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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準(zhǔn)備單手拍個小視頻。左手繼續(xù)捏石榴籽。 一大塊陰影移了過來,抬頭看,是宗朗。 “干什么呢?”他問。 “石榴吃不完,釀酒。” 他輕笑,“你還會釀酒?” 程諾嗯了一聲,要拍視頻,見他還不走,道:“你能讓一讓嗎?我想拍個視頻,不想把說話聲錄進去?!?/br> 宗朗說:“你這樣不方便,我?guī)湍沅洶??!闭f著又補充了一句:“保證不說話?!?/br> 程諾想想,還是把手機遞給了他,囑咐:“只要拍石榴籽就好了,人不要入鏡?!?/br> 宗朗說行。 他舉著手機,對準(zhǔn)備盆,道:“三、二、一,開始!” 程諾又開始捏。大概拍了有一分鐘,她對他使眼色:關(guān)了。 宗朗領(lǐng)會,停止拍攝后,重新點開視頻,蹲到她身邊,給她看。 程諾歪過頭,因為陽光太烈,屏幕看不太清,宗朗拿手替她遮著。兩個人因此離得非常近,幾乎挨在一起。 劉叔和吳伯一塊,來前院找工具,看到這一幕,忙拉著吳伯又退了回去。羅叔見他們空手回來,問他:“東西呢,不就在前邊院墻邊上嗎,兩個人都找不到!”說著就要自己去找。 劉叔忙豎著手指讓他小聲點,壓低著嗓子道:“來來,你過來看。” 劉叔帶著羅叔,扒在大門邊上,往前院看。指著程諾和宗朗,“看見沒,剛才那小子不讓我說小賣店的老板是他,我就懷疑了,看來這小子是真起心思了啊?!?/br> 吳伯聽不清他們說主,也扒在他們身后看。問:“咋了、咋了?” 羅叔哼了一聲,莫名驕傲:“我早都看出來了?!?/br> “什么時候?” “那丫頭第一天來洲上,老白家人帶她去村部蓋章的時候,朗小子就在路邊,看她的那個眼神啊。就像、就像……”想了半天沒想出合適的詞來,他索性道:“就像你年輕的時候看你媳婦一個樣,眼都直了?!?/br> 劉叔嘿了一聲,“你這老東西?!?/br> 那邊程諾看完了視頻,發(fā)覺宗朗離得有些近,忙坐正身體,說:“謝謝你了,手機放那就行?!?/br> 宗朗卻沒動,問她:“酒釀好了,能給我嘗嘗嗎?” 程諾說行。 他道:“我可記著了,到時候別賴帳?!?/br> 程諾說:“我什么時候賴過帳了?” 他彎起唇角,像是意有所指:“不賴就好,反正你說過的話,我都替你記著呢?!?/br> 程諾覺得他莫名其妙,不再理他。 擠好了石榴籽,把買的玻璃壇子洗了,瀝干凈水,將石榴連汁帶渣全裝進去,五升的大壇子,幾乎裝滿,又將買來的白糖放進去。 弄好了,又拿手機拍了幾張,才將壇子搬回房間,放在墻根底下,讓它發(fā)酵幾天。 做完這些,施工隊那邊隔斷也拆得差不多了。今天就提前收工,羅叔他們走之前,宗朗對程諾說:“明天讓羅叔他們歇一天吧?!?/br> 程諾說行,本來就約定好三天休一天的,這都四五天了。 剛好趁明天休息,她去砍些柴還給李大爺,再去鎮(zhèn)上一趟,把液化器和灶具買回來。 晚上回到劉叔家,吃飯的時候,程諾提起砍柴的事,問劉叔去哪里砍比較好。 劉叔說:“你一個姑娘家砍什么柴啊,那活可不是你干的?!?/br> 程諾說不砍不行,跟他說了宗朗替她找李大爺借柴的事。 劉叔聽了,說:“哦,那是得還?!庇值溃骸澳蔷腿ツ线吔瓟傋幽强嘲?,那里有片林子,我也常去那里砍柴。” 程諾問又問了怎么走,記下路,想著明天早起就去。 晚上坐在床上,程諾照舊把今天的日常發(fā)到微博。做飯時拍的照還有釀酒的視頻,都傳了上去。發(fā)現(xiàn)評論變多了,還有幾十個轉(zhuǎn)發(fā)。她點開評論看了看,多數(shù)都是羨慕她能放下一切回到農(nóng)村生活,還有催她多更的。粉絲竟然漲到兩百多。 這可真是意外,她在微博紀(jì)錄的初衷,只是想給自己的生活做個紀(jì)錄,將來如果會離開這里,或是老了以后,也是一份回憶。沒想到還會有人關(guān)注。 她回復(fù)了幾個評論,表示一定會多更。 因為這件事,心情也莫名好起來,哼著歌合上筆記本,關(guān)燈睡覺。她決定,既然有人喜歡她的日記,那以后拍照拍視頻就得認(rèn)真點了,最好多拍點,剪輯一下,再配上音樂。以后自己看起來也心情舒暢啊。 臨睡著的時候還在想,明天砍柴的時候就可以好好拍一拍。 第二天一早,程諾起來幫著吳嬸做了早飯,吃過了,就借了吳嬸家的砍刀和繩子,興致勃勃地砍柴去。 照著劉叔說的路線,很快找到了那片林子。 林子并不大,大樹下長著茂密的小樹,因為是秋天,葉子都枯黃了,地上落了厚厚一層。程諾不敢到里面去,先在外圍拍了段視頻和幾張照片,將砍柴的工具也拍了,才動手。 她今天特意挑的身運動服,方便干活。頭上戴的是早上吳嬸找給她的大草帽。 柴刀磨得很快,程諾挑一些不那么粗的枯枝砍,并不難,就是忘了帶手套來,沒一會功夫,拿刀的手就磨得發(fā)紅。 她就砍一會歇一會,再抽空拍一會視頻。因為動作太慢,一個小時過去,才砍了一小捆。照這速度,她得在這林子里耗上一天才能還上李大爺?shù)牟瘛?/br> 正想著要加快速度,就聽見了熟悉的咚咚聲,回頭看,宗朗騎著三輪車,往這邊來了。 他來的方向和程諾相反,程諾才想起,這條路,正是通往大棚那邊的。宗朗應(yīng)該是從大棚那邊過來的。 宗朗停了車,問她在干什么。 程諾舉了舉手里的柴刀,“你看不出來嗎,我在砍柴啊。” 宗朗走過來,笑道:“我當(dāng)然知道你在砍柴,只是沒見過你這么砍的?!?/br> 程諾說:“那怎么砍?” 宗朗接過她的柴刀,彎腰,對著身邊一棵小枯樹,從根部砍下去,不過兩刀就砍斷了。不像程諾,都是挑枝椏砍。 他的速度比程諾快多了,幾分鐘就砍倒一小排。程諾忙拿了手機跟著拍,宗朗回頭的時候,就不小心入了鏡。他對著鏡頭笑,程諾忙關(guān)掉攝像頭,伸手找他要柴刀。 “謝謝你了,我自己來吧,你去忙你的?!?/br> 宗朗沒還她刀,“我都忙完了,反正沒什么事,幫你砍點?!?/br> 程諾執(zhí)意說不用。 宗朗停下手里的動作,脫掉外套塞到她手里。 “鄰里鄰居的,就算今天碰到是劉叔在砍柴我也會幫一把的,你為什么非要拒絕,而且,砍完了你怎么回去,這些柴,你挑得動?” 程諾這才想到運輸?shù)膯栴}。砍柴她還能湊合,挑柴,那是真不行。轉(zhuǎn)頭看向宗朗的三輪車,顯然是眼下最好的運輸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