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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都沒有身孕,宮中應(yīng)該會給他納妾室了,便在心中存下了這個念想。 王薄被她氣得仰倒,不管她如何哭鬧,直接將人送回了臨汾,傳信家人好生管教。自此也不指望在京師定親,好好在臨汾嫁了人不給他丟臉就行。 第92章 孕事 過生日私下里過就行了,請些不相干的人,憑白多生了些閑氣。宴席散后,累了一天的蕭宓暗自想道。 不過這種事始終是無可避免的,就算不請人到家里來,她也是要出去交際的,總有那些有心思的人會湊上來。 趙侑的身份地位如斯,天下慕權(quán)貴,連她自己也不例外呢,更何況他人。 如今世人皆盯著她的,無非是沒懷孕??蓱蚜嗽心?,人家又會說,你都有孕了,不能好生服侍夫君了,需要有人來幫襯。 蕭宓向來想得開,不為這種無法避免的事情煩心。 成婚這大半年來,賢妻該做的她做了,美妾該做的她也做了,自覺還沒為哪個男子如此費心過,趙侑若占盡了賢妻美妾,還能有二心,那以后就不能怪她采取非常手段了。 趙侑回來時,蕭宓正在睡覺。 與人交際再加上作為主人家要cao持宴席,蕭宓這一松散下來就覺得十分疲憊,一覺便睡到了晚膳時分。 “今日花宴如何?” 趙侑在外間偏廳坐下,隨口問站在一邊服侍的碧桃。 他如今不在蕭宓身邊放眼線,對于蕭宓每日作為卻還是要過問的,只是更加光明正大一些。 “回殿下,花宴辦得還算順利,就是有些不開眼的人……” 碧桃對于那些竟然敢在自家主子生日宴上來攪事的人十分憤慨,虧得娘子竟然全程帶笑,一直沒翻臉。 她是知道趙侑對自家娘子的寵愛的,是以這話有幾分告狀的意思。 朱桃清咳了一聲,示意她住口。她性子比朱桃沉穩(wěn),做事更守規(guī)矩,想得也更多些。別的事也就罷了,這事巴巴地說出來,豈不是顯得娘子善妒。 天下有幾個男子不是貪鮮好色的,這事上,男女利益從本質(zhì)上說來是沖突的,秦王聽了還不定怎么想。 趙侑聞言哪里肯等閑視之,一聽就知道蕭宓這個生日宴過得并不順心,讓她不順心的事,他自然要全力幫她解決的。 “繼續(xù)說?!彼麑Ρ烫颐畹馈?/br> 聽了碧桃的一番話,趙侑不由得有些心虛。按照宓兒一向的邏輯,“這種事,男子才是罪魁禍?zhǔn)?!?/br> 他這個罪魁禍?zhǔn)?,得好好進(jìn)去請罪才行啊。 傳了晚膳,他便進(jìn)去喚醒蕭宓。 “回來啦?!辈潘训氖掑祽醒笱蟮模部床怀鱿才?。 “今日是不是累著了,連晚膳都睡過了?”趙侑把她摟起來抱在懷里。 “嗯。” “我聽碧桃說,有人不開眼,惹你不高興了?”趙侑試探著道。 “都打發(fā)了。不過,治標(biāo)不治本,端看你要如何了?!笔掑档氐?。既然趙侑主動提起,那她就不妨看看他是什么態(tài)度。 趙侑聽她這語氣,暗道,果然是生氣了。但她生氣也是說明她對自己有獨占欲,這個認(rèn)知讓他難以克制地生出些歡喜來。 “宓兒說不納就不納。”他柔聲道。自以為這話算是周全,能討她歡心了。 在蕭宓看來,這卻是把皮球扔到她身上了,很多男子不都是這個態(tài)度么,正妻做主就是了,而一般的正妻,誰愿意憑白擔(dān)個善妒的名聲,當(dāng)然還是要納,納進(jìn)門,男子也就安然接受了。 “我說納又如何?” 趙侑可沒想到還有這一出,聞言問道:“宓兒舍得把我分給別人?” 蕭宓抿著嘴偏過頭不說話。 趙侑心頭真是愛死了她這要氣不氣的小模樣了,不過卻不敢繼續(xù)逗她,立刻表忠心道:“就算宓兒說納,我也不肯的。” “我早就跟岳母保證過,只要能娶到宓兒,今生便只有宓兒一人,絕無二心?!?/br> 蕭宓原本是有些不快的,此時卻被滿心的驚訝占據(jù),她怎么完全不知道:“竟有此事?你何時說的?” 趙侑見她不知情,便跟她說了兩年多以前臨去太原時,向蕭氏請求暫時不將蕭宓許配給他人的事。 原來母親竟然還瞞著她與趙侑有這樣的約定。不得不說,他的這份心還是很令人感動的。她也明白蕭氏不告訴她趙侑這個承諾的用意。 世間絕大多數(shù)的承諾誓言,說的時候都是真的,至于是否守諾,要么就聽天由命地看許諾者的個人品行,要么就看被承諾者能否精心經(jīng)營。 蕭宓適時地表達(dá)了自己的感動和歡喜,然后有些好奇地問:“你還說要去府衙備案,若是哪天后悔了可怎么辦?” “不會后悔?!壁w侑堅定地道。前世得不到她,他也孑然一身過了一輩子,今生既然僥幸得到了,怎肯為了無關(guān)緊要的別的女子來傷她的心。 見蕭宓雖有感動,卻不是太肯信的樣子,趙侑含笑道: “天下殊色,吾宓兒獨占八分,古今其余眾人占兩分。我若再有他想,豈不是太貪得無厭了?” 說這話,雖是調(diào)笑,卻也是趙侑由衷的想法,在他眼里,蕭宓就是冠絕古今的美人,無人能比。不過此時說來,主要還是為了逗蕭宓開心。 承諾之事口上說來總是顯得單薄的,是以他不必再多說取信于她。用一生的時間來證明給她看就是了。 “哼,打趣我!”蕭宓反駁道,“古今往來,多的是足夠霍亂江山的絕色美人,我算什么呀!遠(yuǎn)的不說,就說前楚的那位桓皇后,可是能叫楚太|祖那樣的英雄為她叛亂奪天下呢,我差得遠(yuǎn)了?!?/br> “宓兒怎知,沒有人為你叛亂奪天下?”趙侑反問道。 前世的他,不就是其中之一么。 趙佶毀諾,他回到江南大本營厲兵秣馬,三年后發(fā)動戰(zhàn)爭。與追隨者們說的,是因為天子迫害不得已反抗,但心底最根本的動力,還是想打敗趙佶奪得蕭宓。 “誰呀?”蕭宓笑著問道。 “我?!壁w侑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道。 前世那些記憶,只是他一個人的記憶,這一世的宓兒怎么會知道??捎袝r候,卻覺得有些不甘和寂寞,前世他對她的愛戀,為她所做的一切,她都不知道。 “咦,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沒聽說呢!”蕭宓配合地問道。 “前世?!壁w侑道。 蕭宓哈哈笑了,“我還以為你要說以后呢?!?/br> “以后?”趙侑聞言立刻皺了眉頭,“以后我們夫妻二人是要平安相守一世的!” 一怒為紅顏,叛亂奪江山,若說是話本傳奇,聽來還是甚為壯烈動人的。 可對當(dāng)事人來說,真到了那份上,就太苦了。兩人被迫分離,阻力甚至大到了不得不叛亂的程度,實在坎坷。今生,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