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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有一種好像齊天每天都吃不飽飯的錯覺,雖然說的也沒錯,但是原因是他太懶了。齊天站起來給自己盛了粥,坐到沈淮安的對面,思緒已經(jīng)如同脫韁的野狗一樣,一個跑偏就再也扯不回來了。廚房這么干凈任誰都能一眼看出來。雖然沈淮安可能有潔癖,但他為什么早上沒收拾,現(xiàn)在又收拾的這么干凈。肯定是因為白天的時候他突然看上自己了。雖然被拒絕很難過,但是看來自己哄了哄很有效。他這是在表現(xiàn)自己。齊·腦洞過大·直男·天,正想著怎么樣才能對沈淮安的表現(xiàn)給予贊賞,同時又委婉表示自己對他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就聽沈淮安問了一句,“我可以去你浴室洗個澡嗎?!?/br>來了!齊天腦海里立刻敲響警鐘,這不就是“不會調(diào)熱水的濕|身|誘|惑”“傷口不能沾水麻煩幫我洗個澡。”“不小心滑倒還沒穿衣服。”“只圍了毛巾出來但是意外脫落?!钡慕?jīng)典情節(jié)嗎!沈淮安看著齊天原本懶散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試探著開口,“你家沒有熱水?”齊天一聽,立刻站了起來,“我去給你放熱水!”沈淮安不太清楚齊天突然抽什么風(fēng),但是也站起來跟著走了過去。齊天嚴肅地調(diào)著水溫,心想,這要是看上綁匪了,那叫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那現(xiàn)在這是什么cao作,反向斯德哥爾摩?不對,之前自己打過沈淮安。所以他還有受虐傾向?跳出來虐心的坑,轉(zhuǎn)頭就想來虐個身?齊天憂心忡忡地擔(dān)心著沈淮安說水溫不合適,然后又擔(dān)心沈淮安突然摔倒,最后聽見水聲停了,又開始擔(dān)心沈淮安不好好穿衣服。最后沈淮安擦著頭發(fā)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齊天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地看著他。沈淮安想了想,把毛巾一丟,坐在齊天對面。“齊天,你是不是有話對我說。”作者有話要說: 腦洞是個好東西。謝謝大家支持。【鞠躬】☆、第六章空氣瞬間凝固,一時間誰也沒說話。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之前滿腦子都在擔(dān)心,一個沒看住,沈淮安就要把他拽出柜。現(xiàn)在反過來問他是不是有話要說,齊天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沈淮安看著齊天直視著自己的眼睛,一動不動,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又完全摸不準(zhǔn)齊天在想什么。安靜了足足三分鐘,房間里的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在沈淮安懷疑齊天是不是已經(jīng)睜著眼睛睡著了的時候,齊天終于開口了。“你病還沒好,早點睡吧,乖。”乖你個頭!齊天不給沈淮安反應(yīng)的時間,徑直撲倒在床上,連被都沒蓋。沈淮安并不遲鈍,他發(fā)現(xiàn)齊天好像在緊張些什么。略一思考,沈淮安覺得自己抓住了重點。“齊天,雖然我喜歡男人,但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對你做什么的?!?/br>齊天聽了之后更緊張了,他的意思是要等自己接受他再醬醬釀釀嗎?要是一直等不到他會不會因為連續(xù)兩次感情受挫想不開啊。長得這么好看,那樣就太可惜了。我還是先想個辦法穩(wěn)住他。沈淮安沒等到回應(yīng),心想大概這回齊天是真睡著了,也就不再說話。拿起毛巾胡亂在頭發(fā)上又蹭了幾下,想著明天得去剪短一點,抬腿上床準(zhǔn)備睡覺。過了很久很久,沈淮安好不容易醞釀出了睡意,朦朧中好像聽到齊天悶悶地說了一句什么話。齊天的臉整個埋在枕頭里,聲音太輕太輕,沈淮安又困得不行。一時間也不確定齊天到底說了還是沒說。最后在陷入沉睡的前一秒鐘,沈淮安似乎感受到有什么暖乎乎的東西貼在了身上,一夜好眠。這一覺睡得相當(dāng)好,沈淮安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沉積在骨頭縫兒的疲憊都一掃而空。好像很久都沒這么輕松過了。沒有熬夜早早地自然入睡,半夜沒有因為冷或者噩夢突然驚醒,清早也沒有突發(fā)的緊急事件要他去處理。沈淮安起身坐在床上,剛覺得周圍少點什么,一抬頭,看見齊天以一種半跪半蹲的扭曲姿勢,在桌子前畫著什么。沈淮安先是好奇他在畫什么,然后才注意到,現(xiàn)在這個時間,這個人不該起這么早的。齊天聽到身后的動靜,以一種刁鉆的姿勢半轉(zhuǎn)過身,“早啊。”緊接著又補充一句,“我突然想起來快截稿了,得趕趕進度?!?/br>沈淮安聽了,挑了下眉,先不說土撥鼠工作室是每周五截稿。單從谷雨給的資料上就明確寫著,齊天的作品雖然是兩周一期,但從開坑以來,從未按時交稿,每到截稿日都是一場全編輯部與他的斗智斗勇。要不是他的作品太受歡迎,估計早被炒幾個來回了。還有一行標(biāo)注,齊天具有較為優(yōu)秀的反偵查能力,至今來催稿的編輯們都沒找到他的住址。沈淮安想著事情沒出聲,就聽齊天又猶豫著補充了一句,“我們這些畫漫畫的都會起早貪黑地趕稿,真的。”這時候沈淮安已經(jīng)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暴露了身份,他想了想,試探著開口,“你們工作室是哪家旗下的啊?!?/br>那邊齊天看起來好像松了口氣,“不清楚,據(jù)說周五才有的金主,也不知道是哪家冤大頭一個沒想開,就收了這個全員抱我大腿的工作室。”冤大頭“……”行,齊天,你等著。沈淮安覺得再去深究齊天為什么反常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發(fā)誓以后再也不以對待正常人的思維方式去面對齊天。這個周日,齊天基本上一整天都在沈淮安關(guān)懷的目光中,畫著稿子度過。齊天邊畫邊想著,他可能是真看上我了。除了要認真工作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么理由不聽他說話。我又不想出門。他不是不好,但是我是個直男。也不是恐同,主要進展太快。相比之下他比自己認識的大多數(shù)女人都要好。長得也好看,還很賢惠。就算我思想還挺開放,但是我也得好好考慮考慮。畢竟我是個直男。比這根筆還直。比我畫的這根線還直。……畫彎了。這是個意外,我真的是個直男。即使齊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邊開腦洞邊做事,但是這回他走神的過于嚴重,導(dǎo)致情節(jié)出現(xiàn)了嚴重失誤。原本的情節(jié)是,女主的哥哥跟男二是好兄弟,這一天男二拜托女主的哥哥詢問女主,可不可以去看他在圣誕舞會上表演的節(jié)目。前文隱晦地鋪墊過他策劃了一場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