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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姬清平靜地和他對視,衛(wèi)帆舟淡漠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一種驚詫和感興趣的表情,因為他之前的神情太過寡淡,所以此刻鮮活的情緒就像是墨水潑到了白紙上,讓一旁的白憐雪都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衛(wèi)帆舟看著姬清,低聲道:“你叫姬清?”姬清點了點小腦袋,乖巧道:“衛(wèi)師兄?!奔鍖@個師兄有一點模模糊糊的印象,記憶里這個師兄未來的修為極高,后來自立門派。衛(wèi)帆舟的眉眼舒展開來,他溫和地看著姬清,“我很喜歡你,無論你什么時候過來,奇巧閣的大門都會為你打開?!?/br>白憐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知道姬清的魅力大,畢竟她看到姬清的第一眼就喜歡得不得了,卻沒有想到姬清的魅力到到這種程度。姬清非常自然地接受了衛(wèi)帆舟的示好,并且毫不客氣地提出要求,“衛(wèi)師兄,我想要一個不需要靈力就可以使用的飛行法器。”說完附贈一個姬清牌的甜蜜微笑。衛(wèi)帆舟頷首,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片綠葉,他對著綠葉吹了一口氣,綠葉就滴溜溜地飛到半空中,變?yōu)橐粡埑壌蟮木G毯子。“這是疾風(fēng)勁草,你只要吹一口氣,它就能變成綠毯,缺點就是要在靈泉里浸泡一個月補充靈力,這個飛行法器現(xiàn)在可以使用一年,明年你可以再來找我,我?guī)湍惆阉莸届`泉里去?!毙l(wèi)帆舟對著綠毯揮了揮手,那個飛行法器就變成綠葉躺在他的掌心。衛(wèi)帆舟將綠葉給了姬清,姬清拿著疾風(fēng)勁草心情大好,他踮起腳尖看著石桌上的棋局,黑亮的眼眸像是好奇一樣看來看去。白憐雪在一旁笑道:“小清清,你是看不懂的,這盤棋是你衛(wèi)師兄悟的道,他都看了好多年了。”姬清垂眸,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移了其中的一顆黑子,然后抬起眼對衛(wèi)帆舟笑了一下。“白jiejie,我們走吧?!奔鍫恐讘z雪的手蹦蹦跳跳地走掉了,只留衛(wèi)帆舟呆坐在石桌前,他看著那盤棋局,眼睛越來越亮,好似盛了無限星光。收獲頗豐的姬清回到了和悅閣,關(guān)上了門不許別人進(jìn)來,他左手一只白地靈犬,右手一只白玉靈兔,口袋里放著養(yǎng)生丹和疾風(fēng)勁草,豪氣沖天地進(jìn)了衣柜。姬清來到周修瑾的房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點十分了,周修瑾還沒有回來,姬清有些小擔(dān)心,問道:“系統(tǒng),現(xiàn)在小學(xué)生放學(xué)都這么晚了嗎?”“大佬,周修瑾的小學(xué)四點半就放學(xué)了,但是他平時要走一個半小時多的山路,所以現(xiàn)在還在回家的路上?!?/br>姬清:“……?!”我的心肝寶貝居然要走這么久的山路?!這個辣雞世界是想讓我心痛而死嗎?!氣得火冒三丈的姬清小盆友坐上自己的綠葉飛車,在系統(tǒng)的指揮下一飛沖天,準(zhǔn)備去拯救同樣是小短腿的周修瑾小盆友。……今天是周修瑾值日,他打掃完教室衛(wèi)生后,背上書包走上回家的路。因為今天出發(fā)的時間比平常晚了一點,所以六點十分了他還走在山路上。周修瑾在想山上養(yǎng)兔子的mama,之前最開始的時候,是張建同上山和mama一起養(yǎng)兔子,那個人雖然不干活,可是晚上會陪mama在小屋里一起呆著,山上的黑夜很嚇人,有人陪著會好一點。可是今年兔子皮降價了,飼料錢卻上漲了,mama養(yǎng)的兔子注定賺不到錢,所以張建同連在小屋里躺著也不愿意,直接走人。養(yǎng)兔子是件很累人的事情,兔子一直吃一直拉,要有人時時刻刻看著兔子,mama懷孕了,身體差,如果出事了也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山里的黑夜又那么嚇人,mama一個晚上會不會不敢睡覺……周修瑾憂心忡忡地走路,恍惚間他好像聽到了一聲甜甜的小哥哥。是錯覺吧。周修瑾冷靜地想,山里怎么會有小仙童出現(xiàn)呢,明明只有衣柜里才有。面前一陣綠風(fēng)吹過,吹起周修瑾的頭發(fā),周修瑾懵逼地抬起頭,看到半空中的巨型綠葉,和坐在綠葉上漂亮的小仙童。“小哥哥,快上車,我來帶你回家!”那個小仙童對他伸出了白白軟軟的小手,像是一朵小白蓮在虛空綻放,于是所有的憂愁和低落都泯于那聲甜甜的邀請。122.我們的世界姬清把疾風(fēng)勁草降低,疾風(fēng)勁草是由他的精神力控制的,使用起來順心如意。周修瑾呆呆地看著變低的大綠葉子,傻站著不動,姬清坐在疾風(fēng)勁草上,疾風(fēng)勁草里地面只有半米不到的距離,所以姬清是仰視著周修瑾的。周修瑾半天不動,姬清低下頭,拉起周修瑾的手,然后把周修瑾牽到疾風(fēng)勁草前,他抬起臉甜甜地招呼道:“小哥哥,快坐下呀~”周修瑾看著那雙亮晶晶的眼眸,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耳朵突然變紅。周修瑾僵硬著身體,他小心翼翼地坐到葉子邊緣,兩只手緊張地抓住葉沿,看起來十分害怕從疾風(fēng)勁草上掉下去。姬清殷勤地把周修瑾的小書包脫下,特別溫柔道:“書包背著太重啦,放在這上面就好了?!?/br>周修瑾紅著臉不說話,他乖乖地坐在葉子上,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姬清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姬清覺得小小只的周修瑾臉紅的樣子特別可愛,像是紅彤彤的小蘿卜,他用自己白白的小手碰了碰周修瑾的手背。周修瑾從小就干活,所以他的手并不是小孩子的柔軟,手背有著黑,上面還有著做粗活留下來的細(xì)繭和傷疤。當(dāng)他的手背被姬清雪白的手覆蓋時,周修瑾的第一反應(yīng)是害怕自己的粗礪的手會磨傷姬清。小孩子的想法就是很奇怪,在周修瑾的心里,姬清就是水做的,是云做的,是玉做,是精致易碎的瓷娃娃,碰一下就會打碎了。他有著緊張,又有一點小害怕,更多的卻是自己也不清楚雀躍和歡喜,周修瑾掀起眼睫,顫顫地看了姬清一眼。姬清對他露出一個甜蜜的笑,水汪汪的眼睛彎成月牙,看一下就可以甜到心里,“小哥哥,你不要怕,我們不會掉下去的,你抓著我的手,我把你牽得牢牢的,好不好呀?”周修瑾垂首,看著自己懸在半空的腳,他細(xì)若蚊吶地應(yīng)了一聲。姬清覺得自己成功安撫了害怕的小朋友,一時間驕傲極了。他控制著疾風(fēng)勁草慢慢升高,姬清一邊控制法器,一邊觀察著周修瑾的樣子。周修瑾的眼睛亮亮的,他雖然努力板著臉,可是激動和歡喜全部從眼睛里流露出來了。果然小孩子都喜歡飛飛,姬清再次驕傲地挺起小胸膛,控制著疾風(fēng)勁草飛了起來——大綠葉子升到半空中,它載著兩個小團(tuán)子穿梭在綠意盎然的山間,到處都是深深淺淺濃淡不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