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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了皺眉,又伸手碰了碰計荀的臉,除了比平時體熱一些,倒也沒什么。“你還是三歲孩童嗎?”云霜道,“怎么什么東西都往肚子里灌?”他要將手抽回去,計荀卻一把按住了,臉頰順勢在他冰涼的掌心蹭了蹭,舒服得瞇眼:“急什么,莫非有毒不成?”云霜心道,這魅狐還真是不死心,估摸著是趁他離開,又偷摸進來,將酒壇子放了回來。見到計荀這副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將手抽了回去,淡淡道:“你就貪嘴罷,這東西是孟雪送來的,指不定有什么功效,你若夜里難受,我左右是不管的?!?/br>他說著便要站起來,計荀卻抱得他很緊,笑意盎然:“別走,不逗你了。我知道,這酒名為鴛鴦雙生酒,撇去其它不論,這酒確實是好酒,酒香醇厚,回味無窮?!?/br>“你知道這是什么酒,你還喝?”“他沒告訴你?”計荀莞爾一笑,“這酒要喝醉了才會有效,我喝酒品茶多年,早已千杯不醉,對我沒什么效用,喝一喝,也無甚打緊。你瞧著我,和尋常有什么不同么?”云霜仔細看他,見他確實沒有顯露出分毫醉態(tài),心中才信了。計荀一手抱著他的細腰,指腹在腰間輕輕摩挲,一手去取酒壺,在杯子里又倒上了一杯。“……怎么還要喝?”云霜將他的杯子護住,不讓他拿。計荀眼中帶著笑意:“喝杯酒你也要管,你今日出去了一日,把我晾在一旁,我還未過問呢?!?/br>云霜無奈:“我今日是去商議去天劍峰營救之事,這可是正經(jīng)要事?!?/br>今日仙道又有傳訊回來,說是找到了伏靈谷的萱姑姑了,如今正將她困于天劍峰的一處法陣當中,日夜叫弟子看護。因天劍峰曾設(shè)有劍魂陣眼,故而,離開了血池的焚天劍,在天劍峰無疑是最安定的。也因著這個緣故,任雪橋預備在七星連珠之日,于天劍峰設(shè)壇,將眾人獻祭焚天劍,開鋒血誓,以求達到與焚天劍人劍合一,共生共存的境界。云霜正色道:“營救之事,刻不容緩,我的想法是越快越好,你覺得呢?”計荀沉吟片刻,緩緩搖頭:“不行,即便有人接應,但任雪橋有焚天劍在手,如今我們誰都不是他的對手,若是貿(mào)貿(mào)然潛入,被他察覺,怕是一個也跑不掉?!彼ы聪蛟扑?,“若是連你我都落入他手中,仙道危矣?!?/br>云霜思忖著說道:“可是再等下去,到了七星連珠之日,若他功成,我們豈非更難得手?”計荀笑起來,眸光深邃:“正是要等到七星連珠之日,他要獻祭焚天劍,必會消耗不少功力,待他虛弱之時,我們再一舉進攻,里應外合,方有制勝之機。”“他如此精于算計之人,我們能想到的,他焉能想不到?”云霜還是有些憂慮。計荀沉聲道:“于他,自是小心防備,于我們,卻是背水一搏?!?/br>生死一戰(zhàn),遲早要來,不管他們,還是任雪橋,都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云霜點了點頭,同意了計荀的想法。兩人對視一笑。計荀去拿云霜護在掌心下的酒,云霜搖了搖頭,將手拿開了。計荀端著酒杯,卻沒有往自己嘴里倒,反而遞到了云霜唇邊,笑道:“試試看?這酒不同于魔界尋常的酒一般辛辣,應很合你意才是。”酒香撲鼻,確是不錯。云霜卻伸手擋了擋,抿了抿唇,道:“我不善飲酒?!?/br>“全天下也就只有你面前的這兩壇,錯過了這次,這一生怕是也喝不著了。”計荀笑覷著他,“我看我喝了那么多也無事,你也嘗個味兒,莫要叫自個兒后悔了。”云霜猶疑了一下。計荀笑著將酒杯往他唇邊又遞了遞。云霜伸手要去接,計荀這下卻不給了,手往回縮了縮,一雙桃花眼笑得眉眼彎彎:“我來喂你。”他跌坐在他懷中,這般姿勢本已不甚妥當,如今還要被喂酒,臉頰微紅,差點就要說“不喝了”,站起來想走??墒悄_尖在地上蹭了下,腦海中莫名想起白日里,孟雪笑他不解風情之事,竟又鬼使神差地低頭,就著計荀的手,將那杯酒喝了下去。舌尖盤桓著綿長回甘的酒香味,在外頭吹了風的身子,也漸漸發(fā)起熱來。云霜不敢再喝,推說累了,去洗漱完了,便上床躺著了。計荀知他素來規(guī)矩,按時入寢,按時晨起練劍,也沒有他這般的嗜酒喜好,是再乖不過的了。他笑了笑,又自飲了一會兒,也跟著上床入睡。云霜大抵是知道的,計荀口上不說,心中對無極道的牽掛,對謝長明、阿玄,還有眾多弟子的擔心,和他離開天劍峰之時,對師尊和師弟的牽掛,是一樣的。背上輕輕貼上了一個溫暖的胸膛,那人的手臂橫過來,溫柔地將他抱住。云霜閉合的眼睫微動,轉(zhuǎn)了個身,回抱了回去。黑暗之中,計荀似乎笑了笑,低頭吻了吻云霜的額頭。兩人再沒有說話,便這樣依偎相擁著,沉沉睡去。直至夜半,云霜閉著眼睛,眉頭緊蹙,沒有意識地低聲呻|吟著。計荀迷糊轉(zhuǎn)醒,低聲喚他:“挽風,挽風?你怎么了?夢魘了?”云霜臉頰潮紅,呼吸急促,像條魚兒一般在他懷中掙了掙。計荀見他沒有應答,伸手去探他額頭,這一摸,卻嚇了一跳,他身子guntang,如同發(fā)燒了一般。他又摸了摸云霜的臉頰,也是燙得不得了。計荀匆匆去探他脈搏,可是云霜的脈象正常,不過是心跳急了些罷了。“挽風……”計荀又去叫他,這回使了點勁兒,搖了下他。云霜咬住唇,低吟一聲,眼神迷茫地睜開眼。計荀看他這神情,想起他睡前,自己逼他喝下的那杯酒,心中打鼓,連忙問道:“挽風,你覺得如何了?”云霜卻沒答話,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計荀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喝了那么多杯酒也無事,他不過才飲下一杯,就有了反應。莫非當真是因了他平日不怎么飲酒,故而,飲下此酒之時,抗不住酒意濃厚,當即有了醉意?“你可口干?”計荀替了他擦了擦額角的汗,低哄道,“我去替你倒杯涼水可好?”云霜還是沒有說話,紅唇微張,喘著氣。計荀心中微嘆,正要起身去倒水,身子才一動,一雙軟臂忽然圈住了他的脖子,云霜身子微微撐起,吻了上來。計荀當即便怔住了。他的……挽風……何時這樣主動撩撥過他?喉嚨突然有些發(fā)干,他一下僵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小古板,此刻必然是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的