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0
縫的焚天紫焰在任瀚玥的控制下氣勢洶洶的向外擴張,沒一會兒就把周圍的蟲卵燒了個干干凈凈。 周厚端則一口氣拍出數張爆符,汪景夏被他突如其來的猛烈攻擊逼得連退數步。 “竟然是她!”八字胡終于想起了自己到底在哪里見過任瀚玥,他右腳一動就要往前沖。 “等等?!鄙磉叾溉簧斐龅囊恢皇肿ё×税俗趾?,“你認識那個女人?” 八字胡連忙停住腳步。 他微微側過身,讓自己面向拉住他的金丹期修士。 “回十七叔的話,那女人侄兒曾經在阜南島見過一回。她搶了侄兒的東西,侄兒一路追著她去了重水湖所在的峽谷。后來她被侄兒逼進了重水湖,侄兒卻因為始終未能找到破解湖中異常引力的辦法而不得不忍痛放棄奪回失物。后來阜南島關閉的時候,這女人一直沒有出現,侄兒還以為她已經死在了重水湖,卻不料她竟然完好無損的再次出現在瀾山。” 那名拉住八字胡的金丹期修士對八字胡的為人秉性十分了解,所以他一聽就知道八字胡所言不盡不實。 別的不說,至少那個“搶了他東西”的說法就一定是假的。 不過這些都不關這名金丹期修士的事,他也沒有跟自己這個心術不正的后輩認真計較的意思。 他更感興趣的,是任瀚玥本人。 或者更確切來說,是任瀚玥的體質。 作為一個擁有很多爐/鼎,并且因此受益良多的修士,他對那些可以在很大程度上促進他修為提升的女性體質都頗有研究。 他雙眼微瞇,遮住了那抹一閃即逝的亮光,“這么說,那女人只是一名散修了?” 八字胡點點頭,“我聽汪道友提過一嘴,說她只是周厚端臨時拉來充數的散修。” 他沒說的是,汪景夏當時把任瀚玥給埋汰的簡直一文不值,當然,他埋汰任瀚玥的方面主要還是她那身淺麥色肌膚。 若不是有這個堪稱標志的特征,八字胡也不會想到他說的那個“奇丑無比”的女人到底是誰。 他正猶豫著要不要試探一下那名金丹期修士到底是個什么心思,那名金丹期修士就已經先一步淡聲道:“些許小事你就不要念念不忘了,這女人我另有用處?!?/br> 八字胡心有不甘,臉上難免就流露出幾分猶豫不決來。 那名金丹期修士睨了他一眼,清淡的語氣中流露出幾分威脅的意味,“怎么?你不愿意?” 八字胡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侄兒不敢。” 那名金丹期修士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第164章 無事獻殷勤 頓了頓,那名金丹期修士又補充道:“放心,日后本真人一定不會虧待了你?!?/br> 八字胡忙回了他一個十足諂媚的笑臉,“多謝十七叔垂憐?!?/br> 搞定了自己的遠房侄兒,那名金丹期修士這才抬腳走向任瀚玥和周厚端所在的位置。 境界的差距決定了實力的懸殊,汪景夏、周厚端、任瀚玥發(fā)出的各種招數對他來說根本沒用,那名金丹期修士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當當走進了刀光劍影的戰(zhàn)斗區(qū)域。 汪景夏的表哥萬梓恒一個眼色遞過去,汪景夏立刻停下了對任瀚玥和周厚端的攻擊。 萬梓恒上前一步,“梅世叔,您這是?” 被他稱作“梅世叔”的那名金丹期修士名叫梅良志,來自與紫陽門、凌霄宗齊名的圣洲修仙大派赤月宗。 突然被萬梓恒攔住去路,他也沒有顯露出不悅的表情。 捻著下頜上的三縷長須,梅良志對萬梓恒微微頷首,“是萬賢侄啊。老夫與這女子有些淵源,不知萬賢侄和汪賢侄能否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這女子一馬?” 汪景夏滿心的不情愿,不過他卻沒有第一時間跳起來反對——在這種大事上,他一向都會以萬梓恒的意見為準。 “梅世叔言重了。既然這位姑娘是您的熟人,侄兒與表弟自然不會再與她為難?!币贿呎f著,萬梓恒還一邊對任瀚玥露出了一個堪稱友善的笑容。 任瀚玥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她不認識這名姓梅的金丹期修士,也不相信對方只是單純的好心相助。 別說作為他親戚的八字胡一直將任瀚玥視作眼中釘,就是這名金丹期修士本人,看向任瀚玥的眼神也讓她非常不舒服。 她不是聰明絕頂的人,即使比實際年齡多活了二十多年,她也不會自大到認為自己的智商、情商就已經發(fā)展到了能夠碾壓別人的地步。 她看不出這名金丹期修士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但她卻相信一句話,那就是——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任瀚玥的反應讓梅良志眉頭微蹙,不過很快他就又若無其事的松開了皺緊的眉頭。 他先是對著任瀚玥微微頷首,然后才轉過身繼續(xù)朝著原來的方向緩緩前行。 萬梓恒和汪景夏都不知道梅良志葫蘆里頭到底賣的什么藥,兩人一會兒看看梅良志,一會兒又看看任瀚玥,發(fā)現實在看不出什么,他們這才急急忙忙朝著梅良志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反倒是原本弓著身子跟在梅良志身邊的八字胡,回過頭朝著任瀚玥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 一直冷眼旁觀的周厚端被他們搞得一頭霧水,等到那一行人全都消失在街角,周厚端疑惑的眼神便落到了任瀚玥身上,“任道友,你跟那位前輩之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雖然梅良志說他跟任瀚玥有些淵源,但周厚端對這番說辭卻是不信的。 雖然他認識任瀚玥的時間并不長,但任瀚玥的脾氣秉性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若梅良志果真是任瀚玥的熟人,任瀚玥絕不會對他這副態(tài)度。 不得不說,周厚端對任瀚玥這位曾經的同伴觀察的還是挺仔細的。 任瀚玥聳聳肩,“如果我說自己是第一次見到他,你信么?” 周厚端一怔,不過很快他就皺起了眉頭,“若果真如此,那他對你必有所圖?!?/br> 任瀚玥也是這么想的。 一開始她以為對方是要幫八字胡打劫她,可對方的舉止、表情卻無一不在暗示著另一種可能。 雖然前世今生加起來的七十多年時光里,任瀚玥一次都沒有品嘗過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