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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簡介:這是一個關于愛與恨的故事,各種狗血各種糾結。所謂愛與恨的意思就是:我愛你愛到骨子里啦,但是我就不告訴你,偏不告訴你,我就要折磨你......搜索關鍵字:主角:吳邪,張起靈┃配角:解雨臣,龍?zhí)滓惶?,龍?zhí)锥柕鹊鹊鹊醛渌?/br>☆、壹一早,吳邪皺了皺眉,慢慢地睜開了眼。他半瞇著眼睛,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稍微有了點血液流通的知覺。吳邪覺得現(xiàn)在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個骨節(jié)是端端正正地連在一起的,基本上都不同程度地錯了位。腰好像從中間被人砍斷了,腿也折了,痛的要命,連手指都動彈不得。旁邊早就沒人了,只有一個枕頭孤零零地擺在那兒,被子都一股腦兒地卷在他這邊,只有從床單微微的褶皺才能看出來曾經(jīng)有人在這里待過。他費力地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摸索了一會兒,果然,連床單都是涼的。完事就走人,干凈利落,不多言,從來不拖泥帶水。還真是那人的風格。吳邪收回僵直的手臂,閉上了眼睛,有點自嘲地想道,看來明天他最好去醫(yī)院查查自己有沒有得病,萬一這人濫交,倒霉的可是他自己,不是別人。窗簾被拉開一條縫,刺眼的陽光悄悄灑進來,天氣看起來很好,但北方的冬天太冷了,又干又冷,他剛來北京時還水土不服,上吐下泄一個多月。剛略一翻身,就覺得有東西正順著大腿往下流,好像很粘稠,因為那速度很緩慢,幾乎就是吸附在腿上。吳邪掀開被子,咬著牙坐起來,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完全被視若無物。他按著腰側(cè)過身,伸長手臂從地板上撿起衣服,打算去洗個澡。真是可悲,換做是別人被壓在床頭干了一晚上,最起碼還能有另外一個人溫柔體貼地來替你收拾一下。但是這種事情輪到他,除了被干到生不如死之外,還要親力親為地清理殘局,包括擦地板,洗床單和清理他自己。家里的熱水器好像有點壞了,放熱水要等很長時間。不過幸好浴室里暖氣很足,吳邪就著放熱水的空檔,先用涼水洗了一把臉。畢竟還是在冬天,北京的冬天可不是鬧著玩的,跟杭州那種溫度根本沒法比。就算有暖氣,但是這一捧涼水灑過去,吳邪還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鏡子里的人看起來很疲倦的樣子,眼睛下還有淡青色的陰影,下巴上也冒出了微微的胡渣,不過還沒有骨瘦如柴,這真是萬幸,他要感謝張起靈手下留情。吳邪雙手撐在瓷制的洗臉盆上,對著鏡子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頸窩那兒有一個很新鮮的牙印,應該是昨晚剛剛咬的,可是很奇怪,他竟然沒什么感覺。也許是全身上下傷痕太多,他幾乎已經(jīng)麻木了。熱水嘩啦啦地流下來,帶著些許氤氳的霧氣。吳邪站到蓬蓬頭下,閉著眼睛,感受著溫熱的水流源源不斷地澆在他的皮膚上,很舒服,主要是很溫暖。現(xiàn)在順著他大腿根部往下流淌的,也不知道是水,還是那人留下的的jingye。他吐了一口氣,拿過洗發(fā)露和洗面奶,準備好好洗一洗。不管怎么說,還是先洗干凈要緊。腰真的很疼,吳邪不敢彎,只能很僵硬地拖過一個板凳,扶著墻,慢慢地一點點地往下坐。后面也很疼,這板凳又很硬,連坐著都是一種煎熬。他背靠著墻,緩了好一會兒,才漸漸適應了這種感覺。腳邊有塊地板,微微向下凹陷,已經(jīng)汪了一小塊水。吳邪眼睛盯著那塊地板,面無表情地把手伸到后面,摸到了那個紅腫的地方。消炎藥上次都用完了,等會兒還要再去買??催@個樣子,估計一會兒又要發(fā)燒,還是早吃點藥預備著吧。他恨透了張起靈。恨到真想親手一刀一刀地活剜了他。果不其然,下午的時候吳邪真的發(fā)燒了,而且燒的很厲害,三十九度半。雖然他抹了消炎藥,不過好像根本沒起什么作用,仍舊燒的渾身發(fā)軟,腳步虛浮。但他卻一點也不想去醫(yī)院,也沒有力氣下樓叫出租車,就勉強吃了幾片藥,又用座機打電話給公司請了假。轉(zhuǎn)身回房間時,想了想,又回手拔掉了電話線,然后就裹著被子躺在床上。其實他很想痛哭一場,不是他覺得委屈,很早之前他就不再覺得委屈了。羞辱和諷刺,對他來說都是最普通的生活調(diào)劑品。他就是單純地需要發(fā)泄,沒由來地想流淚。第一次見到張起靈,大概是三年前吧,是他的第一份工作,還是挺大的一個公司,他在外面和上司喝酒應酬,請人的就是張起靈。那時候張起靈的事業(yè)就已經(jīng)很成功了,而且他們公司有求于人,整個飯局都一直在陪著臉色不停地奉承。當時他多單純啊,一點也不知道人心險惡這個詞的含義,稍微喝點酒就上頭,一個勁兒地說東說西,還動不動就手舞足蹈。吳邪那時是真的沒想到張起靈竟然是這種人。吃飯的時候,張起靈一直表現(xiàn)的很冷淡,雖然偶爾也笑一笑,但是那很明顯就是出于禮貌,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意義??赡枪P錢對他們公司卻是救命的靈丹妙藥,無論如何也要爭取到,沒有辦法,他們只能一直喝酒。到最后,張起靈大概也是有些醉意了,吳邪隱約還記得當時他的樣子,正裝脫下來搭在椅子上,里面襯衣的扣子隨意地開到第二顆,袖子也挽到手肘,整個人看起來很散漫,但是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性感。上司已經(jīng)是醉醺醺的,和另外幾個同事一起,正在和張起靈帶來的幾個人大聲地說著話。吳邪頭暈的厲害,視線也模模糊糊,張起靈就在他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只手已經(jīng)搭在了他的椅背上,呼出來的熱氣都噴在他脖子上。虧他當時居然能那么無知無懼,還能面不改色地坐在那兒,什么端倪也沒察覺到。因為張起靈的衣領開的有點大,從他那個角度能看到對方結實漂亮的胸肌,還有上面那一大片黑壓壓的紋身。現(xiàn)在吳邪想起當時,都忍不住要笑自己是個傻瓜,因為他竟然湊過去,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還一本正經(jīng)地大著舌頭問:張總,這個是什么?張起靈看著他,微微流露出一點笑意:紋身。哦,紋身。吳邪的腦子被酒精燒壞了一大半,過了好一會兒才又慢吞吞地又問:干干嘛要弄這個,好像電視里的黑社會一樣。這次張起靈是真的笑了,那笑意實在是太明顯,吳邪呆呆地看著他,不知道該作何反響。不過他現(xiàn)在可以百分之百地確定,當時的張起靈一定清醒無比,因為他說出來的那些話,句句條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