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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眨眨眼,瞬間換了上了一副風/sao又浪/蕩的表情,還能自由活動的雙腿抬起來,直接勾在了男人的公狗腰上,甚至不停地磨蹭著對方的后背,動作曖昧得幾乎明示。祝歸寧雖然被人禁錮著雙手,卻仍舊一點兒也不安分,他抬起頭,伸出嫣紅溫熱的舌尖,往殷山越的嘴唇上舔了舔,笑嘻嘻地逗弄對方:“想抱我嗎?”還是夏天,兩個人睡覺穿的都少,除了內(nèi)褲幾乎不著寸縷的兩具身體交疊,擦槍走火的概率便會大大增加。殷山越被他勾引得呼吸一息,像只聞到rou骨頭味道的大狼狗一樣俯下身,湊在祝歸寧的頸窩里抽著鼻子,伸出舌頭勾勒著鎖骨的輪廓,同時放開了祝歸寧,空出來的兩只手在對方的敏感地帶不斷撫摸揉捏,直到把青年硬生生地逼出來幾聲又浪又軟的呻吟。眸色漸深,殷山越手里的動作不停,直到被祝歸寧弄了滿手的可疑液體,才喘著粗氣,偏過頭去叼著青年柔軟的耳垂不斷舔吮。交纏的喘息漸漸平止,祝歸寧抬起綿軟無力的雙手,抱著殷山越的脖頸,神色變得沉靜。他像是獎勵聽話的寵物的主人一樣,在男人的眉心落下一個吻,隨即捧著對方的臉,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中,執(zhí)拗地同殷山越對視,過了許久,才認真地開口,一字一句地安慰道:“別擔心,這一次,我不會再離開了?!?/br>作者有話說那個抽獎啊,很少人抽的,中獎概率好大的(小聲再甜個一兩二三章就結束嚕番外4殷山越已經(jīng)把從前的事情全都記起來了,這是祝歸寧早在國外的時候就知道的事情。窩在殷山越懷里,沉默著琢磨了半天,祝歸寧才堪堪開口,躊躇著問出來在他心頭積壓了好幾年的疑問:“既然你都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情想起來了,為什么,為什么……”殷山越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幫人擦干凈身上的東西,見他久久沒能吐出來一句完整的句子,于是一邊擺弄手里的紙團一邊接話:“為什么還是喜歡你?”祝歸寧其實沒想問得這么不要臉,被殷山越噎了好一會,又想不出來什么更好的說辭,只能點點頭。殷山越用大拇指抹了抹祝歸寧紅痕未褪的眼眶,沾了一手的濕潤,故意道:“你管我的?!?/br>青年眸子閃爍幾下,不說話。殷山越自認本來就不是什么心思細膩的人,覺得“跟媳婦兒在半夜袒露心聲”的行為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草草捋了一把青年散落在額間的黑發(fā),在眉間親了一口,哄道:“睡了,你明天還得上班呢?!痹噲D蒙混過關。祝歸寧哪里肯就這么輕易地放過他,翻身騎到殷山越身上,半瞇起眸子逼問:“你說不說?”殷山越用自己一雙帶著老繭的大手握起來青年的細腰,以防小狐貍精一個不注意從床上摔下去,聞言臉上露出一個痞笑:“就不說,你能怎么樣?”祝歸寧雙腿跨坐在男人身上,用大腿夾了夾殷山越的腰,舔著唇角,半真半假道:“等著我榨**。”男人哼笑一聲,伸出右手,搭在祝歸寧的后頸處,用巧勁把人的身子拉下來同他對視,目光變得專注又深沉。大手順著對方腦后的黑發(fā),過了許久,殷山越才緩緩開口:“你在我跟前兒倒下來的那個模樣,我這輩子都忘不掉?!?/br>“后悔都來不及,還怎么記仇?”祝歸寧搖搖頭:“我只是把欠下來的東西還給你而已?!?/br>扶在腰間的大手驟然收緊,聽他這么說,殷山越咬了一口祝歸寧的嘴唇,恨恨道:“就不能說點好聽的?!?/br>說完,殷山越還故意頂頂胯,像個老色狼一樣捏了一把祝歸寧腰上的嫩rou:“咱們都這種關系了,還跟我說什么欠不欠的,祝歸寧,你這樣沒意思。”“再說了,救你那是本能,不是拿來要挾你報恩的籌碼…你以為我喜歡給人捅著玩???”祝歸寧下意識地咬住下唇,臉上的表情有些緊張。殷山越滿嘴跑火車,眼底倒是滿溢的溫和,胡咧咧夠了,才沉下心來,看著祝歸寧眼眶里忽然漫上來的水光,硬著頭皮跟人說了句別扭的情話:“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空氣突然變得安靜。跨坐在男人身上的青年抿起薄唇,一雙狐貍眼浮起點點霧氣,像是已經(jīng)醞釀了兩輩子這么久,俯下身來,嗓子里帶了些哭腔,鄭重地同殷山越說了一句:“對不起?!?/br>這一回,他沒有演戲。殷山越被祝歸寧突如其來的示弱弄得怔然,一時間手足無措,摟著青年,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團棉花,說不出話來。男人隨手扯起來身旁的被角給對方擦眼淚,邊擦邊逗他:“哎,祝歸寧,你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還哭這么大聲呢?”美人雙目含淚,可憐巴巴地一抬眼,殷山越的語氣立馬拐了個大彎,哄小孩兒似的摟著祝歸寧拍他背,力道很輕,嘴里還不停哼哼:“好了好了,寧寧不哭了,昂?”祝歸寧一邊哭一邊吻他,汗水淚水糊了一臉,好在殷山越并不嫌棄。殷山越并不知道,其實他的計劃里還曾經(jīng)包括了祝穗纓,他承認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想要把身邊的這些人全部拖下地獄,再自我了結。令他一次次做出妥協(xié)決定的,從來都只有殷山越。馮順偶然的一句話沒說錯,殷山越的確是他的“救世主”,是他一生的救贖。***兩個人頭天晚上折騰到了半夜三點,第二天,當祝歸寧推開房間門走出來的時候,殷山越已經(jīng)沖了個澡,靠坐在沙發(fā)前面吃早餐了。祝歸寧在浴室里洗漱完,朝著殷山越的方向走過去,停下腳步后隨即用手撐著沙發(fā)的邊緣,俯身下去,同對方接了個吻,親得兩個人都是一嘴甜豆?jié){味。殷山越面前的碟子里擺著半根吃剩的油條,見小狐貍精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瞧,便很自然地拿起來喂給祝歸寧。青年也沒嫌棄,就著殷山越的動作,將油條塞進嘴里面,吃掉了。殷山越給他準備的家居服是灰色的長袖長褲,純棉,祝歸寧穿了一整套。頭發(fā)軟乎乎地垂下來,搭在鬢邊,一下子就沒了上班時候的那種精英感,反而像個還在象牙塔里面念書的大學生。早餐是殷山越晨跑的時候買的,零零碎碎地擺著一茶幾,品種花樣很多,祝歸寧直到在殷山越身邊坐下來以后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是夏天,祝歸寧不是什么特別矯情的人,直接拿起桌上包在透明塑料袋里的菜包子咬了一口,從睡褲口袋里面拿出來手機,一邊刷著微博一邊吃早飯。電視機里體育解說員激動的聲音被殷山越拿著遙控器給調小了,時間還算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