思。一半成相思,一半成相望。他看著看著,突然就想到了什么。陳恪拿著東西晃晃悠悠朝著前面走,突然他的步子不了覺察的停頓了一下,而后唇邊勾起一抹饒有趣味的笑容,不留痕跡的往別處走。最近是膽子肥了還敢來跟蹤他?何況現(xiàn)在還是在護(hù)國軍中。陳恪越走越到?jīng)]人的地方,等到周圍逐漸開始被四周的樹木遮擋陽光,后面跟著的人才像是忽然意識到不對,轉(zhuǎn)身想溜。陳恪笑,都跟到這里了,他還覺得自己能夠走的了?癡人說夢。他得去得回身,伸手抓住來人的肩膀,借力往背后一轉(zhuǎn),想看清楚來人的正臉。沒想到跟蹤他的人功夫還行,竟然順著他的動作翻了一轉(zhuǎn),逃開陳恪的手,而后轉(zhuǎn)身又想走。陳恪這下也不再大意,用力將人的胳膊往后一拉將人抵在樹干上,同時伸手扼住來人的脖子,道:“別掙扎了?!闭f著,就抬手扯下來人覆在面上的面皮。陳恪之所以會看出來來人帶了面皮,是因為他長久同余將淋一起,知道一些破綻,所以仔細(xì)一看就直接看了出來,才會直接伸手扯下來人的□□。但到露出真容的時候他卻愣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