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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馬上去。”掛了電話,換衣服之前關郁走到陳鳧邊上看了眼,問:“忙么?”陳鳧手上是不忙,就是有一個術語沒搞懂,馬克思經(jīng)常從日常用語中提取構建專業(yè)術語,要真正地理解他就要理解語言的雙重含義,他猜明天導師會問自己這個問題,本來還打算提前做好準備。但關郁顯然不能自己開車。“要不我給您叫個代駕?”陳鳧以商量的口吻道。關郁似乎有些不耐煩,“得了,你不說導師看不上你么,無論你多努力他都看不上的,還不如放松一下,該做什么做什么?!?/br>陳鳧心想,你別欺負我讀書少,你明明就是想讓我當司機!不得不說關二少的洗腦能力是一流的,也或許是契約精神起了作用,陳鳧無法拒絕,讓電腦睡眠,起身去穿外套。沒到半個小時,兩個人到了夜店附近,車位難求,這時街邊越野開走,關郁說,“就那吧?!标慀D剛要開過去,旁邊過來一輛吉利熊貓,十分自然地停在了空車位上。“算了吧,讓讓。”關郁在外還是很紳士的,尤其是漂亮的人,能在他這里得到更多優(yōu)待。他知道有很多女生喜歡這外表可愛的迷你車,坐在副駕上等著看車主出來。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黃藍條紋Polo衫的中年男子下來,踩著他的人字拖,鎖上車,吊兒郎當?shù)刈吡恕?/br>“嘖……”關郁作勢要開車門,被陳鳧制止住了。陳鳧說:“等我再換個地方停,算了吧算了吧?!?/br>關郁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你這一天怎么不爭不搶的?沒少被人使絆子吧?”“沒,沒有?!标慀D扭頭對他笑笑。關郁卻覺得這簡直是欲蓋彌彰。算了,反正也和他無關。五分鐘后,關郁與許樂順利會師,卡座坐了好幾個人,角落里的Polo衫看著十分顯眼。關郁:“?”許樂:“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關郁,哈佛MBA畢業(yè)生,現(xiàn)在重新投入了祖國母親的懷抱。這位是劉歐原,金牌策劃,開發(fā)的游戲咱們也都玩過,出一款火一款,劉哥,劉哥?”許樂見劉歐原沒反應,湊近一看,正瞇著眼打盹兒呢。“???”肩膀被輕輕拍了下,劉歐原睜開眼反應了會兒,露出迷茫神色,仿佛突然間忘了自己是誰。緊接著他拿出手機對著說了幾句話,東一句西一句的,周圍人也聽不懂。許樂等他放下手機才問這是干什么呢,劉歐原看見他,想起來怎么回事兒了,便答道:“我有個習慣,有靈感就馬上錄下來,怎么了?”許樂又重新給他們介紹了下,劉歐原沒有要握手的意思,關郁也沒有,摟著陳鳧讓旁邊人挪挪,在他對面坐下了。“先喝著,喝完咱再換地方行嗎?”許樂積極炒熱氣氛,劉歐原還跟著他到舞池蹦了幾下,而關郁清醒時話比較少,尤其是在這種場合。燈光一閃一閃,陳鳧側頭看著關郁的側臉,微微出了神。關郁五官大氣,而眼角眉梢卻顯得有些多情,讓陳鳧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注意到他的目光,關郁轉頭,問:“不去跳跳?”“我不會?!标慀D老實地說,“我以前都沒來過這種地方?!?/br>關郁:“哈哈。”陳鳧:“你不信?”說到這關郁倒真的有些好奇,“那你以前那些客……對象不帶你來?”陳鳧臉色微變:“我以前沒有對象?!?/br>關郁:“是嘛?!?/br>看他也不是疑問句,陳鳧扭頭翻了個白眼,不理他了。關郁回想起自己和陳鳧第一次見面那天,是會所的周老板替他找的人。會所是正經(jīng)會所,老板正不正經(jīng)就不知道了。關郁推測,看老板對拉皮條這樣輕車熟路,背地里也沒少做這種事。他在某些方面有潔癖,不想碰周老板介紹來的人,酒后一時嘴快而已,清醒了就后悔??烧l知道陳鳧還真是哲學系研究生,長得也不錯,于是就發(fā)展成了現(xiàn)在這樣。關郁基本不去深想陳鳧是不是第一次做這個,對他的過往沒興趣。關郁沒喝酒,許樂回來后看見他面前的酒動都沒動,還有些稀奇。“怎么了?”他給陳鳧使了個眼色:“這是見著什么不該見的人了?”陳鳧該怎么說呢,思考了下,搖了搖頭,還是閉嘴比較好。“我看見他了?!标P郁說,“開著個小粉車,無時無刻不在秀恩愛。”許樂坐到他身邊先給自己來了杯酒,感慨道:“小老弟,這就是你心態(tài)問題了,單身的總覺得周圍所有情侶都在秀恩愛,整個一被害妄想?!?/br>關郁:“工作不夠忙?游戲不好玩?開公司很清閑?我不懂為什么要談戀愛。”許樂:“可您這公司還沒開成啊?!?/br>他知道關郁的打算,要回國做游戲,但因為方春野突然結婚給了他致命一擊,好半天沒緩過來,這段時間許樂就自己托關系聯(lián)系人,終于把劉歐原這個大神請出山了。之前他在游戲大廠工作,當主策劃,做了三款爆品。游戲行業(yè)一款爆紅也許是運氣好,兩款以上才牛逼。劉歐原辭職的消息在各大策劃群里早就傳開了,大家說他江郎才盡,要去閉關修煉,于是許樂就趁著這位還沒出山的時候給請了出來。喝了酒蹦了迪的劉歐原臉色紅潤,狀態(tài)很好,也回來了,正好聽見許樂的話。他坐在許樂他們對面,毫不避諱地大聲道:“游戲不是說做就做的,土豪老板我見的多了,資金充足,根本用不著融資,就把錢咣咣拍在這,請最牛逼的策劃最專業(yè)的團隊讓他們做游戲,到最后做出來的有多少?黃的又有多少?就算能做出來,倆月下線,都虧死了。這些錢對你們來說可能不是什么大事兒,打水漂就打水漂了,可也別浪費別人時間是不是?”關郁:“那你這閑著干什么呢?不是浪費時間?”劉歐原:“現(xiàn)在自己一個人當然想怎么過怎么過了?!?/br>關郁冷笑了一聲:“人到中年,沒了追求?!?/br>劉歐原看著他,眼神里寫著四個大字,“你懂個屁!”。“好了好了,大家少說幾句?!痹S樂眼見氣氛不對,急忙勸著,“這怎么還越說越遠了呢?歐原兄,我兄弟吧真不是土豪,不,不是單純的土豪,人家也是華爾街摸爬滾打這么多年過來的。要改行不是異想天開,要是行的話咱們換個地方接著聊唄?看你們這是干什么?!?/br>“不聊,沒什么好聊的?!眲W原同樣還給關郁一聲冷笑,“心比天高,不知深淺。”隨后,劉歐原說怕晚上下雨,要回去搬花,直接走了。關郁坐在座位上沒什么反應,看著許樂道:“介紹點靠譜的,我不覺得以他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