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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的墓,發(fā)現(xiàn)那條狗,不知道什么時候,死在了那里。 程諾小時候本是有些怕狗的,怕被咬,遇見了總要繞道走。可是自從知道那條狗死在老太太墓邊后,她對狗有了改觀。遇到流浪狗,總是會喂些食。 狗是最忠誠的,強過許多人類。 程諾想給小奶狗起個名,可腦袋里想到的,全是諸如大黑、大花、大壯之類的名字,覺得俗氣。正好收到宗朗發(fā)來的消息,說他已經(jīng)在路上,很快就回來。想著,不如等他回來,一起想個好聽的名字。 看著時間不早,她去做飯,特意剁了一小塊rou,煮得爛爛得,給小奶狗當晚飯。 做完飯,天色巳暗。程諾開了燈,把飯菜端上桌。給小奶狗找了個專用的碗,放在桌子底下,看它吃飯。 rou沫剁得很碎,摻了點米飯,小奶狗吃得香,間或圍著碗轉(zhuǎn)兩圈,或是在程諾腳邊蹭蹭。 宗朗回來的時候,正是看到這副場景,心里莫名安穩(wěn)。大聲道:“我回來了。” 程諾抬頭朝他看,想起下午心里難受時,迫切需要他的那種感覺。那種,似乎有他在,她就不會再難受的感覺。 她站起來,朝他奔過去,撲進他懷里。 “回來了。”她道:“吃飯吧。” 宗朗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吃飯?!?/br> 端了飯,面對面坐著吃。宗朗問:“這狗哪來的?” “吳嬸meimei家抱來的,可愛嗎?” 宗朗點頭,程諾又道:“給它起個名字吧?!?/br> 宗朗看了看小奶狗,略皺眉,“小花?” 程諾噗地笑出來,她剛才有想到大花,他竟然說小花,真是俗到一塊了。 “不好聽,再換一個吧?!?/br> 宗朗問:“公的母的?” 程諾脫口道:“不知道,我分不出。” 宗朗低笑,“那一會看看,如果是只公的,叫小花的確太委屈它了?!?/br> 吃完飯,程諾收拾碗筷的功夫,宗朗已經(jīng)探明了小奶狗的性別。 “公的?!彼?。 程諾抱了小奶狗,要查看一下,宗朗不讓,把小狗接過去,舉在手里左右看。 怎么看怎么普通,跟中華田園犬很像。村里頭十條狗里,有九條差不多都是長這樣。 小奶狗卻不樂意讓宗朗打量,嗚咽著要掙開他的手,他剛把它放到地上,它就往程諾腿邊拱。宗朗見了,打趣道:“只要美女,看來是只小色狼?!?/br> 小奶狗轉(zhuǎn)頭看了宗朗一眼,然后繼續(xù)拱程諾的褲腳。宗朗又叫了一聲小色狼,它又回頭看了他一眼。 宗朗笑起來,“不如就叫小色狼吧?!?/br> 程諾蹲下,摸了摸小奶狗,“你能正經(jīng)點嗎?” 宗朗也蹲下,和她頭對頭。一本正經(jīng),“那就叫小狼吧,雖然它只是一條狗,但它將來要給你看家護院的,兇狠一點才好。我們要從名字上對它寄以期望?!?/br> “小狼?”程諾覺得不錯,可是嘴里小狼小狼叫了幾聲,就變成小朗了。想起吳嬸他們稱宗朗,都是叫小朗。突然就笑了起來。 宗朗也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墒强此Φ啬敲撮_心,又覺得這個名字其實還是不錯的。 “你總叫我干什么?”他挑眉笑問,起身突然將她抱了起來,往床邊走:“是不是想我呢?” *********** 第二天宗朗要準備迎接領(lǐng)導(dǎo)的工作,天擦亮就起床了。走的時候程諾迷迷糊糊地,沒醒過來,只感覺到他在她額間親了親。等她睡飽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快八點。 起床給自己煮了兩個雞蛋,熱一袋牛奶當早餐。分了個蛋黃給小狼,用牛奶拌著給它吃了。又去喂雞鴨,收拾屋子。 鋪被子時發(fā)現(xiàn)床單上有一團污漬,臉紅紅地想到昨晚。全換下來,用溫水泡了,準備拿到不遠處的小河溝里去洗。 她平時洗衣服,就在后院用井水。但是被單這樣的大件,還是去河里洗比較方便。搓好了,裝在小木盆里,剛出院門,就見不遠處一大波人正往這邊來。 程諾認識,有兩個是村干部,之前買房子去村部蓋章時,她曾見過。宗朗也在其中,陪著幾個領(lǐng)導(dǎo)模樣的人,邊走邊說。程諾又仔細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顧遠江竟然也在。 有些意外,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想想,沒有上前打招呼。轉(zhuǎn)身回了院子,打算等那些人走了,再去洗衣服。可那些人卻越走越近,往房子這邊來了。 房子是老房子,又剛剛修整過,保留著老房子的風味。因此那些人便起了興趣,想進來看看。村干部忙來跟程諾打招呼。 程諾只能熱情迎接,讓眾人進了院子。顧遠江見到她,很是意外。宗朗卻在這個時候?qū)Ρ娙私榻B道:“這是我女朋友的家?!?/br> 顧遠江聽了,更是詫異。 宗朗征得程諾同意后,帶著幾位領(lǐng)導(dǎo)去房子里參觀。顧遠江沒進去,和程諾打了招呼。 程諾問他怎么會來這里,他道:“我在市委工作,跟著領(lǐng)導(dǎo)來的?!?/br> 程諾哦了一聲,沒有再問。 顧遠江又道:“沒想到你住這里?!?/br> 程諾說:“路過這里,看到這棟房子很喜歡,就留下了。” 顧遠江點點頭,大學(xué)時,他和程諾不算陌生,也算了解她的性格。換做別人,因為喜歡一棟房子就留在異鄉(xiāng)定居這種事,他未必信。但是放在程諾身上,他信。 程諾和林以安談戀愛的時候,他就看出來,程諾是一個看著清清淡淡,什么事都不較真的人。但實際上,她是一個一旦用心,必定是全心全意,不摻一點雜質(zhì),也不給自己留退路的人。也因此,她比旁人,更容易受到傷害。 他想,丁嘉比他更了解程諾,所以當年才會做出那種選擇吧。 想起丁嘉,他不免又問:“你和丁嘉還有聯(lián)絡(luò)嗎?” 自畢業(yè)后,他和丁嘉就再沒有聯(lián)系,回憶也因為時間的磨礪,漸漸變得蒼白,但丁嘉這個名字卻像一根釘子,始終釘在他心底。有不舍,也有不甘。 “沒有聯(lián)系了?!背讨Z回道,決心不再讓這個名字牽動她的心緒。 以前的事,對于程諾來說了,就像皮膚上長了膿包,平時無事,不小心碰到了,總會疼。唯有咬牙忍痛,擠出膿包里的血水。擠干凈,以后就再不會痛。 “她和林以安,有了孩子?!?/br> “在我流產(chǎn),很可能再也不能懷孕的時候。” 她抬頭,看向顧遠江,眼神堅定,“請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他們的名字?!?/br> 顧遠江震驚,忽又變得落寞。低低自語:“原來到最后,她還是和林以安在一起了啊。” 程諾聽見,問他什么意思。 顧遠江嘆了口氣,莫名同情程諾,有些明白,她為什么會留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定居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