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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船后,任瀚棠直接帶著任瀚玥去了之前任瀚玥曾經(jīng)住過一次的那家客棧。 任瀚玥這才知道,原來在過去的三十多年時間里,那家客棧竟然已經(jīng)成了任家在臺州的固定落腳點。 與鄧秦氏發(fā)展成了好閨蜜的老板娘一家在任家的幫襯下生意已經(jīng)漸漸興隆起來,在任瀚棠離開蒼洲之前,老板娘的三個孩子有兩個已經(jīng)進(jìn)入煉氣后期,大的那個更是已經(jīng)開始閉關(guān)沖擊筑基。 雖然多年未見,但客棧老板和他的家人卻依然記得任瀚棠那張與任子賢極為肖似的臉。 任瀚棠和任瀚玥才一踏進(jìn)店門,客棧老板立刻就一臉驚喜的迎了上來,客串小二的店主的小兒子則一邊往后面跑一邊大聲對老板娘喊:“娘!娘!任大哥來了!任大哥來了!” 第175章 不是親媽 “都快四十歲的人了,你就不能學(xué)的穩(wěn)重些?”圍著圍裙的老板娘一邊抱怨一邊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她家小兒子摸著后腦勺兒嘿嘿一笑,“我這不是高興的嘛。對了,娘,任大哥這次是帶了個女娃兒一起來的?!?/br> 老板娘一邊往前面走一邊不在意的回了一句,“是不是衢山島哪家的小閨女跟著他一起來了?” “看著不像。”她家小兒子蹙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才突然一拍巴掌,“我想起來了!娘,我想起來了!” “想起來就想起來唄,你看你這一驚一乍的勁兒。”老板娘賞了小兒子一對兒衛(wèi)生球眼,“你就不能跟你兩個哥哥學(xué)的穩(wěn)重些?” 她家小兒子小聲嘟囔,“一個刻板,一個內(nèi)向,我才不要跟著他們學(xué)!” 老板娘正要抬手去揪小兒子的耳朵,結(jié)果卻見任瀚棠已經(jīng)在客棧老板的陪同下朝著后院這邊走來。 她若無其事的放下手,然后掛著一臉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笑容迎了上去。 還沒來得及打招呼,老板娘的眼神就已經(jīng)掃到跟在任瀚棠身邊的任瀚玥。 “我的天!”她驚呼一聲,“這......這不是姚家meimei的小閨女嗎?” 說起來,任瀚玥的外貌跟老板娘上次見到她時還是有區(qū)別的,但她周身若有若無的強(qiáng)大氣場和她那身標(biāo)志性的麥色肌膚卻一瞬間就喚醒了老板娘那些與她有關(guān)的記憶。 “老板娘,別來無恙?!比五h笑瞇瞇的對她點頭示意。 老板娘激動的眼淚都飆出來了,“天可憐見,你哥哥總算找著你了,你爹你娘、你jiejie弟弟,還有你鄧叔、秦姨他們,大伙兒都擔(dān)心著你呢?!?/br> 任瀚玥笑容不改,“嗯,我知道?!?/br> 老板娘抬手抹了把眼淚,“快,快到屋里坐。你爹娘在我這兒長期包著兩個院子,我現(xiàn)在就帶你們兄妹倆過去?!?/br> 任瀚棠微微頷首,“有勞?!?/br> 老板娘的小兒子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娘親如此激動,他不由將好奇的眼神投向了任瀚玥。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看出個子午卯酉,任瀚棠就已經(jīng)錯后一步擋住了他的視線。 “對了,大約一個多月以前,曾經(jīng)有個跟玥兒姑娘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在臺州到處打聽你的消息?!崩习迥镆贿呉五暮腿五h往任子賢預(yù)留的院子里去,一邊微微側(cè)過頭向他倆透露了一個勁爆訊息。 任瀚玥眉梢微挑,“跟我長得一模一樣?這還真是稀奇了。” ——她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其實心里卻早就隱約猜到了那個號稱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是何來歷。 任瀚棠對此也有他自己的猜測,畢竟,任瀚玥本來就是他親手抱回姚玉知身邊的。 “倒也不能說完全一模一樣?!崩习迥锪嘉Ⅴ?,她推開院門,將身后的一眾人等讓進(jìn)院子,“那姑娘膚色瑩白,氣質(zhì)也與玥兒姑娘你有很大差別?!?/br> 任瀚棠對老板娘拱拱手,“看來要麻煩您把當(dāng)時的情況詳細(xì)說給我們聽了?!?/br> 老板娘擺擺手,“說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事關(guān)你們家,我們留心些也是應(yīng)該的。等會兒就讓我家老三好好跟你們兄妹倆說說吧,這事兒他最清楚不過了?!?/br> 老板娘的小兒子微微撇嘴。 他娘最會巧使喚人了,如今兩個哥哥都不在家,他這個小兒子都快被自家老娘使喚的跑斷腿了。 不過說到一個多月之前的那件事...... 老板娘的小兒子悄悄掃了一眼任瀚玥和任瀚棠。 還別說,這兄妹倆還真不怎么像。 “你又自己嘀咕什么呢?還不趕快過來把話說清楚!”老板娘稍微提高了些音量招呼自己走神中的小兒子。 “來了,來了?!崩习迥锏男鹤幼叩饺五暮腿五h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這事兒說來話長......” 老板娘抬手在他腦袋上拍了一記,“別說廢話,趕快講正事!” 抬手摸摸自己可憐的腦袋,老板娘的小兒子默默咽下一把辛酸淚。 他絕對是撿來的...... 撿來的...... 呃,貌似眼前這位真是“撿來的”的姑娘都比他受寵多了。 嗚嗚......這日子真是沒法兒過了。 老板娘絲毫不知自家這個看上去沉默寡言、一本正經(jīng)的小兒子此時正在心里瘋狂地吐槽跑馬,唱念做打樣樣俱全的感嘆自己“遇親不淑”。 因為還要照顧生意,她很快就和自家相公一起離開了任瀚棠他們所在的小院兒,臨走之前,她還非常熱情的提出,任瀚棠他們在臺州逗留的這段時間,她的小兒子可以給他們跑腿打雜、充當(dāng)向?qū)А?/br> 老板娘的行為再一次深深“刺痛”了她的小兒子,四十出頭的大男人以手捧心,心里的小人兒一邊捶地一邊吶喊著“不是親媽,絕對不是親媽”。 任瀚玥被他“悲憤”的表情給逗笑了,這還是她在這個世界發(fā)現(xiàn)的第一個內(nèi)心如此豐富、性格如此歡脫的人呢。 目送老板娘夫妻二人離開后,老板娘的小兒子就對任瀚棠和任瀚玥講起了一個多月之前發(fā)生的那件事。 據(jù)他所說,當(dāng)時來找任瀚玥的一共有六個人,除了一名跟任瀚玥長相極為相似的美麗女子是筑基中期修士之外,另外五人全都是筑基后期修士。 他們尋人的目標(biāo)非常明確,不僅拿了畫像給城內(nèi)的修士作為參考,而且還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