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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下來。 程諾轉(zhuǎn)頭看他,等著他接著說。 “去鎮(zhèn)上找人,一個人少不了兩百塊一天。我可以幫你在洲上找人,能便宜五十。不過是有條件的。” 程諾問他什么條件。 “做三天工,必需休息一天?!?/br> 程諾說行。又問他:“那你呢?” “我什么?” “你的工錢啊?!?/br> 宗朗勾著唇,“我既然答應(yīng)了老太太,就不會收你錢,放心吧?!?/br> 程諾說你誤會了,“老太太說著玩的,工錢我肯定要給?!?/br> “你確定?!?/br> 程諾點頭。 他望著她笑,“我可有點貴?!?/br> 程諾心里有點打鼓,怕他獅子大開口。 “多少?” “這個么,我算算。”他眉頭微皺,像是在思考?!皫湍阈薹孔?,我就做不了其它的活。照我一天掙的錢來算。你起碼,得給我這么多?!?/br> 看到他伸出了五根手指,程諾瞪大了眼。 “五百?” 宗朗從口袋拿了支煙,沒點,叼在嘴里,眼尾微翹,似笑非笑,“最低價?!?/br> 宗朗走后,程諾問白源,“他會修房子嗎?要不我再找找別人吧?!?/br> 白源打包票:“你放心,整個瀾溪鎮(zhèn),找不到比他更能干的了。” 程諾想,五百塊,抵兩三個人的工錢了,他再能干,能一頂三? 可是白源和老太太一片好意,她也不好回絕。想著等過幾天再說吧,她不主動去找宗朗,他還能厚著臉皮貼上來非要給她干活? 白源和老太太回鎮(zhèn)上的時候,程諾跟著一起去了。身上沒現(xiàn)金,總是不方便。 取了錢,去小吃店里填了肚子。又去買了個電磁爐和炒鍋,還有一些菜。用電方便了,還是自己做飯吃的好,整天餅干泡面是不行的。 往渡口走的時候,又看見一家賣種子的小店。程諾想起后院那一大片空地,用來種菜,她一個人都吃不完。 小時候在鄉(xiāng)下,跟奶奶種過菜的,她也不是農(nóng)事盲。這個季節(jié),可以種大蒜,小白菜的種子撒下去,幾天就能冒出頭,還有菠菜、香菜、茼蒿。 興沖沖地進了種子店,買了一大袋各種菜籽,才心滿意足的回家。 回到房子,已經(jīng)下午兩點。她把買的東西收拾了下,拿了錢包,去自助小賣店,打算備齊油鹽醬醋。 小賣店的店主依舊不在。她挑挑選選,買了一大袋東西,按著標價算了錢??偣彩撬氖邏K。她拿了張五十的放進錢盒子里,找回三個硬幣。要離開的時候,瞥見門后面擺著塑料盆的地方,有一撂紅色的塑料痰盂。 這個東西,她小時候是用過的。在農(nóng)村,廁所都在屋外面,晚上不方便,就用這個。 程諾沒猶豫,拿了一個,可是找了半天,沒看見標價。程諾也沒買過這東西,不知道該付多少錢。 她想了想,從錢包里找了張二十的,放進錢箱。然后用柜臺上的紙筆,給店主留了個言。那紙筆是用來記帳的,程諾上次來就看見了。有買東西忘帶錢或是不方便的,就自己在那本子上記個帳。 程諾再次感嘆了店主的心大,然后記下‘痰盂一只,付款二十。如不夠,請標明,下次補齊?!?/br> 買好東西,程諾提著袋子往回走。路上遇見幾位洲上的居民,都善意地沖她笑。大概是知道,她是新來的住戶吧。 到了家,程諾打開筆記本,放歌聽。然后把買來的菜拿到井邊洗。邊洗邊打量著后院的荒地。這幾天她已經(jīng)把雜草拔得差不多了,只要把地翻翻,就可以種菜。 她算好了,種一畦大蒜,多撒點白菜籽。嫩嫩的小白菜,做湯也好,下面也好,放點進去,最好吃不過了。而且還是純天然無污染的。 這么一想,心情莫名的燦爛起來。跟著筆記本里的歌聲哼唱。 “陽光熾烈,人們慢悠悠的步子,零落的草帽,我栽的花兒,啊……搖啊搖,搖啊搖,搖啊扔……” “我在這里一個人唱這首歌,人們只是微笑,哦微笑,我在這里一個人唱這首歌,你不會知道,哦知道……” 程諾喜歡聽歌,但不是個愛唱歌的人,跟不上拍,有些五音不全,怕人笑話。不過現(xiàn)在是在自己的地盤,周圍又沒人。唱著唱著,聲音不自覺就大了起來,大有越唱越嗨的勁頭。 “噗嗤!” 院墻外,突然傳來一聲笑。 程諾抬頭去看,竟然是宗朗。他仗著個子高,趴在圍墻上,一枝紅月季,不偏不移,正好就湊在他頭上。 讓程諾想起了頭戴簪花的西門慶。 程諾尷尬地站了起來,問他怎么來了。才發(fā)現(xiàn),不止他一個,在他身后,還有三個人,都在五六十歲的年紀??创┲虬?,像是洲上的居民。 宗朗沒答,沖她笑。 “唱得不錯,再來一首?” 第8章 友愛鄰居 宗朗帶來的三個人,是找來替她修房子的工人。 程諾沒想到他動作這么快,上午才說的事,下午他就辦了。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不想請他幫忙的話來。 宗朗替她介紹。 “這是羅叔,老木匠了。就住在前面那間房?!?/br> 羅叔一直板著臉,很兇的樣子。程諾本想伸出去握手的手,收了回來,叫了聲羅叔。羅叔有些生硬地沖她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宗朗接著介紹,指著一位穿灰色外套,頭發(fā)灰白,精瘦的大叔。說:“這是劉叔?!?/br> 程諾照舊叫了聲劉叔。劉叔卻很熱情,伸出雙手跟她握手?!俺坦媚?,歡迎你來我們洲上定居啊。要是能多些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愿意留在這里,洲上就不會這么冷清了!” 劉叔手勁很大,程諾被他握得手都疼。只能尷尬地笑。 宗朗又介紹最后一位,這位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看著起碼有六十五歲以上。 宗朗說,“這是吳伯?!?/br> 程諾想,果然,稱呼都不一樣了。 她照舊叫了聲吳伯。吳伯卻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啊了一聲,沖她笑。 宗朗解釋道:“吳伯年紀大了,耳朵不大好。你跟他說話,聲音大點?!?/br> 于是程諾提高了嗓門,又說了聲吳伯好。 吳伯聽見了,笑呵呵地道:“好好,你也好?!?/br> 程諾訕訕地回笑,她對這支老年施工隊,實在是沒信心。拉著宗朗避到一邊,問他:“他們,行嗎?” 宗朗睨了她一眼,“所以工錢才便宜啊?!?/br> 程諾啊的張大嘴,能吞下一只青蛙。 宗朗笑起來,“放心,絕對超出你的預(yù)料?!?/br> 程諾回頭看,羅叔已經(jīng)在房子邊打量,似乎在看哪里需要修整。劉叔則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本書在看,吳伯還站在原地,看她回頭,又沖她笑。 程諾腦子轉(zh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