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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他脫口而出。 宗朗笑道:“喲,還記得我呢?!?/br> “看來記性還不錯,可你怎么不記話呢?” “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準來找程諾。” 他邊走邊說。來之前正在干活,所以只穿了件單薄的外套,袖口是暗扣的。他解了扣子,將袖子擼上去,活動了下手腕,正好走到林以安面前。 沒有多說,一拳往林以安面門揮去。 他從小不是乖寶寶,學(xué)生時代,打架斗歐的事沒少干。但他謹記一條,不打女人、打男人不打臉。一言不合,干上一架很正常,但要給對方留個臉。畢竟人都是要臉的。 不過對于林以安,自己都不要臉的人,他也就不費那個勁,給他留什么臉了。 林以安被這一拳的力道打倒在地,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捂著臉爬起來,想要說什么,可是嘴疼,張不開。 他剛站起來,宗朗的第二拳,往他另半邊臉揮去。 林以安再次倒下去,這次輕易沒能爬起來,掙扎半天,坐在地上,捂著出血的鼻子。 宗朗揉了揉手,掏出一支煙點上,吸了幾口,蹲到林以安面前,問他:“這回,記住我說的話了嗎?” 林以安本能地往后縮了縮,看了眼手上的血跡,口齒不清地道:“你這是蓄意行兇,我會報警的?!?/br> 宗朗笑出聲,指著滔滔的江面,道:“你知道,這長江里,每年會有多少浮尸嗎?” “我們這小地方,可不像大城市,到處都是攝像頭。這輪渡、渡口,可都沒裝監(jiān)控?!?/br> “你說,我要是現(xiàn)在把你扔下去,你能夠全手全腳被找到的機率,有多大?” 林以安臉色慘白,沒再開口。 宗朗站起來,問他:“還找程諾嗎?” 林以安依然不開口。 宗朗猛地揪起他的衣襟,往欄桿邊拖。林以安雖然個子和宗朗差不多高,但是瘦弱,被宗朗拽著,根本無力掙扎,大叫著,被架到了欄桿上。 宗朗將他半個身子架在欄桿外,“最后問一次,還找不找程諾?!” 江風(fēng)呼呼地吹,從耳邊過時,隆隆地響,像耳鳴。林以安倒看著無邊的江面,仿佛隨時就會被那江水吞噬。他閉上眼,大喊道:“不找,不找了!” …… 渡輪再次靠了岸,剛停穩(wěn),林以安軟著腿就下了船,卻被個高高壯壯的人攔了路。 宗朗從駕駛室下來,和那人打招呼,“麻煩你了兄弟,把他送到車站去。” 那人道:“麻煩什么呀,順手的事?!闭f著拽著林以安的衣襟,往皮卡車走?!白甙?,算你有福,老子開專車送你?!?/br> 走沒幾步,宗朗又叫住他們。上前,扒了林以安的外套。 “這么好的衣服,別叫風(fēng)給吹皺了?!闭f著,把衣服扔給那個高個子,“到車站再給他?!?/br> 高個子會意,拽著林以安,讓他爬上皮卡后面的拖廂。 林以安腫著臉,坐在沒有頂蓬的車廂里,不恥宗朗的暴力行為,卻也有自知之明,沒再開口。 皮卡很快開走,宗朗站在原地,笑著目送林以安頂著寒風(fēng)離開。 ********** 再回到洲上,老周已經(jīng)在渡口等著。宗朗把渡輪交給他,看見手上沾了點血跡,就著江水洗了,又整理好袖口,拍了拍衣衫,才回家去。 程諾已經(jīng)在準備晚飯要做的菜。菜地里的小白菜已經(jīng)長大,兩棵就能炒一盤。又拔了幾個蘿卜,切片和五花rou一起燉,撒點蔥花,好吃又下飯。 看到宗朗回來,有點意外,站起來,問他:“這么快就回來了?” 宗朗走過去,接過她手里的蘿卜,“以為他找我有什么要緊事呢,原來是請我吃飯,我就回來了。吃飯嘛,當(dāng)然還是我老婆做的飯好吃。” 程諾笑著白了他一眼,去井邊,打水洗菜。 宗朗忙去搶水桶,“我來我來,這種費力氣的事,怎么能讓老婆干?!?/br> 程諾這回沒忍住,抬腿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能不能正經(jīng)點。” 宗朗湊到她眼跟前,笑得瞇了眼?!疤劾掀?,怎么就不正經(jīng)了?” 最終菜是宗朗洗好切好,才由程諾這個大廚掌勺。炒五花rou的時候,程諾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在吳嬸家吃過的五花rou燉酸白菜。rou燉得酥爛,酸白菜燉出綠綠的湯汁來,菜幫子咬在嘴里卻仍是脆的,加點干辣椒,酸酸辣辣,特別下飯。 跟宗朗說了,宗朗當(dāng)即就厚著臉皮,去吳嬸家討了一盆子酸白菜來。于是晚飯的蘿卜燉rou,就改成了酸白菜燉rou。對了程諾的胃口,足足吃了兩大碗米飯。 吃飽了,撐得不想動,靠在搖椅上,看宗朗收拾碗筷。 搖椅蕩啊蕩的,她忽而看到的是房頂,忽而看到的是宗朗。 房子,愛人。房子,愛人…… 房子加 愛人=家 第55章 春的使者 入了冬, 氣溫漸低,陽光卻晴好。 壁爐不過用了兩天時間就砌好了。煙囪砌在墻外,屋內(nèi)壁爐口大約有一平方大小, 沿著爐口砌了圈窄窄的沿, 也沒有裝飾,就保留著青磚的原樣。爐口還裝了鐵制的柵欄門, 上面纏了細密的鐵絲網(wǎng), 防止火星濺出來。 完工后,程諾迫不及待地試用了一次。之前宗朗砍的木頭派上用場。 那些木頭都已經(jīng)曬干, 架上幾根,火就燒得極旺。不消片刻, 房子里就暖意融融。程諾把搖椅搬到壁爐邊,之前擺在院子里的那張小木桌,洗干凈,也搬了進來。左看右看, 總覺得還少了什么。于是上某寶, 淘了塊地毯,又買了許多做抱枕坐墊的原材料, 打算自己做些手工。 冬日漫漫,正合適坐在火爐前做手工。 宗朗見她喜歡壁爐, 趁著天氣好,又去砍了幾棵樹回來,劈好了,整齊地碼在后院, 足夠她燒上一個冬天的。 再有兩天,就是白老太太大壽的日子。之前說好了要在老房子里辦的,程諾提前給白源的爸爸打了電話,告訴他不必拘謹,想怎么辦就怎么辦,越熱鬧越好。 白爸爸在電話里再次感謝了她,第二天就帶了家里的幾個小輩過來布置。 一百多號人,光是擺酒席用的桌子,就得十多張,也不用另外準備,就在洲上的人家里借。老太太是百歲大壽,又是從洲上搬出去的,小地方,掰著手指算一算,都是沾著親挨著故的。所以聽說老太太要在洲上辦大壽,大家都表示要來湊熱鬧。于是酒席從預(yù)算的十來桌,變成了二十桌。 好在程諾的院子大,不說二十桌,三十桌也足夠擺得下。老太太年輕的時候愛聽?wèi)?,白家小輩們還特意請了個戲班子來,就在院子里搭了個戲臺。 不僅白家的親戚晚輩,鎮(zhèn)上的領(lǐng)導(dǎo)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